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月光島之聲色(BDSM)在線閱讀 - 第13章 想到對象是您,奴隸就很興奮

第13章 想到對象是您,奴隸就很興奮

    陸驍走后阮靈筠就開始補覺。

    他心里多少有點譜兒,沒敢上床,還是趴在了地上。

    從昨晚到今早,他幾乎被玩兒透了,身心俱疲,倒頭就睡,但到底還是對這個新的環(huán)境和身份都充滿了不安,剛到中午人就已經(jīng)又醒了。

    睜眼睛的時候只覺得睡還不如不睡,渾身上下都開始后反勁兒地疼,整個人頭重腳輕,提不起一點兒力氣。

    陸驍果然一直沒回來,不過好歹還算做了回人,中午的時候,讓人過來給他送了一頓簡餐。

    他餓過勁兒了,又總覺得無論怎么刷牙嘴里都留著一點陸驍體液的味道,根本吃不下什么,沒滋沒味的午餐寡淡得讓人難以下咽,他勉強吃了少半就放在了一旁,于是白鴻奉他老大的命令過來送東西的時候,看見了那餐,頗覺得這個新人有點不知好歹。

    但他也沒說,一手抓著如同行李箱一般的28寸工具箱的拉桿,一手把另一只手提的金屬鋁箱放在了茶幾上。

    他饒有興趣地打量著這個讓Lu開了葷的“禮物娃娃”,還沒等他說話,“禮物娃娃”就先開了口,“您怎么稱呼?”

    ——娃娃倒是不認生。

    “白鴻,”白鴻這人算不上喜怒無常,但當雇傭兵的身上或多或少都帶著戾氣,脾氣就都不太好。換別的奴隸這么跟他說話,他這會兒多半就已經(jīng)開始教不懂規(guī)矩的奴隸怎么做狗了,但因為陸驍收下了阮靈筠這個“禮物”,所以他愛屋及烏地非但沒在意奴隸的無禮,反而還跟Rex聊了兩句,“我以為比起稱呼,你會先問我是什么人,到這兒來干什么。”

    阮靈筠并不怯場,“先生說下午會讓人過來送東西,順便,會把奴隸該守的規(guī)矩告訴我?!?/br>
    他睡了一覺,嗓子基本上恢復了個七七八八,聲音清越和緩中透著一點矜持的距離感,一般奴隸這樣的聲音和態(tài)度都很容易激起調(diào)教師的征服欲,于是這動靜聽在白鴻耳朵里故作清高似的,讓他很想抽他兩巴掌。

    于是他福至心靈地忽然理解了,今早晨訓的時候兄弟幾個問Lu“送上嘴的新獵物味道怎么樣的時候”,為什么他們老大的回答是“欠揍”了。

    這還是真是……挺欠揍的。

    鋁箱左右兩邊做了個分區(qū),左邊是不知道什么用途的各種針劑和藥品,右邊則是一些零碎的小工具,白鴻把蓋在小工具上面的一個冊子拿起來扔給阮靈筠,阮靈筠低頭一個打眼的工夫,捏著那冊子的手指就不自覺地緊了一下。

    ——那是月光島上奴隸們要守的規(guī)矩冊子。

    白鴻玩味兒地看著他的表情,笑了一下,“本來這里面的東西是要調(diào)教師一條條訓的,不過你的話,應(yīng)該對這玩意也不陌生。”

    “……”阮靈筠原本維持的從容和淡定悄悄皸裂,他捏著那本冊子,皺著眉,片刻后抬眼重新看向白鴻,卻也笑了一下,“半生不熟吧,畢竟這冊子看上去,好像比當年我讀的時候更厚了?!?/br>
    ——他在月光島地下區(qū)的囚室里蘇醒,并沒有十分驚訝于這個地方的存在,既沒有迫切地想要弄清楚自己到底處境如何,也沒有如同大多數(shù)淪落在此的人一樣滿腦子都想著怎樣逃跑,其實并不是因為他天生受虐體質(zhì)到這里就如魚得水,而是因為他知道,在跟陸驍照面的那次談判失敗后,他除了妥協(xié),沒有其他的路能走。

