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在客棧被cao上(微h玩弄不通人事的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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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宗是秘密前來支援的,魔界不知情,又前來偷襲了一次,好在這次有乾宗的幫助,魔軍非但沒占到便宜,還被打得元?dú)獯髠?/br> 其他門派見勢好轉(zhuǎn),也派了人來“支援”。傅家縱然厭惡這些趨炎附勢之徒,日后仍是要與他們打交道,不得不擺出張笑臉來相迎,將他們好吃好喝地伺候著。 這幾日里玉鳴被煩的沒辦法,傅清霜那個狗東西整天跟條發(fā)情的狗沒什么兩樣,逮到機(jī)會就要不分場合不分時機(jī)地抓著他做一通,短時間內(nèi)玉鳴不會有那種世俗的欲望,重又搬回了豪華客房,惹得傅清霜總是幽怨地看著他。 可是搬回去之后,新的問題又出現(xiàn)了。 孟笙離那個狗東西也會纏著他,每次見了他都跟狗見了rou骨頭。問他當(dāng)年為何不等他回來處理宗門之變,問他這些年去了哪里,還說要帶他會乾宗,或者那個狗東西也離開宗門跟著他浪跡天涯。 玉鳴簡直想掰開看看這兩只狗的腦袋里究竟塞了些什么! 于是玉鳴趁著一個兩人都不在的時機(jī),偷摸著溜出傅家去了鄰鎮(zhèn)。 鄰鎮(zhèn)沒有遭到魔界殘害,鎮(zhèn)上車水馬龍,一派歲月靜好。 玉鳴逛到暮色四合,就見路邊商販掛起燈籠,路人都是一副喜氣洋洋的模樣。 他疑惑著,問了問旁邊的糖葫蘆小哥。 小哥見這么漂亮的人與自己搭話,曬黑的臉憨厚地紅了,熱情道:“這位仙人是別處來的吧?今日是歸圓節(jié),是我們這一帶的傳統(tǒng),情人訴衷腸,花燈相攜放。就是小姑娘小伙子之間說明心意的節(jié)日,說是在這一天小情侶告白了就會長長久久呢!聽說隔壁鎮(zhèn)子被魔修打了,估計是過不了歸圓節(jié)了。嘖嘖嘖?!?/br> 玉鳴道了謝,想著這種節(jié)日與他這種人無關(guān),干脆早點(diǎn)回去洗洗睡。 正這么想著,他被人扯住了袖子。 回頭,是一個樣貌清秀的少年,眉宇間看著有一股渾然的兇氣,此時蹙著眉,有些緊張地看著玉鳴。 玉鳴:…? 他記得這個少年,是一個散修,自己跑來幫傅家,人有點(diǎn)結(jié)巴,只喜歡抱著刀冷臉站著。聽說人有些不通人事,只喜歡打架,這么些歲數(shù)還是個小孩心性。但是…這人這時候找他做什么? “你是玉…玉鳴?我聽說…他們說…說你很厲害,跟我打…一架。” 少年的眉眼在昏黃的燈火下有些被暖化,玉鳴噗嗤一笑,屈指在少年額頭上彈了一下:“我為什么跟你打?” 少年有些委屈地捂著額頭,固執(zhí)地看著他:“你是…渡劫巔峰,我很難…再碰到…一個了?!?/br> 玉鳴的壞習(xí)慣又上來了,上次沒吃到傅家小輩,還黏上了傅清霜這個老男人,這次小結(jié)巴看著還不錯… 少年看著玉鳴盯著他上下看了看,尤其看了看他胯下,十分茫然。 玉鳴勾起少年瘦削蒼白的下巴道:“好啊,我跟你打。” 少年眼睛亮晶晶的,嘴角有兩個淺淺的梨渦:“以后…你有什么…人…要打,就來…找我,我…跟你…一起打!” 可真是個武學(xué)小瘋子,可惜這次要讓他失望了。 “你叫什么名字?” “秦…秦越然?!?/br> 玉鳴笑了笑,桃花眼上挑:“知道男女之事嗎?” 秦越然茫然搖頭:“我…不好奇,我們快…打架吧?!?/br> 玉鳴笑得意味深長:“別急,你是用刀的我是用劍的,有失比較,不如我來規(guī)定如何打?” 秦越然只要能打架就很開心,毫不遲疑地點(diǎn)了頭。 可玉鳴卻拉著他走到了一家客棧,等他現(xiàn)在房間里時還有些懵。 “不是…打架嗎?” 玉鳴站在他面前,用手摸了摸少年胯下二兩rou,基本滿意。 “說了規(guī)則我來定?!?/br> “好…好吧。” 玉鳴比少年矮了半個頭,于是將他按在床上,好俯視少年。 玉鳴拉開少年黑色的衣襟,發(fā)現(xiàn)這少年看著瘦精精,內(nèi)里該有的都有,很是精壯。 帶著黑色貼身手套的指頭滑過胸肌腹肌,停在裘褲邊緣。 秦越然感覺那指尖在所過之處撩起一團(tuán)火直沖下腹,忙按住他的手,紅著臉問:“你…你在干什么?” 玉鳴笑著忽悠他:“我在檢查你身上有沒有藏暗器?!?/br> 秦越然想了想,覺得有道理,遂松了手。 玉鳴心里笑這小子好騙,城墻厚的面皮卻裝出一副認(rèn)真檢查的樣子。 裘褲被拔下,直挺挺的一根火熱物什就跳了出來,蹭到近距離接觸的玉鳴臉上。 秦越然有些害羞地握住自己的老二道歉:“對…對不起,讓我…尿尿的地方…碰到你?!?/br> 秦越然那物瞧著比傅清霜的短些,上頭卻彎著上翹,服帖地貼在他小腹上,不由得口干舌燥。 他俯身,猩紅的舌尖順著囊袋一路舔到頂端小孔,被他吮吻了一口。 秦越然下體一抖,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