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交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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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免涉及劇透所以把警告弄到正文里,題外話放文尾。 提示(警告):本章可能有點重口,雖然我用了比較含蓄的描寫,但可能也有人接受不了。故提醒,這篇涉及“jian尸”,請考慮好自己的口味和接受程度再觀看,如果途中覺得不舒服也請退出。 1. 他坐在那兒,坐在一個陰冷的角落里面。這里是一間石頭堆砌出來的房間,一個毛坯房,沒有任何瓷磚的裝飾,也沒有被粉刷成光亮的白,僅僅只是一些灰褐色的石頭交錯著,縫隙中填滿干裂的水泥,一切都看起來如此簡陋,沒有一絲一點的生活氣息。而在這間由石頭和水泥組成的房間的墻上,在高高的墻上有一個窗口,沒有玻璃的,只有幾根鐵棍插在上面,防止有人逃走的,冷風(fēng)能夠吹進(jìn)來的窗口。 他就坐在這樣的房間里,任由冰冷的寒風(fēng)掠奪自己的溫度。他靜靜的坐在這兒一言不發(fā),只是看向身旁,又伸出手來,讓手指在一片光滑,有些僵硬的柔軟上面滑動。 他看起來那么冷靜,當(dāng)同樣的冰冷從手指里傳來,到達(dá)他的腦子以后,他忽然意識到一個現(xiàn)實。于是他站起來脫下自己帶著體溫的外套,捻著外套的領(lǐng)子,將它輕輕的,整齊的蓋在那片柔軟上面。 “你在發(fā)抖?!彼f。那雙黑色的眼珠子一動也不動地看著地上,看著同一個方向。他黑色的睫毛在顫抖,那雙眼睛浸潤在液體之中,他在寒風(fēng)里看著地上的人,又張開那兩瓣干涸的唇,于是他嘶啞低沉的聲音在房間里回蕩。 “是的,我也愛你?!彼卮?。 他長久地看著那個方向,看著那雙眼睛,這目光使他的眼睛變得更加濕潤,淚珠從他深邃的眼里滾落下來滴在灰暗的水泥地上,又暈染開來。 他笑了,控制不住的,咧開嘴角露出他潔白的牙齒。他又再次站起身來走到眼睛看著的方向那兒去,像個虔誠地信徒一樣跪了下來,將自己的自尊毫無保留地奉獻(xiàn)出去。 他又像個蟲子一樣,像個依靠寄生的藤曼爬上去,爬上宿主的身體,而后他看著那張令人著迷的臉蛋,淚水再也忍不住奔涌下來,滴進(jìn)了他信仰的神的眼里,濕潤了那雙混濁的眼珠。 他用那雙顫抖的雙手捧著臉頰,眼中的欣喜再也壓抑不住,上揚(yáng)的嘴角因為興奮和喜悅而控制不住地抽搐,發(fā)抖。這份激動使他就像一個即將要發(fā)狂的野獸一樣,懷抱著感激的心吃下那個愿意奉獻(xiàn)出自己身體的圣人的rou。 “對不起?!彼f,那聲音無比顫抖和激動,他親吻上對方冰涼發(fā)白的嘴唇,眼神里的興奮像海嘯一樣即將沖破他的眼珠子淹沒這間房,但又能在這份激動里看見他的歉疚,他的擔(dān)憂和小心翼翼。 他總是這么想的,即使吃掉這個圣人,也要對他抱著敬意,畢竟自己是他的信徒。于是他帶著那份忐忑不安的心以及對自己冒犯的愧疚,脫下了對方的衣服。 為什么你的眼睛這么渾濁? 他看著這具冰涼的,有些發(fā)硬的尸體問道。 