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爾 會議室窒息play
掃射完最后的怪物,丹尼爾又一次提前殺死了比賽。他對觀眾的歡呼聲充耳不聞,一出游戲,那雙蘋果綠的眼睛就鎖定在面前纖瘦卻讓人無法忽略的男人身上。隨手拋掉那支令人聞風喪膽的靈魂碎裂槍,頂著滑稽油彩的小丑如愿對上教父滿意的目光,蹦蹦跳跳地撲了過去。少年的個子竄得很快,已經(jīng)高出白六不少,他卻全然將自己蜷在白六的懷里,像個極度依戀父親的孩子。只是幾十分鐘的比賽,對他而言好似難以忍受的漫長。他揚起頭期待地問:“padre,這次的比賽結(jié)果令您滿意嗎?” 白六沒有因為自己的白襯衫染上血污而感到不悅,也縱容了丹尼爾逾矩當眾親近自己的行為。所有玩家都知道流浪馬戲團團長對他的教子最為溺愛。懷里人一頭金色卷毛微微搖晃著,別人眼里行事瘋癲的小丑,在他看來不過是一只善于搞破壞,還要眨著亮晶晶眼睛四處亂蹭求表揚的小狗狗。于是他慷慨地獎賞了一根骨頭:“做的很好,乖孩子。” 一旁的牧四誠切了一聲,咔嚓一下咬碎棒棒糖。木柯上前一步,平靜地說:“會長,是時候去商量下一輪的戰(zhàn)術(shù)了?!?/br> 膩在白六頸窩不出來的丹尼爾這才抬起頭,對著面無表情的木柯做了個鬼臉。 “好了丹尼爾,我們先回去,獎勵我不會忘的。”白六說道。 丹尼爾聽到后又揚起一個夸張的笑容:“遵命,my king.” 進入會議室后,木柯習慣性為白六拉開主位,并準備在旁邊的位置坐下,小丑卻不知從什么地方彈出來,倒進座椅里:“嘻嘻,這位置歸我啦!” 木柯不屑跟他計較,轉(zhuǎn)而坐在白六右邊。劉佳儀翻了個白眼,對這些無聊的成年人表示無語。最后晃進來的牧四誠坐得最遠,掛著猴子耳機,新款的聯(lián)名運動鞋翹上了桌。 ………… “…下一場分工照舊,速戰(zhàn)速決。沒問題就散會吧?!卑琢唤?jīng)心地轉(zhuǎn)著筆,眼神掃過流浪馬戲團的每個人。 一個人突然高高舉起他的右手:“King,King,我有問題哦!”丹尼爾故作天真地眨眨眼。 白六說:“嗯,其他人出去,丹尼爾留下?!?/br> 等到諾大的會議室只剩兩個人,丹尼爾迫不及待問:“教父,我的獎勵是什么?我都等不及了!” 白六伸手揉了揉他的金色卷毛,沿脖頸逐漸下移,輕輕劃過他蒼白皮膚上還在滲血的傷口,激起教子疼痛與興奮交織的戰(zhàn)栗,最后撫上小丑涂得慘白的臉頰,大拇指按住他嘴角向上勾起的鮮紅,緩而用力地向外抹開:“你想要什么?” 丹尼爾的綠色眼眸直勾勾盯著他的king,花掉的小丑妝讓他顯得更加瘋狂,聲音里帶著不加掩飾的癡迷:“什么都可以嗎?” “當然,padre會滿足乖巧教子的一切要求,一切,欲望…” 丹尼爾一把將白六抱起到桌上,俯身吻下去,靜悄悄的會議室被他弄出巨大的桌椅摩擦聲響。他靈活的舌尖放肆地在白六口腔里作亂,一點也不像尊敬教父的教子能做出的事。唇面的顏料染紅了白六的唇,一點一點向下擴散,仿佛要將白六裝飾成自己的私有物。一向冷靜威嚴的教父沾染上欲氣,襯衫微敞,漆黑的眼里映著小丑的笑臉,仿佛是任由教子采摘的勝利果實。丹尼爾本就不多的理智喪失殆盡,迫不及待地想要徹底占有他。 白六抓住他向下移動的手,命令的語氣和在游戲里擔任戰(zhàn)術(shù)師時如出一轍:“用嘴?!?/br> 丹尼爾聽話地蹲下,眼神像俯拜神只一樣虔誠而狂熱,動作卻犯下褻瀆神明的罪孽——他用嘴咬開白六皮帶的鎖扣,抽出皮帶扔到一旁,又叼住拉鏈向下扯。當看到日思夜想的風光,他癡迷地贊嘆道:“padre,你太美了…” 丹尼爾的性器腫脹得嚇人,雖然只有十幾歲,西方血統(tǒng)的優(yōu)勢已顯露無疑,與他無辜的娃娃臉極為不符。眼見心急的教子想要橫沖直撞進去,白六制止了他,像慈愛的父親教導(dǎo)不懂事的孩子一樣說:“丹尼爾,先擴張?!?/br> 教子盡全力克制住噴涌的欲望,手指伸入教父溫暖的后xue,頑劣地快速抽插。嘴上也沒閑著,靈活的紅舌從教父的鎖骨一直舔到腰窩,像圈地的狗。隱隱約約聽到水聲,丹尼爾耳畔傳來教父加重的呼吸聲:“好了,進來吧?!?/br> 性器一接觸軟rou,傳遞來的絕妙觸感就令丹尼爾全身上下都沸騰起來。忍不住一入到底,敏感的器官被溫熱緊致的內(nèi)壁包裹,這種與敬愛的父輩背德般的禁忌距離令小丑無比滿足。他快速抽插起來,聽到教父泄出的悶哼聲,興奮地問:“教父,我做得好嗎?” 白六被這聲教父刺激到了,敏感點同時被狠狠摩擦過去,他難以自持地在教子面前發(fā)出了呻吟:“嗯…啊!你…做得很好…很舒服……” 受到鼓勵的丹尼爾兇狠地掰開教父的雙腿,更加瘋狂地入侵他,釋放自己肆虐的占有欲:“My king,my padre,你是我的信仰,我的靈魂屬于你…”他覺得這樣的距離還不夠近,他想要近一點,再近一點,于是雙手將白六從桌上抱起,完全圈禁在自己懷里。白六的一頭黑長發(fā)絲微濕,黏膩地纏繞在兩人身體之間。后xue是唯一的支點,地心引力讓他侵占教父到極致,嚴絲合縫地粘連在一起。 沉浸在快感中的白六輕笑一聲,左手勾住教子的肩,右手像毒蛇一樣纏上丹尼爾的側(cè)頸,一點點收緊,奪走教子賴以呼吸的空氣:“對,你是我的。我擁有支配你一切的權(quán)利。” 窒息進一步加重丹尼爾的快感,仿佛置身于他本不配升上的天堂,以罪惡的靈魂玷污圣潔的教父。他cao干地更加快速,喘息和皮rou拍打聲是他的罪證,喉嚨和性器受到的雙重擠壓令他眩暈、上癮。將無盡的欲望射進白六的身體深處,丹尼爾向他的國王虔誠禱告:“取走我的生命和靈魂吧,我愿意把自己獻祭給教父,和您永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