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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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晴掛掉了電話,笑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表情,對著那個女人說:“先進來吧,哥哥已經(jīng)回來了?!比缓笏麕е诉M入客廳讓她坐到了沙發(fā)上。 傅晴坐在女人的對面,那個女人本來想說什么,她以為這個漂亮的小男生是那位先生包養(yǎng)的一個小情人而已,以后注定是要滾蛋的,更何況她還懷孕了。 女人心情頗好的開口道:“喂,你能給我倒杯水嗎?這么沒禮貌嗎?”雖然還不是女主人,但卻已經(jīng)開始享受起來女主人的權(quán)利了。 “啊…抱歉,我這就去…”傅晴像是突然回過神來,忙給她去廚房倒了一杯水。 女人捧著水,正準備說些什么,余光正好看見了大門被打開,有一個人進來了,她心生一計,裝作不經(jīng)意間站起來擋住傅晴的視線。 然后朝著自己的方向一潑,水杯里的水都灑在了她的身上,“哎呀,你這人怎么這樣!”傅晴迷茫的抬頭看她,然后女人讓開了身子,露出了正往這邊走來的傅決。 傅晴看見傅決的驚喜一瞬間就突然暗淡下來,他突然想來,哥哥回家也不是因為他,是因為那個懷了哥哥孩子的女人吧,他算得上是什么呢? 他低下了頭,也不在管錯沒錯了,直接對著女人道了歉,然后迅速低頭說了一句話走開了,“你們先聊,我就不打擾了嗯…”最后一句帶著一絲絲的哭腔。 然后他一個人上了樓,再也沒有看傅決和那個女人。 腳步踏上樓梯的一瞬間,他的眼淚止不住的掉下來,哥哥…其實很討厭我吧…哥哥都有孩子了,以后會趕我出去吧… 那個女人看著和哥哥好般配,可是我呢?我算的上是什么?大概真的是哥哥所說的一條狗而已… 傅決看著傅晴的背影眼神暗了下來,傅晴低著頭什么表情都看不見,但是身子在抖,是哭了嗎? 他有什么資格哭,本就是他的錯,他哭什么,真把自己想的多么高貴了嗎…他不在理傅晴,開始和女人談條件。 傅晴上樓關(guān)上自己的房門,鎖好后靠著滑落到地上。 哥哥…我算的上是什么…以后大概也不會喜歡我了吧…眼淚打濕了他領(lǐng)口,他無聲的哭泣著,就像被拋棄的孩子。 樓下的條件也談好了,女人給傅決生下孩子后傅決會給她一筆撫養(yǎng)費,然后女人消失。 女人的條件是她必須在懷孕期間留在別墅里面,傅決答應(yīng)了。 后來女人就在別墅里面住了下來,三個人一起生活。 有一件事女人一直沒有透露出來,就是這個孩子不是傅決的,那天是他們二人做了沒錯,后來知道傅決是一個成功的企業(yè)家以后就產(chǎn)生了傍上他的想法。 如果成為不了他的妻子的話,那就拿一筆錢,安然無恙的離開也是極好的,那么那個小孩就一定不能留下,還有那個小情兒。 女人陰險的笑了笑,產(chǎn)生了一個計謀,這幾天實施會是最好的時機。 傅晴自從那個女人住進來都是渾渾噩噩的,傅決回來的時間多了,就算就是為了關(guān)心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但是愛屋及烏的也帶著對女人關(guān)心了一點。 他就像是個透明人一樣,女人做飯不會給他做,只有她和傅決的,他也做過,傅決不吃那個女人也看不上。 他本就很少吃飯,后來幾乎沒有下來過,吃的東西都是現(xiàn)成的甚至,幾塊糖有時候就讓他吃飽了,他吃藥的頻率越來越勤快了。 他看著那兩個人的身影都覺得刺眼,他鼓足勇氣拽住了傅決的衣角,被那個女人看見了,找了個理由說是想要給孩子買東西,于是帶著傅決走了。 傅晴站在原地看著女人得逞后露出來的笑容,雙手在她自己的肚子上拍了拍,傅晴了然,臉色白了起來,本就瘦削的身子感覺風(fēng)輕輕一刮他就會飄起來。 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躺上了床,麻木的看著天花板,哥哥總有一天會趕他走,他要干什么呢? 因為我是個怪物,惹哥哥討厭了嗎,所以哥哥不要我了,他不肯理我了,還是我不可以給哥哥生孩子,所以對于哥哥來說就沒有了任何的價值呢? 他的手不經(jīng)意間好像碰到了什么,是一把刀。 我要是死了,哥哥會不會關(guān)心我一點。 他看著自己的手腕,拿起來刀子在上面輕輕一滑,鮮血瞬間噴涌而出,他像是感覺不到痛一樣看著鮮血染濕了他的床。 