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B以為客人是0但他不僅是1還是頭狼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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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賴箜,是個0.5,偏好是0,但作為0.5類型的MB,他大部分時間沒辦法選擇做1還是0,夜店的mama桑會給他安排好。 所以他喜歡在當1的時候偷偷往屁股里塞跳蛋——反正把來尋歡的0弄舒服了就行了。 “就是這里。”mama桑推開門,“進去吧?!?/br> mama桑說完推他一把,帶上門離開了。 賴箜心里嘀咕著mama桑的壞話,揚起笑臉:“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br> 他話音一斷,覺得這人怎么也不是mama??谥行稳莸摹拔铱此L得膚白貌美古靈精怪的,估計不好伺候,個頭也不高,真有過分的要求你自己考慮著答應(yīng),別鬧出事”。 房間里的男人雙手背在身后,身材高大,一絲不掛,全身的肌rou飽滿漂亮,五官深邃表情兇狠,臉上帶著不正常的潮紅,看起來有些狼狽。 下身的jiba充血直立,頂端吐出點點水漬,帶著無法忽視的壓迫感。 賴箜下意識吞了吞口水。 男人多,同性戀多,0.5多,但jiba這么大這么好看的可不多見。 怎么就是個0呢…… 也許是mama桑騙他或者客人要求mama桑這么說,給MB一個驚喜…… 清了清嗓子,以防萬一,他問道:“您好,您是胡先生嗎?” “狐他媽逼!”男人心情極差,正愁沒地方撒火,“我是你狼先生!” 他:“……” 看來不是胡先生。 賴箜耐心道:“不好意思郎先生,我先走了,一會兒您需要的……” “別走,給我滾回來?!崩上壬鷽]料到MB這么有職業(yè)道德,氣得額角直跳,“我雖然不是胡先生,但是我認識他,有點誤會,你先過來給我把繩子解開。” 他狐疑地回頭,等著郎先生的后半句話。 解釋不通的地方太多了,他沒看見哪里有繩子……郎先生靠在床板上,如果是身后的手上捆了繩子,腳也是自由的,可以自己走出去求救。 郎先生努力控制著嘴角露出笑容,唇下一左一右兩顆虎牙暴露出來,有些許猙獰:“胡先生是不是個子不高,長得很白很漂亮,男的?” “呃……”賴箜現(xiàn)在也拿不準了,床上的男人又說,“他和我開了個玩笑,對象是我沒錯?!?/br> 郎先生維持表情:“你先過來,給我松綁,不然我把你這夜店拆了!” 賴箜:“……” 對方知道胡先生,還威脅……真被投訴差評會扣錢……不然先按他說的做。 反正沒有損失。 郎先生一動不動,只有眼珠跟著他的步伐移動,讓他感覺有些怪異。 直到賴箜到床邊,正要詢問繩子在哪,就見客人瞪著冒血絲的眼睛,保持著動作:“在我身后,你幫我翻個身?!?/br> 心里疑惑更多,但他已經(jīng)走到床邊,遲疑了一下,還是按照男人說的做了。 驚變發(fā)生在一瞬間,在他觸碰到男人皮膚的時候,眼前閃過一道淺黃色的光,男人動作敏捷,轉(zhuǎn)眼就把他按在了床上。 “他媽的個死狐貍,暗算老子……”郎先生咒罵,一把扯下他的褲子,一個粗大灼熱讓他無比熟悉的東西頂在他的股縫,不由分說便要向里插入。 他:“等等……啊……” 他今天是來做1的,后面雖然清理干凈也塞了跳蛋,但并沒有好好擴張過,被粗暴插入時并不輕松,尤其對方個頭不小,撕裂感分外清晰。 “cao,你屁股里那是什么?”郎先生感覺到異物,但藥物和正在收縮的xue道讓他不愿思考,一手掐著賴箜的兩只手腕,另一手扶著他的腰,把jiba全插了進去。 跳蛋還沒打開,但已經(jīng)進入了身體的最深處,而且短時間內(nèi)恐怕拿不出來。 “等等……別……”賴箜本能地掙扎,但他驚恐地發(fā)現(xiàn)被按在身后的手仿佛被什么禁錮了,無法行動。 