2. 他抓到了這個即將要逃跑的愛人。 他的愛人已經(jīng)到了城門,很快要化身成另一個他永遠(yuǎn)也找不到的身份逃離這里,像幾年前一樣從自己的身邊消失,無影無蹤。但他是極其幸運(yùn)的,多虧于他平日以來嚴(yán)格的調(diào)教,那些訓(xùn)練有素的士兵發(fā)現(xiàn)了這輛卡車的不對勁,于是將他的愛人,以及他愛人的愛人攔了下來,又通過電話去告知他的秘書,然后發(fā)狂的他從秘書的口中得到這個讓他暫時冷靜下來的消息。 但這個消息很快又讓他陷入癲狂的妒忌以及憤怒之中。 “他帶著卡蓮娜跑了?!泵貢@么告訴他。 他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那兒去,一路上他不知嚇破了多少守規(guī)矩的市民的膽,不知撞壞了多少小攤,不知撞死多少個來不及躲閃的倒霉蛋,但沒人敢譴責(zé)他,沒人敢對這一切說些什么,他們這群被馴化的家畜最多只敢在心里發(fā)發(fā)牢sao,然后又慶幸著死去的不是自己。 于是他們想:我的長官是仁慈的。 他破敗的車子停在了重兵把守的城門那,他通過玻璃切切實實看見了他的愛人正挽著別人的手掌,他們十指相扣,用深情而悲哀的眼神互相看著對方,傾訴自己的愛意。那個眼神仿佛在說:我從不后悔。 這樣的眼神徹底激怒了他,他從車子上下來,重重地關(guān)上車門,震耳欲聾的聲響嚇壞了在場的所有人,包括那對苦命的愛侶。 憤怒使他忽略了那個扎眼的,讓他恨得牙癢癢的女人,他眼里只能看見這個并不為自己逃離他的身邊而感覺到愧疚的,他的愛人。他掐住愛人的脖子,讓他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他看見了對方痛苦而窒息的表情后覺得于心不忍,但又更加憤怒。這份憤怒里面又包含著無盡的委屈和被背叛的傷感,于是他的眼淚在不久后滴落下去,又從他愛人的臉頰上滑落,他看見他吃驚的眼神后,用野獸一般的嘶吼聲,大聲質(zhì)問地上的人。 “為什么你要這么對我??!為什么要和那個女人一起逃離我的身邊?!”他哭喊著,希望他的愛人給他一個能夠安撫情緒的答案,但一切并不隨他的心意,他的愛人不是那些聽話的奴隸,他總是十分叛逆的去忤逆自己,這次也并不意外。 我愛她。這是他深愛的男人所給予他的答案。 這個回答讓他心碎,他幾乎沒有品嘗過這么痛苦的心情,仿佛在地上的那個人才是他一樣,他愛人的這句話就像一雙有力的手掐住他的喉嚨,讓他再也呼不了吸。 “你愛的人是我!”他像個不愿意接受事實的可憐蟲一樣嘶吼著,試圖去改變愛人的想法,可是他卻只能看見那雙藍(lán)色的,讓他著迷的??聪蛄肆硪粋€女人,那片海里面有著從來不屬于他的深情。 這一切讓他崩潰,當(dāng)他看見那雙向上翻去的眼睛,看見紫紅的面龐,他甚至都想就這么把他掐死好了,這樣子他永遠(yuǎn)也不會去愛別人。但是他做不到,他只能松開雙手,看著自己的愛人重新得到氧氣后如獲新生的表情。 這時他把目標(biāo)重新放在了那個女人身上,他不舍得讓他的愛人死去,但他能夠殺了這個搶占別人財產(chǎn)的,他恨透的女人。于是他在自己愛人的驚諤里,和那位女人釋然,而不后悔的眼神里將她的頭顱砍了下來。 