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敵撞見二人交合,仙尊被迫入迷陣(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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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手羅真按著尋蹤蠱的指示找到一扇刻滿骷髏頭骨的石門,但推開密室門后他的身形猛地頓住,像是被人釘在原地似的。 那個斬下他半臂、如光風(fēng)霽月般的浮光真人,此刻竟被一高大武僧壓在身下cao干!他清楚地看見浮光臉上滿是饜足的愉快表情,顯然這是場你情我愿的癡纏交合! 一種莫名的怒火瞬間將他點(diǎn)燃了!霎時間,羅真化作一道黑色閃電撲向那對緊緊摟在一起的男男。未曾想他們不僅沒有分開,浮光還主動抱緊那禿驢,二人如連體嬰兒般貼著行動! 羅真緊緊抿著蒼白的嘴唇,原就死寂一般的面容變得更加僵硬,他接連一串殺招對準(zhǔn)二人幾大要害處。 電光火石之間浮光終于同那禿驢分離,羅真迅速彈指向那禿驢后頸打入一枚黑符。下一刻他便被浮光一掌打退“砰”地撞在石壁上。 羅真心口一陣氣血翻涌,硬生生忍住,咽下翻涌到嘴邊的腥血。那張冷削陰郁的臉也在瞬間變得慘白如石像。 沈彥吾轉(zhuǎn)身為景益查看脖頸處,方才那道黑影沒入皮膚后只留下一個小黑點(diǎn)。他看清來人是羅真,不由得眉頭微皺,那種被條冰冷毒蛇纏上的感覺又出來了。 揮手一拂,換上件縹色衣衫后,沈彥吾冷冷地看向扶著石墻上起身的鬼手羅真:“交出解藥!否則必取你命?!彼室忉尫懦鲈獘胄奘康撵`力以作震懾。 “咳咳……呵,殺了我……解藥就更不可咳咳咳!” 羅真咳得說不出話,沈彥吾也再不去睬他,與身側(cè)的景益商量著尋找密室出口。 二人遍尋數(shù)次還是一無所獲,調(diào)息過后的羅真對他們冷聲哼笑道:“不用白費(fèi)力氣了,這種密室本來就只有一個出口?!?/br> 羅真看沈彥吾自顧自地摸索石壁與那禿頭低語,好像完全沒聽到自己的話,心頭又是一陣怒火。他猶如一尊石像般僵在那,只有脖頸上的經(jīng)脈抖抖突起暴露了他此刻的不平靜。 “你就不想知道,我是如何尋到這處?”羅真的聲音異常嘶啞,語氣冷硬又隱隱透著怒意,如同裹著烈焰的冰塊隨時都要炸裂。 見他終于看向自己,羅真動了動幾乎僵直的身體,擺出個愜意的姿勢:“這樣看似安全的空室才是冥地最可怕的地方,因?yàn)檫@里本就有進(jìn)無出,死路一條。” “入口便是出口,也不算死路?!?/br> “呵呵,浮光真君果然膽識過人!但你沒有地圖也敢闖冥地,哪怕出了這密室,又能走多遠(yuǎn)呢……” “有地圖便能暢行無阻?” “起碼不用在這里耗費(fèi)功夫,畢竟再拖久了保不齊這和尚就要一命嗚呼!” 沈彥吾深深地看了眼羅真,直到他一臉的得意表情僵在臉上才緩緩開口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真君能給我什么?”羅真死死盯著沈彥吾斂眸不語的臉龐,忍不住上身前傾:“地圖和解藥只要我樂意都能給你!但我所求……嘿嘿,于你不過是小事一件。” 被他用一種扒開衣服般露骨的眼神盯住,沈彥吾渾身一陣激靈。他抬眼看向羅真,清冷的秋水眼眸露出一絲詫異。 “我原本只想將高高在上的浮光真君……踩在腳下!但現(xiàn)在比起打贏你,我更想嘗嘗真君雌伏身下的滋味……” 羅真的話沒說完就被景益抬手打斷,和尚眼里冒出兩團(tuán)火光,下一刻就要起掌拍向羅真頭頂。 沈彥吾急忙喝止,而羅真反而罕見地露出個笑容,在他僵硬蒼白的臉上顯得古怪極了。 “真君只需讓我睡上一睡,這有何難?” “先出密室,自然不難?!鄙驈┪峋o緊拉住景益,瞥向羅真說道。在他眼波流轉(zhuǎn)間,竟有種說不出的勾人味道,羅真收起臉上的笑意,雙手悄悄握緊了。他聽懂沈彥吾的意思,心里反而有種失落。曾經(jīng)仰望的人原也不過如此,那就別怪他狠心了。 一個身材瘦削,面容冷峻的黑衣男子走在甬道的最前面,正是鬼手羅真。 他身后跟著個縹衣道人和灰袍武僧,三人不知走了多久才終于遇到空白的石門。羅真舉起斷臂上的玄鐵鉤一揮推開石門,室內(nèi)竟是一片燈火通明。 火光閃爍,又是一間寬敞的殿堂。羅真帶頭進(jìn)入,沈彥吾和景益不動聲色地跟上。 殿中,數(shù)名頭戴銅黃面具的黑衣人朝他們看來,在黑衣人周圍還有十?dāng)?shù)被迷暈的修行者,看衣著打扮居然大半是有頭有臉的仙門子弟。 居中背對他們欣賞壁畫的黑衣人終于轉(zhuǎn)身,除了面具上刻著鬼頭外看不出任何蛛絲馬跡,沈彥吾無法推測這群人的來路。但無疑他和景益得到的冥地秘境的線索,極可能是這幫人故意放出的誘餌! “不錯,這次總算湊齊了!”沉悶聲音似乎是從領(lǐng)頭黑衣人的腹部發(fā)出,這下連口音都分辨不出。他命手下催醒那群被迷暈的修士,取出一顆東珠般的物什,那珠子不斷散發(fā)出濃黑的霧氣,開始在殿中彌漫。 沈彥吾立刻就察覺到納物空間里,小夜化作的龍蛋正興奮地震動起來。 這珠子與小夜有甚關(guān)聯(lián)?莫非它是顆龍珠?!他來不及多思,匆匆對景益點(diǎn)頭示意后任黑霧吞沒他們。 沈彥吾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被一片光亮的篝火團(tuán)團(tuán)圍住,他赤裸著仰面躺在柔順的皮毛墊子上,沉重的夜幕如同濕透的棉被壓在他上,令他動彈都十分艱難。 耳邊是無數(shù)人在用低沉古怪的聲音念咒,他們每念一句便齊聲唱道“昭于天”!在神秘詭異的咒語聲和篝火煙氣中,沈彥吾的頭腦開始渾渾噩噩,連這些人何時停下都沒發(fā)現(xiàn)。 繞著他的火把被挪開了,一群赤身裸體涂滿紋身的青壯男子圍繞著他,沈彥吾努力睜大眼睛去看。盡管他們面目有些許變化但分明都是方才殿中所見的修士,其中還有長著景益和羅真模樣的人! 那個“景益”手里捧著個陶罐,用手在陶罐里攪動后,率先走近在他的整個腹部仔細(xì)涂抹。而后“羅真”接過罐子同樣動作,接著“景益”在他的兩只大奶子上細(xì)細(xì)密密地?fù)崦?/br> 沈彥吾無法掙動,那些人如法炮制將罐子里的蜜脂涂遍他全身,這時他終于聞到那蜜脂的味道,香甜似蜂蜜又帶著花香和土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