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警察double(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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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張凌從醫(yī)院回來之后,他變得疑神疑鬼起來。他感覺,那個奇怪的醫(yī)生,不是在治病而是在害人。 他病的更重了。 身體的巨變讓他害怕。 張凌對腹腔中的‘女性器官’,以及腸道深處的‘囊胞’耿耿于懷。如果任由身體病變,他會變成一個不難不女的怪物。 如果如醫(yī)生所說,女性zigong和囊胞都發(fā)育完全,那他是個前后都能生小孩的奇行種。 作為男人,他怎么能忍受? 他想過另找一家醫(yī)院,但身體不便很難出門。他開始變得軟唧唧的,尤其是胸部和臀部,像被催熟的水果,重新長滿了一層脂肪。穿著寬松的運動服,身體曲線被勾勒得前凸后翹,有種選美小姐的即視感。 另外,某些身體部位變成了粉色。比如膝蓋,手指和腳趾,rutou,臀部,更不用說腿間,總是濕漉漉的鮮嫩縫隙。奶白色的肌膚,被涂上了嫣紅的脂粉,連原本的茂密的體毛都掉的一干二凈。 實在太色情了,他的身體。像熟過頭的蜜桃,輕輕一捏全是汁水。而且他還會控制不了的自己撫摸身體,忘情的摩擦雙腿,直到全身痙攣抽搐。 他像全天下最浪蕩的妓,sao的無法無天,非常的欠、cao。 羞恥。 屈辱。 ... ... “那男人死的也太慘了,尸體差不多被撕成了碎片?!?/br> “真是個倒霉鬼,他到底得罪了哪個可怕的家伙。” “誰知道呢!不過你信么.....這種死法,真是人能干的出來的?” 一道威嚴的聲音打斷了閑聊:“你們兩個,快過來干活。不要胡說八道!” 門外傳來惶恐的交談,張凌沒猜錯的話,內(nèi)容是關(guān)于今晨發(fā)現(xiàn)的恐怖事件。強撐著身體走到門邊,他不敢出去,于是將耳朵貼在門上,小心的聽著外面的動靜。 樓道內(nèi)頻繁的走動聲,刻意壓低的交談聲昭示著形勢嚴峻。偶爾的驚呼聲顯露出了驚悚。這些聲音擊打在他纖弱的神經(jīng)上,張凌緊繃的后背微微發(fā)抖。 住在他對門的鄰居死了。 一個落魄的中年男人,昨天夜里被人謀殺。死相及其慘烈,腦袋被人硬生生的掰斷,然后砸的稀爛,四肢也殘缺不全。據(jù)說他熟透了的西瓜,被巨大的力量擠壓,整個人瞬間爆掉,血液和慘肢四濺,地板墻壁天花板全都被得染鮮紅。 已經(jīng)有好幾波警察找張凌問過話,他的回答都是‘我不認識他,并不清楚,什么也沒聽到’。 可沒人相信他的話。 他們懷疑張凌也是情理之中。畢竟獨居、無業(yè)、鮮少出門的年輕男子。墮落的生活習(xí)慣,周身散發(fā)陰郁氣息,擁有變態(tài)殺人魔的獨特氣質(zhì)。 越是封閉自我的年輕人,越容易干出驚天動地的事。 況且他裹得嚴嚴實實,行為戰(zhàn)戰(zhàn)兢兢。即使他的長相一流,也不能遮掩行為的異常。 等警察詢問完整棟樓的住戶,他們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也許這個年輕人沒罪,因為幾十戶給出的答案如出一轍:‘昨晚并無異?!?。 駭人聽聞的恐怖事件,就這么悄無聲息的發(fā)生了...... 張凌成功排除嫌疑,但他惴惴不安了一整日。昨晚的事情,像是一個標志。死的雖是對面的鄰居,但直覺告訴張凌,那個可怕的家伙沖著他來的。 張凌保持同樣的姿勢,直到太陽徹底西落。看熱鬧的人和警察都離開了,整棟樓安靜下來,冷風(fēng)吹過的聲音變得很明顯。 黑夜正式來臨,濃重的霧氣將老舊公寓包裹,它們瘋狂攪動盤旋,預(yù)示著不祥。 褲子再次被滑液浸濕,張凌不得不重新置換。這兩天內(nèi)褲的消耗量巨大,但快速分泌的體液讓他無計可施。 他也試過不穿褲子,可是溫?zé)嵴吵淼臒嵋喉樦笸龋温湓诘匕迳系母杏X.....太過詭異??偸亲屗蟹N失禁的錯覺。 雙腿間讓張凌有種撕開的羞恥感。雖然毫無疼感卻極度敏感,輕微的摩擦都讓他顫栗不止,每當(dāng)那時腹腔中便有一道熱液沖出,每次張凌都雙腿發(fā)軟的癱倒在地上,控制不了自身讓他感到絕望。前端的yinjing始終半勃,可即使他認命擼動,它射不出jingye,只是淅淅瀝瀝的流出透明液體,散發(fā)出詭異的香氣。 無論經(jīng)歷多么強烈的高潮,男人專屬的jingye都離他遠去了。 他會變成怪物。 ... ... “叩叩叩!”褲子脫到一半,露出半個屁股蛋時有人在敲門。 