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在刑架上逼供 口枷 拉珠塞xue
葉瀾后xue里的壁rou瘋狂地痙攣,緊緊絞弄著顧承的roubang。幽xue的深處,隱藏的小孔,在大roubang的進(jìn)攻下,在強烈的快感的沖擊下,終于繳械投降,打開了泄閘的開關(guān),持續(xù)不斷地噴出yin水,一股一股的,越來越?jīng)坝俊?/br> “啊……啊……不……不……??!”葉瀾被劇烈的高潮沖刷全身,在極致到絕望的快感中哭喊著。他全身肌rou繃到極限,一陣一陣地小幅度抽搐,仿佛電流在全身游走。 “反應(yīng)怎么這么大,怎么這么會噴水,嗯?saoxue夾得太緊了,放松點?!鳖櫝匈N近了葉瀾的側(cè)臉,看著他在高潮反應(yīng)下紅欲滴血的臉頰,還有眼角未干的淚痕,頓時心中升起澎湃的占有欲和征服感。 看吧,這個sao浪的Omega被他cao得一直潮噴,噴得一塌糊涂!roudong里面泛濫成災(zāi),濕滑得不行,roubang插入時,發(fā)出響亮的“噗嗤”的水聲,每次抽出,都帶出了大量的yin水。yin水順著xue口往下流,越流越多,順著葉瀾的屁股溝匯聚成一條溪流往下淌,床單被打濕了一大片。顧承的胯下也被沾得濕淋淋的。 這個Omega不僅會潮吹,噴出的yin水還是會帶著信息素的! 濕膩的玫瑰味信息素隨著愛液四溢,空氣中彌漫著這種腥甜的味道,信息素也像他發(fā)情的主人一樣,又sao又魅,直往Alpha的腺體里鉆,似乎要溶進(jìn)他的血液中。 顧承的情欲暴漲,甚至暗暗激生出一種施虐欲,叫囂著要咬爛身下這個sao逼的腺體,cao爛他的saoxue! 越是頂級的Alpha,剝下文明的外皮,越是接近野獸。 “sao貨,看看你,多么yin蕩!saoxue已經(jīng)被我干翻了吧,噴出這么多水,cao!不許停,給老子一直夾著,等著老子干穿你!”顧承拉緊手中的鏈子,收緊葉瀾脖子上的項圈和手銬。 “啊……不行了……停下來……唔……?。 比~瀾的脖頸被扯住后仰,勾勒出一個完美的弧度,就像反弓著吻頸的天鵝。微閉著眼睛,眼角滲淚,臉上一片高潮的迷亂,好似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顧承報復(fù)一般大力撞擊著葉瀾的屁股,撞得汁水四濺,“噗嗤——噗嗤——”的聲音越來越響亮,到最后已經(jīng)轉(zhuǎn)為鐵棍搗爛漿汁的聲音了。 直到現(xiàn)在,被情欲逼得發(fā)狂的Alpha,一心想攀上那快感的峰頂,帶著摧毀一切的力道撞擊著那個汁水淋漓的roudong。 “啪!啪!啪!”rou體相撞的聲音清脆而響亮,葉瀾挺翹但并不肥大的屁股被撞得rou波起伏。 “太重了!我受不了了……輕點……??!輕點……停下來……求你……饒了我吧……?。 比~瀾感覺自己的屁股和后xue真的被撞碎了,他慌亂地?fù)u頭,蜜xue卻不自覺的收緊。 “我干得你shuangma,?。抗怨缘?,就這樣把逼夾著,好好受著,等著我干爛你!”顧承原本跪著的右腿抬了起來,支起了上半身,一手拉著縛繩的鏈子,一手按著葉瀾的肩膀,極速猛烈地沖刺起來。力道之大,連床也劇烈搖晃起來,發(fā)出“吱吱呀呀”的聲音。 “啊……啊……??!”葉瀾迷亂地叫喊起來。 暴風(fēng)驟雨般的抽插持續(xù)了好久,終于,隨著一聲野獸低吟的悶哼,顧承酣暢淋漓地射了出來。 “唔……”顧承xiele力道,身體塌下來整個壓在葉瀾的身上,緊緊抱著葉瀾癱倒在床上,顫抖著。 yinjing還插在xue里,一大股guntang黏膩的jingye射進(jìn)了葉瀾的幽xue,與xue里的愛液相互交融,yinjing堵在xue口,汁水流不出來,漲得葉瀾小腹鼓鼓的。 “嗚……”羞恥、快感、自厭、委屈……無數(shù)復(fù)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把葉瀾淹沒了,葉瀾低低地嗚咽著。 “怎么,爽哭了,小sao貨……”顧承聲音沙啞,貼在葉瀾的后頸邊嘲諷著。 第一波發(fā)情熱終于過去了,在高潮的余韻中,兩人交纏著擁抱了好久。 