他仍然討厭這個女人,她的眼神沒有一絲一毫的害怕,那樣輕松的神態(tài)反而讓他覺得不甘。 他聽見自己愛人那要撕破天空的哀嚎和他絕望的哭喊,但他并沒有心情轉(zhuǎn)過身去擁抱他,去安撫他受傷的心靈。他握著長刀徑直走向那個女人倒在地上的身體,又在愛人恐懼的眼神下破開了女人的胸膛。 那顆炙熱的心仍在跳動,她還活著,還在搶奪本該屬于自己的愛,于是他用手里的刀子把那顆跳動的鮮活心臟捅得稀巴爛,直到那顆碎爛的心不再跳動和完整時他才抬起手擦去擋住視線的鮮血,長吁一口氣。然后他走回愛人的身邊單膝跪在他的面前,他捧著這個絕望失神的,沉浸在悲痛之中的人的臉頰說:“她終于死了,這回你該愛我了?!?/br> 3. 他本以為那個礙眼的女人死去以后,他的愛人能夠從迷茫和蒙蔽之中走出來重新看著自己,可是他的愛人卻終日以淚洗面,不吃不喝,以極快的速度消瘦下去,甚至想要自殺。當(dāng)他攔下那片鋒利的玻璃,用誠懇的眼神看著對方,并且告訴他可以想想自己的時候,他的愛人用仿佛要生吞血rou的恨意看著他說:我要?dú)⒘四恪?/br> 這一切來得太突然,讓他覺得錯愕,就連手上的玻璃也再抓不穩(wěn),如果不是他那眼尖的下屬,他已經(jīng)被自己的愛人殺死在這間陰冷的房間里了。 這個舉動傷透了他的心。 某一日他再次來到這個牢房里,用悲憐的語氣問他:為什么你不愛我? 他的愛人回答:所有人都不會愛你,就連那個妓女也是,所以她從你身邊逃離,她即便是死也不會后悔做出這個決定。 你還活著,你也愛著我,你只是被那個女人騙了。他說。 于是他的愛人譏諷地笑了出來告訴他:她死了。 接下來的時間里,他聽見自己的愛人如同刀子一般的話語,他的愛人告訴他:你只是個瘋子,把自己的想法強(qiáng)加在我們的身上,你騙自己那個妓女愛著你,你騙自己我愛著你。 但我不可能愛你,那個妓女也是。他的愛人說。 于是他像個膽小的人似的牽強(qiáng)地扯出一個尷尬的笑容說:你是她,你愛著我。 他的愛人卻告訴他:“我是一個深深愛著卡蓮娜的,一個完完全全不屬于歇吉莉的,獨(dú)立的人?!?/br> “我這輩子只會愛兩個人,”愛人那堅定的目光讓他一下子失了神,他甚至想要割破他的喉管,讓他再也說不出令人傷心的話語。他聽見他的愛人用不可置疑的聲音說道:“那兩個人不是你。” 我恨你。他的愛人用最平靜的語氣說出這三個仿佛地獄一般絕望的字來,這一切都讓他覺得窘迫,覺得憤怒,他無法接受這個虛假的事實。 于是他在下一秒化身成最可怖的野獸,長著最鋒利的爪子,有著最尖銳的牙齒。愛人話語帶來的憤怒就像侵蝕堅硬巨石的風(fēng)一樣把他的理智全部吞噬干凈,這時他不再是那個對著舍生圣人懷抱感恩的野獸,只是張牙舞爪地?fù)渖先?,用利齒咬穿他的喉嚨,幾乎要咬斷他的喉管。 他的雙手掐住愛人漂亮的脖頸,皮膚下的青筋就像蜿蜒的青蛇一樣給這雙手注射毒液,好讓它能夠更好的將對方殺死。他怒目圓睜地看著對方,眼睛仿佛要滴出血一樣,他看著身下的愛人漸漸翻起白眼,掙扎地用手指刺穿他的皮膚。他知道自己應(yīng)該松手,但卻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只是露出猙獰的面貌,嘶吼著說:“告訴我你愛我!” 告訴我你愛著我。他憤怒地祈求。 