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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二青在線閱讀 - 第九章(H)

第九章(H)

    然而最后我忍不住還是睜開了眼,因為我的腸胃一陣陣的攣縮,傳出“轆轆”的鳴叫。

    我忍著劇痛站起來,每牽扯一塊皮膚,我就要疼得死去一次,就算這樣我還是堅持走到桌子旁邊,那里放著簡單的素飯,發(fā)出誘人的香味,勾住我的心魂。

    我撲到桌子前,跪在地上,用手去抓大米飯,往嘴巴里塞,我不斷的吞咽甚至連嚼都不嚼。

    飯桌上一片狼藉,我沒有吃飽,便用手指去蘸著灑出來的飯粒,伸長舌尖勾到嘴里。

    我完全貼在地上,像壁虎一樣,慢慢游動著攀爬回床上靜躺,我知道這樣是丑陋了點,可是我太疼了,無論如何都不能指使那兩條青腫烏紫的腿去走路了。

    如此重復(fù)了七天,在這七天中,鳳君來找過我一次,他掰扯著我兩條腫脹的腿,將我折疊過去,股間流出好多血,身上的傷口也都裂開了,我只記得我血淋淋的懇求他,后來的事情就都忘記了,大概是疼得昏了過去。

    從那以后,過了三天,仆從給我?guī)硪桓照龋趾喡?,連毛刺都沒有刮干凈,我強撐著,勉強站起來,一瘸一拐,不安分地走到門外光禿禿的院子里。

    這里已經(jīng)把草都除盡了,只剩下光禿禿的田埂,看鳳君的意思是不再想管了,我還記得,以前這里的西域花綺麗美艷的成片成片的盛放,還有一只邪惡的蜘蛛蟄了我一下!害我瞎了一只眼!

    我漫不經(jīng)心地拔著扎進油皮中的毛刺,那刺弱不禁風(fēng),好不容易分辨出來,卻被扯掉半截,剩下的是怎么也捏不出來了。

    我憤恨的不再去管,杵著那根沒有上漆的木桿子,狠戳土壤。

    土壤很松軟,不一會兒就被戳出一個淺坑,那里出現(xiàn)一個白白的東西,是乳白色的硬物,我蹲下?lián)衢_表面的土,將手伸進去乳白色圈洞里往外拽出來。

    我只瞧了一眼,臉就刷的白了,一屁股蹲在地上。

    那侍衛(wèi)奇怪地望過來,我哆嗦著將土填回去,踩兩腳,裝作無事發(fā)生般,回到屋子。

    我躲在被子里,蒙上頭,瑟瑟發(fā)抖,眼睛里籠罩著一層可怕的陰影,剛剛的東西仿佛從土里鉆出來,孜孜不倦地尾隨著我,一直跟到我的床前。

    它的兩排牙齒上下戰(zhàn)栗磕碰著,一雙空洞洞的眼框里,黝黑深邃的盯著我。

    我牙齒打著顫,恐懼的用兩只胳膊抱住肩膀,那里埋著的是一個死人的頭骨,頭上連接著稀疏的披發(fā),被埋在田埂里。

    鳳君那雙璀璨的桃花眼,嘴角含著笑意,從身后望來,視線穿過我的被子,仿佛直射到了內(nèi)心。

    我固執(zhí)地躲在安全的被子里戰(zhàn)栗,接下來的三天里,我都沒有吃飯。

    仆從大概是擔(dān)心我的情況,告訴了鳳君,于是他又來了。

    鳳君聲音很高興地說:“青兒,聽說你不吃飯了?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我也只是想讓你,長點記性罷了,都是為你好哇?!?/br>
    我聽見他的聲音抖了一下,怯生生的從被子里鉆出頭來,努力地擠出一個微笑,因為我實在是怕他再讓人打我。

    他一見我吃了一驚:“青兒,你……怎么又瘦了?!?/br>
    我茫然地看著他,這些天我都沒有照過鏡子,自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樣子。

    鳳君拿來一面銅鏡對著我,鏡中的我確實瘦了很多,我想起夏天的時候我還是有很多多余的rou的,而現(xiàn)在瘦得像一把柴火,我的臉正在像成人轉(zhuǎn)變,稍稍顯得長了一些,大概是因為我還年輕,所以兩頰并沒有凹陷,下巴略尖,微微有一分的刻薄像。

    我胳膊很細,爬滿青筋,試著抬起一只手,張開看看,發(fā)現(xiàn)嶙峋的手掌上骨骼脈絡(luò)清晰,真的是瘦極了,好像薄紙片做的人兒。

    見我對著鏡子發(fā)癡,鳳君呵呵一笑,拈著一撮小胡子,笑道:“瞧你瘦成什么樣子了,真是讓我心疼,當(dāng)初我見到你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子的,我都快認不出你了?!?/br>
    當(dāng)初離現(xiàn)在其實也不過三個月,我居然已經(jīng)變成了這個樣子!

