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合適
“絕了,憑什么他競技場打輸,遭殃的是卻是我們?”這是聞清這一個小時以來的不知道第幾次抱怨,他就不該一時心軟,信了李知樂那狗賊的鬼話。 一旁的徐衍倒是安慰他:“沒辦法,誰讓他是隊(duì)長呢。你上個月不也還欠了平臺將近72小時的直播時長嗎?” “可我月初不是補(bǔ)上了嗎?”聞清一直在往下自己拉過短的裙擺:“還有這裙子,有毒嗎?” “忍忍,鏡頭看過來了,笑一個?!毙煅苡檬峙隽伺鏊?。 “你們兩個,笑一個,好讓直播間的觀眾看到你們的誠意。”同樣是女仆裝扮的李知樂舉著攝像頭就擠到了兩人中間。 “話說聞清大神,您能不能站低一點(diǎn),你都出畫了,鏡頭沒照到你的臉?!崩钪獦诽嵝训?。 然后很成功換來了聞清一腳:“滾你大爺?shù)?,讓你長得矮?!?/br> 畫面出完,聞清剛想去更衣室換衣服,就發(fā)現(xiàn)帝朗俱樂部里的那只賊愛搞破壞的小前輩,窩在他柜子里,并且在他衣服上生了一窩小貓仔。 聞清:“?????” 面對聞清的疑惑,小前輩保持一貫的行事作風(fēng),用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他,喵嗚了一聲,顯得特別無辜,仿佛做錯事的貓不是她那般。 小前輩是一只剛被收養(yǎng)不久的小三花貓,稚嫩的娃娃臉看起來總像個未成年似的,所以戰(zhàn)隊(duì)這邊就一直沒有抽出時間帶它去做絕育。 可誰能想,這瘦弱的體型,居然懷了寶寶,弄得聞清有些生氣:“陳星河!你怎么做的戰(zhàn)隊(duì)經(jīng)理?小前輩都照顧不好,她在我衣柜里生仔了,你說怎么辦吧?” “什么?小前輩生完了是嗎?”戰(zhàn)隊(duì)經(jīng)理陳星河連忙提著紙箱從隔壁戰(zhàn)術(shù)會議室跑過來。 “我靠,你早知道?”聞清整個人都不好了。 陳星河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沒辦法,被人拋棄過的小母貓警惕心太強(qiáng),我本來有給她搭好窩的,可是她不愿意去啊,今天下午開始就一直撓你衣柜的門,然后你又沒把柜子門鎖緊?!?/br> “教練說小前輩可能要一個相對熟悉的環(huán)境才能安全生產(chǎn),不然一尸多命,我們一幫大男人的,都沒經(jīng)驗(yàn)。而且等我們注意到時候,她已經(jīng)在生了,真沒辦法,剛想跟你說來著?!?/br> 聞清:“那我衣服怎么辦?你不能讓我穿成這樣回去吧?” 陳星哥看了一眼,不覺得有他:“你這樣穿挺好噠,膚白貌美大長腿?!?/br> “滾你大爺?shù)模甭勄灏琢怂谎?,可是看到柜子里那一窩母子平安的小貓們,他又不忍心了。 “算了,下不為例?!甭勄迕嗣∏拜叺拿?/br> “喵嗚~”小花貓回應(yīng)了他一聲。 正當(dāng)他想辦法過宿舍弄一套像樣的衣服穿時,聞時淵竟然在這個時間給他打電話。 聞清:“喂,哥。” “你們教練跟我說了,明天夏休期開始,今天晚上你們不加訓(xùn)。”聞時淵打著方向盤把車子停好,車子熄火拔了鑰匙就從車?yán)锵聛恚骸拔乙呀?jīng)到你們訓(xùn)練基地一樓了?!?