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他在用最純的表情,做最欲的事情
陸驍讓屋子里那個貓系的少年奴隸回去了。 而阮靈筠為了知道“陸驍”這個名字,換來了一次灌腸的代價…… 他覺得這筆買賣格外地不劃算,但事已至此,看著兌好了灌腸液,拿著針筒式灌腸器走過來的陸驍,他也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 他已經(jīng)按照Lu的要求把姿勢擺好了——跪趴著,腰塌下去,屁股高高地翹起,他因為這種獻(xiàn)祭似的羞恥而渾身發(fā)燙,但陸驍仍然不滿意,大手按在他的腰窩上,毫無顧忌地把他的腰壓得更低,抬手又警告似的給了他屁股一巴掌,“再高點兒?!?/br> 在讓人羞憤難當(dāng)?shù)陌驼浦鴕ou的聲響里,阮靈筠咬著牙把屁股竭力地向上又抬了抬,心里腹誹著幸虧自己是個練舞的,要不陸驍這一下子能不能把他腰摁折都兩說…… 根本不在乎手下的人在想什么,陸驍像對待一件物品似的,連個招呼都沒打,冰涼的潤滑劑就擠進(jìn)了他體內(nèi),接著戴著醫(yī)用手套的手指就緩慢卻不容拒絕地插了進(jìn)去。 阮靈筠渾身的寒毛在那一瞬間全都炸了起來…… 他不由自主地往前撲了一下,那完全就是下意識的反應(yīng),陸驍原本就插得不深的手指從柔軟緊致的rouxue里脫了出來,轉(zhuǎn)而扣住了阮靈筠覆著一層薄薄肌rou的腰肢。 Rex屬于那種高瘦的體型,但肩腰比堪稱完美,他肩膀挺闊,背脊極直,一把窄腰勻稱緊致,柔韌而有力,是舞臺上隨便露一露腹肌都要被粉絲叫破嗓子的那種款,因為常年站在云端只可遠(yuǎn)觀不可褻玩,所以沒人知道,他那看似金剛不壞的公狗腰兩側(cè),其實都是癢癢rou…… 陸驍一抓他就一個激靈,整個人差點沒從地上竄起來。 他叫也不是笑也不是,轉(zhuǎn)過頭滿臉復(fù)雜地看著身后眉毛已經(jīng)皺起來了陸驍,一言難盡地跟他解釋,“不是……您聽我解釋,我沒想這樣……關(guān)鍵是太癢了,這能不能忍住……我說了也不算啊您看?” 陸驍神色莫測地盯著他,抬了抬手指,示意他重新跪趴回去。 等他趴好了,陸驍?shù)氖钟植豢蜌獾乜墼诹藙偛琶^的地方,不甚在意地掐捏了幾下,“癢?” “真癢,先生,”阮靈筠內(nèi)心痛苦,嘴里卻控制不住地笑出了聲,他攥緊了拳頭,皺著眉咧著嘴分裂似的回頭求陸驍,“我渾身的癢癢rou都在這兒了哈!哈哈哈……您別再掐了,我錯了,您再掐我又要動了然后您又要生氣這不是個死循環(huán)嗎哈哈哈……” “……”老陸玩了數(shù)不清的奴隸,頭一次遇上這樣的。 他終于在阮靈筠幾乎無法控制地又要躲開之前松了手,揉捏著奴隸滑膩微涼的臀瓣,把針筒式灌腸器插進(jìn)了他的后xue里,“忍不住?” 阮靈筠敏銳地在陸驍?shù)穆曇衾锊蹲降搅宋kU,“先生……” 陸驍將冰涼的浣腸液緩慢且勻速地推進(jìn)他的身體里,“那就換別的忍忍。” “我……” 阮靈筠補救似的想說什么,但是被Lu打斷了,“動一下加一百毫升,撐爆了腸道算你倒霉——別以為我在開玩笑?!?/br> “先生,”液體倒灌進(jìn)身體,逐漸疊加的不適感讓阮靈筠猝不及防地回憶起了某些太過久遠(yuǎn)的記憶,他把小臂墊在了額頭上枕著,埋進(jìn)兩臂之間的臉皺成了一團(tuán),但卻真的穩(wěn)住了身體,一動都不再動了…… 他難受地喘息著,聲音因為腸道里容納得越來越多的液體而變得勉強,語氣卻軟了下來,“先生……我聽話的,剛才是我錯了,您看在這是我們……第一天確定關(guān)系的份兒上,溫柔點,好不好?” “我這邊沒給奴隸準(zhǔn)備灌腸的設(shè)備,臨時也只能找到這個針筒的小玩意,其實我原本只打算灌這五百毫升的,”陸驍獨居慣了,在辦公室睡的時候偶爾還留個奴隸伺候,但在自己的住處,床上卻從不留人過夜。