    我垂下頭,很想大哭一場,但是并沒有力氣,所以只是瞪著眼睛發(fā)怔。

    鳳君摟住我的肩膀,手指碰到的地方都是挌手的骨頭,他忽然有了一種錯覺,眼前的人是一副披著皮囊的骨架,并不能當(dāng)成完全的人來看。

    鳳君痛心的把手收回來,“你快去吃些東西吧?!?/br>
    我點點頭,似乎也是覺得不能再這樣瘦下去了,像行尸走rou般來到桌邊,支起竹箸,公式地夾著清淡的菜肴,有一搭沒一搭的吃起來。

    我食不知味,也并不覺得餓,鳳君看在眼里,心里隱隱的驚慌起來,因為二青怎么瞧都不是個長命的跡象,似乎是隨時預(yù)備著去了。

    二青固然很美,嬌似病西施,即便是瘦成一把骨頭也不難看,他又處在發(fā)育期,還沒有完全定型,這種變化讓鳳君覺得格外有趣,只是照這樣子下去,怕是還沒有玩夠,二青就把自己蹉跎死了,那多么可惜?。?/br>
    鳳君感嘆著,忽然想起了一個頗為荒唐的想法,在腦中過了兩三遍,還不消散,愈發(fā)覺得可以一試。

    當(dāng)天夜里,鳳君又來了,喂給我一個小紅丸,我吞下之后,便渾身燥熱,鳳君靠過來,“嘿嘿”一笑,如果他還是要像上次一樣把我折疊過去的話,我的腰大概會斷成兩截從此變成殘廢也不一定。

    我認命的閉上眼,他要怎么辦,我都無所謂了。

    鳳君一把抓住我的yinjing,上下擼動著,時不時擰兩把yinnang,疼得我眼淚都冒出來了。我堅持不住“哼唧”一聲要射的時候,他堵住我的馬眼,我含著眼淚看他,他這是要干嘛?

    他掏出一個細嘴白瓷瓶,冰涼的瓶沿對準我的馬眼,這種刺激下,我一泄如注。

    我額頭淌下很多冷汗,身體在藥效的刺激下又揚起了頭。

    我虛弱的攤在床上,足足射了有七八次,他才肯作罷,拿他那乳白色的瓷瓶,臉上意味不明的笑著走了。

    兩天后,鳳君又來了一次,這次我射了五次就不行了。

    第六天,我只是射了四次,最后一次射的時候有一半都是血。

    我疲軟的躺在床上,似乎連呼吸都感覺不到,鳳君打量著他的瓷瓶,放在耳邊搖了搖,臉上掛著神秘的笑,心滿意足地走了。

    我周身天旋地轉(zhuǎn),陰陽顛倒,一直到第二天,我都沒有辦法下床。

    到了夜里,我踉蹌的穿好衣服下床,渾身發(fā)著抖,驚惶地想:他這是要做什么?按照規(guī)律,明天鳳君會再來這樣,而我實在是受不住了,將之前的包袱在床下翻出來,寶劍也在里面。

    我抽出一截雪亮的刃影,倒映著我半張尖長的下巴。我緩緩地闔上眼,然后睜開,畫像上的鳳君好奇地望過來,似乎是要看我準備做什么。

    我睜開眼睛,用劍將那畫扎破,扎的地方正好就是鳳君白嫩含春的臉。

    我從鼻子哼出一口冷氣,只拿著那劍,翻窗而去,如果再不走,真的會被他玩弄死!

    為了避開看守,我只能從先前尋到的一個狗洞爬出去,一直漫無目的地走了很久,不知不覺到了青宮,因為我最熟悉那里,大青他已經(jīng)走了,所以現(xiàn)在青宮應(yīng)該沒人住了。

    我不敢從正門進,便翻過一堵墻,摸到一間黑漆漆的房間,打開窗戶便鉆了進去,因為我出來的時候忘記拿一些值錢的東西,所以我是想在這里偷一些財物的。

    我摸著黑,去拽床幔上的掛玉,一個怯懦地聲音從床上響起,“你是誰?”

