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方總,下面也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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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前的詞匯“頂流”不適用了,如今的安淺已經(jīng)是一個符號。 方煜看到這個omega的第一眼,沒有自己想象中的波瀾不驚。 這張臉和普通人有壁。 即使肌膚相親過,很久不見那種視覺沖擊力還是讓他不易察覺地一怔。 自己和這張臉的主人在六年前曾有過短暫的婚約,是他眾多緋聞對象中的一個,這個信息的確儲存在方煜的腦袋里面。 曾經(jīng)很喜歡過他,做過違背alpha天性的事,自己右手手背上那個陳年的疤痕就是證明。 也睡過。 對于一個alpha而言,這個記憶提取起來是最快的。 他想過安淺,想著他射過。 承認這個也沒有什么丟人,那可是安淺。 哪個alpha不喜歡安淺。 方煜不動聲色直視這個omega,反身關上門。 玄關一扇中式屏風,上好的紅木。中間是綢面,工筆繪滿花鳥,顯得春意盎然。 屏風擋住屋里的景象,只透出曖昧的暖色燈光。 安淺站在屏風前,笑了笑,沒說話,點點頭當作打招呼。 寒暄,就不必了。 Alpha身體欺近一步,高大的身材帶著壓迫感。 低了下巴,視線指向自己襯衫的紐扣,凌厲的下頜線隱約可見一點胡茬。 開始吧。 他無聲地給了一個指示,認為眼前的omega應該知道怎么做。 我親自過來你這了,你不應該主動點嗎? 可是安淺并沒有什么反應。 方煜眉頭微蹙,裝什么裝? Alpha陰沉著臉色又往前一步。 耍我呢。 手攬上腰,“怎么,還要敘舊?這么晚了,省了吧?!?/br> Omega身體有點僵硬,“等等,那個,進屋再說……” * 進屋后,方煜知道和這酒店主人,西海大學那校友為什么不對付了。 之前他只是覺得奇怪,酒店就酒店,好端端的為什么要叫茶樓? 沒想到還他媽真的是茶樓。 屏風后面,一張小葉紫檀功夫茶臺,一套天青釉茶具,還有一個儀態(tài)端方的茶藝師。 如果不是最里面那扇雕刻繁復的門,完全看不出這是個酒店套間。 這么設計的意義在哪?這房型也就那些娛樂圈文藝工作者最愛了。在這風花雪月的聊詩詞歌賦人生哲學,茶喝到凌晨三點也動不了手。 所以安淺真的是請自己喝茶? 這個omega可是最懂春宵一刻值千金的。 方煜懷疑他是不是秘密出家了,正在帶發(fā)修行。那樣的話,自己剛才確實失禮了。 茶藝師一頓cao作,清冽的茶水從蓋碗里潺潺流出,由壺嘴倒入兩只名品聞香杯,推到兩個人面前:“二位請?!?/br> 茶是上好的普洱新茶,味道是什么狗血劇情也掩不住的真香。 Alpha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手指捻著青釉杯,不喝,先聞。 “真香。”方煜評價道。 “是很香,”安淺附和,“香得大晚上聞著味兒就來了,都等不到明天?!?/br> 兩人都似乎頗為懂行地表達著對茶香的贊美,這是品茶不可或缺的一步,語氣里的尖酸卻也隨著茶香溢了出來。 茶藝師聽不懂兩人在針鋒相對什么,將品茗杯分了,“二位,頭一泡的茶要趁熱喝,不然味道就變了?!?/br> “頭一遍的茶就是講究,”安淺贊同,“喝過就忘不了?!?/br> ? 方煜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安淺。 過分了吧,打什么感情牌? 六年前自己把第一次給他這事也要拿出來暗戳戳地說? 他們之間已經(jīng)從醫(yī)學上不可能再續(xù)前緣了,約炮就約炮,這是干什么。 沒意思。 方煜覺得自己來錯了,顧不得茶道禮數(shù),匆匆分三口喝了,杯底見空,這便是客人要走的意思。 正準備起身,腿上突然一陣酥麻。 茶桌底下的軟布里,好像有什么東西正有意無意地觸碰自己。 方煜看了一眼對面的人,他神色淡定,一手端著茶杯另一手虛掩,姿勢標準地在品茶,美得像幅畫。 但是桌子底下腳卻不守規(guī)矩。 他們盤腿在茶桌兩側,都沒穿鞋,安淺不知道什么時候把襪子也脫了,一條腿靈活地跨過楚河漢界來到方煜的地盤。 安淺啜了第一口茶,腳先來到對方的腳踝處碰了碰,刺探軍情。 見對方?jīng)]反應,不拒絕,就順著腳踝往上,摩挲著小腿,又到膝蓋內(nèi)側點了點。 還沒拒絕,就索性推開城門,在大腿根部來來回回。 大軍勢如破竹,將軍卻不急著進去,就在城門里瞎轉悠,又輕輕啜了第二口茶。 對方但凡不是下肢癱瘓,應該都很有感覺。為了印證這個假設,安淺的腳得寸進尺地伸到了alpha兩腿之間。 果然。 “好茶,”安淺啜了第三口,“剛勁霸道?!?/br> 杯底還留有一口,茶藝師接著續(xù)上。 “安先生懂茶的呀,茶氣品評得到位?!辈杷噹熚⑿Φ馈?/br> “我不太懂,是想多學學,才住這的,”安淺也回報一笑,“方總的杯子空了吧?” 空了,又不走。 “要續(xù)嗎?”茶藝師問。 方煜毫不掩飾,“是有點渴。” 兩杯新茶續(xù)上,方煜三指端起。 另一只手伸到桌子下面按住那只不聽話的腳。 那只腳在他手中還不要命地往下輕輕踩了踩,方煜拿著茶杯的手抖了一下,幾滴茶水順著指縫流下來。 安淺比茶藝師先一步拿了紙巾,“方總,擦擦?!?/br> “謝謝?!狈届习咽殖槌鰜砣ソ蛹埥?。 “方總,”安淺盯著他看,后面一句沒發(fā)出聲音,只做了個口型,“下面也擦擦?!?/br> 說著腳順著alpha兩腿之間隆起的形狀,找到那處的頂端,的確被撩撥得滲出液體,有些微濕潤。 茶要慢慢泡,慢慢品,每一遍的茶湯,都有不同的味道。 可惜下半身思考的alpha,嘴里已經(jīng)品不出味兒了,這上好的班章茶,到最后也沒多泡幾次。 茶藝師走了后,套房中相當于客廳的茶室里,終于只有他們兩個人。 Alpha步步緊逼,不由分說地把人按上那張滿雕靠背的素胚黃花梨。 “嘶,別,”安淺說,“涼?!?/br> “涼?”alpha松了松領口,“你腳挺熱啊?!?/br> “不敢,”安淺笑笑,“你那兒比較熱?!?/br> “那就別給我再點火,”方煜壓近了身子,直視著他,“幾個意思,想我了?” 說著手指搭上omega精致的下巴,用三根手指抬著,像舉著一只散發(fā)芳香的骨瓷杯。 安淺不置可否,“卡片里不說了嗎,請你喝茶,給你道歉。” “那你說?!?/br> 方煜側過頭,近得鼻尖都幾乎快碰到,帶著alpha危險的鼻息。 他用的是右手,安淺不小心看到他手背上的那處傷疤。 不大,但是足夠明顯,那應該是犬齒咬傷之后縫合留下的疤痕。 “抱歉?!卑矞\說。 “抱歉什么?” “對不起,我的攝影師今天不該闖入你私人海域,”安淺正了正神色,“不過也挺巧的,誒,怎么就是你呢?!?/br> “我還想問你怎么知道是我——” 話沒說完方煜就意識到,安淺確實不知道是自己。 八成是他團隊的攝影師回去報信說,不小心闖了人家私海,還好攝影機沒丟,對方是個alpha,年輕帥氣又多金,看清了,手上沒戴戒指。 然后房卡就遞到了“那個alpha”家里。 “所以你、你真的就是……” 就單純在約炮?? 安淺以一種“不然你以為呢”的眼神看著他。 年輕的總裁心里最后一絲羅曼蒂克也被擊碎,原來我真的跟別的總裁沒有任何區(qū)別…… 好,那我也不用區(qū)別你和其他omega了。 “去我那吧?!狈届侠鸢矞\的手腕,“不用帶什么東西,我那什么都有?!?/br> 他又特地補了一句,“omega用的東西也有。” 他不喜歡約在外面,自家別墅有反監(jiān)聽,比較安全。 因為近,方煜沒開車來,海邊小路四下無人,周圍都是隱秘的私宅。 下弦月如鉤,向所有看向它的人無聲展示著自己的美。年輕的alpha不作聲,不看月亮。 手里牽著的這個omega比夜色更撩人。 至少今晚,得把他從天上摘下來。 * 大門的攝像頭識別了主人的面部特征,整棟別墅的燈光亮起,安淺條件反射地擋住自己的臉。 “不用擋,大明星,”方煜說,“這里沒人,就我們倆。” 就……我們倆。 這話說出口,兩人聽在耳朵里都覺得有點曖昧。 都希望聲明一句,今晚性質上只是單純的取悅身體。 但是因為六年前那段不得已而結束的關系,不說憋屈,說了又矯情。 方煜有著言多必失的警覺,不得已他不會開這個口,曖昧就曖昧吧。 你安哥還是你安哥,他一點也沒變,一腳把這繾綣踩得粉碎。 “什么大明星,我不是大明星,你不認識我。我不小心迷路,走到你門口,你喝多了,我們就發(fā)生了。就這樣,明天別說你見過我?!?/br> …… “是么?” 黑暗中alpha的臉陰沉了一下,他不悅地抽了口氣,背過臉去。 兩秒后,轉過臉來的那一刻,身周的色氣濃得化不開。 他抬起眼前人的下巴輕輕摩挲。 “寶貝,你早這么說多好。在那就cao你了?!?/br> “好事多磨,”安淺抬眼,“開門吧,方總。” “嗯,好事多磨,”方煜按了指紋,拉著omega的手放在自己身下隆起的位置,“一會你多磨磨?!?/br> 大門打開,走入長廊,一進門入眼的是開放式廚房的中島。 “想喝點什么?”方煜打開廚房的燈光。 “剛才茶喝得夠多了?!卑矞\說。 “什么都不喝,顯得我這個做主人的不懂待客之道?!?/br> 廚房對面是設計在一樓的巨大主臥,和起居室?guī)缀踹B在一起,中間只有透明玻璃相隔。 這顯然不是這棟別墅唯一的出入口,這層樓明顯不適合接待客人,適合接待情人。 安淺笑了笑,“你喝什么我就喝什么吧。” “好吧。喝茶算是道歉,”他拿了兩只香檳杯,“這個,是陪我慶祝一下?!?/br> 安淺接過一只,“哦?慶祝什么?” 方煜說,“不重要?!?/br> 安淺拿起手機打算查新聞。 “誒,”方煜抽走了他的手機,“別查了,不是說不認識么?!?/br> “呵,好吧,”安淺笑著搖搖頭,跟他碰杯,“恭喜你?!?/br> “謝謝,”方煜說,“本來還信誓旦旦地說,今晚不要美人作陪?!?/br> “結果還是不能免俗是么?”安淺一口把香檳喝盡。 “不能了,”方煜接過他的空杯,“美人去床上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