偶爾召奴隸到這邊,沒有誰敢讓他等,都是自己收拾好了過來,等他cao夠了再帶著一身的液體和痕跡老老實實地回去清洗,浴室就他一個人用,當(dāng)然沒有灌腸浣洗的裝置,他此刻手里的灌腸器容量就是500ml,說話間,他已經(jīng)快把那一管液體推完了,“但你的表現(xiàn)讓我覺得,可以再加兩百,長個教訓(xùn)?!?/br> 阮靈筠欲哭無淚,皺著臉咬住了嘴唇。 Lu把五百毫升的液體推完,淡聲吩咐了一句,“忍住了。” “唔……”新手上路的奴隸后背滲出了細(xì)密的汗,酸脹絞痛漸漸從小腹騰起,他自己也怕漏出點什么來太尷尬,死命地絞緊了后xue,胯下的小兄弟有點萎了下去。 陸驍向來說到做到,針筒里重新灌了二百毫升的灌腸液,一點沒打折扣地壓著剛才的液體,全頂進(jìn)了阮靈筠的腸道里。 好在灌完了之后,給了他一個肛塞。 陸驍坐了回去,阮靈筠維持著跪趴的姿勢,半天都沒敢動彈。 知道頭被沙發(fā)上的人不輕不重地踢了一下,他才小心翼翼地喘息著,不堪重負(fù)地一點點撐起來,重新跪好了。 讓陸驍有點意外的是,他雖然動作很勉強,卻跪得很標(biāo)準(zhǔn),幾乎與剛才那個貓系奴隸被規(guī)訓(xùn)過的姿勢別無二致。 “……先生,”阮靈筠鼻尖在地上蹭得有點紅,他吸吸鼻子,在陸驍目光挑剔的打量中,不退反進(jìn)地背著手,艱難地挪動著快要跪木了的膝蓋,將自己與陸驍?shù)木嚯x拉得更近了一些。 大概是源自于演員的職業(yè)素養(yǎng),他很善于用微表情來表達(dá)情緒,雖然沒求饒也沒喊疼,但有點哀求的語調(diào)和隱忍又委屈的眼神,其實都在對陸驍說,他真的難受極了。 ——然而陸驍是個別人越難受,他就越興奮的變態(tài)。 他脫掉了拖鞋,光裸的腳趾撥弄著阮靈筠硬不起來也軟不下去的性器,看著那玩意轉(zhuǎn)眼之間又翹了起來,他嗤笑一聲,放開了新奴隸那精神起來尺寸也十分可觀的欲望,轉(zhuǎn)而踩在了奴隸微微鼓起的小腹上,慢慢地用力,向下壓了下去。 “嗯……”阮靈筠本能地躲了一下,但很快又把身體挪回了原處,“先生……” 他忍著不求饒,實在難受得忍不住了,就期期艾艾地喊“先生”。 識趣的樣子跟初見的時候在囚室里咬牙反抗的小獸截然不同,卻又在乖順里,總是忍不住地伸出爪子,輕輕地?fù)仙详戲斠幌拢吧洗挝覀兊谝淮我娒娴臅r候,您不是說要驗貨嗎?要不、要不您別踩了,把上次沒驗完的……再驗驗?” 這幾乎是一個明目張膽的邀請,里面藏著一點昭然若揭的小心思——你要驗貨,總得讓我把這滿肚子的水排出去吧? 陸驍笑起來,也沒客氣,擰著他的rutou,強行把人拉了過來,猛地抓住阮靈筠的頭發(fā),迫使他把臉抬了起來,“這么迫不及待?” 阮靈筠吃痛,膝蓋疼得厲害,他失去了平衡,踉蹌地隨著陸驍?shù)睦断蚯皳涞?,手在身后再也背不住,他掙扎著試圖扶住什么東西,回過神來的時候,他才意識到,陸驍把他拉到了自己的兩腿之間,他扶著陸驍?shù)拇笸?,腦門兒差點拱在男人的褲襠上…… 他肚子疼腿疼,臉上又臊得慌,連忙想起來,還沒等動,腦袋就被陸驍按著壓了下去—— “以前給人口過嗎?” 鼻尖幾乎就要蹭到男人的褲子上了,阮靈筠直而長的睫毛如蝶翼般簌簌地顫抖起來,沉默里,他聽到了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聲。 