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宴(路人koujiao 半強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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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宴會上能遇到林昕培的確是我沒預(yù)想過的,我以為按照他的性格,是不會來參加宴會的。 眼明心亮的林少爺很快就認出了我。 “你...還有這癖好呢?” 我摸了摸頭上的假發(fā),抿了抿唇,說。 “不這樣怎么釣到像林少這樣的人呢?” 林昕培往后走了兩步,抱臂望著我,不知是在審視還是什么,他臉上的痞氣仍然在,只是看著我的眼神略有些復(fù)雜,不像平時的他。 “雖然很可惜,但是我并不準(zhǔn)備在這里浪費時間,我還要找人?!?/br> 林昕培跟我擦肩而過,他的步伐不輕不重,皮鞋打在地上的聲音很清楚,我問。 “如果林少是要找趙大少爺?shù)脑挘抑浪谀??!?/br> 果不其然,林昕培停了下來,他的手落在我胸前沾了酒的睡衣上,說:“你知道?” 我點點頭,又說“不過你現(xiàn)在最好不要過去,他和鄭云正相擁而泣呢?!?/br> 林昕培挑眉,他來了興致。 “我很好奇,我剛才錯過了什么。” “有求知欲是好事,但是有些事還是當(dāng)事人親口告訴你比較好?!蔽野蚜株颗鄵v亂的手拿了下去,靠在展臺桌的邊緣,又問:“不知道林少有沒有興趣找個情人?” 林昕培聽了我的話笑出了聲。 “怎么,你該不會是要毛遂自薦?” 我看著林昕培的笑臉,點點頭。 “憑什么?”林昕培撇了撇嘴“你覺得自己憑什么能做我的情人?” 我摸著自己的假發(fā),熟練地露出了笑臉。 “就憑...我能讓林少開心?!?/br> 林昕培卻突然收斂了笑意,他朝我走近一步。 “不許這樣笑?!?/br> 我收起了臉上的神情,說。 “林少,我并不介意當(dāng)替身。” 更何況是鄭老師的替身。 “鄭舒?!痹谖艺f出了鄭老師的名字后,果然看到林昕培皺起的眉峰“她曾經(jīng)是我的老師,也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人。” 我之前一直好奇,像林昕培這樣久經(jīng)風(fēng)月卻片葉不沾身的人,心底在乎的到底會是什么樣的人。 但如果是鄭老師的話,就說得通了。畢竟沒有人能夠在見過那么溫柔和善的女孩后,不會心生愛意。因為心里放不下,所以對誰都不再走心。 痞里痞氣的來掩飾藏在心底的感情,因為即使展露真心也再也不能讓逝去的人歸來。 林昕培這是另類的自暴自棄了。 那天晚上,我在黑暗中聽到林昕培呢喃的名字,就是鄭舒,鄭云的jiejie,鄭老師。 “雖然你這樣打扮有那么一兩分像她,但是林鐘意,你不是她?!?/br> 林昕培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我的臉,準(zhǔn)確地說是我那雙眼。 或許,他在我的眼里找尋到了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是他并沒有采納我的建議,我覺得很可惜,其實如果非要選擇金主的話,林昕培是個非常好的選擇,但是沒辦法,牛不喝水總不能強按頭。 之前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林昕培做得到泰然自若。但是現(xiàn)在我知道了,他就沒有辦法再裝作不在乎,或許在他看來,這是對自己真心的一種背叛。 誰又知道呢? “喲,林少,這是您的伴兒?” 我們之間的沉默,被帶著酒意的聲音給突兀地打破。 林昕培聳了聳肩“不,你們請便?!?/br> 在目送林昕培走后,我就被眼前這個四十來歲身材保持的還不錯的中年男人,給抓住了手腕。 “嘖嘖,這身兒可是費了不少心思,來,咱們談?wù)劊俊?/br> 雖然我很想拒絕,但是送上門的生意,總沒有砸掉的道理。 好在這個人醉的不厲害,要求也簡單,我給他口出來就行。 男人的手在我的身上游走,隔著睡衣的布料,他揉搓按壓著我下身的xue口,但是并沒有插入。畢竟上了年紀(jì),有些高難度動作還是做不了的,我看他這樣就知道,他腰不好。 