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沒你好玩兒
公演的舞臺搭在室外,節(jié)目組對于來現(xiàn)場觀看的觀眾把控嚴(yán)格。 每位訓(xùn)練生的后援會只有五個名額,共計五百位。 每一場節(jié)目表演完畢后由現(xiàn)場的所有觀眾投出心中最喜歡的那一名練習(xí)生。 為了避免粉絲只會為自己的正主投票,所以還邀請了兩百個不帶粉籍的觀眾。 演出正式開始。 一場接著一場精彩的演出,坐在后臺等待的林意手心都在冒汗。 三個大類交叉表演,一首RAP一首Dance一首Vocal。 勁爆的舞臺持續(xù)帶動氣氛,全場沸騰。 林意緊張的要命。 終于等到他上場,林意跟隊友們互相打氣,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們已經(jīng)建立起了友誼,彼此加油鼓勵也讓他有所好轉(zhuǎn)。 深呼一口氣,邁著堅定的步伐上場。 練習(xí)室與真正在舞臺上表演到底還是不一樣。 平時對著鏡子,現(xiàn)在他將面對幾百位觀眾。 歡呼聲接連不斷,舞臺的燈光渲染出炫目的特效,伴隨著音樂而律動起舞。 一曲結(jié)束,林意累的氣喘吁吁。 他聽到下面粉絲呼喊他的名字,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有人在關(guān)注他。 回到后臺,林意抱著隊友們激動地哭了出來。 此時比賽的結(jié)果已經(jīng)不重要了。 “晝哥!”林意撲進(jìn)余晝的懷里。 懷里的青年眼睛紅的跟小兔子一樣,精致的妝容被淚水打花。 “丑死了?!?/br> 余晝嘴上一邊嫌棄,卻還是在他背上輕輕拍打安撫。 林意哽咽道:“我好開心?!?/br> “第幾名?”余晝問道。 林意的臉埋在他的頸窩,哭唧唧道:“第一?!?/br> 除了三個大類排名,每組的成員也會有排名。 林意要想幫助隊友拿到加票,必須要成為舞蹈大類的第一。 公演到晚上十點全部結(jié)束,林意等待著最后的結(jié)果,隊友們同樣為林意捏了一把汗。 當(dāng)最終結(jié)果出來迎來所有人的歡呼雀躍。 他們小組是第一! 成功拿到加票后的林意排名直接從四十七上升到了第九名。 直到回宿舍的時候林意還沉浸在喜悅之中。 經(jīng)過這段時間拼命練習(xí),在回到大樓的一瞬家所有練習(xí)生得到了解脫,開啟了百人派對來慶祝這一時刻。 “晝哥,小意,去岑西他們宿舍玩狼人殺啊?!比呜惲璨蝗菟麄兙芙^將他們拖過去。 不大的宿舍里算上上帝一共十人,擁擠在地上圍坐成一圈,中間擺放了兩張拼接的桌子。 林意翻開自己的人物卡片,上面寫了個狼人。 “我不太會玩?!?/br> 這種游戲一般人數(shù)要求很多,林意平時都湊不到這么多人。 任貝凌無所謂道:“你讓晝哥教你。” “晝哥,我也不會玩?!贬餮郯桶偷販惖接鄷兩砼浴?/br> 對此,余晝當(dāng)沒聽到一般只是轉(zhuǎn)過頭對著林意說:“我看看你是什么牌?!?/br> 修長的手指快要觸碰到林意的卡片之時,林意一爪揮開將卡片塞進(jìn)自己懷里,“你休想看我身份牌!” 余晝:“……我是上帝?!?/br> 為了更好的游戲體驗,還將房間的燈關(guān)上了。 “天黑請閉眼?!?/br> 充滿磁性的聲音在耳旁響起,林意閉著雙眼感覺自己的腰突然被一只咸豬手摟住。 “狼人請睜眼?!?/br> 余晝剛說完,林意立馬睜眼瞪他。 這么多人都在,膽子也太大了吧! “狼人請殺人?!庇鄷兿袷菦]看到林意那威脅的眼睛,自顧自扮演著上帝。 狼隊友們面面相覷確認(rèn)身份,最終選擇了一名玩家。 閉眼行動還在進(jìn)行,而摟著腰的那只手越來越過分,得寸進(jìn)尺地鉆進(jìn)了他的衣服里,精準(zhǔn)摸上了一只嫩乳。 “沒穿束胸?” 掌心下的觸感是綿軟細(xì)膩,余晝貼著林意跟他咬耳朵。 帶著薄繭的指腹摩挲著嬌嫩的乳尖,林意難耐地咬住嘴唇,害怕發(fā)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 回到宿舍洗完澡后他本來打算上床睡覺,束胸自然也沒裹上。 他奶子不大,現(xiàn)在又是冬天,穿著厚衛(wèi)衣也不顯露。 天亮了,今晚是個不眠夜,死的是任貝凌。 任貝凌:“我是獵人,我要帶走林意?!?/br> 林意:“你帶我干嘛!我是好人!” 余晝在看不見的地方掐了一把他的腰:“你直死沒有遺言,不能說話。” 被迫禁言的林意氣鼓鼓地瞪了眼余晝。 一整局下來林意毫無游戲體驗,還要被余晝瘋狂的吃豆腐。 天黑的時候玩他奶子,天亮了就摟摟小腰。 林意含淚望著他們有說有笑足足快有二十分鐘。 第二局,林意是平民第一個被殺的。 第三局,林意那了張預(yù)言家,被狼人先跳了。 第四局,天黑了,余晝親了親他嘴巴,用著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生氣了?” “一點也不好玩兒?!绷忠馕桶偷?。 狼人殺游戲里唯一的體驗居然還是被余晝玩奶子! 第四局結(jié)束,岑西對著余晝道:“晝哥,要不我來當(dāng)上帝吧?!?/br> 只見余晝拉起林意說:“你們玩,我們先撤了?!?/br> 回到宿舍關(guān)上房門,余晝一把將林意推到他的床上。 “你不玩兒了嗎?”林意倒在枕頭上眨了眨眼。 壓在他身上的青年聲音低沉:“沒你好玩兒,現(xiàn)在要兌現(xiàn)我之前的承諾?!?/br> ——公演結(jié)束就cao死你。 深藍(lán)色的床簾隨著動靜緩緩落下,單人床里傳出令人遐想的衣服摩擦聲,緊接著是曖昧旖旎的水嘖聲。 林意被吻的眼尾濕潤,全身的衣服凌亂,一對雪乳上顫巍巍地立在空氣中,圓潤挺翹,兩顆粉色的小豆子已經(jīng)磨到硬挺,隨著起伏的胸膛搖搖欲墜,引人犯罪。 余晝喉嚨一緊,俯身親吻上他玩過許多次的奶尖。 入口是香甜軟糯,饜足地吃著綿綿乳rou,在乳rou上嘬出一個又一個的斑駁的痕跡,兩邊的小奶包頓時濕漉漉,沾滿了余晝的口水。 粉嫩的小豆子被刺激的越發(fā)凸硬,耳邊是細(xì)細(xì)的呻吟,余晝叼起乳尖卷起乳粒,如同孩子嘬奶般吮吸著香甜。 “晝哥……唔……”林意的嘴里發(fā)出哼哼唧唧的聲音,敏感的奶尖連接神經(jīng),如蟻群啃食般的快意將他包裹。 濕漉漉的吻落在耳后,白皙的脖頸、精致的鎖骨、緊實的小腹,密密麻麻的吻痕遍布身軀,這是余晝留下的宣主權(quán)。 這對嬌嫩的小奶子已經(jīng)夠讓他驚訝許久了,當(dāng)脫下林意的褲子時,余晝遭到了第二次震驚。 白玉般的嫩莖顫顫巍巍挺立,往下原本是yinnang的位置此刻被鼓鼓囊囊的陰阜占領(lǐng),裂成了一道細(xì)縫。 兩瓣肥美的大yinchun害羞地閉合著,淺粉色的嫩xue還盈著yin水,順著白膩的腿跟滑下。 