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316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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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修岑聽到聲音后仿佛得到了莫大的期望,顧不得身后的威脅,猛地拔下了發(fā)間的白玉簪子,朝那條狗的腦部刺去,可惜方向偏了偏,只刺到了耳朵,狗血順著簪體往下滴答,使原本褐色的地板顏色又深了幾分。 難聞的狗血味在屋中迅速的彌漫,刺激著他的孱弱的胃,可他并不在意,艱難的扭動著腰身從那條狗的前肢中掙扎而出,努力的向門口爬去,接近屬于自己的“陽光”。 膝蓋因受不住長時間的折磨而破皮,順著他爬行的路線,緩緩的流出,蜿蜒的像一條蛇,最終于和狗血混合,似乎在預(yù)示著兩者之間的關(guān)系。 身體后面的緬玲也在不安分的震動著,一下一下的碾壓花心,使粉色的花朵不住的收縮,企圖緩解這巨大的快感帶來的不適。 這一切都萎靡極了。 …… 繞過名為“萬花齊放”的屏風,便可以望見門口了。 可陸修岑卻突然躇足,不敢再往前了,他怕。 怕王爺?shù)呐瓪膺€沒消。 怕王爺是來看笑話的。 怕王爺嫌棄他惡心。 更怕王爺眼中已經(jīng)不再有他的身影。 猶豫間,他好像聽到了幾個人的腳步聲向自己走來,頓時緊張極了,連忙釀釀嗆嗆的站了起來,裹緊身上半透明的白衫,勉強的保持出貴公子的模樣,盡管這模樣在別人眼中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 眾下人繞過屏風,進來的時候,被難聞的味道刺激著打了好幾個噴嚏,心中正納悶?zāi)?,卻被陸修岑的聲音打斷了。 “王爺呢?” “這我們怎么知道,不過今晚誰來不一樣?是個人就比一條狗好吧?”隨后無不色瞇瞇的,肆無忌憚的打量著眼前的人。 其實這人長得還真俊兒,特別是那雙桃花眼,隨意的一挑便會讓人誤以為是在傳情,也不知道王爺怎么想的,竟然讓他來服侍一條野狗,當真是可惜。 “蛤子,要不你先來,你快!” “就是,就是……” 也不知道誰說出了這句話,惹得眾人紛紛附和。 那名叫蛤子的下人也不推脫,急忙將沾滿白色乳液的手從褲襠中抽出,想要去撫摸陸修岑的臉蛋。 陸修岑見狀立馬閃開,可惜剛才與狗的那番爭斗,已經(jīng)耗費了他大量的體力,現(xiàn)在只覺得身體疲軟,再也無力與這些下人們進行激斗,只能強裝鎮(zhèn)定,大聲的恐嚇道,“你們?nèi)绱朔潘?,難道不怕我日后翻身時,將你們?nèi)炕顒幜?!?/br> “翻身?你怕是癡心妄想,王爺已經(jīng)向皇上請旨治你們陸家欺君之罪。” “是啊,是啊,聽孫總管說,陸家今日已經(jīng)被全部沒官為奴了?!?/br> “那有什么?我還聽說了,陸致和不甘受辱,提著刀直奔御書房,自刎在御案旁。就連那寵冠后宮的陸貴妃,也被發(fā)入軍中當欲奴了!” …… 漸漸的陸修岑已經(jīng)聽不到那些下人們幸災(zāi)樂乎的嘲笑聲了,暗自沉浸于失去至親的痛苦和自責中。 他以為這次的布局,最大的代價不過是自己而已,沒想到卻連累了陸家316口人。 那些人是何其的無辜,卻死的不明不白。 “父親,母親,姑姑修岑不孝,修岑不孝?。£懠业牧凶媪凶?,是修岑無能,沒能保住陸家世代清白的門楣。”話音剛落,便失去了意識,直接昏倒在地。 下人們頓時不敢再說話,紛紛上前試探陸修岑還有沒有氣息。 等確定還有氣息之后,全部松了一口氣,隨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該怎么辦。 畢竟孫總管吩咐的事情已經(jīng)辦到了。 “要不我們撤吧?” “撤?這么好的機會,爺怎么能放過,老話不是說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老子不管了,今日非要嘗嘗這小婊子的滋味?!?/br> 眼看就要到手的鴨子要飛,蛤子可不愿意,直接三步并作兩步的走到陸修岑的身旁,毛毛糙糙的解開眼前人的白衫,露出那一片大好春光。 那原本白如雪的肌膚布滿了鞭痕,宛如一條條紅繩纏繞在身上,在燭光的照射下越發(fā)的誘人。 只是那腰間的動物抓痕,紅紅的,昭示著這人受過的苦。 蛤子不知道怎么了,頓時放棄了自己想要強上的想法,將手重新伸進了褲襠里,仔仔細細的收刮著可以潤滑之物。 收刮的差不多時,便伸了出來,順著陸修岑纖弱的腰肢,慢慢的摸上了粉嫩的花心,溫柔的擴張著,感受著里面的溫軟。 “砰!”屋角處突然傳出了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