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豬/走/繩
屁股都被燙掉了一層皮,他們冷汗涔涔地跪在原地,剛休息了五分鐘,黑衣人便喝斥讓他們站起來。 獄卒從門口進來,每個人的手里拎著一串細細的鐵鏈,在五個人面前站定。 王緒再仔細看,這不是鐵鏈,而是由鏈子結(jié)合在一起的兩個乳夾,還有一個狹窄的yinjing環(huán)。 細鐵鏈零零地發(fā)出脆響,一個獄卒站在他前面捏起乳夾,十分熟稔地給他夾在乳首上。 王緒只覺得乳首一痛,再一看自己的兩個乳首已經(jīng)被夾子夾住了,銀色的夾子下邊還掛著兩個小鐵球,將rutou拽得像個垂著的梨子。 他的yinjing也被掏出來,獄卒毫不留情地在根部拴上了yinjing環(huán),勒得死死的,下邊也垂著個鐵球,拽著生疼。 王緒太陽xue青筋暴起,他這輩子都沒被這么對待過,只有他隨便碰別人的東西,沒有別人這么粗暴的對他的guitou! 給他栓完yinjing鎖的那個獄卒,還饒有趣味的顛了顛他的兩個囊丸,像把玩文物核桃一樣,“這個東西這兩天就不必用了?!彼有χ鴮λf,“公豬。” 他們剩下的五個人排成一列,身上帶著鐵鏈掛飾,胸前兩點和下體形成三角。王緒站在倒數(shù)第二個,他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的站位是按照之前的數(shù)字排列的,數(shù)字越小的站在越前頭。 只見黑衣人揮著鞭,把第一個人趕著跨上了繩子,很粗暴地將他的兩只手束縛在后邊,捆在一起,呵斥:“走!”。 那人剛走了兩步,便發(fā)出歪歪曲曲的呻吟聲,王緒定睛一看,那繩子根本不是粗糙,上邊有大大小小的毛刺,而繩子的高度正好到達他們腰部,所以他們騎上去的時候,會牢牢卡著人的囊丸和菊花。 這一路走過去,還不得疼死? 那人斷斷續(xù)續(xù)叫著,稍微停一下,黑衣人便會在他背上抽一鞭子,那人像奴隸一樣踉蹌,很快到了第一個繩結(jié)處,拼了命地求饒后退,就是不想往前走。 黑衣人冷笑,“這才第一個,公豬,你還有33個?!?/br> 那人撅著屁股,被趕著蹭過第一個繩結(jié),大腿內(nèi)側(cè)的肥rou顫動不止,緊繃的屁股也不住地發(fā)抖,像是經(jīng)歷了極大的痛苦。 與此同時,另外等著的幾個人震驚了,其中有一個報數(shù)109的當場跪下了,獄卒踹了他一腳,他又佝僂著身子站起來,臉色灰敗。 再看走繩的人背上已經(jīng)有了三條血痕,屁股上橫著幾條艷粉色的鞭痕,待走到另一個柱子時身上仿佛被水淋濕,才一共蹭過了18個繩結(jié)。 黑衣人此時面色稍霽,拍拍他的屁股,似是鼓勵道:“還有15個?!?/br> 那人木訥地往回走,只見胯間已被磨得紅腫,兩個囊丸鮮艷欲滴,都快要滴出血來,他徒勞地拖著身子走,再經(jīng)過繩結(jié)的時候仿佛沒了感覺,走完15個以后直接倒在地上,旁邊的獄卒把他扶下來帶了出去。 后邊還有兩個數(shù)字相近的,接連被趕上了繩子。 和第一個人的過程相似,都是哼哼唧唧的走完了第一遍,又被鞭子抽得走完了第二遍。 