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X聶 (回憶/自瀆)
那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聶抒遲倒在床上,一只胳膊擋在眼前,隔絕所有的光線。 很多年前,過去,或許是他那毫無意義的童年…誰在乎呢。他的唇邊漾開一個疲乏而柔和的笑容,床上隨意倒著的大型生物終于有了些許動作,這樣至少讓他顯得像個活人。 他的眼前,是一片黑暗,但并不混沌。摻雜著重量壓下脆弱眼球難以負荷的酸痛,他的手指屈伸兩下,斷斷續(xù)續(xù)的痛楚便從神經(jīng)密布的大腦蔓延至全身每個角落。 誰在乎呢,他想。 他微弱地喘息著,那是焦慮和壓抑交織在一起導致的呼吸不暢。那清淺又略帶難耐的喘氣聲漫進他自己的腦海里,他無法抑制般地想起那個人在他耳邊說過的下流的話,喘氣聲,斷斷續(xù)續(xù),壓制。 “呵…”他的笑容在無意識中加深了些許。他橫在床上的另一只手臂抽過來,帶著目的放在自己的胯下,感受那從來都不會聽話的小兄弟又一次高昂地挺了起來。 總是這樣,無法消減的欲望,在他離開后日復一日地累加,日日夜夜地折磨著他。 他也沒有猶豫,已經(jīng)是習慣性的動作,倒也不會顯得生疏。他解開褲子的拉鏈,本就不小的巨物不再受到壓制,在濕漉漉的內褲被撥開的那一瞬間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興致勃勃地高高翹起,仿佛是趾高氣揚地對著什么來展示它的精神。聶抒遲溫柔地安撫著自己那根巨物,胡亂地想著,他總不能用它來干自己。 若是他在這里,一定會嘲笑他,這東西長這么大有什么用呢,唯一的好處大概是射精的時候能精準無誤地噴到他的臉。 他才不想知道自己的jingye是什么味道呢… 聶抒遲腦海里又不斷涌出自己滿臉jingye對著他一臉欲求不滿的模樣,那個時候他不是那樣冷冰冰的臉,連目光都會柔和一點。有欲望么?他的眼里有一丁點是因他而起的欲望么? “呃…啊…”聶抒遲抓住腫脹到青紫的巨物,逐漸用了力。他知道這樣只會讓自己越來越難受,那東西已經(jīng)習慣被粗暴地對待,普通的手yin不過是隔靴搔癢,還有后面…那后面… 他終于移開眼前的重量,酸澀的眼皮抬起,暫盲的視覺讓他心里彌漫起一陣莫名的恐慌。他狠狠地用力擼動著,手下那根膨脹的東西血管突出仿佛快要爆掉。他胡亂地哼哼著,只有這樣才能壓制住喉嚨里那些本能涌出的污穢的話。 他已經(jīng)不在這里了。 聶抒遲告訴自己,他可以有無數(shù)個性伴侶,被人干或者是干別人,都跟他沒關系。 “啊…旻奕…”他發(fā)出一聲近似嗚咽的呻吟,那聲音就像是乞求憐憫的小狗,可他知道沒有人,所以就只能如同自虐般折磨自己那根陽具。 嗯…旻奕…旻奕… 唔…要怎么釋放… 他臉上的笑容痛苦地扭在一起,已經(jīng)分辨不出哭還是笑。不被允許的高潮,無法攀上的頂峰,只能一遍遍把他推在浪潮的邊緣。 “聶抒遲,想要射嗎?我,不,允,許噢。” 噢,他想起來了,是從他第一次見到他開始。 “聶抒遲,是個很好聽的名字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