男人啊,還是要注意身體。 完事后,他把幾張粉色鈔票塞進了我胸前的睡衣里,然后就醉醺醺的離開了。 這是今晚的第一單。 我用香檳漱了口,靠坐在沙發(fā)上,盯著滿場荒唐的人群。 形形色色的人,夾雜著黏膩的水聲和一會高昂一會低沉的喘息聲尖叫聲說話聲,譜成了一曲夜色深沉又曖昧飄搖的糜亂曲子。 我將大腦放空,這樣或許就能不在乎。 桌上有切好的蘋果,我端起來慢慢嚼著。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小時候在福利院的日子。 老實說,福利院的生活離我已經(jīng)很久遠了,如果不是之前聽小金說起來他也是福利院出來的,我?guī)缀跻呀?jīng)很少會想起那段時光。 其實啊潞城的福利院除了不能給予親情,物質(zhì)條件真的沒話說。除了一日三餐,孩子們都有加餐的水果,每天都是變著花樣的時令水果。 不夠的話,還可以再要。 我其實還是很喜歡吃蘋果的,又大又圓,紅紅的,是我懂事以后吃到的第一種水果,脆脆甜甜的。當(dāng)然我也喜歡吃草莓荔枝這樣甜甜酸酸的水果。 在我大概七歲的時候,例行進行體檢,結(jié)果出來后,我發(fā)現(xiàn)周圍的小伙伴開始刻意地躲著我。 因為當(dāng)時的我說話很慢,所以即使想要叫住誰,也在開口前就被他們甩開了。 照顧我們的工作人員告訴我,說檢查的結(jié)果是,語言遲緩,智力低下。 其實那時候的我是沒有太強烈地感覺的,因為從小我說話就慢悠悠,照顧我的大哥哥說,我說話的聲音很好聽,像是在唱歌。而且被送到福利院小伙伴們,或多或少都是有些殘疾,大家都不是健康健全的孩子,所以我一直覺得,大家沒什么不一樣。 可照大哥哥的話來說,智力低下,是很不樂觀的一件事。 我后來聽到小伙伴們說,他們不喜歡跟傻子玩兒。 是的,他們覺得我是個傻子。 其實我很想告訴他們,我不傻,我能聽懂他們的話,我明白,只是我講不出,又或是說當(dāng)時的我,不能很好的表達自己。 不知道是誰,聽說跟傻子玩兒會被傳染,所以他們都離我遠遠地。 后來再分到水果的時候,我都是自己拿著去院子里的樹下吃。 有一天,我在吃蘋果的時候,被幾個小伙伴圍住。 手里的蘋果被他們打落,咕嚕嚕滾到了地上,我一口都沒有咬,就沾了土變得臟兮兮的。 “小傻子,你不是會告狀嗎,去呀!” “你再敢打小報告,我們就讓你永遠吃不到水果!” 我抬頭眼巴巴地看著他們,眨著眼睛。他們站成了一圈,那樣圍著我,把頭頂?shù)年柟舛颊谧×?,我被迫在陰影里,覺得很難過。 其實是工作人員發(fā)現(xiàn)他們圍著我罵,才批評他們的,不是我告的狀,我張著嘴想要解釋,但是他們已經(jīng)跑開了。 我撿起地上的蘋果,拿到水龍頭下沖干凈,咬了下去。 很甜。 后來等我十歲的時候,我已經(jīng)靠著自己的練習(xí),可以流利地說話。而體檢后,智力檢測顯示正常。 醫(yī)院的大夫說,是因為我之前語言遲緩,無法表達清楚,所以在檢測的時候才會出現(xiàn)誤差。 那是誤診。 這樣的情況很少發(fā)生,但卻發(fā)生在了我身上。穿著白大褂的大夫們蹲下來,看著我的眼睛跟我道歉。 “那我不是小傻子,是不是?” 有護士jiejie抹了抹眼,她好像哭了。 回到福利院后,我找到了小伙伴們,我跟他們說,我是正常人,是大夫們看錯了。 但是長大的小伙伴們,似乎已經(jīng)不在乎我是不是正常人了。 他們陸續(xù)地離開,沒有人因為之前對我的欺凌而道歉。又或是說,他們并不想承認自己犯的錯。 夏天的蟬鳴聲,越來越響,那天下午我在樹下站了很久都沒有走。 那個時候我就知道,有些事,即使說出來也是沒有用的。 在這個世界上,我能依靠的人只有自己。 蘋果很快就吃光了,可林昕培的身影我沒再看見。 很快,有三個人朝著我走了過來。 其實如果不是他們言語太過粗暴,我或許會同意跟他們...但是很顯然,他們只想玩樂,并不想把尊重給予我。 “很抱歉,我...” 現(xiàn)在我的心情真的很糟糕,并不想跟他們進行什么深入交流。 “不就是個婊子,裝什么小白花,把他摁??!” 我被兩個人壓在沙發(fā)上,雖然我比他們都要高一些,但雙拳難敵四手,很快我身上的睡衣就被撕扯的破爛。 “等會就讓你哭著求老子cao,把酒拿過來。” 整瓶的紅酒,澆在了我的后背上,我被激的哆嗦了幾下。 而他就著潤滑,強硬的捅開我的后xue。 