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徐斯閔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從我腦袋上滑了下來,指腹輕輕摩挲著我后頸的rou,不緊不慢地等著我下一步動作。 狗東西今天又抽的什么瘋?我只敢心里罵他,罵完了還得伸出手解開他的褲子掏出他那根粗長的jiba,因為我不敢忤逆他,徐斯閔擱我脖子上那只手就像開了刃的刀,隨時可能劃開我的皮rou。 我壓根就不會koujiao,徐斯閔的東西太大,我只能勉強含進一個頭,像平時吃棒棒糖那樣給他胡亂的舔,可棒棒糖是甜的,jiba又不甜,到底是不一樣。 我維持著一種怪異的姿勢趴在他的雙腿之間,脖子酸,下巴也酸,徐斯閔卻沒什么其他反應(yīng),jiba是硬了,但他看起來并沒有爽到。 我不管了,吐出他的東西稍微緩口氣兒,但我還沒準(zhǔn)備好這狗男人就猛地把jiba重新頂?shù)轿易炖?,像要把我喉嚨捅穿似的直達最深處,這種窒息的感覺不亞于我突然跌進河里溺了水。 徐斯閔在我嘴里沖撞,出于本能我掙扎著挪開嘴,止不住的干嘔起來,口水流了一下巴,眼淚也被刺激出來,透明液體混合在一起又臟又狼狽,他媽的,老狗逼不僅cao屁股猛,cao嘴也挺猛的。 我抽出張紙擦了擦嘴,就聽見他略帶沙啞的嗓音,他說繼續(xù)。 行吧,繼續(xù)就繼續(xù)。我認(rèn)命的把他還硬著的jiba再一次吃進嘴里,賣力工作,想趕緊結(jié)束。 徐斯閔這會兒不揪我頭發(fā)了,改成摸了,就像摸什么帶毛的小動物似的,動作輕柔,我心想,您開心就好。我使出渾身解數(shù),對著他那玩意兒又舔又吸又含,再加上狗男人自己頂了幾下,他終于射了,射我一嘴。 “寶貝,咽下去?!?/br> 誰他媽是你寶貝,變臉比翻書還快,前一秒還冷著臉,后一秒就叫寶貝,吐了。 我從徐斯閔腿上起來,坐正了身子艱難地咽下他的jingye。又腥又苦,我聽說抽煙的男人jingye才會苦,或許這是真的,他就經(jīng)常抽煙。 “好喝嗎?” 徐斯閔捏過我的下巴,擦了擦我的嘴角,用一種帶著溫柔的呢喃口吻問我。 好不好喝看我表情看不出來嗎?我臉都皺起來了,實在不想昧著良心回答他。 狗男人突然湊近,我們的呼吸都交纏在一起,他那又長又密的睫毛在我眼前一個勁炫耀。徐斯閔眼里帶笑,我看不懂他的心思,咽了口吐沫不動聲色地往后面躲了躲。 他微偏過頭,嘴唇掠過我的臉頰,最終停在我的耳邊,濕熱的氣息噴灑在我耳畔,他說:“是我的牛奶好喝還是那小子的可樂好喝?” cao。這下我知道這狗東西在發(fā)什么神經(jīng)了,他有幾個心,可以一邊教別人題目一邊監(jiān)視著我。 我舔了舔嘴唇,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開始裝聾作啞。 他也不急,直勾勾盯著我看,像要把我盯出一個窟窿來,那雙眼睛里分明寫著四個大字:我想cao你。 窗外車來人往,koujiao可以不被發(fā)現(xiàn),zuoai就不同了。我可不想跟這狗逼在大庭廣眾之下玩車震,老男人皮厚不要臉可我得要。 “你...你的好喝?!?/br> 太他媽羞恥了,我皮薄,說完就感覺自己臉燒了起來,我把頭扭到一邊,只聽見徐斯閔輕輕笑了兩聲,然后是引擎發(fā)動的聲音,謝天謝地,看來我不用跟他車震了。 不用跟他車震不代表他就放過我了。 我們回了楓園,一進門徐斯閔就像個發(fā)情的野獸扒了我的衣服,他讓我跪在落地窗前,冰冷堅硬的瓷磚硌得我膝蓋生疼。他鉗住我的雙手,扒開我的臀縫,粗糙潤滑了一下就把jiba插了進去,我痛得渾身戰(zhàn)栗,感覺屁眼被撐裂了。 “啊...輕...輕點。” 徐斯閔根本不聽我說話,他低喘著氣,熟練地尋到我體內(nèi)的敏感點,就那一塊專心搗弄。痛感逐漸被快感取代,我被cao得一顛一顛的,眼神都失了焦,我閉上眼,忽然想到經(jīng)常坐的一輛大巴,路過崎嶇處也是這種感覺。 玻璃貼著我的乳尖,冰涼的觸感讓我可恥的興奮了,像熟紅的果粒悄悄挺立起來。徐斯閔伸出手開始揉捏玩弄,我化成一灘水,他卻把我重新裝了起來,用性愛給予我完整的形狀。 “寶貝..叫老公?!?/br> 狗男人低沉的聲音在我耳邊回蕩,我不想叫,這個稱呼太惡心了。我咬著牙,死都不開口,男子漢還是要有點尊嚴(yán)的。 “叫一聲500?!?/br> 好吧,尊嚴(yán)不值幾個錢,不就是出個聲的事嗎,有什么難的? “老公...啊嗯?!?/br> cao,徐斯閔好像越來越興奮了,我明顯感覺到他的jiba在我里面又脹大了,攪弄出的yin靡水聲也更響,他快速抽送著腰,胯骨拍打在我的屁股上,挺疼的,估計又要紅一大片。 “多叫幾聲?!?/br> “老公...老公...老公..啊...cao,慢點...” 快感淹沒我全身,我記不清自己叫了他幾聲老公,反正他要給我很多錢。徐斯閔伏在我耳邊,輕輕說了一聲:乖寶。 我連在心里罵他的力氣都沒有了,痙攣著到了高潮,沒擼前面,完全是被狗男人cao射的。白濁掛在落地窗玻璃上,挺變態(tài)的。 我能看見樓下有人在小區(qū)里遛狗散步,他們大概不會發(fā)現(xiàn)有人光裸著身體被壓在窗前zuoai。天邊掛著的云被落日染成了紅色,有多紅呢?我想應(yīng)該沒我臉紅。 徐斯閔射在了我屁眼里,jingye有些燙人。我的雙腿一直顫抖,頭也發(fā)暈,后xue不斷收縮,溢出的濁液滴到光潔的瓷磚上,徐斯閔笑道:“寶貝,shuangma?” 我虛弱的點了點頭,接了一句:“記得打錢?!?/br> 他撫摸著我的臉,緩緩開口,“我付了錢你就是我的了,別想跑?!?/br> 狗男人財大氣粗,這是我一直欣賞他的良好品質(zhì),徐斯閔是金主,我得拿出被包養(yǎng)的態(tài)度,只要錢到位,說什么也不跑。 但是這該死的占有欲是怎么回事?每次都把我干得半死,我的身體吃不消。我躺在他懷里得出了一個人生真諦:找金主要謹(jǐn)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