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主動插xue擴張/騎乘吞吃琴爹大rou說sao話 /欲反攻反被cao的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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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悵除了沐浴時會碰自己的身體,其他的時候并沒有這樣的想法,然而現(xiàn)在握著沉甸甸的胸膛,一抹異樣升騰出來。他開始抓著那兩瓣飽滿的奶子往中間擠去,形成一道深深的乳溝,緊接著又揉搓起來,手指拽拉著小小的rutou。燕悵終于反應過來楊月晚這是用琴音控制了自己,而且還讓他做出如此羞恥的事來! “楊!月!晚,嗯~”燕悵憤怒的話很快變了調(diào),他臉色發(fā)紅,為自己竟然從玩弄奶頭中得到快感。 “燕指揮的奶子這么敏感,平時穿衣甲被蹭到了會不會就高潮了?”楊月晚臉上的笑意加深。 燕悵想要停手,但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雙手又掐又揉的,很快他兩個乳珠都變得硬挺,直凌凌的立在碩大的奶子上,看起來過于情色。 “你胡說!我沒有!”他不明白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沒有的話,是誰因為玩自己的奶子就有反應的?” “……”燕悵腦子根本無法思考,他只是控制不住的呻吟,雙腿也難耐的靠近扭動起來。 楊月晚瞧見他這樣,琴音加快了曲調(diào),就好像他此刻翻涌的心情一樣。 燕悵還沒從這種陌生的快感中回過神來,他的雙手又不受控制的往下脫了褻褲,露出那勃起的性器。 “腿張開點,要不然我怎么看到你里面?!?/br> 燕悵瞪他,但在琴音的cao控下,他褻褲已經(jīng)褪到小腿上,雙腿大張,性器和rouxue全都暴露在楊月晚面前。楊月晚還記得那緊窄的后xue是多么高溫濕熱,他的琴音似乎都有些變調(diào),不過燕悵聽不出來,他羞恥的想要殺了對方。 “燕指揮,你看你的xiaoxue在一縮一合的,是因為里面癢嗎?”楊月晚停下了彈奏的動作,聲音里滿是壓抑的欲望。 燕悵很想罵他,他深深覺得這個惡人指揮腦子有點毛病,但在對方的話音落下后,他的手指又不受控制的往他的rouxue插入。剛才的屈辱,以及現(xiàn)在的讓燕悵紅了眼,他咬著牙才沒有讓情緒徹底崩潰,可插進自己后xue的手指根本不理會他的憤怒,還在不敢不顧的往腸道深處進入更深。這種感覺很奇怪,燕悵沒有得到任何快感,只有一種滿漲感。隨著兩根手指進入,燕悵覺得他已經(jīng)麻木了,不就是插自己屁眼,剛才他在那么多人面前被楊月晚手指插入還不是一樣挺過去。 想到楊月晚,燕悵心頭有些微妙,尤其是對方那雙眼還直勾勾的盯著他那處。 “燕指揮兩根手指都進去了,吞吃的可真厲害?!?/br> 這一副畫面當真是讓人賞心悅目,楊月晚瞧著燕悵兩根手指在自己rouxue里進進出出,他的性器也開始有了反應。 燕悵不知道戳到自己后xue哪里,一種陌生的快感傳了出來,他害怕被楊月晚知道,要不然他絕對會丟臉的叫出聲來。實在是那里太舒服,敏感的酥麻襲向全身,燕悵眼中開始有些迷離。他的roubang高高翹起,腫脹的難受。 楊月晚放下懷里的琴,雙手迫使著燕悵的雙腿往兩邊別的更開,那柔嫩的xue口更加徹底的暴露在他眼前。 “燕指揮是不是里面流水了,怎么四根手指都這么輕而易舉的吃下了?!睏钤峦淼吐曅Α?