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 真爹系從不說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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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佑隨著桌上的藥碗和勺子一起抖了抖,突然從似夢似幻的春情中清醒過來,目光躲閃地支吾道,“我、我想不起來了……” “你的記憶力過耳不忘,怎么可能想不起來?是不是江芷?回去看我不打斷他的腿!”鳳華一想到自己精心呵護(hù)的寶貝被這種事情臟了耳朵就怒不可遏,求婚什么的瞬間拋到腦后。 “不是不是!”凌佑嚇得把頭搖得像撥浪鼓,“好像是在后花園哪兩個路過的下人說的,被我聽了一耳朵?!?/br> “哪兩個下人?”鳳華刨根問底,不將勤和軒的猥瑣下人挖出來不肯罷休。 “不認(rèn)識,可能是粗使雜役……”凌佑坐在男人腿上彎著腰縮著肩膀,把腦袋埋得跟鴕鳥似的,心想打死也不能供出沛君哥哥! “回去我讓所有仆役出來在你面前說話,你務(wù)必給我認(rèn)出來!” “……哦哦,好吧……”凌佑不敢忤逆怒氣頭上的華叔,只能使出一招拖延大法,準(zhǔn)備等他氣消了再慢慢哄。 “你也是的,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的道理還要華叔教嗎?”罵完下人,鳳華覺得還需要再敲打一下亂聽亂看的小壞蛋。 “嗯嗯!我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亂聽了!”凌佑一貫地麻溜兒認(rèn)錯,而后覷著鳳華的臉色,小心翼翼地問,“不過……華叔,你剛才問我……什么來著?” 鳳華表情一僵,一張老臉騰地?zé)似饋?,作為剛剛壓著人輕薄了一番又罵人家學(xué)壞的長輩,他強(qiáng)作鎮(zhèn)定地說:“咳……時辰不早了,華叔去給你做午膳!” 說罷,悶著頭將一腦袋問號的凌佑抱回床上,逃也似地大步出了房間。 凌佑從被親到被求婚,再到被劈頭蓋臉罵了一頓,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聽到“啪”的關(guān)門聲后在床上躺了好久,才輕輕“啊”了一聲,一把拽過被子蒙在頭上,結(jié)結(jié)實實打了幾個滾兒! “華叔剛剛……”躲在被子里,他怔怔地?fù)嶂约旱淖齑?,感覺臉頰著火似的灼燙,“像春宵秘戲圖里的男人那樣,親了我的嘴……還說讓我做他的媳婦……” 一回想當(dāng)時的感覺,他又開始心跳氣喘,語無倫次地自言自語:“?。『闷婀?,男人也能做別人的媳婦嗎?若是做了華叔的媳婦,他就只屬于我一個人了,是吧!” “那我以后就不能叫華叔了,要叫道侶?相公?夫君?官人?” 鳳華在廚房將小米熬到火上便回了閣樓,一推門就聽到一聲“相公”,耳尖一顫,見凌佑藏在被窩里扭來扭去嘟嘟囔囔,悄么聲息地走過去坐在床沿,偷聽人家的小心思。 “華叔那個樣子……好像要吃人……”凌佑全然不知有人偷聽,兀自癡癡說著,“若是把我吃下去,就能永遠(yuǎn)和華叔在一起了……喜歡華叔的親親,感覺我是屬于華叔的……我真的可以做華叔的媳婦,給他生孩子嗎?” 鳳華的面皮隨著凌佑的嘰咕越來越紅,清雋出塵的臉上泛起溫柔到極致的笑容,宛如枝頭白梅迎霜綻放,剖露出心中最嬌嫩的粉蕊。 凌佑嘀嘀咕咕說了一大通,等悶出一頭汗想出來透口氣時,一掀被子就看到華叔正坐身邊含笑瞧著自己。 “華叔!”又驚又羞的,他想都沒想轉(zhuǎn)身就往被褥里逃,沒想到他家華叔也翻身上床,鉆進(jìn)被子從后面將他團(tuán)團(tuán)抱住。 “唔……”guntang的胸膛壓過來,灼熱的吐息噴在凌佑后脖頸,惹得他身子一顫,不自覺地往前躲了躲。 鳳華也跟著往前一挪,讓兩人前胸后背貼得密不透風(fēng),用下巴抵了抵懷里人的后腦勺,聲音低沉地調(diào)侃道:“剛才不是說得挺熱鬧?怎么一下子就跟蝦米似的蜷起來了,嗯?” 之前他已經(jīng)在廚房調(diào)整好尷尬的心態(tài),方才又被凌佑的自我剖析激得柔情四溢,此時調(diào)戲起自己的寶貝來態(tài)度頗為自然大方。 凌佑顯然不如年長的男人那樣游刃有余,兩只纖細(xì)手腕被身后男人的一只大手握住扣在胸口,腰身被他另一只手牢牢按著,心頭升起一種陌生的禁錮感——以往華叔也抱自己,但那是輕松親昵的,現(xiàn)在卻有種無處可逃的危壓感,讓他不知說什么好,只能緊張地嗯了兩聲。 “怎么不說話了?剛剛聽你夫君相公叫得歡快,再叫一聲給華叔聽聽?”鳳華屈起大拇指溫柔地摩挲凌佑的血管突出的手背,瞧著他紅得幾欲滴血的精巧耳垂,心頭微動,抬起頭在耳垂上緩緩印了一吻。 “嗯……”凌佑又是一抖,從耳垂到心尖刷過一道小閃電,腳趾都麻得蜷了起來。 被華叔這樣親密地?fù)碓趹牙?,他的腦海似乎掀起了搖曳的大浪,又似乎飄起了粉紅的花瓣,又暈又醉的,好半晌才緩過神,心頭盤桓著剛剛挨了罵的問題,總覺得不吐不快:“華、華叔,我……我……” “想說什么便說,華叔保證不罵你了?!?/br> “真的嗎?”凌佑立刻來了精神,用很小的聲音做賊一般地說,“我就是想問,男的也能做媳婦嗎?” 鳳華眸光一沉,垂下眼簾盯著身前人白凈細(xì)膩的脖頸,淡聲答了句:“嗯?!?/br> 凌佑的好奇心完全沒有得到滿足,追問道:“男人又沒有……那個……怎么做呢?” “……等時機(jī)到了,自然會告訴你?!兵P華收緊臂膀,喉結(jié)緩緩滾了滾,聲音越發(fā)低啞。 “……哦,好吧?!绷栌佑魫灥攸c了點腦袋,忽覺屁股后面有根棍子硌著自己,正想問華叔是不是把廚房搟面杖帶身上了,陡然想起和沛君哥哥研究如何做個男人的那晚,他親眼瞧見的,那不是棍子,也不是匕首,而是變大了的雞雞。 凌佑超想知道華叔的雞雞變大以后有多大,是不是比沛君哥哥還大?這個問題像小螞蟻般撓得他心口癢癢的,于是哼哼唧唧地說:“華叔,我能轉(zhuǎn)個身嗎?” “好?!兵P華松開他的手,將他掉了個面正對自己。 “嘿嘿……”面對華叔側(cè)躺好,凌佑不懷好意地訕笑一聲,小手在被子下悉悉索索地往鳳華小腹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