    我心里一驚,手上的動作也停止了,為什么這里還有人?

    他大聲呼救,我來不及捂他的嘴,就已經(jīng)驚動了門外的侍衛(wèi)。

    “公子!”他們手里執(zhí)杖明火地說。

    我被擒住,在火把的黃光下,我看出來,原來床上這人是鳳駒?。?/br>
    鳳駒驚魂未定,看見地上的劍哆嗦一下,面色不善地問:“你是誰?是誰派你來殺我的?”

    他沒有認出我,我怔了怔,他這時注意到我臉上的繃帶,若有所思地道:“你……我想起來了,你是父親的人?!蹦樕查g褪成煞白:“難道是父親派你來殺我的?。俊?/br>
    我略微的感到驚訝,并不答話。

    而他已經(jīng)半信半疑地猜忌起來:“如果父親真的要殺我,怎么會那么簡單就派一個你?”

    我忽然想到一個計劃,脫口而出:“是契父讓我來殺你的!他說了殺了你,我便是他唯一器重的孩子!”

    鳳駒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你不是我父親的血脈,我父親才不會把家業(yè)交給你!休要在這里挑破離間!”轉(zhuǎn)頭卻對侍衛(wèi)吩咐:“去叫河伯來,說我有要事要商議,注意!不要驚動父親!”

    他們把我五花大綁,堵上嘴巴,過了一會兒,老仆便來了,看了我一眼十分吃驚,“他怎么會在這里?”

    我神情懨懨的,不知自己命運會如何,看也不看他一眼。

    鳳駒把我嘴上的布拽下來,惡狠狠地道:“你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

    我懶得瞧他,垂著頭不言不語,見我這副態(tài)度,鳳駒便踹向我的胸口,我倒抽一口冷氣,疼得想昏過去。

    “他說父親讓他來刺殺我,說!父親為什么讓你這么做!”

    我含著眼淚,閉緊嘴,鳳駒看見我這副抵死不說的樣子,不由得又信了三分。

    老仆很疑惑:“公子,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鳳駒把他睡覺遇到刺客的情形又講了一遍,河伯擦擦額頭的冷汗,冷靜地道:“公子,此事有疑,先不要驚慌?!彼皖^審視著我,發(fā)問:“我問你,主君為什么要派你來刺殺公子?”

    我抿著嘴,不說話,因為我知道我說的是謊言,一講出來就露餡了。

    老仆鎮(zhèn)定的看著我,對身邊的侍從吩咐:“去取烙鐵把他另一邊的眼睛烤熟?!?/br>
    “不要!”我喊出聲,恐懼的戰(zhàn)栗著。

    “我問你,主君為什么派你來刺殺公子?”老仆重復(fù)一遍。

    “因為…”我支支吾吾著,突然想到上次在房梁上,偷聽到的內(nèi)容,靈光一現(xiàn):“契父說他不老實,不聽話?!?/br>
    鳳駒聞言宛如當(dāng)頭棒喝,后退兩步,囁嚅地道:“——父親,都知道了。”

    老仆還算鎮(zhèn)定,繼續(xù)盤問道:“怎么不聽話?”

    我垂下頭:“不知道,契父不讓我知道那么多?!?/br>
    老仆捋了一下下巴上灰白的胡子,看起來胸有成竹,我卻發(fā)現(xiàn)他的手在微微抖顫。

    “公子不必擔(dān)心,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主君重新拾起來對你的信任?!?/br>
    鳳駒額頭留下閃亮的冷汗,沉重地道:“現(xiàn)在父親不需要我的順從,而是想要我的性命啊?!?/br>
    “公子,此小兒的話不可信,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主君平息怒火……”

    “不!”鳳駒揮手打斷,面色凝重:“我父親已經(jīng)殺死了二弟,三弟,四弟,將他們置身戰(zhàn)場上,身邊不給一馬一兵庇護,我那三弟又是個跛子……這不是擺明了要讓他去送死嗎!虎毒尚不食子——父親比老虎還毒!”

