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看醫(yī)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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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凌身著寬大黑衛(wèi)衣,雙手插兜捂著小腹走在路上。帽子下露出的半張臉,呈現(xiàn)出病態(tài)的蒼白,活像一病癆鬼,路人見了紛紛避讓,怕碰著了遭晦氣。 “啊,有鬼啊——” “嘖......” 張凌半耷拉著眼,看著面前連連倒退的女學生們。有些頭疼更多的是心煩。 女學生見他真容后集體倒吸一口冷氣--衰敗的臉色,陰郁的神情,再配上雙猩紅的眼睛,恐怖程度直線飆升。 “咋咋呼呼?!睆埩柽丝诒愫退齻儾辽矶^。倒是沒多介意,自己多cao蛋他自個兒清楚。而且后脊又開始顫抖起來了,下體一陣接一陣的鈍痛。他現(xiàn)在就像在太上老君的煉丹爐里,火燒火燎的,渾身難受得要命。 他病了,病得不輕。 沒走多遠,一群穿著運動短褲和背心的女孩整齊跑過,一水的漂亮meimei,張凌下意識的站定。女孩們長相標志,經常鍛煉身材火辣,胸前兩團渾圓也因奔跑充滿誘惑的上下晃動。一路上全是伸長脖偷看的男人,一臉陶醉。是啊,這種身材,男人見了根本走不動道。 但是-- 反觀張凌,他的臉就像吞了蒼蠅似的難堪。他媽的,除了疼,還是疼!換做以前見著這種美景,就算不會有過分猥瑣的念頭,但男人嘛,還是抱有一顆謙卑的欣賞之心??涩F(xiàn)在因為身體敏感,他產生了幾秒鐘的yin穢念頭。誰知小腹像是被誰用刀捅了一樣,簡直絞痛難忍。就像阻止他對女人產生性幻想一樣!該死!他又不萎! “啊哈....好疼好疼....要瘋了?!?/br> 痛感從小腹蔓延到下體,而且痛感不斷增強。為了避免當眾做出捂襠的難堪動作,張凌只能強忍著,弓著背跌跌撞撞的跑開。 他真的要被逼瘋了!就因為肖想了一下女人,居然受這么大的罪!這就是那老頭說的代價?簡直可笑! -- 千辛萬苦,終于抵達醫(yī)院。 一個再平常不過的診室,白花花一片。但張凌剛一踏入,四壁仿佛籠罩了一層層陰沉的幔帳。一種黏膩和不詳?shù)姆諊?/br> 還有診室里等候他的醫(yī)生也很奇怪。一聲不吭的凝視著張凌,當他靠近時,分明才四五步路的距離,張凌眼中卻像看到了光影交錯,腳下踏過一路坑洼泥濘,耳邊更像有甲胄在鏗鏘作響。 奇怪,太奇怪了。說是詭異都不為過。 張凌揉了揉腦袋。啊.....該死。都出現(xiàn)幻覺了,自己果然病的不輕。 這位醫(yī)生簡單的詢問病情,忽視掉張凌難以啟齒的尷尬,總的的來說看病體驗感不錯。畢竟只要他稍稍描述,醫(yī)生就能立即get到他,甚至舉一反三,對他的病癥特別特別的了解!總之很專業(yè)就對了!另外醫(yī)生的駕輕就熟讓他安心不少,至少能微妙的說明他的身體變化并不是疑難雜癥。 至于不滿意的地方,就是醫(yī)生冰冰冷冷的聲音。張凌一個大男人不期望被溫柔相待,但醫(yī)生的語氣幾乎可以用‘充滿惡意’來形容了。 還有一點,雖然口罩會遮擋面容,露出的眉眼不難猜其真顏定然英俊無比,但他臉上驅散不掉的陰郁讓人格外在意。總之不像個好人,可事實上卻在做著救死扶傷的工作,令人迷惑的矛盾點交雜著的他擁有不同尋常的氣質。 “張先生?張先生!” 低沉的聲音帶著疲憊后的特有沙啞。 “啊...啊!???怎么了,醫(yī)生您說?!?/br> 張凌搖搖混沌的腦袋回過神來,剛他竟然盯著人發(fā)呆好長時間,太尷尬太失禮了。不知道為什么,在這位醫(yī)生面前他特別的不自在,很不自在。 “請你到那邊躺下?!贬t(yī)生眼神示意不遠處的床。 張凌僵硬的靠近病床,告訴自己我在看病,別想太多,都是男的怕什么?不是他矯情,而是這個病床,怎么和電視上孕婦分娩,高高架起雙腿的病床一模一樣。除了那次車禍他鮮少進醫(yī)院,所以很不‘懂行’,這病床真沒問題嗎?‘啪嗒’,身后傳來一聲反鎖房門的聲音。他登時雙腿發(fā)軟打顫,該死的,更慌了。 “脫掉,衣服?!贬t(yī)生說。 “啊...好,好。”張凌把上衣脫掉。他把rutou腫脹的癥狀和醫(yī)生說明了。他不敢掉以輕心,畢竟現(xiàn)在男性患乳腺癌的新聞層出不窮。非常少女的捂著胸口,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徹底紅了臉,一個男人rufang變大什么的,太尷尬了。 “全部,包括內褲。” 聲音像從他耳邊傳來,張凌呼吸霎時不穩(wěn)起來。醫(yī)生分明離他兩步遠,很周到的交際距離。想到下體發(fā)生的變化,脫褲子的手有些猶豫,但來到這兒不就是想搞明白,來治病的嗎?雖然有些為難但豁出去了! “很好,感謝配合。