郎先生兩只手掐住他的腰,狠狠頂入,“不要……啊……” “你屁股真棒?!崩上壬f著隨手在賴箜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圓翹又有韌勁的屁股抖出臀波,郎先生顏色淺淡的眼睛隱約透出一抹金黃,只是賴箜背對著他看不到,“出來賣的說什么不要?” “不是……”賴箜本想解釋,但身后的人不給他機會,roubang退出一截,再度向里插入。 郎先生喜歡賴箜屁股帶來的手感,抽插時總要掐他的屁股,在他不知道的時候留下一堆深深淺淺的痕跡。 “sao逼……好舒服的xue……”郎先生皺著眉,“就是水不多?!?/br> 這是賴箜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做0的時候他總會根據(jù)客人的要求提前準備好,客人們也樂得和他玩點情景劇,總會獲得極為舒服的一夜,而做1的時候他張弛有度,客人們也主動配合,獲得好評無數(shù)。 這位客人活兒還不好,急于發(fā)泄,他xue道里那么多敏感的地方,從來沒有照顧過,偶爾擦過,只會讓他更加難受。 郎先生力氣極大,除了被莫名禁錮的雙臂,對方拉著他的腰向后撞時他也毫無反抗能力。 對方毫無所覺,完全以蠻力抽插,快速,力氣大,但對賴箜而言稱不上爽,反倒是吊得他渾身難受。 他算不好時間,只知道身后的人忽然加速,忽然僵直,隨后大量jingye被射進體內(nèi)…… 賴箜:“?!” 活爛還早泄?! 他心里無語又悲哀,這是碰上了個什么客人……他安慰著自己,沒關(guān)系,客人射了,他就解脫了…… 郎先生粗喘著罵臟話,解開賴箜雙臂的禁錮。 “我要弄死那只狐貍……讓我這么丟人……” 賴箜把狐貍當作比喻,忍著心里的不耐煩,本想問結(jié)束了嗎,但話說了一半,對方忽然開始在他身上亂摸,邊摸邊脫他衣服,把他扒了精光,摸出跳蛋的遙控器,打開最低檔,在深處帶來細微的刺激,“啊……” “sao死了,客人的jiba滿足不了你嗎,還要自己帶跳蛋?” 郎先生的語氣聽起來冷靜多了,不再急切,解開他雙臂上的禁錮,絲毫不見疲軟的性器再度動了起來,一改之前的粗獷,慢慢磨擦著他,甚至摸清了他的敏感點在哪,摩擦過后深深頂入其中。 在看見郎先生時賴箜也有過猜測,結(jié)合他的表現(xiàn),胡先生可能戲耍了他,并給他吃了催情藥,可怎么可能在一次后就判若兩人? 隨著抽插,賴箜的呻吟變了調(diào)子,顯然是被cao弄得很舒服:“啊嗯……” “MB沒學過叫床?”郎先生嗤笑,掐著他的臀rou,“長得不錯,怎么屁股這么會流水?!?/br> 賴箜屁股早被吊起饞蟲,眼見對方進入狀態(tài),他也不再糾結(jié),錢已經(jīng)給了,如果技術(shù)上線,好好享受也不虧。 畢竟他來了,錢就掙到了。 郎先生內(nèi)射過一次,此時賴箜的腸道里都是jingye,這幾下動作后水聲分外明顯,他甚至能感覺到那些過量的jingye順著他的屁股被帶了出去…… yin蕩的想法讓他主動收縮xue道,配合郎先生的抽插:“啊……sao逼好舒服……” 這話大大取悅了身后的男人:“是不是沒吃過這么大的jiba?” 郎先生被賴箜討好的吮吸伺候得很舒服,再加上高潮過一次,有足夠的時間扭轉(zhuǎn)自己在對方心里的形象。 “嗯……對……第一次吃這么大的jiba……就是這里啊啊……”賴箜晃著屁股,“用力……” 這話不假,他因為工作吃過的jiba絕不在少數(shù),可質(zhì)量如此高的卻沒有,尤其是這jiba在射過一次后竟然可以無縫銜接下一次……雖然也許有藥物的作用…… 郎先生哼笑幾聲,對著深處的敏感點又快又重地cao了幾下,把賴箜弄得跟著叫,最后頂在深處,感受跳蛋規(guī)律的震動。 “跳蛋是你自己放進去的還是工作要求?” “唔……自己……” 打開的跳蛋震動幅度并不快,但這細微的震動給郎先生帶來了非常奇妙的感受,頂著他的guitou摩擦,讓他也有些貪戀這種快感。 