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詔棋遠春藥車
棋詔昏乎乎地被棋霽領進房間,今晚他心情雀躍,雖然面上不顯,但酒喝了不少,若換了平時他定能察覺不對,這間房不是他往日住的,但今晚一把推開房門,頓時傻眼了。 棋遠躺在榻上,脫得只剩中衣,大片健碩的胸膛隨著衣領滑落顯露出來。 大概是酒勁上來了,抑或是什么,棋詔當即口干舌燥,身下隱隱有抬頭的趨勢。棋遠聽到聲響抬頭,也注意到他,但他臉紅得不正常,呼吸略顯急促。 棋詔腦子不清醒,問:“你怎么在這?” “棋霽安排我住著的?!?/br> “哦……”棋詔慢半拍:“那我出去?!?/br> “別……”棋遠隱忍道,起身朝他走來。 棋詔不自覺地被胯下頂起的帳篷吸引,塵封的記憶紛至沓來,過往的纏綿顛倒砸得他頭腦發(fā)昏,他舔了舔發(fā)干的嘴唇:“怎么了?” “詔詔——”一不留神,棋詔硬起的命根子被人隔著布料握在手里,輕輕揉搓。 “別弄……”棋詔推他,像欲拒還迎。 棋遠啞聲道:“為什么?”然后他像剝洋蔥一樣剝掉棋詔的衣服。 怎么滾到床上棋詔不記得了,兩人身下都一柱擎天,yuhuo焚燒了理智,始終不得疏解。 棋遠把他壓在身下,狠狠地吻他,啃咬他的脖子,撫摸他的身體。 他含著他的嘴唇問:“做不做?”舌尖細細舔過他的牙齒,掃過口腔內的每一寸黏膜。 “做——” 棋遠一手摟著他,一手順著脊背往下滑,探到股間的臀縫,伸出指頭按壓緊閉的xue口。 棋詔喘一口氣道:“床下的暗格,有東西?!?/br> 棋遠動作一頓,俯身拉開抽屜,有一罐脂膏。 “準備這么齊全?” “嗯……”棋詔難耐地用大腿磨蹭他的腰,他此時被情欲掌控,完全沒意識到棋遠話里暗藏的危險。 棋遠挖了一大塊脂膏抹在手上和xue口,很快兩根指頭在里面進進出出,xue內軟rou軟軟地吸裹住入侵的手指,深處的記憶在作祟,棋遠尋著以前了如指掌的敏感點重重一壓,棋詔像瀕死的魚一般彈起來。 還是沒變。 棋遠笑了下,心情好了不少,身下硬的發(fā)疼,抽出擴張許久的手指,在自己的陽物上仔仔細細地涂滿脂膏,扶著物事對準xue口插了進去。 剛進去一個頭部,xue口猛縮,阻止他進去,還是像記憶里那么緊,不,更緊了。 棋詔疼得眉頭一皺,棋遠掰開他的大腿,撫摸他翹起的yinjing,呷昵地摸他的臉,問:“不想讓我進去?” 棋詔咬牙道:“想?!?/br> “那放松,太緊了,我進不去?!?/br> “唔,好?!逼逶t大口喘氣試圖放松身體讓那東西進來。 棋遠一感到箍住自己的xue口松了點,就掐著他的腰重重地撞向自己。 整根沒入。 棋詔被闊別已久的充實感激得身體一抖,腦中炸開千萬朵煙花。棋遠也被這細密濕軟的xue道鬧得受不了,這些年他從未找過別人,頂多自己疏解,冷不丁進入想念已久的秘xue,當下失了控,把棋詔的小腿抬到肩上,每一次整根抽出再整根沒入。 雄赳赳氣昂昂的陽物在軟嫩的xue道里開疆拓土,碾壓每一寸腸rou,推開不服管教的軟rou,勢如破竹地進到腸道最深處,再又快又狠地拖拽出來,帶出濕軟的腸rou,抽到只留頂端抵在xue口,慢慢地磨蹭,xue口翕張,貪吃地含住頭部勾他進來,陽物被吞進一截后卻毫不留情地拖出來,逗弄夠了再重重地撞回去,滿足空虛的xue道。 棋詔爽得兩眼失焦,哼道:“嗯......慢點......啊啊啊......太深了......” 棋遠狂風暴雨的攻勢忽然急轉直下,埋在他體內審問道:“你屋子里怎么會有這種東西?” 棋詔懵:“什么東西?” 