這是屬于女人的逼。 “你是女的?”余晝問了句很沒腦子的話。 哪有女人還會長yinjing。 他試探性地摸了一把,sao屄全是水,沾了一手的yin液。 “晝哥,好癢?!绷忠怆p眸氤氳上一層水霧,漂亮的臉頰染著誘人緋紅。 受到刺激的xiaoxue翕動,吐出更多的透明的yin水。 余晝未經(jīng)人事,但也看過毛片。 或許是雙性的緣故,林意的嫩逼小到可憐,余晝甚至覺得這里根本就插不進(jìn)。 “sao貨?!庇鄷兞R道。 他已經(jīng)偷偷買好了潤滑劑,不曾想林意居然還會有女人的逼,這sao逼還沒cao進(jìn)去就yin蕩成這樣,完全不需要潤滑。 余晝掰開他的雙腿,壓到他的頭頂兩側(cè)。 柔韌性十足的身體毫不費力地做著高難度動作。 嬌小的rou屄從一根細(xì)縫被迫打開成一個小口,內(nèi)里的暗紅色的媚rou收縮,小巧的陰蒂一覽無余。 余晝趴在他的腿間,鼻尖嗅了嗅,一股子sao味兒。 不難聞,甚至讓他小腹躥出更多的邪火,情不自禁地舔了上去。 一條粗礪的大舌如游走的水蛇般,偷偷地描繪著sao屄的形狀,肥厚的大yinchun舔到松軟外翻,暴露出藏在里面的小yinchun。 “啊……晝哥…啊嗯……”林意的敏感的rou蒂被吮住。 這里藏著數(shù)千條的神經(jīng),余晝的舌頭象火焰相同挑逗著那顆sao豆子。 陰蒂被余晝含在濕潤的嘴里,重重地吸吮,饑渴地吸吮,林意的每一根神經(jīng)都被往下牽扯,整個人都猶如高空下墜般陷入了失重狀態(tài)。 酸脹酥麻,林意覺得他的陰蒂好像要被吸出來了一般,無法抑制的呻吟源源不斷,快意像燎原之火敏捷蔓延到全身。 余晝舔的起勁,yin靡的sao味兒令他著迷,嘬著rou蒂的唇里全是yin水,roudong越發(fā)濕軟,余晝直接包裹住整個嫩屄,不斷往xue眼里戳插。 擠進(jìn)狹窄的甬道,過分的緊致夾的他舌頭生疼,好一會兒才能自由行動,靈活地在rou壁里搜刮著yin水。 xue內(nèi)被舔的猶如洪災(zāi),sao浪的yin液泛濫成災(zāi),激起陣陣酸爽,林意的浪叫越發(fā)甜膩,小腹的肌rou極速收緊,屁股開始顫栗,來自靈魂深處抒發(fā)出來的快樂直逼高點,saoxue的抽搐下迎上第一波高潮。 數(shù)不盡的yin液蜂涌而出,sao甜的汁水打在余晝的舌尖,他只是一卷,就將yin水全部喝了下去。 潮吹的嫩xue泥濘不堪。 “晝哥?!?/br> 林意甜蜜的呼喊讓余晝亢奮到了極致,快速解開褲子釋放出硬到腫脹的巨物抵在那xue口之處磨碾。 余晝壓在他身上眼底全是nongnong的情欲,“怎么這么sao?” 林意伸出小舌頭在他嘴上一舔,“才沒有?!?/br> 身下的青年像只慵懶的小貓咪,眉眼處染上媚意,誘人十足。 看的余晝是yuhuo攻心,狠狠cao進(jìn)那濕漉漉的xue眼里。 過分粗長的性器強(qiáng)勢地破開層層阻隔,yin蕩的媚rou瞬間吸附上去,貪婪地咬著這跟guntang的硬物。 緊致溫?zé)岬酿览锶莥in水,余晝頭皮發(fā)麻,發(fā)出酥爽的悶哼,握著林意的腳踝開始抽動起來。 yinjing在甬道里不斷摩擦,極致的快樂是無法與手yin來做比較。 rou體之間發(fā)出啪啪的拍打聲,泛濫的yin液在抽插之中水聲響亮。 “啊……啊……” 破碎的呻吟從喉嚨里發(fā)出,林意摟住余晝的脖子給予他最直接的回應(yīng)。 