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想zuoai,是想跟你zuoai。
書迷正在閱讀:逆襲abo、炎熱的盛夏、林老師的母狗調(diào)教(雙)、惡鬼的復(fù)仇(雙性+類abo)、渣女養(yǎng)成記(gl,純白,np)、【網(wǎng)王】美人受他口嫌體直、匿跡【狗血型火葬場】、給我舔一下、種馬調(diào)教計劃【M攻】、xp轉(zhuǎn)移處(合集
阮之安強撐著力氣將現(xiàn)場收拾了一番后,顫顫巍巍的下了樓。 這股藥勁猛得讓他頭暈?zāi)X脹,全身乏力,臀部的熱辣感不減,那陣羞恥的渴望一陣一陣的涌入他的后xue,刺激得他不停在分泌液體。 “阮先生,這里?!?/br> 黑色的寶馬駕駛窗降下,露出一張年輕嬌俏的臉來,男人的五官很標致,眉毛還彎彎的,看起來像只軟萌的小奶狗。 阮之安從來沒見過這個人,但看那雙自然露出媚態(tài)的眼睛,便知道已經(jīng)在情欲里浸染過無數(shù)次了,應(yīng)當是簡燁古堡里新收的某只夜鶯吧。 阮之安笨拙的坐上了后座,整個人蜷縮起來。 車輛緩緩啟動,男人俏皮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阮先生,我叫Arlo,能為您服務(wù)是我的人榮幸。” 阮之安壓抑著急促而灼熱的呼吸,迷茫問道:“服務(wù)?” Arlo興奮道:“是啊,房間已經(jīng)開好了,您放心,我的技術(shù)很好,一定會讓您滿意的?!?/br> 阮之安胸腔里guntang,已經(jīng)分不清是情欲還是怒意了。 “簡燁安排的?” “是的,我純0,一定會伺候好阮先生的?!?/br> 阮之安心間一梗攥緊了拳頭,悶聲道:“送我回家......” 到公寓時,阮之安已經(jīng)暈得分不清天南地北了。 下車后邁出的每一步都很艱難,但阮之安這個人要面子得很,不想讓別人看出他半點不適,于是狠掐著自己手臂上的rou,用疼痛來維持僅剩的清醒。 阮之安不知道Arlo也跟在他后頭,直到進電梯時才發(fā)現(xiàn)。 阮之安后知后覺的問:“你怎么跟上來了?” Arlo的頭微微一歪,眼中清澈的回問道:“不是您決定不去酒店,來您家做嗎?” 阮之安閉上眼無語的嘆了口氣,“謝謝你送我回家,但上床就不必了,你回去吧?!?/br> “您看不上我?”Arlo委屈地眨了眨漂亮的眼睛。 阮之安疲憊地搖了搖頭:“不是這個意思,總之你回去吧?!?/br> 好不容易才碰見一個極品,Arlo的身體不想錯過,于是用出了一貫討好客人的招式,咬了下他的耳垂嬌聲道:“阮先生,我會的很多的,就讓我服侍您吧~” “真的不用了,我今天太累了?!比钪膊粸樗鶆?。 客人的再三拒絕,Arlo也沒了主意,畢竟簡燁警告過他們切忌死纏爛打,所謂四不過三,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肥羊走出電梯...... 阮之安用最后的一絲理智輸入了密碼,關(guān)上門后直接在門口的地毯上蜷縮起來。 身體里的灼熱快把阮之安燒化了,他覺得自己呼出來的每一口氣都堪比熔漿。 他顫著手去解開膨脹的褲頭,青筋暴起的莖身一下子就彈了出來,飽滿的guitou還在往外滲著興奮的粘液。 阮之安握住自己灼燙的分身開始上下律動,可不知道怎么回事,腹下的火并不甘愿以這樣簡陋的方式熄滅,甚至他手間每動一下,后面的空虛感就會強上一分。 流出來的蜜液將地毯都淋濕了,但阮之安從來沒有碰過自己的后面,他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絞緊了自己的大腿來消減那陣饑渴空虛的欲望。 待恢復(fù)了一點力氣之后,阮之安以匍匐的姿勢爬向了浴室,艱難的脫下自己的衣服后打開了淋浴頭。 情欲未散之時,冷水打在身上就像下刀子一般。 本以為疼痛能抑制身體內(nèi)的火熱,豈料藥性不僅沒減反而越演越烈,冷熱交織的感覺讓腹下從灼熱變成了緊繃的刺痛。 阮之安臉紅得近紫,溺水般的窒息感開始將他籠罩,他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嘩啦的水聲中,浴室的門被狠狠拉開,撞得門框一聲巨響。 “你他媽是不是想死?!”隨著一聲壓抑的怒吼,濃厚的帶著攻擊性的男人的氣息逐漸逼近。 “別...別過來?!比钪泊謿猓諝饫飶浡橛棺频奈兜?。 男人根本不聽,略微粗糙的手指撫上了阮之安guntang的額頭,隨后又去察探他身上的其他部位,陌生的指尖不小心滑過guitou的時候,阮之安脊骨一酥,竟然顫抖著射出一大股濁液來。 “呃嗯......” 簡燁看著自己手上流動的乳白色液體,嫌惡地皺起了眉:“給你安排了人你不要,現(xiàn)在這個樣子做給誰看?” 聽見醇厚而性感的熟悉聲音,阮之安的理智完全沒了下落。 他拽住那人的手臂,費勁地睜開了一雙被情欲熏紅了的桃花眼,薄唇上下一碰,“cao我。” 簡燁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你說什么?” “我說我想zuoai,是想跟你zuoai,非要讓我把話說得那么明白么...?” 阮之安說出那番話后,簡燁的深情突然變得冷肅,甚至還帶了些隱晦的警惕。 “你又在搞些什么名堂?” “我想你搞我,快點...” 簡燁居高臨下地看著此時赤裸求歡的男人,瞇眼道:“你不是向來都是上位么?” “如果用前頭能解決問題,你安排的那個男孩幾天都別想起來床,但這他媽不知道...不知道是什么藥,我后面很想被cao......” 簡燁將信將疑地掰開了阮之安腿根,粉嫩的后xue果然正往外滲著半透明的液體。 阮之安半睜著囹圄的眼睛,懇求道:“簡燁,cao我,cao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你真能過你心里那關(guān)?” 阮之安身體里又是一陣熱浪涌上來,他撐不住,全身顫抖著呻吟出聲,眼淚開始不受控制的決堤。 “如果是你,我愿意當0,簡燁...我求你了,cao我吧......” 半晌,簡燁說了一句:“今晚之后,我和你的關(guān)系依然跟照合同按部就班,做得到么?” 阮之安快瘋了,“我本來也沒想過跟你有其他關(guān)系,我現(xiàn)在只需要你cao我,快點...” “呵,行?!焙啛钫f罷,扯下一塊浴巾將渾身濕漉漉的阮之安裹了起來,隨即攔腰一抱。 那一秒的失重感讓阮之安的心都騰在了半空中,不過就那么一會兒,他就被摔在了自己臥室的軟床間。 室內(nèi)雖然沒開燈,但窗外照進來的光線足夠看清一切,包括簡燁的一舉一動。 簡燁脫下外套隨手一扔,露出了寬闊利落的肩線。修長分明的手指解著西裝馬甲的紐扣,白色襯衫的胸前微微隆起,飽滿的胸肌呼之欲出。 待襯衫完全褪去,線條分明的腹肌一覽無遺,兩邊帶著力量的鯊魚肌性感不已,一直在叫囂著男人精壯的魅力。 阮之安勤鍛煉身型也很不錯,但骨架沒有簡燁大,所以肌rou看起來沒他那么猙獰。 不過阮之安的性器“威嚴”不小,18cm的粗棍正向著簡燁挺立示好。 簡燁摘手表時的慵懶就已經(jīng)夠要人命了,盯著阮之安扯下皮帶時的份漫不經(jīng)心,更是讓阮之安心里一片囹圄。 想到即將要被覬覦已久的人cao,阮之安后xue一縮,分身興奮的跳動了一下。 “過來。”簡燁命令似的說道。 阮之安像被鬼魅勾了魂魄一般,手腳并用著爬了過去。 “用嘴給我拉開拉鏈。” 簡燁故意這樣慢條斯理,阮之安也沒辦法,可他沒有經(jīng)驗,用嘴拱在褲頭間良久也尋不到拉鏈。 “你根本就不適合做0?!焙啛钭е钪驳念^發(fā)迫使他仰頭望著自己,輕諷道:“你想讓我上你,最起碼能讓我硬吧,現(xiàn)在這算什么?” 阮之安有些不服氣,一把摟住那根救命稻草就吻了下去。 他輕易的撬開了舌唇間的禁錮,舌尖靈活的sao撓著上顎的敏感源,直到簡燁口中漸漸濕滑愿意同以舌尖回應(yīng),他們才纏繞到一起。 阮之安瘋狂的索取男人口中帶著微苦煙味的唾液,兩人的舌根頻繁糾纏,壓抑的鼻息不規(guī)律的交替,彼此的唇瓣都毫不憐惜的重重碾壓著,像是兩頭猛獸在撕咬一般。 阮之安貼在簡燁拉鏈間的手已經(jīng)感受到了那處的勃起,他強忍著身體里的欲望不緩不急的按壓著,感受掌下性器漸漸膨脹的形狀,直到身主不堪束縛,主動拉開拉鏈讓其展露本相。 可當那guntang的物什落在阮之安掌心里的時候,他的神情突然凝固,眼睛猛地睜大。 手里這他媽是什么? 阮之安又嘗試著握了兩下,這還是倒軟不硬的狀態(tài)一只手就已經(jīng)握不下了...?! 簡燁察覺到了阮之安的不專心,便立即離開了那兩瓣唇,他呼吸急促了些,但輕蔑的口吻一成未變:“后悔了?” 豈料話音剛落,簡燁就不禁一聲重喘。 阮之安將嫣紫色的guitou含進了灼熱的口中輕輕舔舐,舌尖在冠狀的粗糙間來回打圈,偶爾又鉆入鈴口間輕輕抽弄,不一會兒口中就嘗到了咸腥的分泌液。 簡燁也沒想到阮之安的舌尖那么靈活,加上剛才深吻唾液分泌不少,阮之安現(xiàn)在的口中可謂是熱浪天堂 簡燁脊梁一酥,扣住阮之安的后頸將自己的性器又往里塞了些。 好濕,好熱,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