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壞3 不負相思意(姬子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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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子篇:相互依靠的二人)2020年7月17日時間點:主線開始前半年左右,艦長登艦已一年有余,在幾個女武神的心中都占據(jù)了不小的地位,但是當那條線擺在他面前的時候,他都會做出木頭樣的反應。 姬子的壽命還剩下不到一年,也終于承認了艦長是理想的對象,在死在戰(zhàn)場上之前,她想把最后的一切托付給這個男人——好熱……自己不是第一次見到她赤裸的身體,在溫泉里,他們曾不止一次地赤誠相見,但那都無法和此刻相比。 汗液浸透了女人純白的襯衫,順著黑色的泳衣滴落在地板。 他還記得這件泳裝的名字“黑曼巴之影”——穿著之人像是樹蔭里舞動的毒蛇。 老實說,現(xiàn)在的她和蛇這個字更加無法聯(lián)系到一起,若要是真的找出某個共同點,那就是他都能這二者瞬間絞殺吧酒紅色的柔順長發(fā)盤成晚宴頭,與她欲滴的嬌唇相互映襯,那張嘴吐息著熱氣的同時發(fā)出yin靡的滑膩吮吸聲,胸前無法把握的豐盈順著成熱艷麗的身軀微微擺動。 同樣赤著身體的男人,則坐于大床邊,張開雙腿,承受著她唇齒s舌對雄性象征的“圍困”。 她平時的形象雖然有些不能說得上凜冽,但總還是自帶著幾分威嚴,而現(xiàn)在的她,跪在男人的兩腿之間,雖然擺低著自己的位置,但一切仍還在她的掌控之中。 那像是在品嘗美味般吞吐的唇壓,加上明顯有目的來回環(huán)繞的s舌觸,動作雖然熱練,但又有著幾分不協(xié)調(diào)。 他原本以為作為自己的第一次,那在那張嘴將自己雄器含入的剎那,他的防線就會瞬間崩潰。而現(xiàn)在,它一直膨脹,一直硬化,將那張嘴的剩余空間擠得越來越少,不過淪陷的時刻總會到來。 很快,男人欲望的閥門就愈擰愈松,就會向那香s舌寄居的口腔釋放黏稠的欲望——“唔!……噗!” 但即將抵達的軍隊,卻因為目標的撤退,停滯不前了——女人在允許那兇猛的陽物前所未有地進入到自己喉嚨深處之前,就像是享用完美食后雙手合十說完多謝款待的一樣,完全地退卻了。 “呃……” 隨著快感的消失,那膨脹引起的痛苦降臨了,尤其是在這處于臨界值的時刻。 “姬子……?” 他想問,為什么停下來。 他不想她停下來……然而女人露出了不曾見過的惡作劇得逞的神色——那與她平日里挑逗的捉弄完全不同,她用食指指肚輕揩那巨物尖端滲出的一團透明黏液,引得男人兩腿一陣輕顫。 “你已經(jīng)準備好了,不是么……?” “明知故問!”他逞強地說道,帶著濃聚著的春意的芙蓉帳就在身后。而唾手可得,令人血脈噴張的軀體,近在眼前。 她為他進行這種服務,為的是即將發(fā)生的事,那么他怎么可能停得下來。 正這么想著,危險的女人用手指在他的身上爬行,又一次用指肚刮過已經(jīng)濕潤的尖端,幾滴前液飛濺出來,在床單上染出小小的斑跡。 “怎么,艦長就對我的身體這么著迷嗎?” 那是當然的啊! 為了抗擊崩壞,為了能更好地從她身上接過那些責任,為了更好地守護艦橋上的每一個人,在休伯利安的日日夜夜他都在用工作擠滿了自己的時間。 但唯有一件事,是身為男性的他無法逃避的——對異性的渴求。 作為休伯利安唯一的男性,和各種美人女武神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無論他用什么方法來轉(zhuǎn)移注意,也做不到一直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吧。 