你先躺上床去,雙腿架在兩端?!?/br> 張凌小心翼翼的照做,雙腿大張露出腿間隱秘部位。他光溜溜的躺在病床,簡直是任人宰割! 醫(yī)生靠近后盯著腿心看了幾秒,最后發(fā)出輕微的驚呼,是詫異沒錯可張凌恍間感覺有些像贊嘆。這種和醫(yī)生陰沉氣質不符的驚訝,讓被注視的羞恥感放大數(shù)倍,張凌本能的想合攏雙腿。心里有些抑郁難受,果然那處的改變很奇怪,他好像變成了怪物。 “張先生身材練的不錯,肌rou線條很漂亮?!贬t(yī)生寒暄道。 “??!謝,謝謝!”張凌有些羞澀的道謝,同時在心里想:你的也不錯啊。醫(yī)生站起來格外高大,氣勢凌人,寬大的白大褂都被他穿得十分修身,可想而知大褂下的肌rou得有多壯烈。 “張先生香水是什么牌子,味道很特別,非常好聞?!?/br> 張凌撓撓頭說:“啊?香水,沒有啊,我從來不噴香水,可能我剛才經過花店,在那兒沾了點花香。” “是嗎,那太遺憾了。雖然這么說有些越矩,但張先生身上的味道確實很好聞,讓人.....食指大動?!?/br> 醫(yī)生說的很含糊,后半句被掩蓋在口罩之中,張凌并未聽到。但被同性說好聞什么的,也太不合適了??舍t(yī)生并無任何輕佻行為,估計真想買同類香水吧。不過....張凌聳聳鼻頭,奇怪,他沒有聞到任何香味。 發(fā)生在他身邊的怪事多了后,張凌大多時間都很遲鈍。這算是自保的一種方式,要是一直神經敏感的話,他估計早就被逼瘋了。 “那么開始吧,我先來檢查胸部?!贬t(yī)生說。 不容置喙的聲音,下一秒冰冷的手指出現(xiàn)在張凌左胸上。溫差讓他的小腹繃緊打了個寒顫。他的手指好冷,這是人類該有的溫度嗎?手指繞著rutou在周圍來回的摁壓,張凌努力忽略被同性揉胸的觸感。 “rutou有些紅腫,周圍有類似發(fā)育中少女會有的硬塊,張先生疼嗎.....這樣呢,有什么感覺?” “不是很疼,但有點不舒服....” 胸口感覺好奇怪,很麻很癢,他居然變態(tài)的想讓醫(yī)生摁得用力些。而且‘發(fā)育’什么的,這種詞真的可以隨便用在男人身上嗎? “不舒服?這樣啊....” 醫(yī)生陷入沉思般不再說話,病房內陷入安靜。但胸口上的揉捏動作卻始終如一的進行,而且像聽見他的心聲一樣越發(fā)的用力了,揉捏得極富技巧,如果不是在看病,張凌都懷疑自己其實身處某個奇怪會所。 喉嚨好癢,好想叫....他到底怎么了啊。 他并不知道,病床上的風光無限好。 張凌咬著下唇,耳朵和脖子已經通紅。白皙的肌膚也因羞恥微紅,胸前兩點像被啃咬過一樣發(fā)紅腫脹,散發(fā)著迷人的熱度。他的胸口干干凈凈,沒有咬痕抓痕但卻散發(fā)著濃烈的情欲味道。有經驗的人一眼便知道他被人粗暴但細致的疼愛過。醫(yī)生蒼白修長的手指撫過,胸腹不時的縮瑟一番,看上去既脆弱又充滿魅惑。 “??!唔!”不小心喊了出來,張凌趕緊捂住嘴巴。 因姿勢而落空的腰有些難受,本來就渾身酸痛的身體,腰肢一陣陣發(fā)疼發(fā)軟。張凌受不了的動了動腰,前幾次悄悄他還的動,效果不大后便磨著病床輕輕扭動起來。隨著幅度增大和頻率增加,擺動的腰肢讓醫(yī)生的注意到了。 “張先生一直在動,怎么了?哪兒不舒服么?” 他問的好奇怪,聽起來竟有點兒咬牙切齒。感覺他在憋著什么,難道想上廁所了?張凌天馬行空的想。 “張先生?” “??!我有點腰疼!” “唔,是嗎?你可以再往下躺一點?!?/br> 這話他說的特別溫柔,張凌受蠱惑一般依言往下躺去,但越往下發(fā)現(xiàn)臀部落得越低。雙腿張開得越徹底!腿間的光景已經徹底暴露出來。不知道該說好還是不好,醫(yī)生的注意力全在胸上。并沒有注意到下面。 “左心口紅線是胎記?” “不是啊,我沒長胎記?!?/br> 張凌低頭發(fā)現(xiàn)心口上一片紅色,像是一團凌亂的紅線,交雜著要組成什么。不知是不是錯覺,紅線像流動一般發(fā)出微光。這個早上起來時沒看見啊,而且隨著醫(yī)生手指撫過,紅痕越來越明顯,還一陣一陣的發(fā)熱,心口有種被打火機燒灼的痛感。紅痕漸漸顯現(xiàn)出符咒一般的紋路。 “這,這是什么?”張凌慌了。 “不清楚,不像是好東西。”醫(yī)生不太關心的回答。說完便不怎么在意得繼續(xù)檢查。張凌有些凌亂,所以這問題到底大不大啊? “醫(yī)生!身上長這東西......嚴不嚴重?” “不用擔心,可能是壓痕,你自己多注意注意。” tui!庸醫(yī)!壓痕?他又不是三歲小孩,那么好騙!還有胸口上模棱兩可的動作,干嘛老是捏我的rutou。啊.....他是醫(yī)生啊,肯定在認真檢查。.......所以,我到底是什么病???....好煩吶,我就不該來醫(yī)院。唔!胸口好疼,太尷尬了...... “上面的檢查基本結束,我來看看下面?!贬t(yī)生沉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