杏花村莊2 兄弟
他跟著男人坐在瘸半條腿的椅子上,男人跟屋子的主人閑聊,他的目光卻始終牽著一條細(xì)線在那個少年身上。 那個少年的雙臀是紫紅色的,上面有能清楚的看見手指的印子,少年燒好水,把開水倒在杯子里,倒水的時候少年抖的更厲害了,但是難得,水沒灑出來。 少年把水拿過來,然后跪在他們倆腳下,把水舉高遞上來。 男人接過水之后他趕快把水接過來。 晚上七點(diǎn),那個少年看著墻上的掛鐘,目光怯怯卻又飽含希望的祈求的望著屋子的主人,屋子的主人也抽跟那些老頭抽的卷煙,吐出一口煙霧,慢吞吞的瞇著眼盯著時鐘 --這么快就晚上了啊, --去吧,憋了一天了,也是該溜溜了。 屋子的主人說完,那個少年眼睛就亮了,他幾乎是迫不可待的膝行著到屋子的主人面前,屋子的主人把他yinjing出插著的一小根玻璃柱拿出來,那個過程應(yīng)該很疼,但是少年就像無所察覺一樣,被拿掉了堵住的玻璃棒,那少年手捏著yinjing口,扭捏著走到屋外一個放鐵桶的地方,也不顧院子外有沒有人,響亮的放水聲在屋子里都能聽到。 回來之后,少年小腹的弧度明顯平了,他進(jìn)屋之后就膝行到屋子的主人手邊,然后重新戴好玻璃柱之后,他就聽話的膝行著到了床邊草墊子絮的窩里,他把自己團(tuán)成一團(tuán),很滿足的睡覺了。 怎么樣,聽話吧? 屋子的主人似乎很滿意。 向男人夸耀著。 他不知道這個少年跟屋子主人的關(guān)系,但是他聽屋子的主人說,這個少年每天早晚各排泄一次,除此之外,其他的時間前后都要被堵住,為了保持干凈方面,少年每天吃的都是流食,他遍體生寒,手心攥了一手涼膩的汗,他猶豫躊躇,舉棋不定,最后還是屈從于內(nèi)心,他悄悄的伸手攥住了男人的一片衣角。 男人無聲的看了他一眼,不能說是斥責(zé),也不能說是贊許。 但是男人默許了這一膽怯的行為。 男人任由他攥住衣角跟屋子的主人攀談,他聽見男人叫屋子的主人:二叔。 等到他手心的冷汗退散,他松開男人,男人就帶他去拜訪下一家。 然后晚上他們在一處二層小樓房里住下,這棟房子在整個小村莊,如同鶴立雞群。這棟房子似乎是男人的所有物,男人開門,屋子里有一個二十七八左右穿著周正模樣清秀的年輕人向男人鞠躬行禮。 那個人姓周,男人叫他周夜。 周夜為他們準(zhǔn)備餐食,準(zhǔn)備被褥,彬彬有禮禮貌恭敬。 周夜并不在這棟房子里居住,周夜居住的地方是這棟房子外緊挨著的一個小磚瓦房,紅磚黛瓦,卻是很小一間。 周夜卻看不出對此有什么不滿的樣子。 晚上的時候他睡不著想著白天看見的那個渾身赤裸的少年,而隔壁緊挨著的小瓦房里隱約傳來幾聲痛苦的呻吟。 第二天周夜早起就來為他們清洗衣物又在廚房為他們忙碌。 這樣的日子過了兩天,第三天,男人不在,周夜也不在,他自己在屋子內(nèi),當(dāng)時是晚上,這個時間他應(yīng)該跪在男人的房間門口反省自己一天的言行,但是有人敲門,敲門的聲音越來越急促,他甚至聽到了來人抬腿踹門的聲音。 他應(yīng)該心無旁騖的反省,被外界所擾會證明他此刻并沒有那么專注,如果男人知道,他會受罰,但是這里沒有監(jiān)控,而且,之前那個少年赤裸的身體一直在他眼前揮之不去。 他想或許門外的人有急事。 他站起來開門,門外的人跟周夜有幾分像,但是比周夜看上去年輕了太多,那張年輕的臉上有勃勃的野氣,那個人說自己叫周野。 他們倆人打起架來都是莫名其妙,周野說他是那個占了鵲巢的鳩。 他以為周野意有所指是在指責(zé)男人,于是目光凝成一道實(shí)線不悅的盯著周野。 他鉗住周野橫沖直撞的拳頭,周野夾住他飛過來的腿,他們彼此臉上都掛了彩,等到臉上掛了彩,他們同時住手都看上去無比懊喪。 這個時候,周夜和男人先后進(jìn)來,進(jìn)來就看到他們倆人掛著彩垂頭喪氣彼此不服的站在那對視。 哥。 一見到周夜,周野氣勢上先矮三分,周野看上去有點(diǎn)害怕又有點(diǎn)委屈,下垂著眼睛濕漉漉的看著周夜,但是他的委屈和楚楚可憐卻只換得周夜大步上前抬手的一個耳光。 這個耳光下去周野的一半臉就迅速的腫起來,他嘴角洇出了點(diǎn)血,不過很快就自己舔回去了,他剛舔回去,周夜劈頭蓋臉又是一個耳光,周野被打了個趔趄,不過他很快就站穩(wěn)身體有湊到周夜面前,一副乖乖討打的模樣。 周夜就如他所愿,周野一句話沒說,反反正正的抬手下了大力道狠命的抽他的耳光,大概打了八九下,周野那張年輕又野性勃勃的臉腫的像個豬頭,絲毫不見剛才的英氣和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