慢慢地,情欲暫退,兩人的神智逐漸清明。葉瀾因為過度的折磨和Omega天生的體質(zhì)變得體力不支,虛弱無力。而身后的Alpha身體依然火熱有力,相反眼神卻極其的冰冷。 顧承恢復(fù)理智后,腦海里立刻浮現(xiàn)當(dāng)初進(jìn)入軍部特訓(xùn)時教官對他說的話:“身為軍部的太子爺,未來你會比一般的軍人承擔(dān)更多的責(zé)任,也會面臨更多的誘惑,這其中,最難抵抗的莫過于情欲的誘惑。戰(zhàn)勝它,你將是聯(lián)盟最杰出的軍人,屈從它,你將永遠(yuǎn)是欲望的奴隸?!?/br> 而今天,他顧承徹底成為了情欲的奴隸! 使他成為欲望奴隸的罪魁禍?zhǔn)祝丝陶裏o辜地躺在他的懷里。 森寒的目光射向了懷中的Omega,以往也不是沒有送上床的Omega,哪怕是發(fā)著情流著水的,在顧承眼里也不過是一團(tuán)白花花的rou。像眼前這個,誘惑得他毫無招架之力的,前所未有。 信息素和他的契合度高得驚人,長得挺絕,連身段都合他胃口,屁股還這么會噴水,也算是千萬里挑一了。 能尋到這樣的貨色,還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剝光了送到他床上,背后的人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這顯然不是普通的算計,這簡直是赤裸裸的想要把他拿捏住的野心! 不管怎么樣,他今天算是實實在在地臣服在情欲之下,成為了一頭毫無理智,只有本能的野獸?,F(xiàn)在發(fā)泄完了,也要讓這個不知死活的Omega見識一下他的手段。 “噗嗤”一聲,顧承拔出了還有七分堅挺的yinjing,起身站到床邊,從床頭抽出紙巾,慢條斯理地擦拭著yinjing上的黏液。 葉瀾背對著顧承,弓身躺著,他虛弱地喘氣,后xue完全是被cao翻的狀態(tài),內(nèi)里的紅rou外翻著,遮住了xue口原本的褶皺,jingye混合著yin水汩汩地往外淌著,從臀丘蜿蜒流下,一股流進(jìn)了大腿內(nèi)側(cè),一股流到了床單上。 顧承居高臨下地注視著葉瀾,無視他yin靡的身體給他心頭帶來的燥熱。 顧承環(huán)視房間一周,視線最后落在了那張情趣“手術(shù)臺”旁的人體架上。 兩根高高立起的手腕粗細(xì)的鐵柱中間橫著一根柱子,架子的高度、寬度都能調(diào)節(jié),上面掛著各種卡扣,還有粗細(xì)不一的繩子和鏈子。 本是情趣用品,用來當(dāng)軍部刑訊犯人的刑架倒也合適。 顧承一條腿壓在了床上,拽著那條垂在床單上的,從葉瀾頸上項圈伸出的鏈子,狠狠一拖。 “啊……”項圈勒緊了葉瀾的脖子,把葉瀾帶到了顧承那條壓在床單上的腿邊。 葉瀾仰頭瞪著顧承,雙眼露出兇光,沉默地與顧承對峙著。 這個樣子讓顧承想到了他馴過的星際戰(zhàn)狼。 “呵,現(xiàn)在不發(fā)sao了,倒是露出橫眉冷目的樣子來,和剛才大叫著噴水的模樣還真是判若兩人。怎么樣,干得你shuangma?” 聽著顧承下流的話,葉瀾并不反擊,也不回話,只是被拷緊的雙手握緊了拳頭。 顧承輕佻地拉了拉鏈子:“問你話呢,啞巴了?” 下一刻,葉瀾修長的左腿高高抬起,以極快的速度踢向顧承的腦袋。 顧承的反應(yīng)更快,他一個抬臂,格擋了葉瀾的攻擊,然后反手握住了葉瀾的腳踝。 “你的韌性不錯,回頭在星際刑獄里,可以讓審訊官給你玩得大一點?!鳖櫝新唤?jīng)心地說著,殘忍地宣告了他對爬床算計他的Omega的處置。 “放開我!”葉瀾說出了清醒后的第一句話,聲音不再是那種甜膩的哭腔,而是沙啞的清冷的少年音。 顧承竟然覺得這聲音也意外地對他胃口。 真是見了鬼了。 顧承不再多想,握住葉瀾的腳踝,將他的腿壓到他的胸口,借著就著這個姿勢附身把葉瀾夾在胸前,單手把葉瀾抱到了刑架的下面。 剛剛那一記高抬腿,已經(jīng)耗盡了葉瀾的最后一點力氣,他在顧承的懷里,連掙扎都是虛軟的。 顧承把葉瀾帶到刑架下面,放下來, 葉瀾雙腳著地。顧承一手?jǐn)堉~瀾的腰貼緊自己,控制著他的身體,一手解開他脖子上的項圈和手腕的銬子。