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遲鈍男面前自w被炒到失禁;彩蛋玩尿孔)還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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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藍回到宴會廳時已經(jīng)是餐后甜酒的時候,安杰羅遞給他一杯無酒精的飲料當著年螢的面將他摟進懷里,安杰羅臉上有些泛紅,淺灰的眼眸睹見品藍胸前的軍牌后眉頭微微一皺,但很快不動聲色地移開了目光,向年螢介紹到:“這是我的愛人,品藍?!?/br> 年螢挑起眉,目光飛快地掃視過品藍的全身后停留在了他胸前費舍爾的軍牌上面。伊萬舉著酒杯湊了過來,理所應當?shù)夭逶挼溃骸捌匪{也是我的伴侶?!?/br> 見年螢一雙烏黑的眼眸瞪得老大,伊萬露出一個神氣的笑容,微仰起頭驕傲得不得了:“不要驚訝年螢醫(yī)生,我們的關系是公開的?!?/br> 費舍爾站在附近聽到了這一切,品藍望了他一眼,默默地期盼著他也能過來說點什么,可費舍爾紋絲不動,臉上陰晴不定不知在想什么。 品藍心中有些失落,為自己的癡心妄想感到悲哀,他喝了口酒,手指撫上胸前的軍牌,這無意識的動作落在一旁的費舍爾眼里仿佛一根火柴點燃了希望。 一臉嚴肅的費舍爾突然走了過來,毫不顧忌地從安杰羅手中攬過品藍,當著所有人的面貼上了品藍的唇吻了他。在一片嘩然聲中,品藍不知怎地聽見費舍爾的心跳,低沉又有力,像鼓敲擊在心頭。 年螢突然明白了剛在衛(wèi)生間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他好脾氣地笑笑,本來還有些好奇對方在衛(wèi)生間里的生理反應,想要以醫(yī)生的角度對品藍觀察一番,但在男人們占有欲旺盛的眼神里打消了這個念頭,只禮節(jié)性地寒暄了幾句就移開了視線,也為后來的事情埋下了禍端。 但此時品藍和費舍爾都沉浸在關系破冰的喜悅之中,特別是當費舍爾逮到吉爾醫(yī)生后知后覺地理解了品藍在衛(wèi)生間里提轉(zhuǎn)化劑的事情幾乎等同于求歡時一向冷靜的臉上透出些許受寵若驚的慌亂來,在宴會結(jié)束安頓好年螢醫(yī)生后幾乎是一路小跑地往自己的臥房跑去。 品藍坐在費舍爾的床邊等了許久,肚子內(nèi)的胚胎渴求著罪魁禍首的撫慰,嗅著帶著男人味道的布料,品藍感覺自從再次注射轉(zhuǎn)化劑后一直有些燥熱難耐的身體舒服了不少,令他平靜得有些昏昏欲睡。 費舍爾啪地一聲打開了門,看見品藍坐在床邊往自己這邊望過來,心臟甜蜜得發(fā)疼。 “怎么不先上床休息?”費舍爾眼神柔和得快要滴水,輕聲詢問到。 品藍望了他一眼,躊躇半響沒有說話。 費舍爾嘆了口氣走到了品藍的面前蹲下身去,將他的手握在手里:“品藍,我們和好吧。” 品藍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想著費舍爾之前的行為還是心有芥蒂,他故作冷漠沒有立刻應聲,抽出手舉起胸口的軍牌,說:“我只是想償還這個人情,而且…”品藍移開視線,臉上有點泛紅:“我好像有點進入熱潮期了…” 費舍爾喉頭咕嘟一聲,伸手將品藍推倒。 白色被褥間品藍秀氣的臉蛋泛著紅,眼神幾分柔和幾分別扭地默許了動作,費舍爾掀起他的上衣,露出一對發(fā)燙的小奶子,愛憐地狠狠吮了上去,像餓壞的人般對這受到激素影響微微發(fā)育的男性rufang又舔又掐,留下不少發(fā)紅的牙印。 衣服被脫下了,但軍牌依舊掛在脖間,銀色的合金綴在品藍奶白的胸口顯得色情極了。