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安淺,他說,不要給別人聞到。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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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時候給他留個念想。 XH陰性信息素,被生物學家取了一個可愛的名字,稱為雪豹信息素。因為雪豹善于隱藏,在雪線附近活動,和周圍環(huán)境融為一體,很難被發(fā)現(xiàn)。 除非它們自己走出來。 氣味每個人都不相同,但擁有xh陰性信息素的omega,他們的腺體就像有一個“開關”,即使發(fā)情期也可以控制信息素的發(fā)散。 安淺不愿意委屈了自己alpha,對他說,“低頭?!?/br> 方煜沒有聞到過安淺真正的信息素味道,第一次見面時的帶薄荷味的罌粟花香,顯然是偽裝給他這只純情小狗的特調。 之后他也從沒要求過安淺釋放真實的信息素。 “是要我聞你后面的意思么?”他總歸有些alpha的自覺。 “嗯,”安淺點頭,“現(xiàn)在不是發(fā)情期,有點淡,你輕點聞,別喘氣?!?/br> “嗯那cao進來會更濃么……” 不喘氣顯然很難做到。 方煜把安淺背向自己按在床頭,再次把繃硬的性器擠了進去。安淺被綁著的雙手抬高了向后折,纖細的手腕落在alpha凌亂的頭頂。 他歪著頭細嗅,僅能活動的手指就誘惑地滑過他的耳廓。 “唔……”方煜手按著安淺漂亮的腰窩,roubang在xue口進出抽插,才弄了幾下就感覺空氣中的氣味變了,“越cao你,果然越香啊?!?/br> 不過那味道,真的似有若無,能聞到,涼絲絲的很清新,卻不熟悉,好像和自己都不在同一個空間。 乍一聞,會覺得這個味道不像安淺,沒有傾注太多誘惑,反而有些……蕭瑟。 安淺有些不好意思,但又被cao得舒服,語氣都軟軟的,“是不是聞不太到啊,現(xiàn)在是冬天,所以很淡。” “冬天……有關系嗎?”方煜問,頭還埋在安淺頸間輕輕蹭著。 “有的呀,夏天會很濃,冬天沒有植物所以……”安淺喃喃地說,“是花園……” * 信息素是高緯花園味這件事,是安淺自己總結的。 雖然很多omega的信息素都會受外部因素而改變,洗標記也會改變,但是安淺的信息素變化得很有規(guī)律。 夏天濃郁芳香,冬天就淡淡的。不同季節(jié)去檢查,各項物質的比例也相差很大。 夏天常是罌粟花,銀葉菊,薰衣草和月季之類,作為調味料的迷迭香,薄荷。 天再涼一些是柳蘭,野菊。 現(xiàn)在是冬天,這些都沒有。 只有生長在巖石中的蕨類苔蘚,聳立的白樺,暖陽融冰的味道,偶爾還有溫暖燃燒的柴火。 并不是多么性感催情,但每時每刻都不一樣,每天都不一樣,即使分開五分鐘的時間都會變得不一樣。 意識到這個omega的信息素隨時在變化后,alpha的占有欲開始滿漲,聞到了今天的,他就開始期待明天,期待今后的每一個季節(jié),讓他在這片花園里嗅到瞬息萬變的自然氣味,像在他的身體里旅行。 “安淺,”他說,“不要給別人聞到?!?/br> 雪的味道也不行,巖石苔蘚也不行,月季花香更不行。 你是我私密的庭院,只有我可以觀賞的內景。 * 他都不再忍心綁住這個可愛的omega,信息素的交換仿佛是什么關乎性命的秘密,讓他一瞬間有一種已經把安淺牢牢握在手里的感覺,所以不再想去限制他。 “寶貝,”他摩挲著安淺腕間一點點的紅痕,“現(xiàn)在我是你的了,你想怎么對我都行?!?/br> 他們以一種激烈的性愛中從不曾有過的姿勢,面對面躺下,安淺率先撫上方煜的臉去親吻。 他的眼里有兩團yuhuo,把愛人的模樣燒個分明。 細膩的舌苔仔細掃上下頜線,脖頸,上下滾動的喉結,他留心著alpha的呼吸,緩慢而情色地吻著,兩條長腿也在被子里盤上對方的腰際。 安淺在耐心試探方煜每一個敏感區(qū)域。和omega不一樣,alpha并不會全身都是敏感帶,但也是總有幾處,和別處不同。 比如他發(fā)現(xiàn),方煜的手腕就特別敏感,也許是連著脈搏,每當在腕際掃吻,只要稍用點技巧,他就會舒服得手都抬不起來。 同理可證,也許腳踝也是一樣。 當安淺動情地咬噬著他的腳踝時,方煜覺得那只有一種感覺可以形容。就是有人拿注射器直接在他的腳踝給了一針,推進去令人上癮的毒品。 他從來不知道咬腳踝可以這么舒服,那附骨的皮rou任安淺的牙關一咬,他血就往下涌。安淺甚至把被子也扯開,讓他親眼看著這個美人是如何服侍自己,柔軟的紅舌在踝骨的關節(jié)間轉開,像koujiao一樣抵著踵部的凹陷,上下來回舔吻直到小腿。 腳背上方與脛骨的連接處,也有一灣淺淺的窩,安淺用牙齒輕挑那處的皮膚,啜出一個刺癢的吻痕。 “不要了,寶貝,別……” * 方煜覺得自己已經不受控制了,接連滴到腰腹間的前列腺液暗示著他早就到了射精的邊緣。 雖然這樣很舒服,很滿足,但他還不想對著自己的omega這么射出來,還什么都沒做呢,只是舔腳踝而已就…… 后來他到底還是在安淺繼續(xù)往下移時徹底放棄,丟兵棄甲地抖動著身體,連手都不去扶自己的性器了,根本沒有多余的意識去顧及自己朝哪射精。 因為安淺含住了他的腳趾,就像給他口一樣上下吮吸,他的舌頭在腳趾間纏繞,那么臟的地方他卻像吮吸自己的roubang一樣愛不釋手…… 好舒服,好滿足,方煜射得到處一塌糊涂。他知道安淺這一次不是對自己用什么技巧,而是真的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而耐著性子收集自己身體的每一個信息,而且只用在自己一個人身上。 他得意于安淺的表現(xiàn)百分百符合“zuoai”兩個字,得寸進尺地指指自己一片狼藉的腰際,胸腹還有肩頭,“上來,舔干凈?!?/br> 安淺上來用了很久,唇齒在腳踝再次逗留,經過小腿,也不放過大腿內側,直撩撥得方煜再次繃緊了那處的肌rou,才乖乖俯上來用嘴幫他清理即使軟下來也尺寸可觀的yinjing,把那些四溢的白精都收進嘴里,舔胸膛時連兩側的rutou也一并吮吸。 這還了得,一身的jingye還沒舔完就又硬了,安淺感覺到了身下巨物再次的勃起,也沒說什么就把它用后xue含了進去。 方煜掐著他的下巴吻他。 兩人信息素的味道交織在一起,像壁爐里的火星噼啪融化了積雪,威士忌淋上叮咚作響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