這層樓還在警戒期,四周會有警察巡邏,殺人犯應(yīng)該不會返回作案地點。張凌不敢輕舉妄動,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從行兇的手段來看,那根本就是個變態(tài),不能用常理來推斷。 況且,他最不想看到的結(jié)果,就是警察也懷疑過,兇手可能不是人。如果是鬼怪一類的話,他是個招陰體質(zhì),這幾天身體又變成這副鬼樣子,十有八九和他有關(guān)系,現(xiàn)在的處境很危險。 還極有可能牽涉無辜之人。 這么一想,張凌的心情沉了下去。 說到鬼怪。身體率先想起某種觸感,像是粗糲的舌頭從腳底舔過,張凌突然一陣神經(jīng)質(zhì)的抖動,“哈啊....呵嗯~”yinjing再次射出一股熱流。 那個詭異的不明生物,藏匿在黑霧當(dāng)中。巨大,丑陋,骯臟,恐怖......無數(shù)的粘液與惡心的觸角,還有堅硬的鎧甲,鋒利的牙齒,冷血的眼睛。 不記得是在何時何地見過,也許根本就不存在。這幾天他神志不清,出現(xiàn)的錯覺也不一定。 如果真有個怪物,它想做什么?做到哪種程度?為什么盯著他不放?它是什么來歷? “叩叩叩?。?!”敲門聲變得急促,外面的人等不及了。張凌謹慎的靠近,手放在門鎖上不敢輕舉妄動。來人是誰,是敵是友都是未知。而且他的身體...... “警察,請開門!” “.....警察?”雖不能判別真?zhèn)?,但張凌也不敢猶豫太久,他出于被懷疑階段。微微拉開房門,僅露出半張臉,“警察先生......有事?” 樓道里亮著微暗的燈光,原來這么晚了。 他的精力都在應(yīng)付身體,腦子暈乎乎的,根本進行不了理性思考??倳雎詴r間的流逝。這不,轉(zhuǎn)眼間,天旋地轉(zhuǎn),窗外換上了黑幕。天上一輪微紅光暈的月亮,樓道里似乎浮動著熟悉的霧氣。 門外的警察,給人第一印象十分高大,健壯,有著重劍般凌厲厚重的氣勢。他巨大的身影將張凌籠罩在陰影中。他的雙眼陷入警帽下的暗處,只能窺見下半部尖銳的面容。從微抿的唇線看出他是個寡言的人。他看了眼手中的單子:“張先生,警方有些信息需要和您確認一下。” “哈啊....”他的聲音讓張凌的小腹一陣酥麻,身體莫名興奮起來。 “張先生?”警告有著雙敏銳的耳朵,顯然聽到了張凌的呻吟。向下的唇角似在對他輕浮行為的譴責(zé)。 張凌連忙往后挪拉開距離,咬咬牙不讓呻吟再次溢出:“對,對不起。一般警察上門問詢,不都是兩人結(jié)伴?怎么就您一個人,這不和規(guī)矩吧。” “哦?需要兩個人.....是嗎?”男人銳利的眼神讓他想立馬投降。 張凌不想退步,于是梗著脖子回答:“對,電視上都這么演的。” 男人發(fā)出低沉的笑聲,似乎對他的提議十分贊同:“張先生你很警覺,非常不錯。我確實要有同伴,他也來了。可是他一次都沒看過死亡現(xiàn)場,所以先去對面房間觀摩觀摩?!?/br> 張凌不想再進行什么問詢,他的身體似乎很喜歡這人,兩個xiaoxue已經(jīng)淅瀝瀝的流出東西:“那,那他不需要過來嗎?如果不來的話,我.....” “他當(dāng)然需要過來,張先生是我們今晚的最后一個任務(wù)?!遍T外的警官嘴角一勾,溫和的笑臉變成了壞笑,“不過...等會兒您不要嚇著?!?/br> 張凌心頭一驚,難道他真是殺人兇手?張凌剛準備關(guān)門,就見他回頭吼了聲:‘兄弟,搞快點,這邊有個難纏的群眾!’ 張凌:“... ..”真有同伴? “張先生,我們滿足您的要求嗎?” “張先生,我們滿足您的要求嗎?” 明明是兩個人說的話,語氣,音調(diào),音色完全一致。重合在一起,不仔細聽根本不知道是兩道聲音。 張凌看著對面的兩人,陷入了沉思。 太詭異了。 這兩個警察,長得一模一樣。無論是身高,體型,還是面容。就連細處也一樣,手指上的紋路,手臂上絨毛的卷曲程度。 這種過度的相似,讓他害怕極了。因為這根本就是一個人分裂出來的。再相像的雙胞胎都不會‘相同’到這種程度。 如果說一個警察氣勢凜然,那么現(xiàn)在有兩位,沖擊力是雙倍的。 “怎么樣,張先生?,F(xiàn)在有兩位警官了,”他們二人同時說,“滿足您的要求了嗎?” 兩位警官面帶微笑,眼睛放光,上下打量著張凌。明明一身正氣卻因為過甚的氣勢讓他倆看起來非常不懷好意。張凌瞬間頭皮發(fā)麻,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我們可以進來嗎?” “請,請進?!?/br> “感謝,那我們就不客氣了?!?/br>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