男人鉗子似的手掐在了他后頸上,有一下沒一下地隨意揉捏著,卻威脅性十足地讓他完全不敢掙動半分,他不說話,陸驍也不催,隔了好半晌,根本無法讓自己冷靜的新手奴隸輕輕地抽了半口氣,如同被制住了要害引頸就戮的小獸一樣,輕輕地?fù)u了搖頭,“……沒有?!?/br> “會吸嗎?” “我……”在Dom嚴(yán)厲的控制里,阮靈筠身體里被灌腸疼痛沖淡的那把火重新慢慢地?zé)饋恚惺裁幢灸軟_破理智與羞恥的束縛,他閉上眼,顫抖著在男人胯間短促地吸了口氣,片刻后啞著聲音說道:“我可以試試……” 陸驍放開了掐在他脖頸上的手,“做得好,就讓你排出來?!?/br> 說不清是羞恥、委屈、興奮還是疼痛,又或者兼而有之,總之阮靈筠抬起頭的時候,睫毛上掛起了一點濕意,他上下睫毛本來就比別人濃密不少,沾了眼淚微微打了綹,就襯得漆黑的眼瞳尤為深邃,專注地看著那里的時候,就有種干凈純粹的漂亮。 而他現(xiàn)在看著的,是陸驍?shù)难澮d…… 他抿了下被咬了半天的水色薄唇,伏在陸驍大腿上的手遲疑了一下,伸出來想去褪陸驍?shù)难澴印?/br> 下一瞬,陸驍抓住他的手,放在了身后,“爪子不想要了?” 阮靈筠明白了陸驍?shù)囊馑迹悬c為難地舔了舔嘴唇。 陸驍身上是洗完澡隨便套上的迷彩大短褲,沒有皮帶,是個穿脫都很方便的松緊腰,拿牙齒叼著褪下來也沒什么難度,對于第一次干這活兒的奴隸來說,幾乎就是撿了個便宜。 阮靈筠依著陸驍?shù)囊馑迹咽直车搅松砗螅笫治兆×擞沂值氖滞?,不自在地又舔了下嘴角,慢慢地低頭,柔軟的唇瓣朝男人的褲腰挨了過去。 叼住褲腰的時候,他很費力卻又很堅持地竭力抬眼,看了他的Dom一眼。 玻璃珠一樣干凈的眸子,格外素凈的一張臉,掛著一點淚痕,微紅的臉頰醞釀出了一絲不好意思宣之于口的欲求…… 他在用最純的表情做最欲的事,而自己卻不自知。 原本性質(zhì)一般的陸驍被他勾引,他咬著男人的內(nèi)褲和外褲邊緣,一起半褪下來的時候,在茂密叢林里蘇醒的性器就彈在了他臉上。 他愣了愣,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直到口鼻間被混合著薄荷沐浴露味道的荷爾蒙氣息填滿了,他才觸電般地回過神來,仿佛被抽了一鞭子似的,被性器刮過的地方火辣辣地?zé)饋怼?/br> 他被男人勃起的yinjing懟了臉,這個認(rèn)知鞭打著他二十幾年來被公序良俗筑起的高墻,將過往守著的底線抽得亂七八糟,讓他簡直無地自容地想要逃跑。 他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正在試圖遠(yuǎn)離眼前那昂揚的野獸,人就已經(jīng)被陸驍扣著后腦按了回來…… 陸驍裹著堅實肌rou的兩條長腿一左一右地搭在了他肩膀上,在他背后交疊,用這個對于施加者來說非常舒服放松的姿勢,將奴隸的頭鎖死在了他的兩腿之間,“自己求來的,現(xiàn)在又想躲?” 陸驍不容反抗地將他的頭壓回了自己胯間,得趣地笑了一聲,“來不及了?!?/br> 阮靈筠本來就是個彎的,實打?qū)嵉腟ub,24K的純0,他不討厭男人的性器,在沒有被弄到這個鬼地方之前,他對著片子里的那些大猛男,對又粗又熱的大roubang充滿了性幻想。 但想是一回事,真正做到這個份兒上……它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與幻想中別無二致的、又粗又長的大roubang懟到了眼前,他咬著嘴唇與這玩意面面相覷了半天,發(fā)現(xiàn)自己下不了嘴。 