青虬巨物氣勢洶洶地在體內(nèi)cao干,水潤的眸子里蕩漾出陣陣漣漪,余晝掐住他的下巴狠狠吻上那張?zhí)鹈鄣男∽?,大舌在濕熱的口腔里瘋狂掠奪他的香甜。 兒臂般粗大的rou莖擠壓得xuerou一點縫隙都沒有,余晝還是無法相信那么小的地方能全部吃進(jìn)他的巨物。 白花花的小roubang因激烈的運動不斷起伏,大量的yin水順著縫隙留下,被抽插的泡沫四濺,水聲響亮。 余晝似乎頂?shù)搅艘惶幦彳泦柕溃斑@是什么?” 林意咬上他的唇,“不告訴你。” xue內(nèi)最深處的地方更加的柔軟,余晝像是找到了新天地反復(fù)沖撞,最后更是兇猛地狠狠一頂,成功破開了一個小口子。 “啊——” 嬌弱的zigong口被強(qiáng)行插入,林意吃痛的發(fā)出慘叫,流出生理性的淚水。 余晝以為自己闖了大禍,連忙從里面拔出來,過于緊窄的zigong口念念不舍地發(fā)出‘啵’地一聲。 “讓你皮?!庇鄷兲蚋伤樕系臏I水,“這是zigong對吧,你會懷孕嗎?” 他沒帶套,如果他內(nèi)射了,林意說不準(zhǔn)今晚就能懷上小小晝。 “我又不是女的,懷什么孕?!绷忠忄ㄆ?,“你動一動那根玩意兒?!?/br> 余晝皺起眉頭:“什么叫那根玩意兒?” 他挺胯頂了頂花xue。 “那是我二弟?!?/br> “那你告訴你二弟,叫它動一動?!?/br> 余晝快要死了,誰能告訴他這小sao貨怎么能這么可愛。 他簡直心都要化掉了。 低頭封住他的粉嫩的唇瓣,呼吸急促,“不準(zhǔn)說話,不然真的把cao死你?!?/br> yinjing被花xue里的媚rou絞舔,是前所未有的快感,在林意身上瘋狂抽插上百下,進(jìn)行了最后的沖刺,濃稠的jingye一泄而出,澆灌在saoxue的最深處。 guntang的jingye燙的林意rouxue猛烈收縮,顫動著xue口達(dá)到了今晚的第二次高潮。 林意的xiaoxue被插得狠了,抽出的時候還能依稀看見里面外翻的媚rou,拔出之時那媚rou還貪婪地咬著不放。 余晝抱起林意舔著他的細(xì)白的脖子,經(jīng)歷過激烈的性事后兩人都意猶未盡,彼此甜膩的溫存。 “再來一次?”余晝那根roubang還蠢蠢欲動。 林意的saoxue空虛了很長一段時間,現(xiàn)在也還是有些瘙癢,猶豫不決道:“他們快回來了?!?/br> “明天休息他們要通宵。”余晝重新壓在他身上,yinjing緩緩插進(jìn)那還沒閉合的小roudong之中。 剛準(zhǔn)備動,宿舍門突然被敲開。 “晝哥?” “小意?” 是岑西的聲音。 林意嚇得趕緊捂住嘴,而身上的青年還惡趣味地在他體內(nèi)頂了一番。 “奇怪,人去哪兒了?” 岑西關(guān)了門腳步逐漸遠(yuǎn)去。 確定安全無誤后,林意才開口問道:“晝哥,他是不是喜歡你啊?!?/br> “哼?!庇鄷兙従徎蝿悠饋?,冷笑一聲,“緊張了?怕我被搶走以后沒人cao你這小sao貨了?” 不對,余晝突然想起這小sao貨還有個金主。 一想到林意被別的男人cao過無數(shù)次,心中的怒火就止不住地躥了上來,壓在林意身上cao干的動作越發(fā)兇猛。 “啊……啊……” 前所未有的瘋狂的撞的林意頭暈眼花,未說出口的話全部轉(zhuǎn)化為了高亢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