本來傅決都已經(jīng)要跟女人走了,可是看著傅晴那落寞的身影還是心軟了一下回去了,他敲了敲傅晴的門,但是沒有人開,他干脆直接打開了門進去了。 “傅晴?”傅決叫了傅晴的名字,沒有人答應(yīng),然后他走到了臥室,看見了傅晴的身影,他躺在了穿上,地上掉落著一把沾血的刀子。 傅晴的手腕上有一個傷口還在流著血,傅晴則就出神的看著自己手腕上的傷口勾起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傅決心慌了一下,他沖過來找了東西把傅晴的手腕包起來,給他止血。 傅晴看著傅決的影子,輕聲問道:“哥哥,我去死的話,哥哥會不會高興一點,不要不理我好不好,哪怕看我一眼都好啊,不要不理我,我真的只剩下哥哥了…” 傅晴的睫毛掩住了眼睛,聲音有些空洞,他的話在傅決的耳邊炸開,傅決被他的話說的一愣,最后還是什么也沒說,抱起來他把他送到了醫(yī)院。 門外的女人看著兩個人的身影,心里焦急的想著:計劃該提前了!” 傅晴已經(jīng)數(shù)不清第幾次被送到了醫(yī)院,他再次回到了那個病房,這一次傅決坐在了他的身邊。 傅晴本來想說什么,最后他眨了眨眼睛,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哥哥忙的話就先走吧,我沒有關(guān)系的?!?/br> 就和以前很多次一樣,他的話永遠都是讓傅決去忙,不用看他。 傅決看著他的樣子,嘴唇白的沒有一點血色,傅晴說的那些話還在他的耳邊充斥著,深深地在他的腦海里面扎根,如果傅晴死了的話,他會怎么樣。 越想越頭疼,干脆傅決也不想了,他摸了一下傅晴的額頭,就出去了。 傅晴的眼睛亮了一剎那,看見傅決離開的身影又暗淡下去,他只要乖乖聽話就好了,為什么要奢望那些不屬于他的東西呢。 他摸了摸自己纏著繃帶的手,看向了窗外,哥哥…你要我去死,我決不會有一句怨言…只要,不會說要丟下我就足夠了… 傅晴出院以后發(fā)生了一件大事,哪個女人的孩子沒了。 從樓梯上滾落下去,然后摔在了地上,當場大出血,傅決雖然加緊趕到醫(yī)院的時候已經(jīng)被告知孩子沒有了。 女人一路上不斷的在傅決的懷里說著痛,傅決聽到孩子留不住的時候坐在椅子上,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濁氣。 傅晴,你真是好樣的,怎么死的不是你呢…闖禍精,為什么不聽話的總是你… 樓梯上的傅晴看著自己的雙手,一只手的手腕上還綁著繃帶。 他明明什么都沒有做,那個女人就滾了下去,哥哥看了他一眼,眼里帶著恨意和厭惡。 他跌坐在地上,看著看著樓梯下面的鮮血,最后笑了出來,笑容有些苦澀和凄慘。 他完了,大概哥哥會讓他給孩子償命吧,如果他拉住了那個女人,那么就不會有這一切的錯誤。 如果再往前追溯一點的話,是不是他從一開始死了的話,這一切一切都不會發(fā)生呢。 他就像當初母親死的時候那樣,頹廢的坐在沙發(fā)上等著傅決。 女人在醫(yī)院里面住院了,說要調(diào)養(yǎng)很久,傅決在那里陪了那個女人很久,他陪了多久,傅晴就在沙發(fā)上坐了多久,兩天的時間,他一口飯都沒吃。 直到第三天中午,傅決回來了,傅晴看見了他,兩個誰也沒說話,傅晴主動跟在傅決的身后去了書房。 到了書房以后,傅決抽出來一跟傅晴從來沒見過的鞭子,看樣子好像是特別定制的,上面的牌子寫著—袋鼠皮。 袋鼠皮做的鞭子嗎?好像比牛皮更疼啊…看來哥哥真的想讓我償命了… 他閉了閉眼睛,眼睛里面有一點血絲,嘴唇很干澀,看著那個他趴了很多次的書桌,他了然的走過去,趴在那里。 兩個人還是誰也不說話,傅晴怕自己叫出聲音來,于是咬住了自己的胳膊,閉上了眼睛。 果然,如他所料相同,袋鼠皮做的鞭子第一下就讓他哭了出來,身后僅僅一下就讓他后面大概多了一道深紅色傷痕,估計變成了紫色。 “唔嗯—!”他揚起了頭將痛呼壓了下去,另一只手握拳放在旁邊去。 傅決也不管他到底疼不疼,忍不忍得住,只是一下一下?lián)]動鞭子,不過幾十下,后面就一片青紫了。 傅晴額頭上布滿冷汗,背上的汗水也將衣服打濕,胳膊上被他咬出了血,牙痕也清晰可見。 他側(cè)著頭看著自己的另一只手,身后傅決的鞭子還在繼續(xù),他已經(jīng)在想他死了以后,哥哥要把他埋葬在哪里了,也有可能卷了涼席就把他扔到荒郊野外讓他被野獸吃掉也是說不準的。 他想著笑著突然笑了出來,雖然笑得幅度很小,但是看得出來他心情很愉悅。 到了最后傅晴的后面已經(jīng)打破皮開始出血了,就算這樣,傅決還是沒有停手,直到他的后面血rou模糊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