頑固性失眠(下)(地西泮喂奶)
這一覺睡得好長好長,連夢里都是連翹花的味道,香氣纏繞著讓人不愿意起來。 李二毛趴在軟乎乎的床上,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是窗外紅彤彤的夕陽和矮矮的山頭,他心里一驚;第二眼才發(fā)現(xiàn)床上已經(jīng)空落落地只剩了他一人。 地西泮不見了。 李二毛慌張地從床上騰起,急匆匆地往門外竄去,剛跑出房門就迎頭撞上一個肌rou厚實的胸脯。 “醒了?”迎面走來的地西泮暖洋洋地笑著,李二毛尷尬地點點頭,隨后又不好意思地撓撓腦袋。 “天氣多好,再睡會兒唄?!钡匚縻叩酱皯羟鞍寻胝诘拇昂熛崎_,暖紅的余暉爭先恐后地填滿了整個房間,把李二毛也照得紅紅的。 “你爹剛吃過晚飯,去學校守晚自習了?!?/br> “???那我爸呢。” “去陪你爹了?!?/br> “……” 家里又只剩他和地西泮兩個人了。李二毛看著地西泮走出房間,不一會兒又回來,手里多了一碗熱氣騰騰的餛飩,湯色清亮,翠綠的菜葉點綴著白乎乎的餛飩,看著就很有食欲。 “你……你做的?”李二毛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澳闵夏恼业絩ou?還,還有這個餛飩皮?” “rou上東街買的,皮自己搟的。想學?我教你啊。”地西泮淺淺地笑了一下,把滿滿一碗餛飩放在書桌上,然后起身往外走。“剛好還有剩下的餡兒,吃完來廚房?!?/br> 李二毛一覺醒來肚子早就空空了,他等地西泮一走就抱著碗狼吞虎咽起來,把湯都喝得干干凈凈。早春的晚上來得急,這一會兒功夫,太陽已經(jīng)掉進山頭,月亮冉冉升起來了。 “西泮哥——”李二毛拿著碗站在廚房門口,地西泮正在揉面,一旁是高高堆起的搟好的餛飩皮,他的袖子挽得高高的,露出結實壯碩的小臂肌rou,動作流暢又勁道,力量收放自如,宛如武打動作一樣行云流水。李二毛像是在欣賞油畫一樣入了神。 “來了?”地西泮手上動作不停,只是回頭看了李二毛一樣,如驚鴻一瞥般看得李二毛心里guntang燙的。 “過來——會包餛飩嗎?” “會……”李二毛回答得很不自信,他是和老爸學過的,但是并不熟練。他洗了手,過來拈起一片餛飩皮,平整地擺在手心,再加rou餡,沾水,最后再一捏——一個不像餛飩反而像餃子的東西歪歪扭扭地誕生了。 “哈哈,這可不叫餛飩。”地西泮笑著把面團放下,擦了擦手,也拿上一片餛飩皮。 “看好了——” 明明是一模一樣的放餡兒和沾水的動作,可到接下來,那混沌皮就像施了法一樣乖乖隨著地西泮的手指扭動,只見他輕輕一拈,食指一繞最后再兩指緊緊一捏,一個圓溜溜的元寶樣的餛飩便出現(xiàn)在他的手心里。 “太厲害了!”李二毛驚呼,“西泮哥,你是咋學會的?” “哈哈,診所的老主人教的,我只學了些皮毛罷了?!?/br> “這哪里是皮毛——西泮哥,你教我吧,我也要和你一樣厲害!”李二毛也把袖子挽起,有模有樣地學起地西泮的動作來,他一拈一繞一捏,卻反而比第一次還要四不像了。地西泮干脆像上午那樣手把手地教起來。 “??!這個挺像了——不對不對,西泮哥,再來一次!” “手指放松,不要太緊。” “我會了我會了!西泮哥,看看這個——” “不行,還差的遠。” 廚房里,鍋碗瓢盆碰撞的聲音和兩人的歡聲笑語雜糅在一起,聲音飛向夜晚的幕布,把月亮越推越高。 等兩人把所以的餛飩皮霍霍完,抬頭一看,月亮已經(jīng)大咧咧地掛在腦袋頂上了。 “還吃,吃多了睡不著?!钡匚縻鸁o奈地看著李二毛又吃了整整兩碗餛飩,李二毛咽下最后一個餛飩,舔舔嘴角,咧嘴笑著。 “都怪哥剁的餡兒太香了?!?/br> “好了,這里我來收拾,你老老實實躺床上去?!?/br> “我也洗,不能讓哥一個人做?!