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ntr
這在官場是隱晦的行話,意思是妓女、戲子、小唱。官員談話談到盡興處,在袖子里偷摸兒的豎起小指,滿臉堆笑:“老兄,最近咱弄到了個好玩意兒,有空送給你玩玩?!绷硪蝗寺勏抑猓Φ煤殎y顫:“那敢情好哇,老夫包的那個身段不錯,尤其是在……滋味甚妙??!”兩人相視而笑,嘿嘿嘿嘿,再填首艷詞彰顯文人意趣。 而此時此刻,云大志把眼一瞪:“這啥?” 瞿清決道:“你不明白?那換個說法,南風,分桃,斷袖,契弟,兔兒爺,二椅子,飄飄……不是吧?你真不明白?你別給我裝傻充愣啊!” 云大志:“啥?你到底在說啥子?” 當夜,云大志被條布封了嘴,綁在太師椅上,面前是一架刺繡大屏風,牡丹花的蕊里被挖了個洞,他可以透過小洞把外面的情景看個一清二楚—— 謝君岫進了門,脫下被雨打濕的外袍,僅余一件紫色輕紗,籠著赤條條的胴體,他一扭胯一轉(zhuǎn)腰,裊裊婷婷走向螺鈿敞廳大床:“怎么這樣心急,直接把人家叫到這里,前頭就是衙門,你不羞,我還羞呢?!?/br> “想我的sao貨了,不行嗎?”瞿清決大馬金刀坐在床沿上,解了汗巾掏出大鳥:“來,嘗嘗還是那個味兒嗎?!?/br> 謝君岫含羞笑著,作勢要打他,卻自個兒崴了腳,倒在他兩腿間,瞿清決伸腳踩住這sao貨的屁股,謝君岫臉頰紅了,低下頭,雙手捧住沉甸甸的大rou,認真地吃起來。 “嗯,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謝郎這品簫之技越發(fā)精熟,可以開宗立派了?!宾那鍥Q舒爽至極,兩手向后撐住床榻,上身舒展,盡情地享受。 視線向下,看得見謝君岫乖馴的臉,小紅嘴兒努力吞咽著大roubang,穿薄透紫紗的身子跪在地上,塌著腰撅著臀,搖尾乞憐的母狗一般。 瞿清決知道謝君岫被自己完全cao開了,很多味道不嘗還好,一嘗就一發(fā)不可收拾,謝君岫沒遇到自己時還是個端正人,遇到自己后本性就壓制不住了,像四十歲的熟婦,如狼似虎,坐地吸土。 所以要把云大志當作一份大禮送給他,換取德安縣民眾的生路。朝廷不松口,貪官不松口,那只有讓商人松口,嘴里掉下rou來分給百姓。 謝君岫身為首富,名下有二十萬畝良田,三十多家織造作坊,在南京蘇州杭州的鬧市區(qū)有三百多家絲綢商鋪,一百多家茶葉店、瓷器店,全部身家至少值四千萬兩白銀,能給四個大明填補財政赤字,他的錢本就取之于民,現(xiàn)在高價收購德安縣災田,再用之于民,本就合情合理。 瞿清決感覺自己對極了,早就該這么做,雖然謝君岫損失了薄財,但是投其所好,送去個英武男子,絕對是一流的補償。 瞿清決也考慮過云大志的意愿,平心而論,謝君岫家財萬貫,床上風sao,皮囊也不錯,絕對不算辱沒了這愣頭青,瞿清決特意叫他來看這場活春宮,就是為了謝君岫的媚態(tài)sao浪勁兒引他上鉤。 云大志確實上鉤了,他睜大眼,目不錯珠地盯著踩在紫紗衣上的兩只腳,圓潤的指甲瑩了層燭光,腳趾閑閑動彈著,或蜷縮,或翹起,像在伸小懶腰。 腳踝同樣線條潔美,再往上,幾乎看不見汗毛的蜜色小腿消失在黑綢褲里,修長的兩腿,腿間一顆頭顱賣力聳動,腰上的系帶散了,衣襟松松垮垮敞著,露出光潔的蜜色胸膛,還有左邊一顆微凸的淡紅茱萸。 瞿清決仰頭沉浸在賢者時間里,每個毛孔都閑適懶散,脖頸拉長,喉結性感地上下滾動,微醺的臉,長睫毛如兩只黑蝶撲爍,還有紅潤的豐唇——被擠出水兒的兩瓣紅櫻桃。 云大志鼻腔一熱,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