怒火就像一塊密不透風(fēng)的黑色布料遮擋住了他的雙眼,蒙蔽上他的理智,他就像一個游離在外的魂靈一樣無法控制自己的軀殼,只能看著它不斷用力,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冷靜下來。他漸漸地看不清愛人痛苦扭曲的面龐,他的腦子里唯一充斥著的聲音叫囂著,向他一遍又一遍的講述這個現(xiàn)實。這時后愛人在他眼里就好像一個模糊的畫面一樣,他甚至已經(jīng)分不清在自己手下的是否就是他,還是一個有著骨骼地玩偶。 高墻上鏤空的鐵窗又再次傳來冷風(fēng)的呼嘯,那煞白的天也變得沉下來,只有昏暗橙紅的夕陽從窗子里照進(jìn)來,它們隔著鐵窗在風(fēng)中瑟瑟發(fā)抖,又來到他結(jié)實的后背上觀看這一幕仿佛是戲劇一般的場景。 它們一次又一次看見他松開力道卑微地祈求,又發(fā)瘋似的掐上去。 呼嘯的風(fēng)停了下來,它帶走了那些夕陽,它們就像一些不舍得孩童,一個接連一個地從他身上離開,總有戀戀不舍的孩子仍舊站在那里轉(zhuǎn)過頭來看著,但又在寒風(fēng)的催促下,連帶著地上那個生命一起走了。 它們再也不回頭。 抓著他手臂的愛人也在夕陽落山后松開了手,跟著那群懼怕他的陽光一樣離去,他的手臂就像癱軟的蟲子一樣倒了下來,在地上掙扎了幾下后就再也不動了。 而他直到月光升起來照進(jìn)這間毛坯屋子里的時候才回過神來。他松開手坐在愛人的身旁,看著愛人已經(jīng)扭曲的脖頸,青紫色的面容和暴突出來的眼球,臉上卻沒有任何的悲傷。他平靜得就像一汪無風(fēng)吹過的潭水,就像他的愛人只是短暫的睡著了一樣。 4. 他和愛人住了在一起。 愛人喜歡這間簡陋的水泥毛坯房間,即使它在冬日里冷得像冰窖一樣。他從來不過問愛人的想法,只會竭盡全力去附和他,支持他,所以他陪著自己的愛人留在這間房間里面。他讓士兵定時送來熱氣騰騰的飯,又和愛人一起享用,在夜晚里他在棉被里擁抱著愛人冰冷的身軀沉沉睡去,這時他就這么想著:世界上再也沒有比我還要幸福的人了。 在第二天下午夕陽再次落山的時候,士兵拿著一盆溫水和柔軟的帕巾來到這里。當(dāng)士兵畢恭畢敬地離開這兒時,他才放下心來沾濕帕巾,溫柔的,小心的擦拭愛人還算柔軟的肌膚。他享受愛人依賴他的時光。愛人就像一個無法自理的廢物一樣,即使是簡單的吃飯和洗澡也要他去親力親為,但他并不覺得煩躁,反而是不厭其煩地去細(xì)心照顧他,并從中獲得無盡的樂趣與滿足。 “歇吉莉,你明天想要吃些什么?”他用干凈的手帕擦掉愛人嘴角殘留的食物渣子后輕聲詢問他,這間屋子靜得可怕,只能聽見窗外晚風(fēng)吹過后沙沙的聲響,但他還是看著面容不太安詳?shù)膼廴?,撫摸他的臉龐說:當(dāng)然,我知道你喜歡羊rou。 他和他漂亮又安靜的愛人在這間破房里待了幾天,他甚至為了陪伴他推掉了許多工作,讓自己信任的下屬去審閱摞得高高的文件,只有某一件事過于重要,別人無法隨意定奪的時候,士兵才會帶著文件來到這兒讓他過目。但他從不離開這間房。 在陪伴他的愛人的這段時間里,他最喜歡做的事就是撫摸愛人漂亮的金色卷發(fā),感受他柔軟的發(fā)絲在指縫中穿過的瘙癢。 