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之中黑暗逐漸層層包裹，隔絕了杜先生的懷抱與溫度。童年的夢魘又侵襲而來。

    養(yǎng)父對小貓的覬覦是從小狗的不順從開始的。

    年歲漸長，小狗開始慢慢對養(yǎng)父的“愛撫”活動變得排斥。不僅僅是在心理上，也是在行動上。他會在養(yǎng)父威脅他要剪掉小雞雞的時候咬著牙撅著嘴，心想如果小雞雞只能每天被磨得又腫又痛，剪了就剪了，流血多死掉了又或是無法尿尿死掉了也沒關系。脫離了幼年時期本能的生存欲望，小狗開始對生命有了些許懵懂的理解，這樣難受的生命，為什么還要？

    他也會在養(yǎng)父責令他含住即將噴射的恐怖怪物時死死抿著嘴唇，憋不住的養(yǎng)父到底還是射了，糊了他一臉粘膩的濁液，他也還是堅決不張嘴。

    氣急敗壞的養(yǎng)父抬手狠狠一巴掌把他扇得在屋里轉了好幾個圈然后摔倒在墻角，半天回不過神兒來。不知道過了多久，勉強恢復意識的時候，就聽到小貓奶聲奶氣的問話：

    “為什么要放到嘴里啊？可以吃嗎？“

    “對，就像舔棒棒糖一樣，但是不能用牙咬，咬壞了就要拔掉你的小牙牙作為懲罰?！啊○B(yǎng)父哄騙帶威脅地回答。一如當年開始對小狗下手時那樣。

    小狗微微睜開眼睛，就看到養(yǎng)父正在解小貓的褲子。

    “為什么要脫褲褲，我還不想噓噓?！薄⌒∝堄行┖ε碌赝蠖?。但養(yǎng)父的大手已經(jīng)禁錮住了他，眼看就要塞進小貓的褲襠。

    “不要！別！”　小狗一下子從墻角彈起撲上來試圖掰開養(yǎng)父的手。但小狗的兩只小小的手還攥不住養(yǎng)父的兩根手指，力量相差實在懸殊。小狗急得嗚嗚哭了起來。

    “不要伸進去，不要……”　小狗紅著眼眶死死攥住養(yǎng)父的手指哀求，可聲音中卻依然有著憤怒。那是養(yǎng)父不喜歡的情緒。

    “你不好好表現(xiàn)，當然要重點培養(yǎng)他！“　養(yǎng)父瞪著小狗。

    “我好好表現(xiàn)，好好表現(xiàn)……”　小狗語氣軟了下來，咬著牙從牙縫里鉆出幾個字。

    養(yǎng)父好像馬上領會了一件事情?！澳悄?，打算怎么表現(xiàn)？“　他驚喜地發(fā)現(xiàn)了小狗的弱點并打算熟練加以利用?！拔也粷M意就要愛撫愛撫阿貓了?！?/br>
    小狗咬著嘴唇說不出話。養(yǎng)父甩開他的手就要塞進小貓褲襠。

    “我吃雞雞，吃爸爸的大雞雞，也吃雞雞流出的水水。“小狗哭著又握住了養(yǎng)父的手，試圖阻止他。

    “哦？“　養(yǎng)父對這樣的回答滿意極了。但他還要更多。”那你自己的雞雞呢？“

    “小雞雞也給爸爸愛撫。“　小狗委屈地回答。

    “不情愿？“　養(yǎng)父冷冷地看著他，養(yǎng)父太明白了，這就是調教的最好機會。

    “情愿……”

    “那我不情愿了。你得求我，態(tài)度要好，要真誠。否則我看阿貓比較乖?！?/br>
    “我乖爸爸，阿狗乖，求爸爸了，求爸爸把大雞雞送給阿狗吧，阿狗的小雞雞也送給爸爸。”　小狗的聲音低得幾乎已經(jīng)聽不到。

    “想讓爸爸怎么愛撫啊？”　養(yǎng)父不依不饒逼近小狗。小狗顫顫巍巍向后躲著，卻也不敢動彈，只是上半身本能地向后縮著。

    “想……想讓爸爸摸……”

    “這是什么回答！我看還是阿貓好！”

