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的主人準備釣,狼狽的狗狗下頭了
聽著關門的回聲,杵在原地許久才回過神來的齊竹把鞋子和褲子都脫了下來,聞了聞上面新鮮jingye的味道,那股淡淡的腥味像是在勾引著自己,讓他無時無刻都想起那具身體和臉龐,促使他內心壓抑著的欲望占據(jù)自己的身心。但是現(xiàn)在余書之卻被他腦子一熱給氣走了,無從發(fā)泄,只能強忍著燥熱去拿了一個小玻璃瓶,一點一點把被射得到處都是的jingye收集在里面,擰緊后放到了冰柜里,打算之后再拿出來回味。 剛想去洗澡,卻發(fā)現(xiàn)那根被玩過的假陽具躺在走廊上,讓他移不開視線。齊竹拿起那根滿是潤滑和腸液的假陽具,伸手握住了那玩具,濕潤的手感讓他不斷地聯(lián)想到余書之那粉紅又對著他張合的、做足擴張和潤滑的,流著“水”的蜜xue。啊,如果就這么插進去的話,能有多舒服,多棒啊。 越想越后悔,恨不得扇半個小時前的自己兩巴掌。但事已成定局,齊竹拿著那根假yinjing進了浴室,并沒有開花灑,而是把那根滿是液體的假陽具貼著自己yinjing,先是對比了一下,自己的yinjing比那根假的更大更粗,肯定能讓余書之更舒服、更快地高潮。想到這,齊竹更興奮了,拿手蹭出幾乎全部的“液體”,抹在自己的硬梆的yinjing上,當做潤滑擼了起來。 擼射了一次,齊竹覺得還不夠,遠遠不夠。他的小狗做的這么潤、這么干凈,估計費了不少心思,就算被自己氣跑了,也不能浪費這僅剩下的腸液。想象著自己插進了那又濕又滑又緊的xue,又擼射了兩次,腸液被他擼的變成白沫,實在沒有潤滑性了,齊竹才善罷甘休。但他仍未滿足,確實是該想想辦法了。 當晚,齊竹硬是逼著自己11點就吃藥睡了。剛閉上眼睛沒多久,余書之哭著裸著的樣子就在黑暗中帶著光浮現(xiàn)出來,那么耀眼又那么吸引。齊竹用力的擠著眼睛,想著把那勾著他心弦的余書之擠出自己的大腦。但是越是用力擠,那梨花帶雨的樣子就越發(fā)清晰。 深夜,在夢境里糾結著的齊竹用力地閉著眼睛,眉頭緊蹙,眉頭之上還掛著幾滴汗珠。他夢境里,都是余書之。有自慰著高潮的他,有求著自己信任的他,還有著被自己惡語中傷壓抑著哭聲的他。每一個樣子都在揪著齊竹的心緒,漸漸地,他好似能聽見余書之的嬌喘、哽咽和哭泣聲。 夢里的齊竹受不了這樣的余書之,就這么上去抱住了他的小狗,還親昵地給小狗順了順“毛”,最后,還把自己的roubang插進了那濕潤又誘人的xue里。 “滴滴滴....滴滴滴....”鬧鐘仍在7點準時響起,把在夢里和余書之纏綿的齊竹拉回了現(xiàn)實。他望著灰灰的天花板,這才意識到那只是夢,他的第一個“春夢”。撐開被子往下看,果然,晨勃的yinjing滲出的汁液打濕了褲子。齊竹不情愿地從床上起來,去洗內褲的路上還想著他的小狗現(xiàn)在怎么樣了呢?還會來他家嗎? 想得失神的齊竹走到洗手池旁,突然發(fā)現(xiàn)像是攝像頭的東西在監(jiān)視著他。警惕的齊竹立刻回過了神,但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裝作不經(jīng)意地朝著那方向多看了兩眼。確定了那是一個不起眼的針孔攝像頭的時候,嘴角還是忍不住上翹了一點。 他的小狗既然給他安了攝像頭監(jiān)視著他,那他是不是能利用這些攝像頭挽回那只被氣走的小狗呢?齊竹這么想著。當然,答案他也想好了,肯定能。 余書之走出齊竹別墅的時候,還不死心的一步三回頭。他想著,萬一齊竹后悔了開門挽回自己呢?