    因為事實上,他很熟悉這個地方。

    阮靈筠也好,Rex也好,都是他到了K&S之后才被捧出來的名字,而在他原本所在的公司還沒有被K&S收購之前,他在很長的時間里,只是一個無論如何也熬不出頭的練習生。

    不是因為他不夠優(yōu)秀,是因為當初簽約的時候不懂,那個幾乎給了他一份賣身契讓他來簽的前公司,其實原本也不是什么打算好好做藝人經(jīng)紀的正經(jīng)地方。

    他們尋找漂亮的孩子簽下來,然后按照公司的各項嚴密的制度,嚴格控制著練習生們的自由,在合同階段就清楚地寫明為了讓藝人盡早出道,幾年之內(nèi)都不允許家人探視,而他們呢,會在這幾年之內(nèi),把訓練好的練習生們送到各種官員政要或者利益方的床上。

    月光島偶爾會開放一些委托類的業(yè)務(wù),而阮靈筠深陷魔窟的那一年,他的那個前公司正好中了標,跟月光島這邊簽訂了委托調(diào)教的協(xié)議。

    時間是一年,阮靈筠與當時的十幾個練習生一起,都被送到了這里。

    在這之前阮靈筠甚至連自瀆都不會,在電視里看見個接吻都要臉紅,但是后來呢?他被挖掘出了某些仿佛是與生俱來的、連他自己都恐懼不已的本能,他被凌辱的時候會興奮,被鞭打的時候會想要射精,他的身體被各種器具徹底地打開,仿佛冥冥之中,在為不久之后成為不同人的欲望玩具而做準備。

    那一年結(jié)束之后,他學會了奴隸該懂的所有繁復的規(guī)矩,也精通了一個玩具該會的所有伺候人的技巧,但他不甘心,所以在出去之后,他單槍匹馬地跟他的前老板去談判,跟那個滿腦子都是精明算計的齷齪男人說好了,他用別的方式幫他賺錢,但是請他不要把他送到任何人的床上去。

    那個人答應(yīng)了,但是沒多久,他就被扎了一針肌rou松弛劑,打扮成了可笑的圣誕貓咪的樣子,裝進了一個很大的行李箱里,被一路推著送到了素來都有“北美娛樂圈話事人”之稱的男人的床上。

    ——那個男人就是梅納德。

    那晚梅納德沒動他,天亮之后他陪梅納德吃了個早餐,幾天之后,K&S的收購協(xié)議送到了他前老板的辦公桌上。

    又一年后,Rex名聲漸起,他靠著自己的能力和手腕,硬生生地把一手爛牌打成了王炸,他成了梅納德的一棵新的搖錢樹,至此,終于不用再擔心自己成為誰床上的玩物。

    后來,曾經(jīng)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而處心積慮的少年,在經(jīng)年累月的刻意淡忘與回避中,慢慢忘記了自己被欲望摧折的模樣,忘記了曾經(jīng)與痛苦相伴的那些規(guī)矩和技巧,他幾年里不斷地修正自己,將那不堪回首的一年用一片空茫去填滿,強行把自己變成了一個普通人,只在午夜夢回的時候悄悄地意yin著自己腦補出來的夢中情Dom,以此來慰藉身體長久以來本能的饑渴。

    他真的已經(jīng)很努力了,只是沒想到命運轉(zhuǎn)了一圈……又回到了原點。

    阮靈筠心里充滿惡意地自嘲自己這沒勁的命運,竭力掩蓋的底細被人這么輕而易舉地掀了個底朝天,他也沒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只是借著翻那本冊子的動作,避開了白鴻的目光,“你們都知道我的底細了?我是說——Lu先生,和你們這些在他身邊的人?!?/br>
    “本來也不可能是秘密,你以為地下區(qū)是隨便誰都能塞人進來的?怎么可能?”白鴻聳聳肩,“進地下區(qū)的奴隸只有兩種,要么是犯了大錯必須回爐重造且生死不論的,要么就是買主或者乙方根據(jù)合同內(nèi)容要求重新調(diào)教的,除此之外,別的奴隸不歸我們管,自然也不可能出現(xiàn)在地下區(qū)?!?/br>
    阮靈筠點點頭,“我屬于第二種?”

