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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恩身上的束縛仍在,剛剛的掙扎是他最后的余力,頭無力地伏在床上,屁股卻狼狽地高高翹起,可憐地顫抖著。 盡管現(xiàn)在只剩三個人,可他還覺得房間內(nèi)的空氣不夠用,令人呼吸困難、頭腦發(fā)脹。 他別過火燒云般的臉,不敢再去看那張和自己五六分相似的臉,面對白凈的墻壁小聲地抽泣。 等待…… 又期待…… 會被懲罰的吧。 “?。「?!別摸……那……嗯,癢,好癢……后面好癢……哥幫幫我……” 年輕赤裸的少年身體毫無防備地展現(xiàn),在藥物作用下每一寸皮膚的感官都被無限放大,任何一點小觸動都會引起這具身子的猛烈顫抖。 更何況那是他哥的撫摸。 溫?zé)岽植诘闹父购驮诠饣募贡秤巫?,指尖在宛若盈滿情欲的腰窩處流轉(zhuǎn)。 “怎么幫?”男人附身在宋恩耳畔,惡魔般低語。 宋恩看不見哥哥的表情,只是聽著聲,愈發(fā)覺得口干舌燥,咬咬唇視死如歸般道:“……醫(yī)院,我想去……醫(yī)院……” 聽到這種乖巧的回答,一直處在觀戰(zhàn)狀態(tài)的儲秦?fù)溥暌恍Α?/br> 顯然,他懂這不是宋將言設(shè)想中的答案。 宋將言是個變態(tài)。 果不其然。 “啪!”巴掌毫不客氣地招呼在屁股上。 宋將言單手掰開紅腫的臀瓣,食指刮蹭著正翕合的粉嫩褶皺,厲聲道:“去醫(yī)院?這么sao的xiaoxue你還想給更多人看見嗎!” “還是……被人輪jian你才能爽到!” 男人感受到指尖隱隱的濕潤,低眼望去。 嬌嫩的xue眼不堪手指的玩弄,敏感的嫩rou被不停擠壓抽插竟是汪出透明的液體,yin蕩的水漬沿著會陰在溫濕身下一小片床單。 宋將言低聲咒罵一句“真sao!”。 紅腫的屁股撅在床上,濕潤的屁眼隱塞在粉紅布丁般的臀瓣之間。 隨著宋將言的動作,如旱土澆上甘霖,欲望就恣意發(fā)芽生長。 身前的yinjing起了反應(yīng),可雙手還處在被綁的狀態(tài)。 宋恩小聲哼唧著,腦子里的清明之地被藥欲攻城略地,慢慢跟隨欲望小幅度扭動身子。 一面任由本能將臀部抬得更高雙腿分開企圖讓身后的男人看見更多,一面又可憐巴巴地妄圖通過言語挽回點什么。 “哥,求求你別動,別摸,嗚嗚嗚嗚……不,別這樣……” “別……哥……不行了……” 宋恩抽抽噎噎,委屈至極,通紅著淚眼,宛若一只被欺負(fù)的sao兔子。 見身下人徹底發(fā)了情的浪蕩樣,宋將言抽回手,把沾上的yin水擦拭左右擦拭在臀rou上,給了儲秦一個眼色后,自己在靠窗的單人椅上坐下。 不知處于下意識還是無意識,感到親生哥哥的氣息正在遠(yuǎn)離,宋恩猛然掙扎起。 又把自己代入進(jìn)砧板上的魚,用盡全身力氣掙扎著、大吼著:“你們別過來!滾開!不準(zhǔn)碰我……走開,求求你們了……” 儲秦:…… 儲秦被宋恩突然的無緣由的發(fā)作嚇了一跳,難得地對進(jìn)行了一次走過場的自我檢討。 難不成前幾次把這憨批弟弟玩出陰影了?宋將言靠近沒事,自己靠近就跟要強(qiáng)jian他似的。 儲秦用目光向老公詢問,人都這樣了還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