又或者是在夜色之中,他睜開和黑夜混在一起的眼睛,偷偷爬向他愛人的身體,在一份誠惶誠恐的心情之中親吻上他冰冷的嘴唇,然后像個偷到糖果的孩子一樣在心中暗暗竊喜,竊喜自己能夠觸碰這個圣潔。 等天氣變得再冷了些,這時他已經(jīng)和愛人待在這兒四天了。 他的愛人的軀體變得更加冰冷,就連夜晚的擁抱也無法溫暖他,而他的唇瓣也不像一開始那么柔軟,他的臉蛋變得僵硬,僵硬到他不再敢輕易觸碰愛人的肌膚,以免它凹陷下去后再也不能恢復(fù)原狀。 他坐在那兒和愛人聊天,他聽著耳邊呼嘯而過的冷風(fēng),又伸出手指來在愛人那已經(jīng)變得有些僵硬的柔軟肌膚上面滑過,感受從指尖傳來的不屬于活人的冰冷。于是他恍然大悟,站起身把身上的外套脫下,又把它輕輕地蓋在愛人的身上。 “你在發(fā)抖?!彼届o的聲音在這間安靜的房里響起來,他看著愛人的眼神充滿了憐愛,那份沉重而巨大的愛意將他長長的睫毛震得發(fā)顫。 他沉默了一會,那雙原本就像水流一樣含情的黑色眼睛因為耳邊傳來的愛人的告白而變得更加濕潤,而內(nèi)心的喜悅像要撕破他的胸腔奔涌而出似的,讓他控制不住地顫抖。他聽見了他渴求的回答,他終于得到了愛人的回復(fù),于是他咧開嘴,抽搐而夸張地笑著。 “是的,我也愛你?!彼f完,就帶著對圣人虔誠而逾越的愛意跪在愛人的腳邊,彎下腰去用顫抖的雙唇小心翼翼地親吻愛人的腳掌:他把自己的自尊毫無保留的,全部奉獻(xiàn)給他。 他拼了命地去竭盡控制自己低俗的欲望和下流骯臟的想法,但愛人對他的告白就好似催情的美酒把他的理智一點點剝奪,他就像看見愛人坐直這個幾日不動的冰冷軀體,張開雙腿向他敞露自己漂亮的yindao一樣被勾得神魂顛倒。 這份原始的生理欲望占據(jù)他的大腦,于是他就像一個巨大的rou蟲一樣爬上愛人的軀體,他的腦海叫囂著讓他把這個他一直以來視為最高潔不能觸碰的存在吃干凈,就連骨頭上的rou渣也不能剩下一點。于是他俯下身去,用溫?zé)峒拥淖熨N上愛人冰冷的唇瓣。 “對不起?!彼麨樽约哼@份冒犯而發(fā)自內(nèi)心的道歉,他黑色眼珠子里的歉意與擔(dān)憂也更好說明了他的忐忑不安,但是那份藏匿不住的興奮與癲狂又暴露了他是個偽君子,一個披著人皮的野獸的事實。 他就像什么一樣? 就像一個覬覦餐桌上香氣撲鼻的葷rou的饑腸轆轆的流浪漢,在人前秉持那份教養(yǎng),仿佛是個得體的上流人士,但當(dāng)用餐的叮鈴聲響起,他便拋開餐具,像野獸一樣撲上餐桌,抱著那塊噴香的rou,不顧周圍人的驚訝目光,只是忘我的咧開嘴瘋狂地撕咬,吞咽,直到餐桌上的菜肴盡數(shù)下肚的時候,他才用白色的帕子擦擦嘴角,又恢復(fù)了那副有禮的模樣,仿佛什么也沒發(fā)生過似的。 5. 野獸會對獻(xiàn)身的圣人做什么? 饑餓的野獸會對裸露全身的圣人做些什么? 當(dāng)他爬上愛人僵冷的身體,實際上這具身體已沒有一天前那么僵硬,它就像愛人回光返照一樣,開始釋緩了,他用顫抖的雙手解開他衣衫上的扣子,但他總是急不可耐的,于是又迫不及待地揪住已經(jīng)敞開的衣領(lǐng),粗暴地將衣衫扯開,四處散落的扣子落地發(fā)出輕微聲響,而他也見到了愛人瘦弱的,發(fā)白的,光潔而又美麗的軀體。 