有的人原本皮糙rou厚,走完還沒什么變化,有一個特別細皮嫩rou的小白臉,卵蛋和yinjing被磨完以后鮮艷欲滴,渾身上下就那一塊最紅,下了繩子的時候連雙腿都合不攏,直接被獄卒一人一條腿抬著出了刑罰室。 該輪到王緒了,黑衣人拿鞭子對準他:“公豬四號,該你上繩了?!?。 這時狀況突發(fā),他身后被報數(shù)109的人突然跪了下來,拼命地磕頭。 “馴導員!我求饒!我放棄——” 室內(nèi)一片寂靜,黑衣人挑起他的下巴,語氣陰沉,“你再說一遍?”。 那人撅著屁股高聲求饒。 “隨便你們怎么對我,我不想走繩?!?/br> “求你們了,放過我吧!” “放過我?!?/br> 黑衣人會意地笑了一聲,“我記得和你們說過,第二次訓練可以放棄,但是這次不行的。”緊接著,他用眼神示意了兩個獄卒。 那人驚恐地睜大眼睛,似乎是預測到什么更可怕的事情。 果然,那兩個獄卒將他五花大綁起來,系了一個標準的龜甲縛。兩條胳膊和兩腿牢牢束縛在一起,上身后仰,兩條腿曲折向后,被兩側(cè)的繩子拉得分開,只有下體暴露在外。 兩個獄卒分別抓著他兩側(cè)的肩膀和腿,將他放上了走繩,用力將那人牢牢貼合在嵌合在繩子上邊,囊丸和yinjing以一種極其怪異的方式壓在繩子上。 黑衣人笑了笑,“你們扶著他走吧?!?/br> 繩子上的人大喊:“不!放過我!” “不要!求你們了!” 然而都無濟于事。 獄卒壓著他的肩膀,緩慢地帶著他在繩子上移動,那人的叫聲比前邊幾個人都要慘烈,王緒聽著撕心裂肺,自己也忍不住腿軟了,不敢抬頭看。 來來回回磨了數(shù)不清多少下,室內(nèi)的哭喊聲漸漸衰弱,那人已經(jīng)暈厥過去。黑衣人揮了揮手,“行了,帶他下去吧?!?/br> 獄卒將那人繩子上扯下來的時候,王緒才發(fā)現(xiàn),他的囊丸已經(jīng)出血,yinjing疲軟地垂在腿間,似乎沒了感覺。 所以最后一個只剩他了。 王緒咬緊牙,聽著指令跨上了繩子。 跨上去的一剎那,一種灼燒和刺痛感席卷了他的下體,順著鼠蹊部傳遍四肢百骸,他的四肢立馬像被強電流打過,動彈不得。 “走啊,磨蹭什么?” 王緒這才緩緩挪步,呲牙咧嘴地往前走,經(jīng)過第一個繩結(jié)的時候,眼睛一閉,蹭了過去。 繩結(jié)的刺狠狠刮過他的下體,讓他忍不住呻吟出來。 一鞭子抽在他屁股上,“走!” 一個,兩個,三個...... 他的身子像是被水泡過,下體被磨得失去知覺,只有過繩結(jié)的時候才有尖銳的刺痛感。 然而他很快發(fā)現(xiàn)不對勁,一股沖動在他下體來回沖撞,像一群螞蟻從人行道上的一個蟻xue中涌出,幾乎要噴瀉而出,然而流動到y(tǒng)injing環(huán)那里卻被牢牢止住了。 他顫著身快走,guitou卻rou眼可見地抬了頭,又一鞭子如蛇信子般抽上他的屁股時。 他登時胯間一濕,精神恍惚時眼前像是蒙了層白霧,下體從一陣抽搐中緩了過來。 黑衣人不可置信地挑起他的yinjing,鞭子上也沾了粘稠和濕漉漉的東西,泛著水光。 王緒臉色通紅,羞恥感此時到達極致。 他聽到一陣放蕩的歇斯底里的大笑,黑衣人發(fā)狠般抽了他的下體好幾下,咬牙切齒地說:“你這頭公豬還真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