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點喝neinei(有彩蛋記得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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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成雪沒料到他會問出這種問題,一時不知道怎么回答。其實這對周清來說無關(guān)緊要,暮成雪再喜歡荀錚,對方也是有妻室的人,不可能和他有什么發(fā)展。更何況暮成雪不是主母,只是個代孕,只要沒給別人生孩子,其他的事情他們也沒必要去管。 但是千紙鶴上面的字工整得醒目,就是在祝荀錚新婚快樂百年好合,一個病人想給自己的醫(yī)生獻上祝愿,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不知道為什么暮成雪做好了又不愿意送出去。 “你喜歡他,所以不想看到他結(jié)婚?”周清只能找到這個理由,“那你干嘛疊那么多?!焙λ彩职W照著折了幾次,結(jié)果弄巧成拙,還給暮成雪增加工作量。 “不能算喜歡?!蹦撼裳┱f,“他上的學(xué)校是我想上的,做的職業(yè)我也想做……他能幸福我也覺得高興,但是——” “這個應(yīng)該算不上禮物了,放他家里還占地方,沒必要送出去?!?/br> 周清大概明白了:荀錚和暮成雪出身相近,都是普通家庭,又過著暮成雪理想的生活。他不是愛慕荀錚,而是把荀錚當(dāng)做平行世界里另一個如意的自己去仰望和幻想,所以他會祝愿荀錚幸福,但是又不想給他添任何的麻煩。 “你很想做醫(yī)生?” “嗯。”暮成雪點頭,“我mama和我小媽,身體都不好。我想做醫(yī)生,以后可以幫到他們?!?/br> 周肆其實說的也沒錯,他確實上不了大學(xué)也做不了醫(yī)生了,拿著醫(yī)學(xué)生的專業(yè)課本,再看出個花也改變不了事實。小女孩喜歡拿著芭比娃娃做公主夢,小男孩喜歡拿著假大刀扮俠客,一樣的道理,暮成雪也只是拿著幾本書,假裝自己還能上大學(xué),還能如愿以償做個醫(yī)生,本質(zhì)都是自欺欺人,只不過他已經(jīng)成年了,這個戲法在外人看來就格外可笑。 但是為什么要戳穿呢?小孩子會長大會自己懂得,暮成雪甚至都不需要懂,他只是摸著書在一方小小天地里做夢,再讓他醒過來無所事事地發(fā)呆,未免殘忍得沒有必要。 周清讓他把衣服穿上,不要著涼了,百無聊賴地在房間里走了幾步,最后還是得承認,也就床頭那幾本帶字的書還算有點看頭。他拿了正常人的文本版,問暮成雪:“你還記得上次看到哪里了嗎?” 上次荀錚給他讀書還是兩個多月以前的事,他早就忘了。周清只能清清嗓子,翻來第一頁,念到:“局部解剖學(xué),緒論,局部解剖學(xué),是研究人體各局部內(nèi)的組織和器官以及器官與器官之間相互關(guān)系的一門學(xué)科?!?/br> 他念著,暮成雪就靜靜地聽,也不見得就能聽懂,醫(yī)學(xué)生最頭疼的課程,怎么可能他一個盲人聽一遍就會了。有的專業(yè)名詞還很拗口,讀起來磕磕巴巴錯好幾次,暮成雪居然也能聽的下去,甚至沉迷其中。 念到快十頁的時候他覺得有點口渴,停下來去拿水喝,暮成雪問:“二少爺,你來就是為了念書的嗎?” 一向寡言少語,來了就脫衣服上床的二少爺,已經(jīng)有了一個孩子,卻在他還沒恢復(fù)排卵的時候來找他,坐下來給他讀了一個鐘頭的書。這不是能用心血來潮之類的理由可以解釋的。 “你還不樂意了?”周清本來干這事就有點心虛,怕被周肆看到說什么閑話,有損他兄長的威嚴(yán),結(jié)果暮成雪還在這里變相趕他走,屬實有點不知好歹了。 “二少爺,廚房的點心很好吃,但是如果我天天都吃,吃習(xí)慣了,哪天突然沒有了,我會覺得很難受,一整天都想著,想的睡不著?!?/br> 他說的很不著邊際,但是不難聽懂,“少爺們都很忙,不可能每天都有時間過來念書,也沒有這個必要……但是我會習(xí)慣的,如果哪天沒有了,我就很難受,比沒有點心吃還難受?!?/br> “我不會每天都來?!敝芮寰尤桓杏X自己有點慌了,“你不要多想,我就是今天沒什么事,隨便過來看看?!?/br> “就是明天不會來了是嗎?”暮成雪說,“那我就放心了,不會再去想有沒有人來。” “明天還是會來?!敝芮鍫巿?zhí)道,“我只說我明天不來念書,我明天還是要來的?!?/br> 他說到這里火氣有點上來了,“這里是我家,我想去哪里去哪里,你管不著。我明天來不來是我的自由,本來也沒必要和你報備。沒人規(guī)定我不可以來你房間,也沒人規(guī)定我來了就必須上床不能干別的事,你能不能把自己位置擺正一點,暮成雪?你只是個代孕,你不是我的妻子!” “那二少爺能不能就把我當(dāng)個代孕,不要給我念想呢?” “……不能?!?