我的臉靠在沙發(fā)上,被硌得生疼。 “嗚...不要了...”我盡量放軟聲音,希望這樣能夠滿足他們的施虐感。 “哈哈哈,爽了吧,等著,這就cao進去!” 我想要掙扎,可在這個宴會上,反抗的后果只會更嚴重。算了,倒不如躺平接受,還能讓自己少受點罪,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忍忍就能捱過去。 “cao他媽誰揍老子?!” 那個男人氣急敗壞地吼著,然后我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滾。” “江...江總?” 壓著我的兩個男人也松了手,我艱難地轉(zhuǎn)過身,只看見那三個男人,對江彰點頭哈腰,然后就灰頭土臉的落荒而逃。 看樣子,似乎很怕江彰。 我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今天他沒有戴眼鏡,但是眼神卻很銳利,他臉上的表情,名為怒氣。 “那幾個是什么東西,你也讓他們碰你?” 我聽了江彰的話反倒是笑了,嘆了口氣,說。 “江總不會以為,出席這個宴會的我們,有權(quán)力選擇自己的客人吧?!?/br> 聽了我的話,江彰沉默了下來。 “很感謝江總替我解圍,我就先不打擾你的雅興了?!蔽艺酒饋恚胫然匦菹⑹覔Q件衣服,手臂卻被江彰一扯,我沒站穩(wěn)撞進了江彰的懷里,我看到身上的紅酒將江彰那昂貴的西裝弄臟了。 這...一會要是讓我賠可怎么辦? “誰允許你走了?” 我看著突然霸總上身的江彰,有些無奈。 “你不是說,沒有辦法選擇客人嗎?”江彰低下頭,把我眼前的光遮住了“現(xiàn)在,我來做你的客人,你應(yīng)該知道怎么討好我?!?/br> 然后不給我任何反駁的機會,含住了我微張的嘴。 我被江彰緊緊禁錮在了懷里,被迫接受他這個幾乎令人窒息的吻,他的舌頭將我的嘴里舔了一遍又一遍,我很快就忘記了怎么呼吸。 跟江彰比起來,我就像是個初學(xué)者,只有被鉗制的份兒。 被松開的時候,我的眼角流下了眼淚,很舒服,可是我卻幾乎要缺氧。 江彰扯著我,他坐在了沙發(fā)上,我被他按在了他的大腿上,后背抵住他的胸口,屁股下面已經(jīng)感受到了炙熱而又硬挺的yinjing。 “既然是個婊子,那就做好你的本分?!?/br> 生氣的男人,什么話都往外說,我剛想反駁,卻腰背一僵。 江彰甚至沒有戴套,就這樣插了進來,我的身體隨著他的進入,開始抖起來。當(dāng)他全部插入后,我覺得那里脹極了,但還好,不是太痛苦。 “你剛才不是叫的很起勁兒嗎,怎么現(xiàn)在啞巴了?” 剛才? 我忽然會意,偏頭看著江彰說:“江總,你剛才是聽到了我的聲音才認出我來的?”江彰沒理會我,他開始挺動他那有力的腰,我像是騎在一匹性子剛烈不馴的馬上,聲音被撞得稀碎,話也不成句,但我還是說著“你...該不會...啊...輕點...是...是吃醋...??!” 聽到我這樣說,江彰動的越來越快,我很快沒了逗弄他的心思,因為江彰的yinjing抵在了我最爽的那個點上,而他也感受到了我的變化,專門朝著那個地方進攻。 “啪啪”的聲音,黏糊糊的水聲,我嘴里不清不楚的叫著江彰的名字,讓他輕一點慢一點,但是他惡劣的性格根本不會遂我的心愿,很快,江彰就射了出來。 而我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做,居然在沒有觸碰前面的情況下,射了出來。 最糟糕的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我們的面前站了個人,好巧不巧,我射在了他的褲子上。 江彰正摟著我,靠在我的肩頭上喘息,我看著面前的男人,身體變得僵硬。 “你倒是不挑?!?/br> 在聽到趙慵銘的話之后,江彰抬起了頭。 “不過就是個泄欲的婊子,有什么挑不挑的?!?/br> 一時間,我竟然不知道是江彰的話傷人,還是在趙慵銘面前被人上,更傷人。 我尚在高潮的余韻里沒有回神,可現(xiàn)實卻拉扯著我不能沉浸。 “要一起嗎?” 江彰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他對趙慵銘發(fā)出了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