更何況,他和這幾個女人的關系可不是簡簡單單的共處,幾次若有若無的暗示和各種擦邊球,理智兩字本該早就從他的腦海里遠去。 姬子輕啟的紅唇中,吐出了此刻最致命的字眼——“那就來吧——艦長!” 她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讓男人自己來掀開那塊黑色的布料,不管怎么說,至少這點主動,還是要交給他的,卻不想,這是失控的開始。 胸前兩團柔軟的接觸面逐漸變大,便配合著其身體的幅度,將那膨脹到發(fā)紅的尖端送入粉色的花苞中——一切來得太快,從干燥的沙漠的出口奔出,進入的不是清涼的綠洲,而是潮濕悶熱的熱帶雨林。 明明只進入了一點點,艦長卻覺得仿佛全身都在被舔弄……就算那是錯覺,已經(jīng)遭到包圍的部分所感受到的濕潤與緊箍,也不像是騙人。 “怎么樣……?……” 她似乎真的變成了毒蛇,在耳邊說著墮落的話語——“……我的身體,很舒服吧?” 他沒有想出怎么回答,也沒有感覺到那語氣微含的遲疑和不自信,但他覺得此刻的姬子似乎很可愛。 可愛到讓人想要狠狠地欺負……想讓她在快感中發(fā)出好聽的聲音……想要看她更加混亂的樣子……“啊……!” 女人發(fā)出尖叫般的呼聲,但兩手撐在她身軀前后床單上的男人,似乎對此充耳不聞。 比起理解對方所發(fā)出聲音的意義,現(xiàn)在的艦長,更想要溶在那仿佛無盡的熱度里——他閉上了眼睛,像是要把一切都撕裂開似地,開始了自己的挺進。 這一擊像是從無量塔姬子的體內(nèi)撞出了什么一樣,讓她發(fā)出一陣蜿軟的哀鳴。 “姬子!” 他突然意識到了剛才的轉(zhuǎn)瞬即逝的阻礙可能是什么,進而在背后滲出一股股冷汗。 他意識到,就在幾秒之前,無量塔姬子,被自己真正意義上地被變?yōu)榱伺恕斑馈拧?/br> 那種明顯是出自疼痛的女性低鳴,讓他產(chǎn)生了強烈的負罪感。 “我……把她的……” 當他們第一次接吻的時候,她說了自己不是初吻,當然,他也不是,但這讓他先入為主地認為,自己并不是她第一個男人。 “艦長……”似是看出了男人心中的慌亂與愧疚,女人的態(tài)度變得更加柔和。 “怎么,很意外嗎?” “是的,很意外?!?/br> “哦,原來在艦長眼里,我是個那么放蕩的女人嗎?”姬子湊身咬住男人的一邊耳垂,“雖然我之前的確約會過很多男人,但能爬上我的床的,你還是第一個?!?/br> “我不是這個意思。”回過神來的艦長立刻恢復了往日的油嘴滑s舌,“我只是沒想到,我竟然這么幸運,得到了這位大美人的初次?!?/br> “艦長的嘴,還是這么討人喜歡啊?!?/br> “還有更加討人喜歡的地方呢?!?/br> 男人不由分說地撥開了她試圖合攏的膝蓋。蜷縮著的身體隨著不斷搖擺的節(jié)奏緩緩打開。 兩個人的身體緊貼著彼此,就算低頭,也看不到兩人結(jié)合的部分。但能夠感覺到,如同一個壯漢被卡進了一線天的地勢之中,他不斷敲擊著巖壁,試圖開拓出一條能夠通行的道路,好讓他能夠得到峽谷盡頭的寶物。 男人的頻率時緊時緩,他的動作時深時淺,所做的一切都只為了一個目的——找到連她本人都不一定清楚的敏感點。 但令人惱怒的是,他還沒有碰她其他的部分,只是面對面,兩手撐在她的身側(cè),和她進行著最普通的結(jié)合,然而光是這樣單刀直入的快感就把他打倒了。 他不想離開……仿佛自己若是在這個時候離開,身體就會碎裂開來。 不能就這樣結(jié)束! 這樣想著,艦長勾住了文胸的正中,略帶祈求地用眼神征詢愛人的意見。 “可以哦,艦長。按你喜歡的來就好?!?