    “不！阿狗好！讓爸爸揪，爸爸拽，爸爸用手搓，用腳趾頭夾住小雞頭向后扯。“　小狗的眼睛一直緊緊盯著養(yǎng)父握在弟弟褲襠上的那只手。整個過程中弟弟只是眨巴著大眼睛好奇地一會兒看看養(yǎng)父，一會兒看看哥哥，完全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

    “那爸爸愛撫小雞雞，阿狗舒服不舒服？”

    “特別舒服……”　小狗使勁兒擠出了一個笑容。

    弟弟聽懂了“舒服“這個詞，看到了哥哥的笑容，也開心地對哥哥笑了。

    從那一天開始，養(yǎng)父就掌握了調教哥哥的要領，并且運用得日益熟練。小狗很快就能說出很多令他血脈噴張的語言。

    “吃大雞雞，求大雞雞塞滿阿狗的嘴?！?/br>
    “爸爸使勁兒捏小雞雞，小雞雞不乖，要爸爸用小鞭子打它！”

    但還不夠，要更臟、更下流，欲望的滿足沒有盡頭。他不斷用弟弟威脅，小狗就能越學越快，說各種sao話就像打開水龍頭流自來水一樣順暢。在小狗說得他渾身冒火的時候，他就一把掐住小狗的后脖頸按在床沿上用黑粗腥臭的jiba把那朵小菊花cao了個鮮血淋漓。

    小狗渾身冒著冷汗從噩夢中驚醒，被睡得迷迷糊糊的杜先生緊緊抱住。

    “小狗怎么了？很疼嗎？做噩夢了？“

    小狗搖搖頭?！皩Σ黄?，把先生吵醒了……”

    期盼著那聲“爸爸”的杜成遠愣住了，皺了皺眉。小狗一下子徹底清醒了。他一骨碌爬起來跪在杜成遠旁邊。

    “爸爸，我錯了，我叫錯了稱呼，下次再也不敢了，您罰我吧……”

    杜成遠有些驚詫地看著小狗。他們的關系本來已經(jīng)親近了很多，他不明白為什么忽然一下子小狗就回到了第一次見到他時那種小心翼翼的樣子。他并不排斥小狗這懂事乖巧的樣子，但他更希望小狗能不要這么緊張，放松下來和自己相處。

    他沒有看到過小狗的夢境，也自然就不能理解小狗一時半會兒沒法兒從那根植在心底的驚恐中緩過來的情緒。

    小狗見杜成遠沉默不語，試探著湊近了他?！鞍职?，您掐住小狗的jiba，使勁兒掐他，小狗就張記性了，再也不敢亂稱呼了?！?/br>
    杜成遠止不住地流眼淚，很輕柔地張開雙臂，小狗懂事地把自己縮成一團鉆了進去，真像個寵物毛絨玩具。

    “小狗一定是做噩夢了。小狗別怕，以后都不用害怕了，也不用道歉……”

    杜成遠有節(jié)奏的心跳聲逐漸安撫了小狗的情緒，讓他重新進入了夢鄉(xiāng)。夢里弟弟質問他，哥哥你怎么說出來的話都那么臟，不害臊！他嚇得想躲，一轉身杜先生又在他身后責問，小狗你對我說的那些話，到底是真情實感還是從小就習慣了這么說話討好別人？

    小狗向前跑，面前就是干干凈凈的小貓，自己臟得卻像條流浪狗，轉身向后跑，就是真誠善良的杜先生，而自己說出來的話自己都不知道從哪兒學的。好像自己本身就有一顆骯臟的心，能不斷產(chǎn)出這些下流的卑賤語言。

    他好像很早很早，就完全不會正常說話了……

    小狗在醫(yī)院住了三天，杜成遠只有第一天陪著，后兩天工作實在多，就叮囑了護士好好照顧，自己先離開了。出院那一天，杜成遠也專門吩咐了醫(yī)院，直接開車把小狗送到杜成遠家門口。

    “杜董對你可真上心，每天晚上都要打電話問問你的情況?！薄∽o士撇撇嘴，帶點兒醋意地給小狗填寫出院記錄。小狗不說話，只是低頭。除了對弟弟和雇主，小狗平日里幾乎不說話。

    小狗剛按門鈴，門就很迫不及待地打開了，一進門就能聽到一串輕快的腳步聲，從二樓書房一口氣跑到門口。

    “可想死爸爸了?！薄《懦蛇h一把攬住小狗?！鞍职止ぷ鲗嵲诿Γ卟婚_，沒去看你，小狗不怪爸爸吧？”