    老仆下頜抖顫:“公子!不可沖動!主君既派他來,只是給公子稍作提醒罷了,主君只有您一個嫡子,萬不可以一時沖動壞了前途?!?/br>
    “哼!”鳳駒扭過頭冷笑,像白紙一樣雪白的面孔上滾動著晶瑩的汗珠:“不是還有五弟嗎?五弟和他長得最像,我看他早就巴不得弄死我,把位子留給最疼愛的小兒子。”

    “公子……”

    “好了!不要再說了!快去調(diào)動我們安插的人手,殺死父君,以后鳳巢山主君便是我了,那些老頑固不敢不從!不要啰嗦!趕緊去!”

    老仆幽幽嘆氣,父要殺子,子要殺父,想當(dāng)年鳳君還是嫡子時也是如此才能到今天,這次他扮演的角色居然和上次出奇的一致。

    河伯走了,我蜷縮在角落里,呼吸都是靜止的,他們之間的事情,我一點也不想管,困意縈繞在遲鈍的腦海里,我好像突然蒼老了幾十歲,只想安安靜靜地睡過去,什么都不想知道。

    我漸漸闔上眼,鳳駒突然把我搖醒,他已經(jīng)解開了我的繩子,眼中流露出驚恐的神色,表情卻十分猙獰,揪著我的頭發(fā),將我拖拽到床上,扒我的衣服。

    我吃痛了一聲,不去管他的所作所為,鳳駒像剛出生的雛雞一樣發(fā)抖,把我按在床上扒光衣服,像是尋求庇佑般畏縮著身子,緊緊摟抱住我,我的裸體和他緊緊貼和著,鮮活rou體的暖意源源不斷傳到他冰冷的身體上。

    我慢悠悠地打了個哈欠,一只胳膊搭在他的背上,就那么沉沉的睡過去了。

    再醒來的時候,鳳駒已經(jīng)醒了,或者是一夜沒睡,他穿好衣服對著窗戶,長身而立,側(cè)面看起來很像畫上的鳳君走了出來,我揉揉眼之時,他已經(jīng)正過身,正面看便不像了。

    他不像昨夜般癲狂,已經(jīng)恢復(fù)了些理智,只是眼睛空蕩蕩的,直愣愣的出神,坐在茶桌邊,忽然笑了一下:“就算是父親,也想不到我在他身邊安插了那么多的人手?!?/br>
    我不知道該不該接話時,他盯著空無一物的地方,又自言自語地:“他逃了,不愧是父親,區(qū)區(qū)十幾個侍衛(wèi)保護著他,可他居然還是逃了。”

    “但他走不了多遠,我的軍隊會先殺死他,河伯已經(jīng)牽制住家臣們,只要父親一死,一切就都結(jié)束!我就是鳳巢山的主君了!”

    他自己給自己打著氣,轉(zhuǎn)頭望過來,毫無感情地道:“——你就留在這里吧,我會像我父親一樣對待你的。”

    我哆嗦一下,連忙搖頭。

    他又笑了,站起身負手走來,俯視著我冷淡地道:“我父親的情人眾多,等他玩膩了,你知道他們最后去到什么地方了嗎?”

    我心中隱隱猜測到了,后背分泌出冷膩的汗。

    鳳君神情冷峻,好像一塊沒有情感的木頭:“他們都被埋在了花園,尸體開出美麗的花;你跟著我,我不但不會拿你去給花當(dāng)肥料,反而會把你擦洗干凈,換上常服,選一口紅木棺槨,放在屋子里停尸七天,再下葬?!?/br>
    我剛想出言拒絕,他見嘴唇蠕動要開口說話,便先重重地擰了一把眉頭,失去了耐心:“你要是不想,我現(xiàn)在立刻就拿去你去栽花!”

    我只好閉上了嘴,表現(xiàn)出順從。

    他見我一句話不說,便坐會凳子上,恢復(fù)到先前出神的狀態(tài),倒了一杯茶水,也不喝,只是盯著看。如此這樣過了半柱香,睫毛忽然眨了一眨,似乎是游蕩了半天的靈魂終于歸位了。

    他抬起腳,便走出門去。

    一直到夜里,他才回來,面上紅撲撲的顯得格外的亢奮,“父親被擒住了!我已命人將他秘密埋葬!明天一早,整個未都就會掌握在我的手里!”

    我愣愣地看著他,不太相信鳳君會折么容易就死去。

    他激動地像個活猴子,急忙的脫掉衣服,褲子里同他父親如出一轍的性器,我趴在床上撅起屁股,他似乎是第一次和男人性交,激動地把yinjing往里磨。

    我吃痛得叫了一聲,把他推開,把含著的手指探到股間,抽擦好多下,感覺差不多了才把手指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