/br> 即使仰躺著攤開也已經(jīng)高挺的雙峰完全展現(xiàn)在男人面前,兩點嬌紅打著圈試圖撕裂男人最后的理性。 96,光是這個數(shù)字就足以讓人浮想聯(lián)翩,而當自己能夠親手確認這個數(shù)字的意義,才知道這是個多么大的刺激。 姬子能夠感受,那進入自己身體的巨物再度變熱,并膨脹了起來。 不知道這是因為視覺的刺激,還是剛剛的言語的作用。 她把自己的rou體托付給了他,或許這只是他主觀的想法——她承認了他,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并不只是剛好能夠容許二人交歡的程度,她是屬于他的,他也是屬于她的。 腦海中瞬間閃過繁星般的想法,但此刻的艦長無暇去顧及自己事后會好好思考無數(shù)關于未來的可能性。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眼前那具被這個世界所雕琢的杰作上。 艦長撲倒在姬子的懷中,臉頰在溫暖的山谷中不斷摩擦著。 “艦長真像個沒長大的孩子,要不要在來個鼓勵的抱抱?” 說完平日里常提的玩笑話,姬子才意識到在男人的身上發(fā)生了什么。 克制,他在克制。 他不想在這第一次的交合中就成為野獸,這是她承認他在她生命里重要性的一個儀式,他想制造出一個值得永遠銘記的記憶,但他又渴望著征服這具rou體,給這個身體的每一處都留下自己的痕跡。盡管女人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由給了他,可這正讓他愈發(fā)想要珍惜眼前人。 或許自己應該再加把火? 姬子有些遲疑——只要進一步的挑逗艦長,那么他將會完全解開自己的內(nèi)心的枷鎖,真正拋開一切的與自己云雨,可那樣會不會搞出什么不可控制的后果,她也不知道。 就在這短暫的分神間,艦長的動作又有了新的變化,他直接抓住了那他從久遠之前就渴求的豐盈,那每次和她交談是都擔心自己會被吸引而刻意不去注視的搖晃的巨物。 如果按照平日里的性格,至少他不會一上來就用上如此粗暴的動作,或許會從親吻開始,或許是小心翼翼的搓弄。但胸口傳來的牙齒摩擦著蓓蕾的輕微刺痛感證明此刻的艦長腦海中只想著征服她的rou體。 對于艦長這未知的樣貌,姬子有些恐懼,但同時也有著一種異樣的興奮和期待感,盡管可能會很危險,但就是讓人忍不住想要嘗試那種可能性。 不過可惜的是,在她到達巔峰之前,艦長便先一步釋放出了自己的精華——作為一個剛剛才從童貞畢業(yè)的男人來說,能在這樣曼妙的rou體前堅持許久已經(jīng)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了。 然而這對于此時的艦長來說,卻帶著莫大的屈辱,就像是他辜負了姬子一樣。 沒能給予她她想要的,而只是自己在單方面滿足了自己的欲望。 不甘心的艦長,發(fā)出一絲低沉的宛如帝王級崩壞獸咆哮的吼叫聲。 罪惡的洪流飛濺著,撞擊著,將艦長的溫度傳遞到姬子的小腹各處,因為潛意識里某種期待落空的而生起些許無可奈何失落感的姬子感受到了些許違和。 等到她反應過來時,雙腿已經(jīng)牢牢的鎖在了艦長的腰間——兩個人的身體都替他們做出了反應。 為了洗刷自己的失敗,艦長很快就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新一輪的沖刺中。 或許之前的動作已經(jīng)無法滿足此刻的艦長,也無法協(xié)助他讓姬子獲得她不曾體會過的歡愉,艦長強硬地扯下了姬子身上所有的衣物,再將姬子的身體推到在了墻邊,雙手陷入在那厚實挺翹的臀部。 “艦長?” “住口!”不想聽到任何的回復,艦長的口氣已經(jīng)轉(zhuǎn)化成了命令。兩人的姿勢與其說是在合歡,不如說是艦長在單方面侵犯著無法反抗的女武神。 