    “你現(xiàn)在的公司收購了你的前公司,但你前公司跟島上的合同還在有效期,所以你老板把你送過來,也算名正言順?!?/br>
    “……”阮靈筠嘲諷地勾了勾嘴角,“原來如此?!?/br>
    陸驍讓白鴻送東西過來的時候當著全隊的面跟他說了,說是阮靈筠不懂的規(guī)矩讓他教一教。

    但是說這話的時候從沒開過花的老鐵樹其實自己都沒弄明白,阮靈筠是外面送給他一個人的“禮物”,跟地下區(qū)那些隨便多少個調(diào)教師都可以一起調(diào)教的奴隸有著本質(zhì)上的區(qū)別,阮靈筠的“排他性”在這種狀態(tài)下,基本就可以等同于陸驍?shù)莫氄加?/br>
    而陸驍呢,是個自己喜歡的武器,別人連摸都不能摸一下的偏執(zhí)狂。

    由此及彼,白鴻覺得自己這會兒要是按陸驍?shù)倪@個命令辦了,回頭兒等他們老大回過味兒來,指不定就得殺他個猝不及防的回馬槍。

    都用不上訓奴隸的那些花花哨哨的方法,單就一個練體能,白鴻就能隨隨便便被他榨干在訓練場上。

    這太可怕了,白鴻惹不起,所以他選擇提前自救,把Lu的吩咐打個折,自己壓根就不去碰他這個專屬的“禮物娃娃”。

    于是他說:“不過距離你上次到島上來也有個幾年了,基本的規(guī)矩,應(yīng)該也不用我再說了?!?/br>
    阮靈筠一聽就笑了,因為有陸驍在前面,他本來也用不著忌憚那人的手下們,這次倒是真的有了幾分笑意,“您這算是順理成章地偷懶嗎?”

    白鴻臉上也笑著,目光冷颼颼地落在他身上,“要不我看著你灌個腸?你要是不盡興,還可以來個膀胱洗胃大全套,要是你手藝生疏的話,我的確可以現(xiàn)場讓你回憶一下?!?/br>
    “那也……大可不必,”阮靈筠其實很篤定連規(guī)矩都不愿意再說給他的人,不可能真背著陸驍對他做什么過分的事,但還是從善如流地認了慫,“而且我剛才也并不是想要冒犯您,只是想從您的態(tài)度里,多了解一些先生的狀態(tài),比如——他跟下屬之間的相處方式?!?/br>
    白鴻目光形若有質(zhì)地打量著他,“那你了解出什么來了?”

    “如果您順理成章偷懶這件事成立的話,那先生日常的狀態(tài)應(yīng)該也比較隨性,對下屬不會很嚴厲。”

    “他怎么會下屬和怎么對奴隸是兩回事,”白鴻意味深長地挑眉,“后面你會知道的。”

    這句話的信息量太大了,阮靈筠回憶了一下昨天半晚上就能把他折騰散架的禽獸,一言難盡地陷入了沉默……

    “你還有什么問題嗎?直接問,用不著拐彎抹角,”白鴻以一種非常微妙的、仿佛已經(jīng)預(yù)備好看戲了似的目光看著他,“我們這些人直來直去慣了,你跟Lu拐彎抹角,回頭兒容易挨打?!?/br>
    阮靈筠昨天晚上已經(jīng)在陸驍?shù)淖香~手杖下小試牛刀過了,他喜歡的疼痛是情趣,并不是真正的痛苦,為了讓自己的皮rou少遭點罪,阮靈筠順坡下驢地抓緊機會問了一句,“你們家老大喜歡什么樣的?”