/br> 燕悵身體顫抖了下,他不敢說話,生怕一開口就全是隱藏不住的呻吟,但楊月晚的手指開始不安分,他又拽拉著燕悵的rutou,更甚是還張開嘴含住另一邊的rutou。 陌生的快感如波濤洶涌的大海席卷向燕悵,他終于忍不住發(fā)出呻吟,燕悵感覺楊月晚溫熱的唇舌就像是有魔法一樣包裹著他的奶頭,舔舐輕咬,吮吸著他的胸膛,每一點皮膚都抵擋不了那種歡愉。他何曾被這樣對待過,腦海里只剩麻木的戳弄自己的后xue以及將胸膛更加靠近楊月晚。 楊月晚吐出那顆濕漉漉的奶尖,對方顫顫巍巍的挺立在奶子上,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燕指揮原來喜歡被人吃奶子,我嘗了嘗,還真的挺甜。”楊月晚站起身來,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情欲籠罩的燕悵,聲音里帶著nongnong的蠱惑,“燕指揮,你幫我脫衣服吧,用你的嘴。” 燕悵無法控制自己,他的四根手指還在rouxue里抽插,原本應該沒有感覺的,可在楊月晚的注視下,他身體變得極為敏感,甚至腸道在拼命蠕動。他知道,他的后xue在渴望著什么,就算他不愿意細想,但燕悵心里也清楚。燕悵用牙齒咬著楊月晚的腰帶,鼻尖仿佛碰觸到什么讓他心跳加速,他吞咽了下口水,身體往對方腰間傾斜,手指還在熟練的抽插已經(jīng)足夠柔軟的后xue,他的身體緊繃,這幅模樣讓他變得更為坦誠yin蕩。 很快燕悵已經(jīng)用牙齒咬開腰帶,他的口水將那一小部分都濡濕了,顯得那東西就更加明顯。燕悵身為男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他想要逃跑,可是楊月晚的手禁錮著他的身體,他反而被迫貼的那里更近。 就算沒看到,燕悵也知道那里是怎么樣的壯觀。 “燕指揮,你的奶子比我這里都還要硬了,真的有那么shuangma?”楊月晚掐弄了下燕悵的rutou。 燕悵抖了下,牙齒磕到那巨大的一團,他剛想說什么,楊月晚就已經(jīng)迫使他張嘴含住了對方的東西。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還隔著褲子,柔軟的布減緩了這種沖擊,燕悵盡管知道那是楊月晚的性器,但他并沒有產(chǎn)生明顯的反感情緒。他知道這是不對的,畢竟就算不是真的吃到嘴里,但那也是男人的jiba,然而在先前一連串的被猥褻的行徑當中,燕悵在不知不覺中開始能夠接受別的。 他的底線已經(jīng)開始模糊了。 楊月晚狀似嘆息一聲:“燕指揮怎么這么會伺候男人,這隔著衣服都吸的我要射了,如果直接吃進去,我是不是都撐不了這么久?!?/br> 燕悵吐出那塊布,他的唇舌已經(jīng)足夠熟練的將楊月晚的褲子扯下來,露出那昂揚著的粗長性器,一下子彈到他的臉上。燕悵滿是渴望般看著那jiba,抽插自己rouxue的手已經(jīng)被楊月晚命令著拿出來,滿手都是濕噠噠的粘液,分明就是個yin蕩的家伙。 “楊將軍想用你哪張嘴吃,我看你上下兩張嘴都好像挺想吃的?!?/br> 楊月晚伸出手摸向燕悵的rouxue,濕淋淋的一片,他幾根手指輕而易舉的就可以進去,被貪婪的腸道包裹著。 燕悵雙眼盯著楊月晚的roubang,隨后輕輕將對方推坐在床上,自己則是主動跨坐到他兩邊,那一開一合的rouxue對準他的jiba開始吞吃起來。燕悵雖然知道他的手指沒有楊月晚的性器那么粗,但這用后xue丈量他才覺得自己錯的離譜,這么大的東西他根本吞吃不下。他想要逃,但被控制住的身體根本由不得燕悵做主,很快楊月晚的性器頂端就強勢的破開他的rouxue。 “不、不要……會裂開的,吃不進去的……”燕悵只覺得身體好像被撕裂開來,這種痛苦比他在戰(zhàn)場中經(jīng)歷的所有傷都要痛。 因為痛,他的性器都萎靡起來。 楊月晚卻笑瞇瞇的揉捏著燕悵的奶子,聲音輕柔的說:“燕指揮,我相信你,你可以的?!?/br> 燕悵很想罵他,但他太痛了,他只能不斷放松身體,深呼吸幾下后沒那么難適應了,他開始一點點往下坐去,主動吞吃楊月晚的jiba。燕悵知道這家伙絕對不可能會放過他,還不如他在上位主導著起碼知道怎么做沒那么痛。 楊月晚呼吸急促起來,真的進入燕悵的rouxue里才知道這比想象的感覺還要美妙,對方腸道實在是太緊熱,濕潤高溫包裹著他,他差點就直接射了出來。 燕悵只覺得每一點往下坐下去,他的腸道就開始蠕動起來,拼命吞吃著楊月晚的性器。 等到他已經(jīng)全部吃下,燕悵已經(jīng)滿頭大汗,緊繃的身體終于放松下來。 “燕指揮,你知道嗎,我在下面可以很清楚看到你的rouxue是怎么吃下我的jiba,你看你分明可以,”楊月晚手輕柔的撫摸著燕悵的腰,他的性器被完全吃下,這讓他滿足的喟嘆出聲,“你吸的好緊,好舒服……” 燕悵憋紅了臉,他的雙腿在顫抖,偏偏楊月晚還不安分的在晃動腰想在他的rouxue里抽動。 “他媽的……你別動,你給老子停下來!”燕悵額頭落下一滴汗,惡狠狠的瞪著楊月晚。 楊月晚的jiba實在是太大了,他的rouxue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那種非人的尺寸,燕悵只覺得自己就好像被一根粗大的燒火棍狠狠捅進最脆弱的地方,沒有什么快感,反而讓他感覺靈魂已經(jīng)撕裂成兩半。楊月晚雖然沒有在動作,但燕悵知道他忍不了多久,要是讓這家伙在他身體里橫沖直撞,他肯定痛死,所以為了自己著想,燕悵也只能忍著羞恥開始試圖動作起來。 燕悵深吸了口氣,他慢慢的抬動身體,楊月晚的roubang在他腸道摩擦碾磨,即使不動,那巨大的東西蟄伏著也讓他難受不已。他吐出楊月晚大部分的性器,在對方直勾勾的目光中狠了狠心又一鼓作氣的坐下來。一開始就如此大動作,燕悵被cao到最里面,直接軟了腰。 “呃啊……我不行,太長太粗了……肚子要被cao破了……”這一瞬間的快感襲來,直接把燕悵整懵了。 腦子里仿佛有什么炸裂開來,燕悵隱隱的在疼痛中感覺到了一絲快感,他不敢想象自己被男人cao屁眼竟然會有快感! 楊月晚也跟著呻吟一聲,他也沒想到竟然會有如此強烈的快感,因為激動他咳嗽了好幾聲,白皙的臉泛紅,看起來秀色可餐。 燕悵不知為何感覺到一種莫名的……優(yōu)越感?他覺得自己多半是有病,但楊月晚的反應讓他又有了足夠的動力,他已經(jīng)完完全全的吃下對方的jiba,在每一次的上下挺動時都能讓自己得到足夠的快感。 高大的男人開始有節(jié)奏的控制身體,他寬闊的脊背緊繃起來,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燕悵都是當之無愧的男人中的豪杰。而這樣的他卻用緊窄的rouxue吃著楊月晚的性器,在每次挺動之間將那性器吞吐的干脆。從后面看,那無比粗長的性器就那樣毫無阻礙的進入到燕悵的身體里,有力的兇狠的cao干著健碩的男人。 楊月晚的roubang在燕悵身體里脹大一圈,完全占滿他的腸道,擠壓著那些饑渴貪婪的媚rou,他雙眼迷離起來,癡癡的看著這豪邁的吞吃他jiba的男人。 在性欲的驅(qū)使下,楊月晚伸出手抓過燕悵的頭顱,將一個火熱的吻印在對方唇上。 燕悵瞪大瞳孔,他任由楊月晚狡猾的唇舌在他嘴里汲取著津液,隨后反客為主探進對方唇里,吮吸著那一份甜美。 