/br> 弄得聞清有些手足無措,連鞋都沒來得及脫,隨手拿了一件更衣室墻上掛著外套套在身上,回過頭還不忘沖著陳星河說了句:“讓李知樂給我等著,早晚找他算賬?!?/br> 說完,就想趁著沒被聞時淵看到之前跑回宿舍換衣服,可是前腳剛踏出一樓更衣室門口,聞時淵就已經(jīng)看到了他。 聞清覺得絕望極了,有些不知道怎么跟聞時淵說明情況,特別尷尬:“哥,你聽我解釋。” 聞時淵倒是挺喜歡聞清的這身裝扮的,特別是這雙勻稱修長的腿,他笑了笑:“害羞了?” “哪有?”聞清好強(qiáng)的個性讓他下意識否認(rèn):“就是這樣穿傷風(fēng)敗俗,裙子太短了。”說著,聞清又往下拉了拉裙擺,可是拉的太下,裙子一字領(lǐng)的領(lǐng)口設(shè)計春光又要擋不住,弄得聞清不上不下。 “還挺好看,這是心里話。”聞時淵從不加以掩飾,開場話說完,他就把準(zhǔn)備好的那捧玫瑰花送給他:“夏休期快樂。” 接過花的聞清有些小驚喜:“果真是鐵樹開了花,浪漫了?!?/br> “不喜歡?” “喜歡,”這還是聞時淵和他正式交往后第一次送他鮮花,怎能不喜歡? 聞清捧著花聞了聞,淡淡的花香讓他一時間忘記了被隊(duì)友坑穿女裝示人的事,跟平時一樣主動牽起聞時淵的手回家。 回家的路到一半他才反應(yīng)過來,他衣服沒換:“爸媽說今天過來,我這個樣子怎么辦?” 聞時淵專心開車:“是來過,喊我去相親的,下午跟那姑娘見過后,又打道回府了。” 看著手里的這捧玫瑰花,聞清頓了頓:“別說這花是你送人家姑娘的?又糊弄我?” 聞時淵笑了笑:“是我跟爸媽說我有戀人了,晚上還要一起吃飯,一起選完花他們才走的?!?/br> “那…你就沒跟老媽說清楚你戀人是你親弟嗎?” 就很突然,車內(nèi)的氣氛一下子有些沉重。驟然減少的對話里,聞清有些不適:“也是,我們這種關(guān)系?!?/br> 聞時淵也不知不覺握緊了方向盤,車內(nèi)放著的廣播還在繼續(xù),聞清從未覺得那么累過,茫然地看著窗外,或許一開始就不應(yīng)該這樣。 沉默了好一會,聞清重新開口,秉承他一貫的嬌慣作風(fēng):“你能送我另外一束花嗎?我突然間又不想要玫瑰了?!?/br> “重新買一束花也需要一點(diǎn)時間,更何況這個時間點(diǎn)也來不及了?!?/br> “不能反悔了已經(jīng),”車到家,聞時淵停好車子回答。 “我不管,”聞清很少見的任性,才剛進(jìn)家門就直接把花摔到地上:“我不要這樣?!?/br> 可是看到這散了一地的花瓣,他又心疼:“聞時淵!你就不能怪我一次?” “別鬧,我跟你保證。”聞時淵擦去他眼角滑落的淚水:“不論事情如何發(fā)展,一定會有你想要的結(jié)局。” 就是因?yàn)樘私饴剷r淵說到做到的個性,聞清甩開了他的手:“可是我不想要!都說我不要了,我們就當(dāng)之前什么都沒發(fā)生過?!?/br> “從小到大都是這樣,你太慣著我了,你不知道嗎?” “知道!”縱使聞時淵的脾氣再好,聞清這會的無理取鬧,弄得他也有一些惱火,聞時淵捏著他下巴:“以為我愿意慣著你是因?yàn)槟闶俏业艿軉???/br> “就是因?yàn)橹溃∥沂懿涣四阋婚L大就沒有之前那么依賴我了,可你是我弟啊!我還能限制你自由不成?” 聞清豆大的淚珠滑落滴在他手上,語氣說不出的委屈還有自責(zé):“可你為什么就是不說?” 