    “嗯……”白鴻借著沉吟剎住了口,他差點就說了,就喜歡你這樣的。

    一邊知情識趣一邊欠揍欠調(diào)教,既懂得怎么撩人,又能撩得很有分寸,更重要的是,契約關(guān)系,限定花期,時間一到一拍兩散,既沒有糾纏,也用不著售后。

    要知道,地下區(qū)的奴隸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是強扭的瓜,像阮靈筠這種自己興高采烈貼上來并且還是個處兒的,白鴻雖然不愿意揭他們家老大的短,但也必須得有一說一地實事求是——老鐵樹之前是真的從來都沒有過。

    陸驍不喜歡長期且穩(wěn)定的關(guān)系,因為他的工作性質(zhì)決定了連他自己都不一定能長期且穩(wěn)定地活著,當雇傭兵的基本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類型,玩樂放縱都在當下,沒人會去過多地考慮明天和未來。

    他有很多機會擁有一個——甚至不止一個的、完全屬于自己的奴隸,但他毫不猶豫地拒絕了那些機會,選擇隨隨便便地用娛樂區(qū)的MB和地下區(qū)的奴隸來解決生理需求。

    白鴻和大多數(shù)隊友也都是這么過日子,他們也從沒覺得這有什么不對。

    不過當聊到這個問題的時候,白鴻還是希望他那個好不容易才鐵樹開花的老大,能在這一個月的限定花期里,擁有一段比以往更銷魂的極致體驗。

    關(guān)鍵是,眼前這個明星出身的奴隸,是真的很合適。

    所以剎車的白鴻把后面的話在舌尖上轉(zhuǎn)了一圈,換成了另一個推波助瀾的方式,“他喜歡浪的。”

    阮靈筠:“……”

    白鴻:“我看你就挺容易勝任的。”

    阮靈筠:“………”

    一時之間,在娛樂圈里周旋多年,心有九竅的Rex竟然也沒品出味兒來,白鴻這話到底是褒還是貶。

    “對了,”不愿再多做逗留的白鴻走到玄關(guān)的時候忽然想起什么,回身指了指阮靈筠放在桌上還沒吃完的飯,“勸你把飯吃完,讓老大知道了你挑食,指不定下次讓你吃什么了?;蛘吣闶呛芟肽钗覀冞@兒特產(chǎn)的營養(yǎng)糊,那樣的話,剩飯就也沒什么關(guān)系了?!?/br>
    阮靈筠:“…………”真是謝謝你提醒了。

    為了避免再舔到那個噩夢一般的營養(yǎng)糊,阮靈筠最終還是食不知味地把那份已經(jīng)冷了的簡餐都吃完了。陸驍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雖然屋主沒說,但屋里的東西他也沒敢亂碰,他洗了澡,無比艱難無比不愿意地捏著鼻子給自己灌了兩次腸,到后來天都黑了,陸驍也沒回來,他實在是在這方寸之地待得心慌,最后嘆了口氣,還是把先前放在茶幾上的那本寫滿了規(guī)矩的冊子拿了起來。

    然而讓他始料未及的是,幾年前曾帶給他數(shù)不清痛苦的這些規(guī)矩,如今再看起來,代入了陸驍?shù)哪菑埬?,看了幾頁下來,他居然離譜地有點硬了……

    陸驍進門的時候就看見了他這幅樣子。

    奴隸坐在沙發(fā)上,身上的白襯衫根本蓋不住大腿,胯下那不安分的玩意從兩片衣擺之間頂了出來,在通亮的燈光下明晃晃地招搖過市。

    原本正在愁苦自己生理反應(yīng)的阮靈筠被忽然回來的他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放下手里的小冊子站了起來,末了還本能地拉了下衣擺。

    ……不動還好,這一拉拽,欲蓋彌彰的意味兒就更濃了。

    陸驍不怎么愛笑,挑起的眉眼也不辨喜怒,“你自己玩兒的挺高興。”

    “不是,我沒有,”阮靈筠被陸驍那樣的目光一掃頭都大了,他幾步走過去,一言難盡地在他Dom的腳邊跪了下來,“先生,規(guī)矩我知道的,我沒有自己碰?!?/br>
    陸驍不置可否地俯視著他,片刻后淡淡地吩咐,“抬頭?!?/br>
    阮靈筠有點不安地把頭抬了起來。