楊月晚不知不覺被動起來,他本來就不是很會接吻,反而被燕悵吻的快要呼吸不過來。燕悵腦中晃過一個莫名的想法,這個惡人谷指揮脆弱的好像會在這一個吻當中死去。不過很快他就拋開這個念頭,實在是因為徹底食髓知味的rouxue緊緊的吸著楊月晚的性器,他也有些舍不得。 燕悵好心的松開楊月晚的唇,瞧著對方精致漂亮的臉上露出的癡迷,又產(chǎn)生了一點優(yōu)越感。 “楊月晚,你怎么這么弱不禁風?!毖鄲濍p手惡意的放在楊月晚纖細的脖頸上,也許他只要稍微用力,對方就會死在他面前。 楊月晚好似完全不怕,反而扣著燕悵的腰開始在他濕熱的腸道里抽插起來。 “燕指揮的身體好熱,好像要將我融化了?!睏钤峦淼穆曇魷厝岬暮孟窀槿说驼Z,“我覺得燕指揮要是早點被我干,說不定我就叛逃了?!?/br> 燕悵被頂弄的舒服,他雙手撐在兩邊,開始配合著楊月晚的抽動而上下迎合,聽到身下人這么說,他下意識縮緊臀部,屁眼吸著楊月晚的roubang,他抓過楊月晚的手揉著他的胸膛,開始放浪的呻吟出聲。 “啊好爽,再快點,太粗了要被干爛了,肚子都要破了……” 楊月晚看著男人放肆的浪叫,不由加快了cao干的動作。 “燕指揮你的身體怎么這么yin蕩,”楊月晚在快要發(fā)泄出來前狠狠的用力頂?shù)窖鄲澝舾械幕ㄐ模芸煸趯Ψ缴硢〉穆曇糁袑ingye全都射進了他的屁眼里,他得意的笑起來,“你知道我的平沙落雁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嗎,在你坐上來吃下我的jiba后,這之后你的一切舉動都是你自己主動的?!?/br> 燕悵被濃稠的jingye澆灌后xue,他趴在楊月晚身上粗喘著氣,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他說的話。 楊月晚覺得他肯定聽到了,他只是不敢承認。 原來燕悵是個喜歡被人cao屁眼的yin蕩男人,現(xiàn)在還緊緊的吸著他疲軟的roubang。 楊月晚有些累了,他身體本來就不好,受傷也一直沒怎么好,此刻他已經(jīng)有些困倦。然而他還沒睡過去,燕悵接下來的動作就已經(jīng)徹底將他嚇醒了。 燕悵吐出楊月晚的性器,隨后抬起他一條腿,冷漠的看著他,“那楊指揮也想試試被男人干的滋味嗎?” 他的rouxue已經(jīng)完全被cao開,柔軟的腸道根本挽留不下那些jingye,濃白色的液體順著他大腿流下來,看起來無比色情。而且那屁眼一開一合,被cao爛的xue口紅艷艷的,看起來著實讓人口干舌燥。然而楊月晚根本無心欣賞,他驚嚇的抓住燕悵的手,但他的力氣根本比不過對方。 “燕悵!你敢!” 燕悵其實也沒什么興趣,他剛剛被cao的身體都癱軟酥麻,roubang早就軟了下來。 但是看著楊月晚外強中干的模樣,他還是生起了一絲興趣。只可惜他還沒嚇一嚇對方,楊月晚戲謔的聲音就從他后面?zhèn)鱽?,與此同時他的rouxue再次被粗長的roubang直插了進去,腸道被滿滿的擠壓,燕悵被迫保持著雌獸交合的姿勢,跪趴在地上任由身后人頂弄抽插。 “我就想堂堂浩氣指揮,怎么可能就這么被我輕易cao服軟?!?/br> 楊月晚壓在燕悵身上,從后面他可以更方便進入到對方身體最深處。 燕悵嗚咽出聲,熟悉的快感再次襲來,貪婪的腸道感覺到性器的探訪早就迫不及待的迎上去。楊月晚的雙手準確的捏住燕悵的rutou,他一邊快速抽插著那足夠濕軟的rouxue,一邊揉捏著對方飽受蹂躪的胸膛。 “我cao的你shuangma,燕指揮,你怎么不說話了?哦,是忙著用屁眼吃我的jiba是不是?” 楊月晚牙齒咬著燕悵的耳朵,曖昧的親吻著他的身體。 