    小狗紅了臉，慌忙搖頭?！鞍职终疹櫟靡呀?jīng)好周到好周到了?！?/br>
    杜成遠笑嘻嘻看著小狗，退后兩步打量著他?！白尠职趾煤每纯??！薄∷@兩天夜里做夢都是小狗那張漂亮的小臉兒，還有那勾魂攝魄的小嘴兒。

    可小狗一聽這話，馬上掀起了自己的上衣卷到脖子處，又扒下了自己的褲子褪到腿彎處，跪在地上對杜成遠畢恭畢敬地說：“爸爸檢查，都沒有留疤?！?/br>
    杜成遠本來不是這個意思，可小狗那緊致細嫩的身子實在讓人眼饞，他一盯住就神游起來了。

    小狗向前挺了挺胸，果真，那對rufang白皙嫩滑，奶頭精致小巧，看不出一點之前破爛的痕跡了。小狗又托起了自己的jiba，和第一天讓杜成遠挑選時一樣。

    “爸爸，jiba上也沒有疤痕?！薄⌒」纺笞∽约旱膅uitou拎起那根軟軟的jiba，正面反面地讓杜成遠檢查。

    “爸爸再檢查后面?！薄⌒」忿D過身，頭抵在地上，撅起屁股，掰開露出完整的后xue。那里像是個小嘴兒，粉嘟嘟的翕動著。

    “我們小狗最漂亮，有疤沒疤都最漂亮。”　杜成遠上前，幫小狗整理好衣服，一把抱起了小狗。“想爸爸了嗎？”

    小狗的胯骨剛好靠在杜成遠雙腿之間，感受到那根jiba逐漸堅硬，小狗馬上就明白了杜成遠的意思?！跋氚职至耍氚ぐ职謈ao了?！薄⌒」凡渲懦蛇h的肩膀，甜甜蜜蜜地對著杜成遠笑。

    “傻孩子，今天爸爸要告訴你，用jiba捅小菊花不一定就是cao和挨cao。”　杜成遠低頭輕輕親了親小狗的額頭。

    小狗不解，眨巴著大眼睛看著杜成遠。

    “還有一種，叫zuoai?！啊《懦蛇h把小狗抱緊在堅實的臂彎中。

    浴缸里的水溫度正好，一絲苦蕎的香氣隨著水汽緩緩氤氳開來。杜成遠懷抱著小狗，赤裸地浸泡在浴缸中。他們的身子一個結實寬大，一個白嫩細致，單單就這一幅場景，已經(jīng)是最強大的催情藥。

    “爸爸幫小狗洗洗小jiba?！薄《懦蛇h的大手輕輕覆在了小狗的雙腿之間。小狗的jiba不算小，但這會兒癱軟著，被杜成遠的大手一把就蓋住了，連蛋囊都握了進去。

    “謝謝爸爸?！薄⌒」沸邼鼗仡^，望著杜成遠的眼神水波蕩漾。

    很多雇主在選人時都對那坨rou有要求，他們喜歡把玩那根jiba，把它們玩硬，再捏出jingye，再揉軟，再搓到紅腫，榨干每一滴jingye。小狗早就熟悉，他也明白，雇主對那塊rou感興趣的時候，那根jiba就不屬于自己了。所以他的手始終沒有觸碰，任由杜成遠撫摸。

    可這次的感覺不太一樣，那根jiba并沒有被強行刺激勃起，或被死死捏住不讓勃起。杜成遠的手掌按摩一樣輕重有度地按壓著yinjing，指尖在guitou處輕柔地打轉，小狗覺得下身像是有一小股一小股的電流流過，一哆嗦一哆嗦的咬牙忍著。

    “享受，好孩子，放松下來，享受。讓小jiba上的麻酥酥的感覺流到身上去?！薄《懦蛇h的手掌松了點兒力，只是握住yinjing輕輕用指尖點壓。那一小股電流好像真的瞬間就順著小腹升騰了上來，小狗舒服地長長吸了一口氣。

    杜成遠的另一只手又環(huán)過小狗纖細的腰肢，在蛋囊處緩慢揉搓著那兩顆蛋。小狗猛地挺了一下身子。

    “爸爸，我要勃起了，您允許嗎？“　小狗有些驚慌地看著杜成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