然后舉起他的雙手分開卡到上面橫桿的卡扣上。 顧承松開葉瀾的腰,站到一邊,調(diào)節(jié)豎柱上的一個按鈕,刑架發(fā)出“嗚嗚”的機械聲,然后緩緩升高。 本來葉瀾的雙腳還能著地,隨著架子升高,高吊的雙臂拉著身體上升,然后腳后跟離了地,慢慢地,腳尖也快要吊起。 這時,顧承按下了停止按鈕,葉瀾被吊在一個繃直了腳背堪堪著地的高度。 有經(jīng)驗的軍官都知道,這個高度是最折磨人的。 “呃……放我下來……”葉瀾發(fā)出了難受的呻吟,手臂酸脹不已,“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等下就知道了?!鳖櫝欣@過大床,來到這頭的工具柜上,挑選合適的刑具。 不一會兒,顧承拿回了好幾個尺寸不一的串珠和口枷。 顧承把口枷丟在旁邊的“手術(shù)臺”上,拿著幾個串珠舉到葉瀾的面前。 “說說看吧,你想用哪個?”顧承看著葉瀾煞白的臉,仿若好心地把選擇權(quán)給葉瀾。 “這是什么?你放開我,我什么也不想選!”葉瀾發(fā)顫的嗓音泄漏了他內(nèi)心的恐懼。 “這是什么東西,真是個好問題,我猜它是能夠塞進(jìn)你的屁股里然后一顆一顆拉出來的東西,怎么樣,應(yīng)該很好玩吧。”顧承反復(fù)拿著其中珠子直徑最小的那根,搖搖頭,“這根你應(yīng)該不會選,”扔到一邊,接著由小到大把另外幾根都扔了,只剩下珠子直徑最大的那根。 金屬繩結(jié)上串著九顆大大的水晶玻璃珠子,那透明珠子泛著晶瑩的光澤,看得葉瀾頭皮發(fā)麻。 顧承拿著拉珠走到葉瀾身后,大掌罩上葉瀾挺翹的屁股,捏住一邊臀rou,掰開來,露出了泥濘不堪的xue口。 xue口受驚一般收縮著,又?jǐn)D出來了一道混合液。 葉瀾晃動身體逃避著,引得刑架“哐哐”作響。 顧承毫不手軟,直接將第一顆拉珠抵到xue口,“珠子要進(jìn)去了,我現(xiàn)在問你,是誰指使你來爬床的?” “沒有人……不要……不要讓那個東西進(jìn)去!”葉瀾低聲抗拒著。 “沒有人是嗎,好!”顧承說著,把第一顆珠子推進(jìn)去,珠子抵開濕滑的xue口,鉆進(jìn)xuerou里,xue口褶皺的唇rou緊緊包裹著水晶玻璃。 “唔……?。 比~瀾發(fā)出一聲叫喚,冰涼的玻璃體進(jìn)入甬道,與甬道內(nèi)溫柔的壁rou摩擦著,刺激的xuerou紛紛收縮閃躲。 顧承感受到了后xuerou壁的推拒,立刻使了點力氣,旋轉(zhuǎn)著把第一顆珠子完全插進(jìn)了xue里。 “再問你一遍,誰派你來勾引我的?”顧承停下來,旋轉(zhuǎn)著拉珠,翻攪著葉瀾的xuerou。 “唔……你在說什么,我不知道?!比~瀾微微搖著頭,蜜xue甬道夾著玻璃珠煎熬著。 “剛才說沒有人,現(xiàn)在又說不知道,想不到你嘴巴還挺硬,看來還是玩得不夠刺激?!鳖櫝姓f著,又一口氣旋扭著推進(jìn)了三顆珠子。 “啊,太深了,拿出去!”四顆冰涼的玻璃珠齊齊在roudong里磨蹭著,那冰涼的刺激直達(dá)腸道。 “你脫光了衣服,穿著女人才穿的絲襪和手套,發(fā)著情爬到了我的床上,是誰教你這么做的?”顧承一手扶著拉珠手柄,饒到了葉瀾的身前,捏住了葉瀾的下巴質(zhì)問著。 “我……我真的不知道……你放開我……拿出來……”葉瀾拼命回憶自己是怎么進(jìn)入這間房的,可惜什么都想不起來,反而腦袋隱隱作痛。 顧承生出怒氣,這個小sao貨嘴還真他媽硬,他握著拉珠的手柄,狠一用力,把剩下的六顆珠子全推進(jìn)去了。 “啊……?。∧谩觥瓉?!太……深了!”葉瀾被捏住下巴,發(fā)出的痛呼不清晰。 十顆珠子全部進(jìn)入,足有十八厘米長,直抵到幽xue深處,擦著那個神秘的入口。 “現(xiàn)在說不說,誰指使你的?”顧承的耐心也快要耗盡了。 “唔……啊……”葉瀾只是痛苦的嗚咽,后xue里冰涼的珠子攫取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這張嘴這么硬,那就別開口了!”顧承拿過旁邊的口枷,給葉瀾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