他愛人那貧瘠的rufang就像貧瘠的土地一樣結(jié)不出什么果實,只是干癟癟的,可是他卻被這份貧瘠深深吸引著,隨著喉結(jié)上下滑動,他俯身下去用濕潤溫暖的舌頭輕輕舔舐僵硬的愛人的rutou,他甚至像個討奶的嬰兒一樣,用嘴巴吮吸了好幾下,仿佛想從這里面吸出什么似的。 也許是母乳,也許是血液。但他想到他的愛人不會有母乳,于是他笑了起來。 他的舌頭就像靈巧的蛇一樣在愛人的身上游走,他吃夠了僵冷的rutou,又向上爬去,吻住了愛人漂亮的鎖骨,任由口中的唾液留在上面,然后他又忘情的看著這對鎖骨,一遍又一遍地贊嘆它的美麗。 在領(lǐng)略到鎖骨的魅力后,他又貪心地又往上去親吻愛人的下巴。愛人的下巴并不是光滑的,而是有著刺撓,幾乎看不見的胡渣,這讓他的唇瓣覺得新奇,他從來沒有感受過這樣的感覺,他曾經(jīng)詢問過那些流連在女人身邊的手下,他們說女人的身體是光滑細(xì)膩的,是柔軟的,帶著芬香的,這與他愛人帶給他的感受有些不同,但同樣的就是那芬香的氣味。 他的愛人身上散發(fā)著一股奇幻而異常的甜膩味道,帶著些許的輕微的霉味,這個味道是他從來沒有聞到過的。他并不清楚女人的裸體帶著怎樣的芳香,但他想著:一定是這樣的味道吧。 他也并不在意愛人帶給他的感受與那些品嘗過各種各樣的女人的下屬有什么不同,他唯一確認(rèn)的那就是他的愛人,這個漂亮的金卷發(fā)男人是他深深愛著的歇吉莉。只要是歇吉莉就好了,他想,他并不在意他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 他在這份甜膩奇幻的香味中繼續(xù)掠奪愛人的貞潔,他親吻暴突出來的眼球,親吻他發(fā)紫的臉頰,又深深地吻上他發(fā)白,沒有血色的唇部。然后他用靈巧的舌頭探入愛人的口腔當(dāng)中——愛人是張開嘴巴從第一天開始沉沉睡過去的,口腔里并沒有什么奇特的氣味,也沒有什么唾液在里面,于是他用舌頭替愛人濕潤干燥的口腔,又松開嘴來,用牙齒在愛人的下唇上輕輕咬了一口。但他很快后悔了,因為愛人的下唇凹陷下去,沒有再恢復(fù)過來。 他那雙躁動不安的雙手也并沒有歇下來,在舌頭掠取的時候,那雙溫暖的手也正在他愛人的身上撫摸著,揉捏他貧瘠冰冷的胸部,他的耳朵里似乎傳來了愛人羞澀而舒服的悶哼聲,這讓他更加興奮賣力,于是他再也忍耐不了這份沖動,控制那只骯臟的右手就這么往愛人純潔的下身摸去。 他并沒有摸到女人的yindao,只是摸上了他也擁有的東西,但他并沒有因此覺得奇怪,反而更加開心。愛人的下身是癱軟的,是垂落著的,他像給自己解決生理需求一樣上下擼動愛人的根部,但并沒有什么起色,它還是這么垂軟,耷拉在他的手上??墒窃谒哪X海里,他能感受到愛人硬挺的器官在他手里因為他的動作而輕微跳動,又聽見愛人舒服的低喘呻吟,于是他同樣紅著臉,從喉間發(fā)出沉重而粗的喘息聲,他啃咬上愛人的脖頸,在上面留下自己的齒印。 在他的腦海里,愛人已經(jīng)弓著身子將象征情欲高潮的jingye射在他的手上,即使他的手中空無一物,即使他能感覺到掌心里器官的柔軟。 愛人的性器是塌軟的,而他的下身卻是與之相反的硬挺,頂著黑色的西裝褲鼓起來,撐起一個帳篷。他的下身硬得有些發(fā)疼,他從沒做過性事,卻在這時知道想著將這個硬挺的,有些發(fā)燙的性器送入愛人的身體,讓身體的那份柔軟包裹住自己。 