/br> 周清看著他的臉,咬牙道:“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我為什么要在乎你的感受,只要你沒死,還能給周家生孩子,大哥不說我,我想怎么對你是我自己的事,輪不著你管。” 他真的什么也沒做,沒有跟他上床,沒有發(fā)泄性欲,沒有為了繁衍而和他zuoai,只是讀著看不懂的書陪了他幾小時,就離開了這個房間。暮成雪撫著胸口坐回床上,卻感覺今天的周清像個瘋子。 周肆大晚上被暮成雪房間里的搖床聲弄醒時已經(jīng)沒脾氣了。他這一個月專門跟秦熙熙打太極,被這個女閻王磨成一塊面團,隨便怎么揉捏,都不敢有半點反抗。沒辦法,下跪等于要他的命,退婚等于要大哥的命,只能委屈一下自己好好哄一哄。 他還以為是大哥,這一個月壓力太大了,等暮成雪剛出月子就趕緊提槍上陣泄泄火,結(jié)果門縫里一看,把暮成雪壓在身下的居然是周清。 小瞎子應(yīng)該是睡夢中被cao醒的,聲音黏黏糊糊,好像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睡衣被扔地上揉成一團,白花花的身子就裹在被子里,隨著性愛的動作時不時露個點。 周清皺緊了眉頭,一看就知道心緒不佳,動作卻是輕輕的,怕把剛出月子的小mama給cao壞了。能看得出來他把頻率放的很慢,被子里的手還在摸著暮成雪的身體,時不時低下頭在鎖骨和rufang上留下吻痕,暮成雪生了一胎后奶子就大了,以前還是小小的一個抓在手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隨著性愛的動作水滴一樣在身體上滑動,周清邊cao著他下身,邊伸手攏起兩團乳rou,把rutou吃進嘴里吮吸。 “疼……不弄了……” “哪里疼?”周清停下動作,“下面疼?” “不、不是下面,是奶,奶好疼,有東西,有東西要出來了——” 小mama生了孩子會漲奶。暮成雪出了月子營養(yǎng)跟上了,這是很正常的事。周清不明所以,隨便給他揉了兩下,“還疼嗎?” 粗糙的大手用力揉著敏感的rufang,里面的堵塞被強行打開,暮成雪疼得眼淚都下來了,“不弄了,疼,里面好脹……” 他剛睡醒的時候還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身上的是少爺,說話軟軟的像是撒嬌。周清順著他說好,不揉了,手上還是沒放,暮成雪仰著頭,疼得呻吟不止:“不要了,不要了,疼,奶子好脹……” “奶出不來,好疼……不行了,啊——” 他疼得繃起身體,挺上前的胸脯撲到周清臉上,兩個漲的發(fā)紫的奶頭一下噴出聚成股的奶水,弄得他滿臉都是。周清試探著舔了一口,咸腥的,他不顧暮成雪的哭叫,咬著奶頭,開始用力吮吸,想把里面的奶水吃出來。 周肆看得眼紅,也不管什么兄友弟恭了,一推門進去,順手帶上——暮成雪就兩個奶子,暫時沒有多余的再去分給他大哥。 兩個人像沒足月的孩子一樣湊在暮成雪胸口吃奶,把第一次漲奶的小mama吸的直哭。通乳師專業(yè)手法按摩尚且痛得要命,更不要說他們兩個就是蠻力強行疏通堵塞的腺管。暮成雪的奶不多,沒一會兒就吃完了,人還在抹眼淚,光溜溜的身體就被從被子里刨出來,一前一后堵上了jiba。 周清剛剛cao過的屄還是水淋淋的,周肆趕緊擠進去,迎上二哥警告的眼神,一臉無辜:“大哥說了,讓他盡快給我生孩子,有問題嗎?” 按理說周清已經(jīng)有了一個孩子,完全可以退出他們的交配游戲,他也一直以為就二哥那個性冷淡的樣子不會對這種事感興趣,沒想到暮成雪剛出月子就迫不及待上了床,也不怕把小瞎子再給cao壞了。 前面被插進來一根,后面又被周清的手指頭搗弄,暮成雪剛叫出聲就被塞了塊布,周肆邊cao他邊警告:“小點聲,別把大哥吵醒了?!?/br> “唔……嗚嗚嗚——” 本來就不是適合zuoai的地方,周清手指又粗糙,把內(nèi)壁磨的生痛,隨便沾了點潤滑就往里面搗。周肆看暮成雪疼得不行,就揉捏著他的rutou轉(zhuǎn)移注意,下面深深淺淺地抽插著,讓這小瞎子放松一點,別掃了興致。暮成雪下意識摟上了他,鼻腔里的熱氣吐到他身上,原本純粹為了繁衍的性交突然就染上一層曖昧的色彩。周肆感覺懷里一團溫軟的rou體和他嚴(yán)絲合縫地貼著,鮮活又脆弱,捂住的嘴里呻吟含糊不清,暮成雪的手一下就抓住了他的手,十指扣的很緊,他想掙開,發(fā)現(xiàn)小瞎子被cao哭了。 周清沒擴張好就草草插進來,弄得他很痛。以前不是沒被cao過這種地方,每次都要用很多潤滑,每次做完都痛得要命,好幾天暮成雪都不敢坐。這些他們幾個不知道也不會關(guān)心。主要是暮成雪也很能忍,怕叫出來會挨打就一聲不吭地受著,生完孩子倒比以前更嬌了,做的時候會控制不了流眼淚,也不知道誰給他慣的這個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