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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無動于衷,夜帝喉嚨里發(fā)出的聲音就更大了。 “哦……朕的好梟兒,你弄得朕舒坦極了……嗯哈……再重一點,親親父皇的小saoxue……” 夜梟從剛才聽到夜帝呻吟的時候,就不是沒有感覺,只是感覺沒有那么強烈罷了。 如今聽到夜帝喊著自己的名字自慰,他心里頭那團燃燒的火焰便“騰”的一下竄了上來,幾乎將他僅剩的一絲理智都焚燒殆盡了。 他再也忍不住了,翻身壓在了夜帝的身上,將夜帝的手從蜜xue里拔了出來,然后換上了自己的大家伙。 陡然被進入,夜帝頓時仰著脖子“哦”了一聲,緊皺的眉頭瞬間舒展開來,整張臉上都寫滿了愉悅。 夜梟的動作并不似平日里那般溫柔,反而還帶著幾分粗暴和狂野。 他擠開xue口深入進去,便迫不及待的在緊致的蜜xue里耕耘了起來,先前夜帝自己的玩弄已經(jīng)讓蜜xueyin水連連了,如今教他一陣猛烈的抽插,里面的sao水頓時被擠壓出來,四濺開來,兩人相連的地方更是“噗嗤噗嗤”的響著,讓寂靜的空間里多了一種yin靡的味道。 夜梟只覺得自己被裹得爽極了,仿佛從尾椎骨竄上來一層酥酥麻麻的快感,這陣子快感來的無比強烈,頓時讓他胯下那根鐵棒腫脹得更粗更硬了一些,像是要著火了一般。 他用力掰開夜帝的雙腿,帶著幾乎要將那雙修長的腿折斷的力量,然后挺動腰身,猛烈的抽插著。 粗硬的roubang在緊致的蜜xue里橫沖直撞,偶爾,guitou從rou壁上重重的擦過,頓時炸開了一朵朵激烈的火花,夜帝的身體便跟著一陣亂顫,舒服得幾欲昏死過去一般。 他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雙體被夜梟擺成了一個多么羞恥的姿勢,他還能夠感覺到roubang在他身體里抽插摩擦的感覺。 他用力的收緊xiaoxue,然后被roubang一下一下的干開,那種摩擦的快感就更加的強烈了。 夜梟一邊飛快的抽插著,一邊繼續(xù)深入進去,蜜xue里sao水泛濫,他進入得并不是很艱難。 “哦——頂?shù)搅恕?/br> 夜帝陡然亢奮的尖叫一聲,一大股蜜液瞬間噴涌出來,澆灌在了夜梟火熱的guitou上,那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幾乎要融化在夜帝的身體里了。 他松開夜帝的雙腿,圈住不斷顫抖的小roubang,隨著自己沖刺的動作,一下一下的taonong著。 沒一會兒,夜帝便跟他一道射了出來。 兩人的胸膛緊緊的貼在一起,插在夜帝身體里的東西正在慢慢的滑出來。 夜梟盯著夜帝的雙眼,嗓音沙啞的道:“父皇,兒臣干得你可舒坦了?” 夜帝點點頭,他還在喘息,幾乎說不出話來。 夜帝這才翻身從他身上下去,在夜帝的身旁躺下來,然后把人緊緊的摟著。 “那父皇今晚可以安安穩(wěn)穩(wěn)的睡一個覺了吧?” 夜帝輕輕的“嗯”了一聲,聲音帶著點低沉的性感。 夜梟微微勾起嘴角,這才沉沉的睡了過去。 …… ………… 次日早上,夜梟被易雙喊醒,睜開眼睛之后,下意識的往床邊一看。 身旁的位置空空如也,早已經(jīng)沒有了夜帝的身影。 夜梟伸手摸了摸身旁的位置,早已經(jīng)冰冰涼涼的,連一絲熱度都沒有了,他怔了一下,從床上坐起來,然后喊易雙進來。 丫鬟伺候夜梟洗漱的時候,易雙就捧著他的朝服站在一旁。 夜梟扭頭問他:“父皇今早是何時回去的?” 易雙一愣:“皇上昨晚來過了么?” 夜梟:“……” “罷了,更衣吧,本宮中午留在宮里用飯,府里便不用備膳了?!?/br> 易雙應(yīng)了一聲,替他將朝服穿好,然后整理了一下領(lǐng)子,便目送他離開了。 夜遠已經(jīng)回宮了,此刻正站在朝堂之上。 不知道是不是賑災一事真的這么累,還是其他的什么緣故,夜遠rou眼可見的瘦了一大圈,臉上的顴骨都突出了。 夜帝自然也看到了這些,好好的嘉獎了夜遠一番,甚至是將其封了親王。 除了太子之外,這可是第一個親王,夜遠滿臉的喜色都要遮擋不住了一樣。 下了早朝之后,他便毫不避諱地拉著忠勇侯說了一番話,夜梟遠遠的看過去,并不能聽見兩人說了些什么話,不過,從夜遠那喜不自勝的臉色上看,應(yīng)當是感謝忠勇侯先前的提議了。 忠勇侯雖然在聽夜遠說話,可是視線卻頻繁的往自己這邊看過來,他那神色分明就是擔心自己誤會。 夜梟原本是想立刻就去找夜帝的,可是,在轉(zhuǎn)身之后,他卻又鬼使神差的放慢了腳步。 打發(fā)了夜遠之后,忠勇侯果然朝著他小跑過來。 “侯爺,周遭眼線眾多,你可不能說什么要緊的話。” 忠勇侯頓時止住了話頭,四下看了一眼之后,便提議道:“不如找個清凈一些的地方?” 夜梟道:“本宮待會兒要留在宮里陪父皇一道用膳,忠勇侯便陪本宮一道去御花園里轉(zhuǎn)一轉(zhuǎn)吧。” 忠勇侯神色一滯,苦笑道:“你還當他是你的父皇?!?/br> 夜梟睨了忠勇侯一樣,道:“他雖然并未生我,可是卻將我養(yǎng)大,養(yǎng)育之恩大于生恩?!?/br> “可是他殺了你的母親。” 夜梟陡然皺起了眉頭:“夠了!本宮不想再聽到這些話。” 他生氣的時候,戾氣外泄,就連忠勇侯都禁不住為之一震。 良久,忠勇侯嘆了口氣,道:“罷了罷了,這事兒暫且不提,臣有要緊事跟殿下說,殿下走快些吧?!?/br> 夜梟沉默不語的在前面走,心里卻是百轉(zhuǎn)千回了。 他在想,除了想要認回自己,以及讓自己惦記著給生母報仇之外,忠勇侯還能有什么要緊的事情? 到了御花園,見四下無人,徐騁便壓低聲音開門見山的道:“夜遠等不及了,他準備動手了……” “咳咳!” 一陣咳嗽聲打斷了忠勇侯的話,兩人紛紛抬頭看過去,就見夜帝冷著一張臉站在不遠處,渾身都在往外散發(fā)著冷氣,幾乎要把方圓一里的活物全部都凍成冰雕。 而剛才的那陣咳嗽聲,分明就是周福全用來提醒他們的。 忠勇侯行了個禮之后,便撿了些沒什么要緊的事情稟報了,這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