如果聞時淵說了,或許聞清還能控制自己內(nèi)心壓抑的情感,也不會那樣雄心豹子,故意勾著聞時淵上床了。 聞時淵無奈極了,把他摟懷里:“我的錯,是應(yīng)該早點(diǎn)告訴你?!?/br> “你想要什么花?我重新訂,訂到你滿意的為止,別哭了,好不好?” 聞清還是搖頭:“不了,不合適?!?/br> “什么不合適?”聞清的腰臀比例實(shí)在太好,曲線太漂亮,不然聞時淵也不想在這種時候色欲熏心,就摟著他腰身和他接吻的時候在他屁股上摸了幾把,又用手指掰開臀縫探進(jìn)中間的xue眼。 前天激烈的性事留下紅腫,基本上已經(jīng)消退,讓聞時淵的動作更加肆無忌憚了些。 實(shí)際上,聞清也很清楚自己的身體反應(yīng),貪婪化作實(shí)質(zhì)。 手指帶著軟膏毫無征兆地進(jìn)入,聞清一時間沒忍住,輕哼一聲。 “怎么不合適了?看你明明很喜歡,”聞時淵這句話說的假惺惺,又問他還疼不疼,聞清搖了搖頭。 讓聞時淵更沒有了顧及,手指帶著藥膏涂抹內(nèi)壁,而且他也很清楚的知道聞清的前列腺在哪,逗弄了一圈,食指微微彎曲,在他敏感點(diǎn)上緩緩剮蹭,聞清就想只被順了毛的貓,渾身電流穿過,身體開始顫抖。 聞時淵便一把把人撈起,放到客廳的餐桌上,在安撫之下,聞清的雙腿都不自覺的繃緊了起來。 身體被開發(fā),敏感熟悉,隨著按壓,xuerou歡愉至極的開始蠕動,聞時淵一不做二不休,兩根手指并入,將那圓口撐出形狀。 圓口咬著手指吮吸,藥膏被暖得一片黏糊,隨著手指動作掛在圈口周圍,泥濘狼狽。 聞清羞愧得把臉埋在他臂彎里,他居然被哥哥的手指弄成這樣,舒服得忍不住的顫抖,快感如浪潮拍打著身體,聞清盡力忍耐,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 手指短暫抽離,他被握著腳踝湊近對方,裙擺被撩開后,身前勃起的yinjing無可避免,聞清正想伸手去遮,聞時淵卻先行一步握住他秀氣的yinjing。 兩根手指又喂進(jìn)去,抵著他的敏感點(diǎn)按壓:“內(nèi)褲都不穿?” 聞清有些無辜,扭著身體,嘴唇微張,忍不住細(xì)細(xì)喘息又糾結(jié)難忍,只能嗔了一句:“還不是你?!?/br> 快感過于強(qiáng)烈,以尾脊骨一路往上燃起yuhuo,他攥緊聞時淵的衣袖,長腿有些無力的蹬動踩在了聞時淵的大腿上。 然后就被聞時淵掰開腿心,硬得嚇人的物件,發(fā)泄情緒那般狠狠撞開了他的身體。 “唔——嗯——”疼的他直發(fā)啰嗦,身體無力挪動想要擺脫禁錮,卻適得其反。 粗挺的性器剛好在他sao心出反復(fù)碾壓,殘忍又毫無律動,再次弄得聞清染上哭腔:“不行——哥!” “哥哥,我求你了——”聞清分不清是疼得還是爽了,推著他胸膛:“不——不可以,得戴套啊?!?/br> 快感幾乎滅頂,后xue貪婪抽搐,纏上來的媚rou吸著rou具不肯放開,沉迷在情欲之中的臉頰又開始泛紅。 “嗯啊——”直到聞清喉嚨沙啞,發(fā)出難以承受的求救,聞時淵這才放手。 他射了很多,一股股,隨著潮水全都噴灑在了聞時淵的身上,仿佛靈魂都隨著離體那般,發(fā)泄完后的身子還在顫抖,合不攏的雙腿冒著yin液,好似被玩壞的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