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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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變之后,寧王黨落敗。 往日門庭若市的顧府也變得無人問津。 毫無阻攔,謝長淮跨入府宅,入眼便是靈堂零零散散的幾位忠仆守著家主靈位,當(dāng)然,還有自己這位太子格外開恩留下的一條命——前大理寺卿顧明謙的遺孀。 禮堂中間垂落挽聯(lián),喻寧一身孝服跪在牌位前的軟墊里,雙手交疊在額前深深伏地,本就蒼白的面色越發(fā)虛弱,生生將淡色的唇瓣襯出春桃一般的粉。 身著華貴的太子殿下居高臨下的打量這位無力自保又貌美無邊小夫人,他開口,聲線沉沉:“夫人就不想知道顧大人的死因嗎?” 一片死寂的人終于有了反應(yīng)。 喻寧緩緩抬起頭,下人在示意后離去。 謝長淮周身縈繞著一種難以形容又極具壓迫感的氣場,他笑起來:“你該拿東西來換的。” 喻寧垂下眼睫,家里的事情從來都是心疼妻子的顧明謙一手打理,現(xiàn)在他只能憑借零星的記憶說出一些上不了臺面的籌碼。 謝長淮漫不經(jīng)心的提醒:“這些東西本宮想要,自然多的是人愿意雙手封上?!?/br> 喻寧絞盡腦汁,也想不出有別的東西可以贏得這位太子殿下的青睞。 于是謝長淮好心地回答道:“本宮缺的,是夫人這樣一位美人。” 后者急促地呼吸了一下,一股莫大的羞憤自謝長淮露骨的眼神向喻寧澆下,他應(yīng)該反抗的,但往日護著自己的夫君依然無所知覺躺在棺木之中。 喻寧想逃,他抓住靈臺邊緣站起身,被謝長淮按住威脅,那人俯在喻寧耳邊道:“眼下顧家滿門都落入牢獄中,就等著明日午時人頭落地,夫人你就不想救救他們嗎?” 喻寧閉上眼睛,被鉗制住的手腕毫無掙脫的辦法。如同一朵花失去了強有力的保護,只能被迫于風(fēng)雨中彎下單薄的脊背,整個人又可憐又美麗。 一陣窒息的沉默后,謝長淮松開了喻寧的手,而后朝他張開雙臂,悠悠道:“過來替本宮解衣吧?!?/br> 靈堂飛旋而至的白花落在喻寧身上,昭示著他的絕望,他小聲祈求:“不要在這里……” 謝長淮似有疑惑:“夫人不會覺得自己選擇的余地吧?!?/br> 他抓住后者后縮的手腕:“顧明謙沒教過你怎么伺候夫君嗎?” 喻寧無助地流著淚,記憶里他從未遇到過這樣的處境,他在潛移默化中失去反抗的能力。 謝長淮將喻寧的手按在自己的腰帶上:“現(xiàn)在,把本宮當(dāng)成你的夫君,好生服侍,說不準(zhǔn)等本宮高興了,就放你們顧家一馬?!?/br> 喻寧的手抖得不像話,衣扣繁瑣的太子服終究還是被謝長淮自己解下墊在喻寧身后。太子殿下伸出手探入臣子遺孀的衣襟時,那人還在做著無謂的掙扎。 謝長淮沒怎么費力將這位小夫人的雙手擒住。 喻寧被謝長淮掌住腰壓在身下,青絲如云如瀑,傾瀉在名貴的錦緞之上。 謝長淮狎昵地揉捏著喻寧的唇瓣,微涼的手順著臉頰的輪廓一路下滑,解開衣裙,裸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 白日宣yin讓本性惡劣的太子殿下興致攀升。 往日殺戮果決的手摸上喻寧白雪中的紅纓,指腹落在軟粒上緩緩揉動,將敏感的rutou揉得挺立。 堆積的快感惹得身下人不斷哼聲,可這是他夫君的靈堂啊,喻寧恨極了自己這幅下流的身體,只要稍加撫摸就能涌起浪潮,他只能咬著指節(jié),不讓自己發(fā)出一點聲響,唯恐驚擾亡靈。 謝長淮當(dāng)然不會如他所愿,他攬住小夫人的脊背讓他靠在自己肩頭,將纖長如玉的手指解救出來輕輕扣?。骸澳阆駛€啞巴似的,又怎么哄本宮開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