他想到這兒,臉色也愈加紅熱,卻并不因為害羞,只是對于性事的渴望讓他身體發(fā)燙,于是他的粗喘變得更加沉重,但即使是在這份急切地欲望之中,他也沒有褪去愛人的褲子,反倒像個青澀的人似的將鼓起來的性器緊貼上愛人的身體,又前后摩擦著,感受那份隱隱約約的快感。 “對不起。”他又再次用低沉的嗓音,用那副充斥情欲的黑色眼睛看著愛人的面龐但他的眼中卻找不到意思一點的歉意,只能看見野獸般興奮的感情。即使欲望要沖破他的腦子,他依舊想要保持這份虔誠和對這個圣潔的尊重。直到耳朵里傳來愛人急不可耐的聲音,要求他與自己結(jié)合在一起的時候,他才在心中放下那份不安與忐忑,在微笑之中用發(fā)熱的手掌脫下愛人的褲子,又直勾勾地盯著他已經(jīng)灰白的性器看著。 他突出的喉結(jié)在欲望的催促下不停地快速上下滑動。他伸出手來撫摸上愛人的大腿,愛人的大腿并不像竹竿一樣瘦弱,它只是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男性的大腿,既不粗壯,也不瘦柴,大腿依舊是冰冷的,盡管它靠近股間,它也是柔軟的,但不是生人的那份軟彈,更多的是像一種無力的,沒有彈性的癱軟。這個神奇的觸感與漂亮的大腿的線條讓他垂涎欲滴,而在大腿之上的那個愛人的性器在他眼里又是增添了多一份的性感與勾人。 他那饑渴的眼神就像猛獸看見一份血淋淋的rou一樣。猛獸帶著生理的欲望想要吃下那塊rou,在舌根品嘗血腥的美味,而他和野獸并無大異,它帶著同樣的生理的渴望,想要侵犯愛人想象中的yindao,而那個yindao正是愛人股間的小口。 愛人的大腿柔軟光滑,這份觸感把他的欲望再次勾引到一個高度,愛人的身體潔白漂亮,他的腹部緊貼著骨頭呈現(xiàn)出一個凹陷的弧度,他的肋骨在薄薄的灰白色皮膚下呼吁而出,這是一種特有的骨骼的美感,這也是一種對男人赤裸裸的勾引。 于是他再也忍受不了,貼近了愛人的胸膛,感受那份冰冷肆意傳來,他的腦袋埋藏在愛人的肩胛上面,黑色的長發(fā)垂落下來,他閉上眼睛,通過鼻腔呼出溫?zé)岬臍怏w,又微張嘴唇。他的另一只手解開褲鏈,讓那根碩大粗壯的性器從下身探出來,然后他就這么握住這根頂端已經(jīng)滲出一些粘稠液體的性器上下擼動幾下,又連同愛人癱軟耷拉的下身一起握在手中,感受著那份冰涼傳來,這讓他忍不住哆嗦,發(fā)出悶哼。 金卷發(fā)的愛人在他的腦子里面正因為這兩根性器的相互摩擦而發(fā)出舒服的喘息,他仰著腦袋,喉結(jié)在他細(xì)長發(fā)白的脖頸處變得更加明顯,而他也清晰地看見愛人因為舒爽而不停滾動的喉結(jié),這一切都讓他發(fā)自己內(nèi)心的滿足。 當(dāng)腦海里的愛人因為再次高潮而發(fā)出哼響,他掰著愛人的腦袋,迫切的想要看到他迷失在情欲里面的表情,這對于他來說是愛人愛他的證明,而他也看到了自己想要看到的一切。愛人的那雙漂亮的灰藍(lán)色眼珠子里面是氤氳的水汽,他的眼睛半瞇著,長長的睫毛在不停顫抖,他仿佛失了神一樣,還沉浸在沒有過于的快感里。 而愛人這副勾人的面容讓他無法忍受,他的呼吸愈發(fā)沉重,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與愛人真正的結(jié)合在一起。