剛才還豪言壯語地說“試試”,這會兒就自己打了自己臉,阮靈筠犯難地扛著陸驍?shù)膬蓷l腿,承受著不輕的重量,一言難盡地求人幫忙,“先生,要不、要不您還是教教我吧……” 陸驍鐵了心要看他自己到底能做到哪一步,因此笑了一聲,“你要是不急著去排泄,我倒是無所謂。” “……”阮靈筠太急了,他到底還是硬著頭皮張了嘴。 跟受過調(diào)教的奴隸盡心竭力的伺候不一樣,阮靈筠是真無從下嘴,他的嘴唇在陸驍?shù)膅uitou上輕輕貼了一下,覺得不對又挪開了,給人了一個他仿佛在上面落下了一個吻的錯覺。 陸驍?shù)谋且糁亓艘凰?,不愿意再等了,壓著他的頭,迫使他將自己含了進(jìn)去,“牙齒收好。” “唔!”阮靈筠背在后面的手猛地抓緊了自己的手腕,他全身緊繃,卻下意識地把口腔完全打開了。 后來的事情是完全混亂的——不過反正這一晚的事情都很混亂,阮靈筠腦子里想的時候,以為他是了解并且能掌握一些koujiao技巧的,可是當(dāng)陸驍?shù)膟injing插進(jìn)來并且把他的嘴完全填滿的時候,他腦補過的那些有的沒的就都飛灰湮滅了…… 他聽從這男人的命令舔弄吸吮,最開始他費盡力氣也只能含進(jìn)去半根,但偏偏他的Dom是個手狠的,硬是按著他的頭,徹底cao開了他的嘴。 但是他還是不太能做深喉,Lu嘗試了一次之后發(fā)現(xiàn)他干嘔得厲害,因此也不再強迫他去做這個,到了后來他自己學(xué)會了一點技巧,不再需要Dom自己動手了,他舔舐著青筋虬結(jié)的柱身,舌尖在頂端打轉(zhuǎn),忍耐著肚子里越來越絞痛的感覺討好嘴里的兇器,然而努力了半天,陸驍卻還是不肯射出來…… 他也不知道這場koujiao到底過了多久,總之到了最后他嘴酸得都快要跟膝蓋一樣麻木了,額頭因為疲憊和肚子里的痛楚而蒙了一層冷汗,他終于在這場看不見盡頭的性事里繳械投降,他松開了背在身后的手,吐出了嘴里昂揚的性器,仍舊承受著陸驍兩條腿的重量,伏在了地上,“先生,真受不了了,你讓我排出去,您用后面成嗎?我后面還是第一次呢……” 他身體已經(jīng)在抖了,陸驍算著時間也知道忍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差不多就是極限了,因此把腿從他身上放了下來,隨便抬起一根手指,指了指衛(wèi)生間的方向。 阮靈筠也顧不上膝蓋的疼了,他跪得太久,剛一起來四肢都不太協(xié)調(diào),但他顧不上這些了,幾乎是連滾帶爬跑過去的。 他多少有點潔癖,出來之前他沖了個澡,磨蹭著坐在淋浴間的地上緩了緩神,等體力稍微恢復(fù)了點,才擦干了身體,老老實實地跟著陸驍上了床…… 其實他自己也知道拆東墻補西墻都是飲鴆止渴,但現(xiàn)在的重點是……他自己也是真的“渴”。 渴了很多年了,好不容易有了個能放心玩放心睡的Dom,完全符合他的想象,完美貼合他的性癖,他也亟待解放勞累多年的左右手,想要真正地爽一次。 身前的性器沖了個澡也沒完全軟下去,臥室里,陸驍看了眼已經(jīng)自覺躺在床上的奴隸,戲謔地挑眉,“沒自己解決一下?” 阮靈筠躺在輕薄的蠶絲被上面,沉溺在這種久違的舒適感里,渴望地看著陸驍,輕輕笑了一下,語氣里有一點求表揚的意思,“等您?!?/br> “那你可有的等了,”陸驍打開床邊角柜的抽屜,從里面拿出了一枚小巧簡單的yinjing鎖,單膝壓在床上,不由分說地把那銀色金屬的小玩意扣在了阮靈筠的性器上,鎖好了,他也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我一時半會兒的,沒打算讓你射?!?/br> “……????”被陸驍碰了幾下就一柱擎天,脆弱的小孔卻被牢牢堵住的阮靈筠裂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