如果齊竹能開門讓他回去,自己肯定會乖乖聽他的話,然后變成他的“家養(yǎng)狗”。 但是,齊竹并沒有??薜囊怀橐怀榈挠鄷氐阶约耗禽v破舊二手轎車里的時候,腳步都因缺氧而飄乎乎的。他把頭重重地撞向方向盤,他不懂,不明白,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把自己的一切都向齊竹坦白,齊竹還是不肯接受自己,不肯相信自己。 余書之腦海里滿是齊竹冰冷的又刺痛的言語,不論他把頭撞向方向盤多少次,撞到青腫、流血,仍是忘不掉?;蛟S,齊竹和自己想的不一樣,也不是和他一類人,這次他看走眼了;或許,齊竹只是不想讓自己靠近他,因為齊竹害怕傷害到自己。 但是又有誰會對自己想要保護的人字字誅心呢?余書之無比想讓自己堅定站后者,但是余音繚繞的罵聲將他拉向了前者。齊竹不喜歡他,惡心他,不是他想找的那個主人。 額頭的痛楚讓余書之清醒了一些,他整理了自己的心緒,冷靜了下來。感覺自己很像短視頻里看過的“舔狗”,還是那種輸?shù)囊粺o所有的舔狗。雖然他就是想給齊竹當狗。 余書之在心里自嘲了一番,抬頭看向了這荒郊野外的日暮,就這么呆坐著,看著微藍的天空慢慢被黑暗所吞噬。是啊,自己本來就屬于黑暗,齊竹怎么可能喜歡他呢。大不了,不要再喜歡他了。 久違地點了根煙,就著漆黑的路,不開路燈就開回了自己家。他自己都無法解釋為什么能做到,或許是自己太喜歡齊竹了吧。 看見滿屋子齊竹的相片和有關齊竹的點滴,那證件照眉眼里令人不寒而栗的眼神,余書之眼前浮現(xiàn)了齊竹看垃圾似的罵他惡心的場景。剛哭過的眼睛總是那么敏感,余書之又哭了。 既然在自己家,余書之也不再壓抑自己了。他沖過去把那些貼滿了屋子的相片撕去,也不理會手指用力沖向墻體的疼痛,一張一張,從家門口撕到臥室。 待怒勁消逝,余書之看著自己屋子里滿地沾滿血痕的被撕裂的照片,顫巍巍地抬起了自己不知何時破皮流血的手指,一把一把地抓過房間里被撕下來的照片,一邊抓一邊哭著怒吼著:“再也不要喜歡你了,再也不要喜歡你了........” 到最后,把嗓子吼啞、精力耗盡的余書之就著滿臉淚痕,不甘心地抱著地上的一堆照片睡著了。 余書之就這么睡到第二天中午,眼皮腫的抬不起來,臉也因浮腫大了一圈,層次分明的兩層眼袋訴說著他的困擾,看著地上皺巴巴的一張張被撕毀的相片,即使他昨晚就不想再喜歡齊竹,也不能這么快就放得下。 不過既然決定了放棄,就必須要讓自己走出來。余書之拿出了那一串殺人名單,放大三百倍打印在了床頭,時刻提醒著自己還有正事要做。 打開電腦準備對下一個名單上的人做調查的時候,余書之才想起自己和齊竹說過自己的基本信息,現(xiàn)在的他并不覺得齊竹不會找人來把他抓走,但他的使命還沒完成,不能就這么被抓住。 但是現(xiàn)在余書之已經(jīng)不想看自己離開后的齊竹家的監(jiān)控了,他害怕齊竹把自己留下的體液拿去做DNA檢測,害怕看見齊竹唾棄地收拾他留下的“斑駁”。但是為了自己以后可以不被齊竹逮捕,只能硬著頭皮監(jiān)視他。對,只是為了沒有障礙的完成自己的使命才監(jiān)視的,不是喜歡,不會再是喜歡了。余書之如是想。 余書之的監(jiān)控并沒有放到玄關,他只能通過客廳里的攝像頭看齊竹的右手,見他并沒有在自己離開后掏出手機和打開電腦做調查,暫時放下了心。如果齊竹并沒有第一時間打電話喊人來處理自己,是不是說明他并沒有想抓我?余書之想著。死死地壓抑著不讓自己往齊竹喜歡他這個方向上想,他不想再充滿希望地去又狼狽地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