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魔入侵,舊友重逢、心機樂夜逐步攻堅仙尊(劇情待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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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夜終盡,天光已大亮。 青紅魔軍上下通宵達旦,此時仍有魔將在軍奴們身上起伏,爆發(fā)式地通過交媾來宣泄連月征戰(zhàn)廝殺的壓力。大營外的荒原上,一支烏泱泱的黑魔軍團正在飛速逼近,恐怖的殺意漸漸籠罩他們所在的整片天地。 黑魔軍如風(fēng)暴過境般從周圍小帳向中心卷殺,眼看就要逼近主帳大營時,又如臂使指般停了下來。一個渾身漆黑的高大魔將朝主帳走去,同樣漆黑的頭盔遮住了面容,只露出一雙眼睛和半截棱角分明的下頜。 主帳里,兩個魔副將按著沈彥吾動作不斷。 他膝跪在桌案上,身后青魔正在兩個rouxue里來回抽插,青紫的jiba不斷沒入已經(jīng)嫣紅糜爛的rou唇,“撲哧撲哧”不斷帶出yin液。身前的紅魔按著他的腦袋,用rou鱗jiba在他檀口中進進出出,二魔皆到了臨界點,低吼著就要噴射。 正在這時,大帳被掀開了。寒光一閃,那青紅二魔“砰”地軟倒,渾身溢出道道血絲,死的時候身下那物還高高翹著。 “誰!……呃唔!”驚起的魔將立刻沒了聲息。 入帳者正是剛才的黑魔將。他用手中長劍挽起一串劍花,霎時間幕簾般的劍光在空中滑動,所到之處收割全部魔族的性命。 眨眼功夫,帳中就只聽得到黑色案桌上那人的呼吸。 感受到周圍的劇變,沈彥吾支起上身轉(zhuǎn)頭望向大帳門口。 一個黑衣黑甲的魔族手執(zhí)長劍朝他走來。隔著頭盔他看不清魔族的臉,唯有眼睛部位露出一雙湛藍的眼睛,和他視線相對時那雙眼瞬間彎成兩個月牙。 那身材高大的黑角魔族大跨步走近,伸手扶起他道:“阿彥!” 魔族一把摘下頭盔露出和樂夜一樣深邃的眉眼,臉部的輪廓比少年時更加硬朗。他臉上露出的笑容讓沈彥吾熟悉極了,但分別時樂夜只是弱冠少年,怎么可能半月就長成這副模樣? “你,你先松開我……” 沈彥吾垂下眼眸,提醒一直挨著自己的魔族。他似乎才意識到沈彥吾此刻渾身赤裸,心念一轉(zhuǎn),手里多了件淡青長袍。那長袍樣式與初見時沈彥吾所穿一模一樣。 沈彥吾攏著魔族遞來的青袍,眼里泛出明顯激動的神采:“你還活著,實在太好了!” “可惜我還是來晚了……” 沈彥吾見他眼里閃過恨意和痛色,心里反而一暖。他不自覺放輕聲安撫道:“皮rou傷罷了,小夜無需介懷。” “那你現(xiàn)在還能走動嗎?這里離夜城太遠,我怕你撐不住?!?/br> “不必擔(dān)心,這夜城是?” “當然是我的地盤!阿彥放心,我已經(jīng)不是以前那沒用的小鬼了!” 聽他再三強調(diào),沈彥吾忍不住哂笑反駁道:“小夜何曾是無用小鬼?不必妄自菲薄?!?/br> 他在樂夜的攙扶下慢慢走出大帳,離開這個噩夢般的地方。 秘境中的魔族似乎極善于器物神通,此時他們正乘著塔型魔器飛躍荒原。 魔器內(nèi)部自有乾坤,沈彥吾跟著樂夜暫居一舍,聽他開始講訴分別后的事情。 “所以我在紅窯見到的樂夜算是一具分身?” “是,是我的一縷神智所化,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到我身體里了?!?/br> “無緣無故怎會分出神魂?這,對魔族來說不危險嗎?” 樂夜聽他總是稱呼“魔族”,提出疑慮很久的問題:“阿彥不是魔嗎?” “自然不是,我乃人族,誤打誤撞進入此界?!?/br> 沈彥吾開始同他解釋自己的來歷,簡單說了因何落入秘境,省去中間一系列不堪的經(jīng)歷。他下意識不想讓樂夜知道這些。 “這里從來沒有人族,難怪你會被當作魅魔。那阿彥要離開嗎?” 樂夜讀懂了他的沉默,猛地攥緊他肩膀:“你走了那我怎么辦?” 看他如此委屈憤怒,沈彥吾不解:“為何激動至此?你在此地……” 沈彥吾說到一半被他高聲打斷:“阿彥!”他壓低了聲音,藍眸如海般深沉,凝視著沈彥吾:“因為我喜歡你!我想跟你在一起!” 似乎覺得這么說還不夠,他慢慢貼近沈彥吾,近得呼吸可聞:“若是見不到阿彥,我會難受得發(fā)瘋!” 這記突如其來的告白敲得沈彥吾心頭狂跳,沒想到自己視作晚輩的樂夜對他有這種感情! 沈彥吾想說男男結(jié)合有違世俗,但在這秘境生活的樂夜根本不能理解。何況他如今半男半女,更加同他解釋不清。 “小夜……我本修道,無需伴侶?!?/br> “修道是練功嗎?為什么練功就不能找伴侶?那你可以換個功法練嗎?”問到最后樂夜竟然開始像少年樂夜那樣撒起嬌,只是配上他那張成熟硬朗的臉實在有些不倫不類。 但沈彥吾明顯吃他這套,低眸不語。他心知修道也能找伴,所謂功法只是托詞。 “我想跟著你,阿彥,我想跟你做更親密的事……” 他話語中的未盡之意讓沈彥吾一陣耳熱。情之一字他不甚理解,但欲的滋味他一清二楚。 “你在紅窯見過太多我yin亂的模樣,是否因此心生綺念?” “我……我確實在那時候,就想跟阿彥親昵……”他松開沈彥吾,支支吾吾。 “呵呵……小夜無需忐忑,情欲誘惑本就亂人心智?!鄙倌晷男?,誤把性欲當感情。這句話沈彥吾并沒說出,只把樂夜的反常當作年少輕狂。 樂夜似懂非懂,但直覺本能告訴他沈彥吾沒把他的話當真。求愛不成,難道求歡也不成嗎? “那阿彥愿意嗎?如果你身體難受的時候……” 這樣卑微的請求,沈彥吾有些哭笑不得,他無奈地問道:“我們?nèi)粲屑∧w之親,就再不能當朋友了,況且我遲早要離開……” “我本來就不想跟你當朋友!”他眉眼都耷拉下來,低三下四地求道:“你早晚要走,我們又能做多久的朋友?所以你走之前能不能,滿足我的心愿……” 等沈彥吾終于點頭應(yīng)允,樂夜欣喜若狂地抱住他。 他心里不禁感慨,他的阿彥實在太過心軟甚至單純!他是魔,不擇手段才是本性。只要沈彥吾不拒絕,他就一定能抓到機會。 在飛回夜城的漫長行程中,樂夜都只是黏在沈彥吾身邊。帶他逛遍塔器的每一層,介紹跟隨他的魔族和即將到達的夜城,從風(fēng)土人情一直聊到自己的過往經(jīng)歷。除了偶爾情不自禁時的擁抱外,再無更多親密行為。 沈彥吾心里松了口氣,對于樂夜的親昵也更加自然地接受了。 然而在他沉沉入睡的每一晚,樂夜都會掏出他最熟悉不過的淡粉膏脂。解開他衣衫,將那紅窯里用來刺激情欲的藥膏抹遍他全身。 樂夜的雙手涂滿凝脂,不斷游走在他赤裸的身體上,引得白玉般的肌膚生出絲絲戰(zhàn)栗。 當那雙手摸到兩只豐腴的rufang時,沈彥吾忍不住檀口微張發(fā)出迷迷糊糊的呻吟。樂夜極盡溫柔地撫摸兩團雪白柔軟的乳rou,但等他雙乳發(fā)脹乳尖挺立時,又毫不留戀地繼續(xù)向手臂腰腹游移。 對他腿心的兩個rouxue也是點到為止。在他飽滿的rou縫、rou唇涂上厚厚的乳膏后就轉(zhuǎn)向兩條長腿,任由沈彥吾饑渴的rouxue不斷流出腥甜yin液。 可憐沈彥吾以為自己的身體yin蕩至極,所以每日晨起都會露出不堪的yin態(tài)。 欲滿則溢,不過幾日沈彥吾便覺得身體敏感得連衣衫摩擦都無法忍受。 翌日早起后,他終于忍不住在床榻上自讀起來,深陷情潮根本沒注意到敲門聲。于是在他張開雙腿抽插兩只蜜xue釋放之際,被樂夜一把拉開床帷看個正著。 “??!小夜……”被樂夜撞見自讀,沈彥吾渾身一顫下意識夾緊腿,身下兩個rouxue卻在沒有抽插情況下噴出了yin水。 那雙秋水清眸此時宛如一池春水,看向樂夜時帶著毫不自知的春意。 他雙頰羞紅著對樂夜道:“小夜……我好難受,所以就……”平時清朗的聲音變得軟軟的,還有點說不出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