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手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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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欺負(fù)我……” 許嬌委屈哭出聲,渾身哭得通紅。 “怎么會欺負(fù)mama呢?”戚詞伸手抹去對方眼角淚水,語氣里透露著憐愛。 他雖是這樣說,卻拿出繩子,將那根可憐的性器系住。 做完這些后,歪著頭,似有些無辜地說道:“這樣就不算欺負(fù)了,對不對?” “森…嗚嗯?。?!”許嬌話沒說完,腰就被人抓住,狠狠往下一扯。 本退出去很多的roubang,又重新全部插進(jìn)xue腔中,上面的倒刺劃過脆弱rou壁,刺激地許嬌哼唧出聲。 他的身體發(fā)軟,雙腿微微顫抖,后xue劇烈收縮,竟是在沒有射精的情況下高潮了。 突如其來的高潮,讓許嬌大腦一片空白,雙眼迷離,小腹不停抽搐,伸出去的舌頭也忘記收回。 腸rou突然擠壓,弄得戚詞差點射出來,戚詞眼底發(fā)暗,他的mama越來越sao了。 他把人抱起來,拿過枕頭墊在蟲母腰下,最后把人弄成跪趴的姿勢,扶著人腰身狠狠沒入。 “嗚嗯…嗯啊…”甜膩的呻吟,從嘴里發(fā)出來,帶著些媚意。 許嬌不喜歡這個姿勢,因為看不見,讓他很沒有安全感。 在許嬌看不見的地方,戚詞身后出現(xiàn)顏色艷麗的觸手,每一根都很長很粗。 那些觸手纏繞上蟲母白皙窄細(xì)的腰身,有些撫摸上腫脹飽滿的rufang, 許嬌很明顯感覺到身上多了什么東西,冰冰涼涼的,有些舒服。 他想是不是戚詞用什么奇怪的東西,困在他身上,可又不知道是什么東西,這個姿勢他也看不見,所以只好求助戚詞。 “戚、戚詞……好像……”許嬌的話沒說完,就看見纏住他手腕的觸手。 黏黏膩膩,像是小時候玩過的水晶泥,不同的是上面布滿只存在于蝴蝶翅膀上的鱗片,顏色艷麗,只看一眼就移不開視線。 可如果這個時候,不是纏在他手上,許嬌還是會有些心情去欣賞的。 “這是……什么……嗚……” 許嬌剛走張開嘴巴,纏在他手腕上的觸手,突然伸進(jìn)他的嘴里,直達(dá)喉嚨。 這變故來的太快了,讓他根本沒時間反應(yīng)。 深入喉嚨的觸手,突然縮回去,然后再插進(jìn)來,模仿著性交的姿勢,在他喉嚨里抽插。 粗長地性器在他口腔里肆意攪弄,伸進(jìn)食道內(nèi),許嬌被弄得作嘔, 口水越來越多,被帶到口腔外,掛的整個下巴都是。 “嗯……嗯嗯……” 異物進(jìn)入口腔的感覺并不好受,喉嚨一直在收縮,想把進(jìn)入喉嚨里的東西擠出去,可這個東西不僅沒有出去意思,反而進(jìn)的越來越深。 更何況埋在他身體內(nèi)的roubang,此刻也沒有停下,下身地快感和口腔內(nèi)觸手,同時折磨著他,很快許嬌就被弄得神志不清。 剩下的觸手也沒閑著,觸手頂端吸盤吸住蟲母冒著奶水的乳尖,將里面蓄滿的奶水吸走。 另外的觸手,將系在許嬌性器上的繩子弄走,再纏繞上去,頂端變細(xì),竟要往尿道里插入。 那么小的地方,怎么能插進(jìn)去呢? 才剛進(jìn)入一點,許嬌就感覺到了疼痛,可是他又說不出話,所有的話都被觸手插進(jìn)喉嚨里。 最終那根觸手依還是插進(jìn)尿道里了,把狹窄的尿道插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嗚……”許嬌眼睛微微向上翻起,喉嚨里發(fā)出可憐的哭泣聲,眉頭微皺,一副被欺負(fù)怕了的樣子。 等疼痛過去后,隨之而來的是快感,插在尿道里的觸手給他帶來了快感。 許嬌整個人都被觸手包裹住,身上布滿黏液,渾身上下都被觸手插入。 “嗯嗚……” 口水和淚水橫流,很快淚水把睫毛打濕,他什么都看不清了。 只能張大嘴巴,任由觸手在他口腔內(nèi)抽插, 等觸手離開口腔地時候,許嬌已經(jīng)失去神志,像是被玩壞的娃娃。 而被插入尿道的性器,在觸手離開后,竟然流出透明色液體。 在戚詞的玩弄下,蟲母失禁了。 可失去意識的蟲母,好像并沒有察覺到這一切。 這時戚詞差不多也要射了,看著快被他玩壞的蟲母,戚詞突然有些心軟,不打算繼續(xù)再玩弄對方。 可也沒打算就這樣放過, 蟲母的肚子被射的高高鼓起,里面全是雄蟲地jingye。 昏迷中地許嬌被撐得想吐,有種肚子被撐壞的錯覺,他向后抓住對方扶著腰的手,哭哭啼啼地說道:“好漲……嗚嗚……撐不下…了……戚詞……” 面對蟲母可憐的求饒,戚詞一點憐憫之心都沒有,嘴上卻假惺惺哄騙:“能吃下的,mama那么貪吃,肯定能吃下?!?/br> 等所有jingye都設(shè)完后,許嬌已經(jīng)癱軟在床上陷入昏迷。 昨天戚詞玩的太狠,導(dǎo)致許嬌今天總感覺嘴里還有東西,吃東西的時候,腦海里總能浮現(xiàn)出觸手在他喉嚨里抽插的畫面。 但他最近發(fā)現(xiàn)一件事,他已經(jīng)很多天沒有看見月秋了。 “月秋呢?” 許嬌如果問的是別人還好,偏偏問的是有些誠實的晏九。 沒心眼,對蟲母總是有問必答的晏九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把事實說出來,糾結(jié)半天支支吾吾回答:“月秋他最近身體有些不舒服。” 許嬌首先想到是上次月秋受傷的事,在心里擔(dān)心對方是不是又受傷了,所以抓著對方衣袖焦急問:“他在哪?” 昏暗房間里,地上淌滿黏膩液體,踩上去會發(fā)出讓人不舒服的聲音。 月秋的房間什么時候變成這樣了。 許嬌懷著疑問,慢慢往房間內(nèi)走去。 “月秋?”他試探性的小聲喊道。 從人進(jìn)來起,月秋就在暗處觀察著,他不想被mama看見自家這丑陋的樣子。 放在以前,他從不會對自己身上混雜的血脈感到痛恨,可現(xiàn)在,他突然開始厭惡身上流著的低等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