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大師兄:是他厲害,還是我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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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修謹方才探過祁安歌的靈識,知曉他只是中了普通的迷藥,并沒有其他損傷之后,這才松了口氣。此時他們正在一處客棧中落腳,祁安歌雙眸緊閉地坐在浴桶中,慘白的小臉兒上還沾著剛才打斗中染上的灰塵。 顧修謹眉頭緊蹙,唇角下壓,分明就是生氣的模樣,可是他還是動作輕柔地掬起一捧水來,給祁安歌洗掉臉上的臟污。 他又瘦了,下巴尖得不像話,腋下的肋骨恨不得根根分明……趙嘉佑他—— 趙嘉佑! 顧修謹?shù)哪樕兊秒y看起來,不自覺地攥緊了布巾,甚至隱隱有黑色光芒流轉(zhuǎn)。他惡狠狠地瞪著眼前毫無知覺的人,把手中的布巾用力砸進水里,濺起的水珠落在祁安歌的眼角,倒像是他在察覺到男人的怒意之后不自覺滾下的淚水一般。 “為什么要去跟趙嘉佑上床?”顧修謹俯下身去,掐著祁安歌尖細的下巴,“幽游扇上明明還有你的味道……”他瞇了瞇眼睛,看向祁安歌水下的地方,“滿足不了你嗎,嗯?” 他氣血上涌,體內(nèi)真氣亂竄,暴虐心起,一手托著祁安歌的后腦,低頭啃咬著他細嫩的唇瓣?!∑畎哺杓词故窃诨杳灾幸蝉酒鹈碱^喘息起來,柔軟的唇瓣開合著,正合了顧修謹?shù)囊?,靈活地舌頭舔開了他的唇縫,舔開他緊閉的牙關,吮吸著他口腔中甜蜜的氣息。 他另一手潛入水中,撫弄了兩下秀氣的那根,又撥開緊閉的大花瓣,狠心揉掐著里面細軟的花核。花核已經(jīng)充血紅腫了起來,顫巍巍地探出頭來,又被顧修謹?shù)哪粗负褪持笓芘?;里頭的小花瓣被中指和無名指夾著慢慢拉扯,等發(fā)脹變得rou嘟嘟之后,另一片也未能逃過。 祁安歌掙扎著微微睜開眼睛,在看清顧修謹時,以為自己依然在夢中,卻忍不住如同前幾次的夢一般,軟軟地伸出胳膊想要纏上這人的脖頸。 嗯……師兄…… 顧修謹?shù)氖直黄畎哺枋站o的雙腿夾在當中,動彈不得,“嘖”了一聲,指尖狠狠扇打著祁安歌的花xue,甚至故意用指甲摳過脆弱的花核,滿意地看著祁安歌渾身顫抖,小腹不規(guī)律地收縮,隨后掌心一片guntang,水面上也多出幾滴白濁。 他嗤笑一聲,暫且放過被蹂躪的唇瓣,其間銀絲斷開,滴落在祁安歌的喉結(jié)上。 “sao貨……”顧修謹?shù)囊暰€似乎黏在了那里,像是著了魔似的,伸出手去,像是要擦去那滴,“你在喊哪個師兄,嗯?”他收緊手心,掐著祁安歌白皙的頸子,“你二師兄是不是不能滿足你?去得這樣快?” “你們做過幾次,嗯?” “是他厲害,還是我厲害?” 顧修謹每問一句,手下就收緊一分,眼白中不知何時纏上了黑絲,原本的黑色瞳仁也逐漸轉(zhuǎn)為紅色,分明就是控制不住體內(nèi)魔氣的模樣。 祁安歌的臉頰因為氣竭而泛紅,眼神渙散,根本聽不懂顧修謹?shù)脑?。他的淚水大滴大滴滾落著,可是手心依然緊緊攥著顧修謹?shù)募珙^,生怕他像是每一次的夢境一般,狠心撇下自己離開。 師兄…… 又是一聲軟軟的呼喚,讓顧修謹瞬間清醒了過來——他有些怔楞地看著眼前的人,猛地松開了對祁安歌的鉗制,站起身來。 ——他剛才想干什么?他竟然、竟然對祁安歌動了殺念……他怎么能、他怎么能…… 祁安歌被他甩在浴桶壁上,抬眼看到他似乎要轉(zhuǎn)身離開的模樣,顧不上因為咳嗽而大滴大滴滾落的淚水,“嘩啦”一聲從浴桶里站起身來,打算追出去。