    他以為陸驍是要問話,卻沒想到男人劈手一個耳光就抽了下來。

    以陸驍?shù)氖謩艃海词故鞘罩Φ滥且餐耆褪氰F砂掌,何況這會兒就是存了教訓的意思。阮靈筠被他打得差點沒跪穩(wěn),回過神來的時候耳朵都嗡嗡作響,半邊臉直接木了。

    他腦子也一起木了。

    氣息陡然混亂起來,他惶然地抬頭,就看見陸驍勾了勾手,“起來?!?/br>
    ……這就是還要再打了。

    阮靈筠倏然緊張起來。

    心臟在那一瞬間仿佛就要從胸腔里蹦出來了似的,他后脖頸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明明恨不得逃跑,卻還是慢慢地抽了口氣,朝著剛回來的主人重新跪好了,甚至微微抬起了頭。

    同樣的力道抽在同樣的位置,這次有了準備,阮靈筠被打了個趔趄就堪堪穩(wěn)住了身體,疼痛來得后知后覺,半邊臉如同有火燒起來了一般,他甚至不用照鏡子,也能感覺得出來,臉上此刻肯定已經(jīng)微微有點腫了。

    他深吸口氣,慢慢地回到了最開始的位置。

    第三下毫不拖泥帶水地落下來,他這會兒微微回過了神,才仿佛終于聽見了巴掌著rou的那一聲脆響,聲音很大,伴隨著難以言說的羞辱感,清脆不已。

    嘴里隱約有了點血腥氣,他默默地把那點血水咽下去,舔了下有點撕裂的嘴角,又抬頭等了片刻。

    見陸驍不再有動作,他輕輕地抽著氣,把頭低了下去,“……先生別氣,奴隸錯了?!?/br>
    “為什么打你?”

    “奴隸沒規(guī)矩,說了三聲‘我’,所以您賞了奴隸三巴掌?!标戲攩柕暮喡裕铎`筠卻完整地回答了問題,“奴隸長記性了,謝謝先生教訓。”

    陸驍看著他挨了三巴掌也沒完全軟下去的性器,抬腳踩了上去,“說說,你沒自己碰,這玩意怎么立起來了?”

    陸驍身上還是一套作訓服,剛進屋鞋還沒換,軍靴上面沾了泥,這一踩,鞋底粗糲的沙礫都隨著褻玩的動作一起忽輕忽重地碾了上去,幾個來回之間不止是阮靈筠的性器,連他纖塵不染的兩片衣襟上也被蹭上了泥,他喉結(jié)重重地滾了一下,背在身手的雙手攥緊了小臂,逐漸粗重的喘息里,他連眼睛都有點紅了,卻撐著自己沒有躲開男人在自己胯下肆虐的那只腳。

    陸驍把腳收回來的時候,阮靈筠那形狀漂亮的性器透著慘兮兮的紅色,卻已經(jīng)完全精神了起來,明明guitou上還沾著一點細沙,頂端卻不知廉恥地流出了清液。

    阮靈筠本來就低著頭,這會兒把自己下身看了個一清二楚,越發(fā)地覺得無地自容,可是那玩意完全不受他的控制,他越是羞恥窘迫,那玩意就越亢奮,甚至跟他較勁似的,還往上輕輕地抖了兩下……

    阮靈筠被莫名其妙地徹底撩起了欲望,他臉上還火辣辣地疼著,可喉嚨卻被渴望熬得發(fā)干發(fā)癢,他壓下了差點就要從鼻子里溢出去的伴隨著粗重喘息的渴望,可開口的時候,又覺得這個問題的答案更讓自己無地自容,“奴隸剛才在看白先生下午送來的規(guī)矩冊子,就……”

    要不是還記著跪下的姿勢,他這會兒就恨不得要抬手捂臉了,“一想到奴隸行這些規(guī)矩的對象是您……奴隸就……就很興奮?!?/br>
    “……”陸驍雖然不縱欲,但也在月光島浸yin了這么多年,他自認為什么樣的奴隸都見過,什么樣的玩法都精通,但這會兒面對著這個新上手的小狗,卻第一次真切地覺得是自己孤陋寡聞了。

    居然還有奴隸把調(diào)教師當成意yin對象的。

    這特么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