紅唇,椒乳,豐臀,私處。艦長不斷地進攻著姬子身上所有可能讓她感受快感的地方。沒有任何放緩的余地,攻勢如浪潮般一波接著一波。 這是什么感覺!腦細胞似乎在燃燒,意識已經(jīng)迷醉不清的姬子發(fā)出嫵媚的尖叫聲,掙扎擺動的雙腳弓成了一條直線。隨即就宛若抽離了脊梁骨一樣塌陷下去。 虛脫的女人大口喘息著,即使是過去最艱辛的戰(zhàn)場也沒讓她有如此勞累,艦長雖然配合地終于放緩了擺動,但那yin靡的呼吸又成為了一劑勾起欲望的湯藥。 高潮余韻中的姬子突然感到那堅挺從自己下身抽離。她抬眼一看,看見肩膀起伏的男子確實突然拔了出去。 那沾滿兩人愛液的巨物在她彎曲的兩腿之間,隨著他的心跳搏動著。這時候姬子想到,這一輪里自己已經(jīng)達到了頂峰,但他還沒有滿足。 一輪接著一輪——男人的耐性都在拉長,可他的理性卻隨著時間的延伸而越發(fā)瓦解。此刻艦長的大腦被熊熊燃燒的欲望之火煎熬著,眼中只有姬子那清汗淋漓的妙曼身軀。 “姬子……” 他挺著腰間的雄偉朝她的上身爬來,不知是上一輪殘留的精華還是前液的黏稠汁水隨著他的移動從尖端甩落下來,滴在女人微微顫抖的小腹上,暈開成一團乳白色的淺洼。 “艦長……?” 她看著他步步逼近,喉頭咕嚕一聲,姬子以為艦長是想要讓自己重復著最初的服侍,讓他排解因她而發(fā)酵的痛苦,而她在一陣并不算激烈的心里掙扎后,打算接受他的要求。 就算他把整個腰胯都壓到自己臉上,扯著她的頭發(fā),粗暴地扯著她的頭發(fā),逼迫她順從的跟隨著他的動作,她也愿意接受,并在他迎來絕頂時將他交出的一切都含在口中。 然而喘著粗氣的男子并沒有那么做——艦長坐到了仰面躺著的姬子的腰上,像是理所當然地用雙手托住在她胸前略微攤開的雙乳兩側(cè),接著猛地向前一挺。 “!” 姬子因為那個觸感而輕吟了一聲,反射式地抓住了艦長的雙腕。 “艦……艦長?!” 但男人對她受到刺激而做出的反應毫不在意,繼續(xù)用自己的手把她的峰巒攥在一起,讓自己男性的象征像溺水者一樣在白色的乳浪間撲騰。 “嗯……呃……” 姬子碩大的rufang將艦長的堅硬整個埋沒在了幽深的山谷之間。完全沉沒在欲望中的艦長此刻只有目標達成的快感——他很早就想這么做了,想盡情地把玩,占有著它,想用一切方式來褻玩它。 “……艦長……?” “姬子……好舒服……!” 閉上了眼睛的男人發(fā)出滿足的話語,從中獲得愉悅不止于rou體的交歡,還有長期饑渴追求后的滿足。,而俯首凝視他尖端前后聳動的姬子也咽下了一口唾液——在如此近的距離仔細觀看曾進入自己體內(nèi)的巨龍,這又是一種全新的刺激。 “艦長……” 姬子閉上了眼睛,用兩條胳膊緊緊夾住自己的胸脯,聚攏雙乳的軟rou,但兩手越過他的大腿,繞過他的身軀,摸向自己兩腿之間,笨拙但貪婪地撫摸起來。 “姬子……!” 加快了節(jié)奏的男人松開了愛人的rufang,她已經(jīng)很清楚他想要她用什么方式來撫慰他,艦長的雙手按在純白的墻壁上,手上的各種液體在上面留下了難以清理的痕跡。 “啊……嗯……” 堅硬的雄根,像是想要逃離女人柔軟豐胸的包圍一樣來回摩擦著,從前后搖晃的頭腦上灑下的汗水,在來回拉伸的肌rou上被擠碎,或者落進女人微啟的唇間。 混濁的白色液體又一次從男人體內(nèi)噴涌而出,沾滿了女人的胸脯,脖頸,甚至還有散落在女人睫毛上的。 兩次釋放精華的男人貌似恢復了理智,他伸手擦拭著女人身上的污漬,手指劃過姬子臉上懸掛著自己的痕跡,男人的心里有過一個從來沒有的想法,連他自己都有些覺得不可思議“怎么了,艦~長~” “沒什么……”雖然只是一瞬間的想法,卻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惡心。 “讓我猜猜,應該是和其他人有關吧。琪亞娜,還是芽衣,還是說……”姬子貼緊艦長,壓低著聲線,讓自己的音色增添幾分嫵媚,“你打算對學園長下手呢?!?/br> “都不是……你想多了,我的心里可都是你呢。”在這種時候還能面不改色地說著情話,艦長覺得某種程度上真是個人才。 你究竟是有多不要臉??? 艦長質(zhì)問著自己,他覺得自己是那么的骯臟。 “當然都不是,你想著的怕是所有人的事情吧?!?/br> “你……” 是的,那一閃而過的野心,就是讓休伯利安上的這些女武神真正成為他的女人,他驚訝自己的貪得無厭,也厭惡自己的薄幸濫情。 “你不用藏著了,我看得出來。你對艦上的每一個人都很好,而且,不是那種中央空調(diào)的無差別亞薩西。而是那種有目的攻略行為。開后宮的想法,目的,理由,覺悟,在我看來你的應該有。雖然我不清楚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我能看出你是認真的,也相信你能做好這一切的。但很奇怪,每次她們向你靠近的時候,你反而刻意地保持距離了?!?/br> “你不是那種膽小的人,想要逃避什么的更不適合你,所以我想不明白,你到底在顧及什么?” “真不愧是姬子啊,果然不是那些小丫頭能比的?!迸為L無奈地躺下,臉上掛著笑容,是從來沒人看到過難看的笑容。 “是的,你說的都對,說實話,其實我是在害怕。如果她們來向我告白,感性我是絕對會接受,但理性告訴我,我不能這么做,所以我必須把她們對我的感情控制在一定范圍內(nèi),絕不能跨過那條線?!?/br> “我不會為我所做的后悔,也不會放棄,不會拋棄,更不會傷害我所愛的每一個人,但有一件事,姬子你想過沒有?” “什么?”男人的臉色告訴她這和她平日里最不喜歡他人提的一個話題有關。 “我已經(jīng)二十五歲了,如果我接受了她們的告白,偷竊了她們的青春,享受著這份感情的美好,這叫什么?我覺是齷齪。” “她們才幾歲?即使最年長的也還沒滿十八?!?/br> “你還記得,我們在她們這個年齡的時候是什么樣的,我就不說了,即使作為天才學生的你,對于感情這種事情,也還是弄不明白吧。” 艦長的話讓姬子想起了往事,一個她曾和他提起只言片語的人。 “她們都還年輕,都還是最美好的年紀,都擁有著最美好的情感,能夠用上所有去愛,卻也剛好對很多事情懂了又沒懂的年紀?!?/br> “如果我和她們同齡,或者她們和我同齡,也許我就不會這么苦惱。但是我比她們多了九歲,我不能用我自己的想法去賭她們的未來,今天她們不會后悔,那三年后,十年后呢?我可以給她們我能給的最好的幸福,但我不能保證,我能給的就是她們該得到的幸福?!?/br> 姬子看著男人煩惱地抓著自己的腦袋:他害怕著,害怕著她們一時沖動毀掉自己的未來,也害怕,害怕著自己會毀掉她們的人生。 那個人的心里,會不會也曾有過類似的想法? 如果自己不是早就清楚自己時日無多,會不會也會和他一樣有著顧忌? 她忽然感覺有什么東西纏繞在她赤裸的身體,糾纏在她的脖子上,束縛著她,讓她喘不過氣。 她吻上男人的唇,企圖以此來止住男人繼續(xù)煩惱。雖然這個男人比她小上幾歲,但她已經(jīng)漸漸忽略掉了這一事實。 也許只有她和他在一起的時,他能夠完全的放開自己,不用在考慮年齡差的影響。 九歲的年齡差使得雙方所處的環(huán)境,面對的事物,待人的方式都有所不同,而交往之時,又往往需要盡可能配合對方,這會造成其中一方甚至雙方與自己本身所處環(huán)境的脫節(jié),他們都在玩火,火焰遲早會燒到她們自己。 但或許艦長忘了一件事,一件絕大多數(shù)人都會忘記的事情——感情從來不是一個人擠在死胡同里可以解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