郎先生扶著賴箜的腰:“這么喜歡往屁眼里塞東西,一會兒再塞幾個進去?” 賴箜張口就要拒絕,男人卻忽然全根退出又重重插入,jiba碾過前列腺和腸壁的軟rou,把他的聲音撞得支離破碎。 “嗯啊……” 郎先生俯下身,掐住賴箜的下巴逼頭回頭,下身速度不減:“心里想什么呢?活爛還早泄?姓胡的把你騙來,我有一晚上的時間讓你知道,什么叫cao死你?!?/br> 賴箜驟然間對上一雙金色的眼睛,來不及震驚,男人就松了手,把跳蛋開到最大檔,狠狠抽插起來。 時間徹底失去了意義,后xue里永無止境的摩擦,跳蛋規(guī)律且強烈的震動,咕啾咕啾的水聲…… 充血的腸道越發(fā)敏感,累積的快感宣泄過后沒有休息的時間,下一波高潮會再度開始積攢。 “不要了……啊啊……sao逼受不了了……唔啊……” 賴箜身下一片狼籍,xue口紅腫,沾著白色的jingye,粗碩的jiba依舊在抽插,看起來和剛見面時沒什么差別,兩個挺翹的乳尖被拉扯到紅腫,胸口甚至帶了幾個明顯的牙印。 他被郎先生拉著腳踝,兩條結(jié)實的腿被分開,手腕各帶著一道淺金色的印記,按在凌亂的床鋪上無法掙脫,只能被動地接受快感。 “夾緊點??!”郎先生把賴箜的腿按到床上,腳踝自然浮現(xiàn)出一道和手腕上相同的印記,隨后粗暴地擼動賴箜的jiba,“這還差不多?!?/br> 賴箜高潮過幾次,早已射不出東西,只是被快感刺激得勃起著,并不算硬,卻也因此變得敏感。 guitou被重點照顧,濕軟服帖的腸rou下意識痙攣著,擠壓著插在里面的jiba,提供著微弱的快感。 “郎先生……求求啊嗯……你……我不行了……”賴箜哭著求饒,但沒有任何用處,還是被抵在深處射精。 讓人意外的事情又發(fā)生了。 郎先生忽然臉色大變,灰色的尖耳朵和毛發(fā)蓬松的尾巴彈出,埋在深處的性器頭部又漲大一截,不受控制地恢復他作為野獸時的一面。 賴箜被這變故驚得瞪大了雙眼,眼睜睜看著身上的男人突然有了耳朵和尾巴,從人類變成了妖怪。 成結(jié)后的jingye量更多,加上之前的,賴箜小腹一片酸脹,甚至微微鼓起了一些。 “cao……”郎先生氣得臉色發(fā)紫,偏偏結(jié)需要時間消散,他暫時還無法離開,“又他媽擺我一道……” 賴箜雖然依舊從種種情況中發(fā)現(xiàn)事情并不簡單,但從沒覺得往妖怪那里想過,聯(lián)系到胡先生和狐貍……郎先生…… 他驚呼出聲:“你是頭狼?!” “少他媽廢話!” 性愛過后的郎先生脾氣又暴躁起來,挺著成結(jié)的jiba動了一下,賴箜馬上跟著呻吟一聲。 郎先生身后的大尾巴甩來甩去,耳朵偶爾抖動一下,兇狠的金色眼睛讓賴箜不敢再問,小聲說:“跳蛋可以關(guān)了嗎?” “關(guān)關(guān)關(guān)!” 他不再掩飾,使用法術(shù)讓遙控器飛到他手里,按了關(guān)閉。 賴箜松了口氣。 跳蛋在深處,郎先生只有頂?shù)嚼锩娌拍芨杏X到,后來大開大合,能完全感受跳蛋的只有賴箜。 好不容易等結(jié)消散,郎先生退出jiba,大量jingye一涌而出,沾濕了床單。 賴箜:“……” 不是沒有被客人內(nèi)射過,但這么大量不受控制涌出還是第一次。 郎先生的尾巴和耳朵一時收不回去,暗罵了一聲,看向賴箜:“還是忘了比較好……不過如果你有機會再見到我,會想起來的?!?/br> 賴箜自由的只有一條腿,眼睜睜看著對方摸向他的額頭,隨后失去了意識。 等他醒來時,房間內(nèi)早已空無一人,空氣中飄著一股濃重的腥味,訴說著這一夜的戰(zhàn)果。 賴箜揉著酸痛的腰坐起來,發(fā)現(xiàn)身上還是濕的,有些無奈。 客人把他cao到昏迷,估計洗完澡結(jié)走了,也不管他…… 不過幸好,還留了不少小費…… 床頭柜上放著一疊百元大鈔,這些不會算在mama桑身上,只是給他的小費。 賴箜嘆氣,就是跳蛋太深了,不好取出來,一會兒得在廁所排出來…… 那個客人長什么樣子來著……?就記得挺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