于是他握著性器抵在愛人股間的小口出,但怎么使勁也沒辦法將這個碩大的物體塞進(jìn)里面——這畢竟是沒有彈性的死去的人的洞口,即便他滿頭大汗,急不可耐的想要品嘗性愛的快感也無計可施。 于是在他的腦海里面,他從床旁拿了潤滑,用幾根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探進(jìn)愛人的柔軟xue口處,感受著愛人下身的一張一合,一吞一吐,他在幫愛人擴(kuò)張。等到那個緊致的xue口變得柔軟放松后,他在愛人迫切渴望的目光里和誘人的呻吟聲中將自己硬挺發(fā)燙的性器頂cao了進(jìn)去。一瞬間,這份柔軟包裹住了他的下身,緊緊地吸著,夾著,這讓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然后揚(yáng)起腦袋,舒爽的呻吟不受控制的從他喉間溜了出來,就像從手里逃走的泥鰍一樣。 但離開了他的腦海中,卻只能看見他的愛人像個死去的魚一樣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他愛人的身旁放著一把沾了血的匕首,血液并不新鮮,甚至有些發(fā)暗,再細(xì)看他在愛人身下不停挺進(jìn)的性器,也只能看見上面沾染了同樣發(fā)暗的血,而他的愛人的下身是撕裂的,是能勉強(qiáng)接納他碩大性器的xue口。 他就在這個人為撕裂的xue口里不停地抽插著進(jìn)出,一次又一次的頂弄愛人rou壁上的敏感,即使愛人不再說話,他也能聽見愛人溫柔的呻吟,感受到他被頂撞到那處特殊的柔軟地方后身體不自覺地顫動,沉浸在欲望之中迷離的雙眼,以及不停起伏的胸膛。 他不停地頂撞著,cao弄著,就在這片呼嘯的寒風(fēng)當(dāng)中與愛人的軀體結(jié)合,他為愛人冰冷的身體送去自己的體溫,他不明白一個普通的性愛到底是什么樣子,但愛人的冰冷也在不斷地刺激他的感覺,他只覺得這應(yīng)該就是互相深愛的人的交合,這就是那些在人類的交媾當(dāng)中迷失自我,為了這一切付出錢財,付出精力,付出一切,包括強(qiáng)迫的手段,以及權(quán)力的濫用的原因。 他一直以來不明白這些,但現(xiàn)在他腦子里叫囂的快感讓他能夠逐漸理解這份沖動。 他知道人類的交媾是骯臟的,是低賤的,是讓人惡心的,他從來都看不起,可是他卻也在這份骯臟中越陷越深。 但即便如此,他仍舊覺得自己比那些下半身思考的畜牲,不論男女,還要高尚許多——因為他這是出于對愛人的,以及愛人對他的,最崇高,最低賤也是最干凈的交配。 他從夜晚里交配,一直到半夜,這就是剛品嘗到性快感的雛鳥的貪戀,以及無論如何都不能夠的滿足,他就這么折磨自己可憐的愛人折磨了許久,直到果凍狀黏膩的jingye在愛人的體內(nèi)射出來送往深處,這個可憐的人才最終得到安息。 “我愛你?!彼鴼猓鞒鰷I水。他捧著愛人的臉龐,在剩下的黑夜里向他傾訴無盡的愛意,傾訴那些埋藏在他內(nèi)心里面的,幾乎從未有過的感情。 “我愛你?!彼衷俅沃貜?fù)了一遍,看著愛人渾濁的眼珠子說道。 為什么你的眼珠子這么渾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