他兩只發(fā)紅的rutou被吮得漲大了一倍,可憐兮兮地沾著費舍爾的唾液挺立在胸前。費舍爾探身去吻他,品藍扭頭躲了兩下沒躲開,被壓著唇塞進熱乎乎的舌頭,唾液交換著,費舍爾貪婪的舌滑過他的牙齒,那種麻麻癢癢的情欲在身體里蔓延開來,品藍不再抗拒,乖乖巧巧地張開腿,任由費舍爾粗糙帶繭的手指拂過他的yinjing探進自己久未被疼愛的女xue。 費舍爾似乎有些忌憚不敢插得太深,只捉住兩片軟軟熱熱的yinchun用指腹不深不淺地觸探著中間漸漸濡濕的小口。 品藍哪里受得住這個,不一會兒就摟著費舍爾的脖子,眼里含水地求歡到:“可以了,已經(jīng)可以做了…嗯…”他一面黏糊糊地呻吟著,一面扭著腰收張著xiaoxue主動地吞下費舍爾作怪的指尖。 又緊又軟的內(nèi)壁纏上了手指,費舍爾下腹發(fā)燙,卻還是強硬地抽出了沾著yin液亮晶晶的手指再次確認到:“吉爾醫(yī)生同意沒,真的可以?” 羞恥的惱怒感涌了上來,品藍望著眼前的可惡男人真恨不得直接上手扒了他褲子騎上去,但他也不想被費舍爾牽著鼻子走,干脆自己動手目光幽怨又勾引地盯著費舍爾往xiaoxue里塞進兩根手指自娛自樂起來。 “唔…嗯??!” 品藍很少對自己的女xue做這樣的事,可能因為有心理障礙,一直還是習慣自己純男性的身體。不過在和男人們zuoai時,他并不介意用這里獲得快樂,甚至還有些沉迷于此,這樣直接在費舍爾面前放浪的自慰的事情倒是第一次,遠比他預想得要刺激很多。 兩根手指滑過內(nèi)壁,硬質(zhì)的指甲在體內(nèi)帶來惱人的輕微不適,但更多的是難以克制的饑渴,他發(fā)出輕微的抽氣聲,呻吟著加快了手指進出的頻率,指根緊貼在微微探頭的陰蒂上隨著抽插不斷拍打摩擦著帶來無限的快感。 原本只是想氣一氣破壞氛圍的費舍爾,沒想到品藍漸漸忘記了這茬兒,沉迷在自慰的快感中無法自拔了起來,他越發(fā)放蕩地呻吟出聲,像被滿足的貓咪般仰著頭毫無防備地閉著眼,臉上露出沉醉專注的神情,舒服得甚至蜷起腳趾。 費舍爾呼吸粗重地緊盯著他,身下巨大的yinjing硬邦邦地挺立著,終于在品藍抖著身子即將高潮時猝不及防地抽出他的手指換上自己等待已久的yinjing頂了進去。 “嗬…?。?!”品藍張開眼,帶著哭腔地尖叫起來,一瞬間原本被自己玩弄得媚紅微張的xue口被費舍爾的guitou繃得滿漲發(fā)白,費舍爾輕哼出聲,不斷頂弄著破開他羞澀嬌弱的內(nèi)壁,不再克制地插入了深處,重重地擦過rou壁里的敏感點,引得品藍渾身顫抖不已,立刻沖上了高潮。 “嗚…放開…啊…我要射!” 品藍扭著腰胡亂地擋著費舍爾的手,這可惡的男人握住他的yinjing,拇指堵住他淌出jingye的尿道口褻玩般地摩擦著,下身依舊毫不留情地cao弄著,逼得品藍陷入幾乎快要失禁的錯覺之中。 “等我一起,品藍,乖…” 費舍爾低沉的聲音在品藍耳邊響起,他溫柔地哄著,眼神幽暗地盯著品藍,大開大合地抽插著被撐得幾乎快崩壞的無辜女xue,發(fā)出色情的啪啪聲,濕漉漉的yinjing進出著甚至帶出不少嫩紅的媚rou。 “嗚…要尿了!費舍爾,求你…?。 ?/br> 久未被真正cao弄過的品藍像一個無機質(zhì)的飛機杯在費舍爾的大掌下固定著被使用,任憑他怎樣求饒哭泣也無濟于事,只能被迫承受著男人洶涌的欲望將他釘在原地,甚至被剝奪了射精的權(quán)利,在費舍爾的發(fā)泄中快感終于超過閾值,品藍仰著頭哭得鼻尖泛紅,終于抑制不住地潮噴出來,隨著這股yindao涌出的暖水,他細小得毫不起眼的女性尿道竟也被噴出一股透明清液,品藍在這一瞬間感覺自己幾乎被費舍爾玩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