卻因為腦中混沌,不知道磕在哪里,摔倒在地上。 浴桶翻倒,水流了一地。 顧修謹聽到動靜,立即轉(zhuǎn)身,大跨步地把人從地上抱起來放在床上,看著他帶著水漬的身子在燭火的映襯下更顯得溫暖細膩,聲音都啞了半分,可依然裝作高高在上十分生氣的態(tài)勢:“做什么?” 祁安歌低垂著眸子,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蝶翼般顫抖著,委委屈屈地看著顧修謹,蔥白的手指捂著下身,大概是疼得狠了,身子還有些微微發(fā)抖,卻又咬著下唇,不敢哭出聲。 顧修謹一看他這幅模樣,哪里還不清楚?坐在床尾,小心拉開祁安歌的腿,又撥開祁安歌的手指,湊上去仔細查看那個地方。 秀氣的玉莖有些泛紅,沒精神地耷拉著,細軟的花核已經(jīng)露出頭來,充血腫大,柔嫩的花瓣也微微張開,殷紅一片,散發(fā)著熟透了的氣息——一時間倒也分不清,到底是被顧修謹摸成這樣的,還是祁安歌不小心撞的。 顧修謹眸色轉(zhuǎn)深,喉頭聳動著,連帶著呼吸都快了幾分,緩緩張口,把前面小小的一根含了進去。 自己沒怎么細心照顧的東西被高熱的口腔包裹著,祁安歌舒服得抽泣一聲,一手遮擋著自己還含著一泡淚水的眼睛,一手攥緊了顧修謹?shù)男渥印?/br> 顧修謹感受著這根小東西在自己嘴里快速膨脹起來,悶笑一聲,舌尖緩緩沿著柱身打著轉(zhuǎn),掃過溝壑,舔過頂端小孔之后輕嘬一口,發(fā)出咕滋咕滋的聲響。他嘴角噙著笑,低頭卻看到花xue吐出一小口粘液,從xue口滴落拉絲,要掉不掉,直看得他喉頭發(fā)緊。 大概是覺著躬身的姿勢太過難受,顧修謹撈起祁安歌兩條長腿,架在自己肩上。 祁安歌纖細的腰身脫離床鋪,沒有依托的失重感,讓他瑟縮著睜開眼,卻只覺得更敏感的地方被微涼的東西蹭著,舒服得他頭皮發(fā)麻,只想仰頭長吟出聲:“唔……” 顧修謹聽著他又甜又膩還sao的叫床聲,更加用力地用鼻尖碾著rou蒂,像是在同這小東西親昵地打招呼,隨后又用粗糲的用力舔過去,在驚覺手下大腿肌rou繃緊后,像是安撫一般,舌尖靈活地舔舐著,嘖嘖作響。 祁安歌什么都看不到,可是他能夠聽到令他羞恥萬分的水聲,卻又躲不開那滅頂?shù)目旄?。下身在顧修謹?shù)谋蹚澁斨袆訌棽坏?,嫩白的腰身卻扭得像條魚,漲紅的奶尖兒早就挺立起來,勾引著人去摸、去掐,喉嚨口更是冒出一些意味不明的氣音。 顧修謹只覺得自己欲望更重,他看著他的眼角流下淚水,看著他胸口急速起伏,看著他的小腹劇烈收縮……但是一想到這些,另一個人也看到過,他瞬間暴虐心再起,用牙叼起rou核當中的小籽,咬了下去—— 祁安歌當即沒忍住,腰身往前送了幾下,前端噴灑的白濁徑直濺落在自己的胸口,花xue也連續(xù)噴出好幾股sao水來,徑直打在男人的下巴上。 顧修謹陰沉著臉抹開下巴上往下滴的水,用舌尖舔了舔沾染著水漬的手指,聲音低沉:“二師弟是不是也喝過,嗯?”又再次低下頭去,把濕噠噠的rou縫每一寸都舔干凈,“趙嘉佑肯給你做這種事嗎,嗯?” 應該是做過的吧?畢竟笙笙崽崽這么甜,還這么香,二師弟又對他覬覦已久……想到這里,顧修謹氣息不穩(wěn),方才被安撫下來的靈力在體內(nèi)再次開始橫沖直撞,抬手就打在囁嚅著像是要吞吃什么的花唇上,看著那小東西再次吐出口水,抽搐得更加厲害。 “sao貨!” “sao成這樣,怎么,剛才要把師兄的舌頭咬掉,現(xiàn)在還想吃我的手指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