崩疃珦屧诘匚縻鞍淹胍粩?,小跑著就去了水池。不過短短的十幾個小時,地西泮對他來說已經(jīng)像一個哥哥一樣親切了。 李二毛像小狗一樣歡脫地往床上一撲,地西泮輕輕關上門,也脫了外套躺到床上來,他里邊只穿了一件寬松的毛衣,只能看出他寬闊的肩膀,做舊的灰褐色粗線掩住了胸部的輪廓。李二毛睡在地西泮身邊,這會主動往他懷里蹭,地西泮也環(huán)著胳膊摟住他。 “西泮哥——” “嗯?”地西泮發(fā)出一聲好聽的鼻音,扭頭看見李二毛正眼巴巴地看著自己。 “我睡不著?!?/br> 地西泮輕輕拍著他的背,隔著衣服撫摸著他光溜微凸的脊骨。 “眼睛閉上,腦子里別想其他的?!?/br> 老百姓常用的心理促眠法。地西泮知道這沒有用,于是他讓呼出的氣息中帶上了一些稀薄的藥物,睜眼靜靜觀察著李二毛的反應。 果然還是沒用。懷里的家伙雖然乖乖閉上了眼睛,但氣息還是紊亂又急促的。這樣持續(xù)了五分鐘,隨著越來越多的藥物氣體環(huán)繞,李二毛漸漸進入了淺睡眠,這一時期的睡眠極淺,很容易醒來。果然,懷里的人又開始不安分的扭動起來。 李二毛說過他已經(jīng)失眠了幾個月了,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很可能患了頑固性失眠。 這類失眠患者的中樞神經(jīng)活動在夜晚顯著增強,吸入治療效果甚微,只有讓藥物口服入血,地西泮強大的脂溶性能夠穿透血腦屏障直達病灶,病情才會緩解。 如果要口服的話…… 地西泮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脯,一對挺拔飽滿的奶子被毛衣嚴嚴實實地蓋著,里面沉甸甸的裝的都是富含藥物的奶水。李二毛緊閉著眼睛,已經(jīng)開始難耐地囈語起來,似乎被困在了浮躁漫長的淺睡眠期,再不給藥的話,他可能會進入夢魘甚至驚醒。 地西泮不再猶豫,他大手掀起寬松的毛衣,先是露出緊密結實的腹肌,再接著,兩只脹鼓鼓的奶子毫無顧忌地彈跳出來,兩顆粉嘟嘟的奶頭還軟趴趴地垂著,地西泮兩指把左邊的奶頭捏得硬挺,右邊奶頭居然也顫顫巍巍地站起來。 地西泮顧不了那么多,捧著左邊奶子就去喂李二毛,李二毛干澀的嘴唇一碰到那腫燙發(fā)紅的奶頭就下意識含住,然后急不可耐地吸允起來,隨著他剛發(fā)育的喉結的蠕動,一口口甘甜微苦的奶水下肚。地西泮被吸得舒服,右邊奶子居然也無師自通地吐起奶來,奶水打濕了一些床單。 地西泮趕緊捏住右邊奶頭,但并不湊效,越來越多的奶水堵在奶孔,已經(jīng)有些又滲了出來。地西泮沒有辦法,低頭含住了自己挺立的右邊奶頭,大力地吸允起來,像是要一口氣把那半邊的奶水吸空。 此刻,地西泮捧著奶子,一邊喂著李二毛,一邊喂著自己。慶幸的是李二毛的呼吸逐漸平穩(wěn)下來,已經(jīng)沉沉地睡著了,自己的這副狼狽模樣才沒有被看見。 兩邊奶子都被吸得空癟,地西泮的胸部只能看出健碩結實的胸肌模樣了。好在他自己喝掉了一部分,這些藥物會被他吸收并重新分布到體內(nèi),儲藥腔不至于會空掉。 地西泮廢了些勁才把rutou從李二毛嘴里扯出來,好家伙,左邊rutou被李二毛潛意識里又吸又咬,足足比右邊的腫大了一圈。 地西泮放下毛衣遮住胸肌,紅腫的rutou卻讓毛衣的細毛刺得又癢又疼,他索性胳膊肘放開李二毛,自己脫了毛衣,就光著膀子睡著了。 奇怪的是,李二毛已經(jīng)進入了深度睡眠,他卻似乎是陷入了夢動,直到挪著腦袋重新鉆到地西泮光裸的懷里,才安安分分地再次進入夢鄉(xiāng)。 房間的床簾忘了拉上,皎潔柔和的月光灑進屋子,安睡的人兒啊,連夢囈都變得靜謐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