棋遠手里把玩著脂膏的小罐子,棋詔看見了,支支吾吾道:“沒什么。” xue道內又一陣酥酥麻麻,迫切地希望那粗硬的東西能磨碾xuerou緩解癢意,棋詔細白的腿盤上他結實的后背,催促似的蹭他。 棋遠剛消下去的yuhuo被怒火挑起來,打定主意他不說就不動。棋詔遲遲不得滿足也氣道:“你要干嘛,做不做了?” 征戰(zhàn)邊關的大將軍此時小孩子似的賭氣道:“你說這東西哪來的?” 棋詔恨不得一腳把他踹下去,不理解他突然發(fā)什么瘋:“我買的?!?/br> “你買這干什么?你是不是……”有別人了? 棋詔看他發(fā)紅的眼眶一愣,體內的東西還堅硬如鐵,漲得很滿,也不知道他怎么忍住的。 舍下面皮道:“我想著,萬一有一天你來了,或許能用得上……”說完,臉轉向一邊,不看棋遠的神色。 “給我準備的?” “嗯。” “我還以為你……” “以為什么?以為我有新歡了?”棋詔順勢一調侃,卻發(fā)現(xiàn)棋遠臉色暗淡,道:“真讓我說對了?……你能不能用點腦子,指揮若定,攻無不克的將軍哪去了……嗯?” 棋詔曖昧地扭扭腰,感到侵占他的東西又大了幾分,漲得他說不出話,臟器都快被他頂碎了,說道:“你呢?有沒有…..唔……別人……哈啊……” “沒有,別人我都看不上?!逼暹h埋頭用力頂,得到了答案心滿意足。 棋詔纏住他的腰,把陽物往自己體內推了推,魅惑道:“這里…….一直為你留著呢……” 棋遠兩眼猩紅,瘋狂地頂撞xiaoxue,釋放這些年壓抑的情欲。 棋詔被撞得頭皮發(fā)麻,yinjing被人握在手里安撫擼動,再加上后xue的刺激,一股jingye噴薄而出。 “你射了,寶貝,等我?!?/br> 兇狠地蹂躪xiaoxue,又過了上百下,棋遠終于射了出來,大股燙人的jingye灌滿xiaoxue,棋詔被燙得一哆嗦。 一場性事下來,他體力不支,昏昏欲睡,這時,埋在體內的東西又硬了,再一次卷土重來。 棋詔被撞得兩腿酸軟幾乎掛不住肩膀,棋遠就握著他的小腿提起來,自上而下貫穿。 棋詔雖然喜歡跟他zuoai,但太久了承受不住,看來在邊關這幾年著實把他憋壞了,告饒道:“受不了了……你快射吧……我要睡覺……嗯……” “不行,跟你,怎么都做不夠?!逼暹h摟住他一翻身,兩人調轉一下體位,棋遠躺在榻上,棋詔坐在他身上,體內含著他的陽物,這個姿勢進得更深,以前從沒試過。 棋詔不得不支腿撐起自身重量,避免粗長的yinjing完全吃進去,那幾乎能捅穿他,手撐在棋遠腹部,摸那堅實的肌rou和上頭的疤痕。 兩人分開時棋遠正值弱冠之年,六年邊關生涯將他打磨成高大冷峻、成熟睿智的將軍,自己也成了深謀遠慮、單槍匹馬的太子,現(xiàn)在他們終于深深結合了,從身到心。 “想什么呢?”棋遠向上一頂。 棋詔低頭親他的傷痕:“疼不疼?” “不疼?!?/br> “我在邊關,也是在守你的江山?!?/br> 棋遠拉開他勉強支撐的兩腿,棋詔瞬間失去著力點,一下坐在那猙獰的巨物上,yinjing立刻進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棋詔感到似乎頂進胃里,泛起一陣惡心。棋遠卻被深處的軟rou撮得精關大開,又一次內射,棋詔被他cao了將近兩個時辰,心想總該睡覺了吧。 歇了沒多久,他在睡夢邊緣感到棋遠又壓著他烙餅似的翻來覆去得做,昏過去前想的是,下次不能讓他憋這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