燕悵rouxue吸的更緊,他只覺得自己xue口已經(jīng)無比酥麻,每一次頂弄都讓他身體晃動起來,在楊月晚刻意的讓他舒服之下,他再次沉淪進情欲當中。 “不、不要,太深了太快了……好爽,cao死我啊啊啊啊……”燕悵雙腿被頂?shù)目煲獔猿植蛔。膊恢雷约涸僬f什么。 楊月晚將燕悵往自己身上攬,一只手撫摸著他無比分大的大腿,一邊感慨著:“燕指揮,皮糙rou厚的確實是cao的更爽點,我快要被你吸射了?!?/br> 燕悵被迫抬著頭,他的臀部被撞擊的發(fā)麻,快感不斷從cao開的rouxue中傳來。奶子已經(jīng)被玩弄的有些腫大,那兩粒乳尖看起來可憐兮兮的,艷紅而堅硬。他想要擠出在腸道里肆虐的性器,可每一次楊月晚的抽插反而讓他更加沉淪進去,到最后他已經(jīng)無法控制自己,開始放浪的呻吟。 “好漲,慢點,慢點……要被cao爛了……”燕悵被動承受著猛烈的抽插,他屁股開始發(fā)麻。 rouxue已經(jīng)完全軟爛,濕淋淋的,但卻還食髓知味的吞吃著楊月晚的roubang。 “燕悵,你說你屁眼這么會討好男人,還要當什么指揮?!?/br> 楊月晚舒爽的瞇起眼,腰有力的每一次挺動抽插都讓燕悵舒服的呻吟出聲。 “不、不要,吃不下了,頂?shù)蕉亲恿?,呃,啊啊啊要破了……?/br> 燕悵實際上根本沒聽清楊月晚說什么,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被cao開的rouxue里,從那里傳來的快感讓他徹底的淪為一只yin獸,只想著吞吃著楊月晚的roubang來止癢。 他也不知道自己被壓著干了多久,到后來,燕悵已經(jīng)完全射不出來,身體仿佛不再是他的。 楊月晚再次將jingye射進燕悵濕熱的腸道里,他滿足的喟嘆出聲,有一下沒一下的玩弄著對方的rutou。燕悵的下身狼狽的不行,濃稠的jingye從那完全合不了的rouxue里流出來,襯的他古銅色的肌膚色情不已。 燕悵無力的躺倒在床上,嘴里還喃喃著吃不下了,臉上有不明顯的淚痕,看起來著實可憐。 楊月晚滿足的從后面抱住燕悵,輕柔的親吻著對方的肩膀、后背。 “燕指揮,我可真舍不得放你走?!?/br> 但沒辦法,誰讓他只是個小小指揮。 楊月晚輕輕嘆了口氣,摟著燕悵也不老實,非要這邊摸摸那邊揉捏。 燕悵夢中不安生,他感覺有什么一直在干擾著他,他皺著眉頭想要揮開,然而卻根本沒用。而且有什么東西強硬的擠進他身體柔軟脆弱的地方,燕悵被頂弄的不斷往前,又被拉扯著拽回去。不堪其擾的燕悵終于睜開眼,嘴里卻發(fā)出一句沙啞的呻吟來。 楊月晚從背后壓著他,晨勃的roubang已經(jīng)cao進他被完全開發(fā)的后xue中。貪婪的腸道感覺到熟悉的東西,很快又前仆后繼的包裹住。楊月晚一邊咬著燕悵的后頸,一邊用力的抽插頂弄起來。 “你、你他嗎……隨時都在發(fā)情嗎?”燕悵沒休息多久,他被頂?shù)母緹o法再次睡著。 他的rouxue早就已經(jīng)適應楊月晚的性器尺寸,很輕易的就開始自發(fā)的吞吐著。 “因為燕指揮里面好緊好熱,吸的我好舒服,”楊月晚在燕悵耳邊喘著氣,“這么極品,我自然要好好疼愛幾天,畢竟你呆不了多久。” 燕悵心里一跳,他不知道楊月晚這是什么意思,是想要cao爽了在殺了他嗎? 不等他問,楊月晚將他按壓在床上,掰開燕悵兩條長腿,又重新插了進去。 roubang一鼓作氣的cao到最深處,燕悵悶哼一聲,他臉埋在枕頭上,臀部以下卻是被楊月晚提起,擺出一個放蕩羞恥的姿勢。燕悵吐了口氣,放棄思考這些,而是主動沉淪在這場沒完沒了的性事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