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杏12
在處理政務的大殿之上荒唐,仿佛有無雙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莫離提心吊膽,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渾身緊繃,受洶涌的情潮折磨,無法放松。 他向后仰起頭,雙腿大開。 楚玉把他推倒在桌子上,欺身他的雙腿之間,一只手在他花xue里作弄,幾根手指輪番在濕滑的甬道之中進進出出。 修長的手指骨節(jié)凸起,蹂躪著敏感的花心,淺淺的指甲輕輕刮蹭著嬌嫩的xuerou,紅腫的rou縫水淋淋的,一片泥濘,而他渾身戰(zhàn)栗,不停顫抖。 “呼……”他急促喘息著,好不容易射一次的yinjing又顫巍巍地挺立起來,興奮地顫抖,似乎是在向楚玉打招呼,搖頭晃腦。被白玉釵磨得紅紅的鈴口源源不絕地往外滴yin水,像是壞掉的水龍頭。 楚玉滿意地看著他意亂情迷的樣子,面帶微笑,隔岸觀火,一只手把他拉進欲望的深海里沉淪。 他把人cao得渾身發(fā)軟,雙腿往兩邊分得更開,從他的腰上滑落,虛虛地踩在桌子邊緣上,微微屈起,柔軟地折在胸前,露出前前后后都紅腫的xue,一張一合地淌著yin水,掛著藕斷絲連的銀絲。 “疼……”莫離忽然驚呼一聲。 他迷迷糊糊的,未發(fā)覺身后失守,楚玉的手不知不覺地伸到他身后,出其不意,拉著乳白色的墜繩,動作粗魯?shù)赝庾ue里的金鈴,發(fā)出一連串叮叮當當?shù)那屙憽?/br> 無奈,鈴鐺被內(nèi)里的嫩rou咬得很緊,又進得很深,他一疼,便渾身更緊繃,怎么哄也放松不下來,兩片渾圓的臀瓣夾得很緊。 他軟軟地往外推楚玉的肩膀,哭得眸子通紅,眼尾濕漉漉的,手沒力氣,脫力的雙腿不由自主地往下滑。 楚玉吻了吻他的眼尾,嘗到淡淡的咸澀之味,扶著他的腿往上一抬,便又踩回桌子上。 他握住莫離的腳踝,把那兩條長腿往前一壓,折在胸前,繼續(xù)手上的動作,往外拽鈴鐺的墜繩。 泛著水潤光澤的金色鈴鐺緩緩露出廬山真面目,像是被含在口中,捂得熱熱的,撥開層層嫩紅的軟rou,卡在緊致的xue口滾來滾去,一進一出,舍不得離開。 楚玉微微用力往外拽了一下,半個圓圓的金鈴卡在紅紅的xue口,鏤空的間隙把嫩rou吸了進去,眼見便要被扯出來,楚玉忽然用手指往里一戳,又把它頂了進去。 “唔!”莫離悶哼一聲,睜開水霧迷蒙的眸子,疑惑地看著他。 楚玉笑了笑,低聲在他耳邊蠱惑道,“寶貝,你自己來好不好?我想看你把它吐出來?!?/br> 言罷,不由分說地扶著莫離的腰,把他翻了個身,跪趴在桌子上。 被拍打得緋紅的雙臀向后高高翹起,溫熱的yin水順著白嫩的腿根往下滑,滴滴答答落在桌子上,與傾灑的酒水混雜在一起。 這個姿勢過于羞人了些。 他看不到楚玉在身后如何cao弄,眼前只有一扇冰冷的黑色大門。 面對一張張空蕩的桌子,留有余溫的座位,那些大臣們的嬉笑言談尤在耳邊,歷歷在目。 楚玉撩開他的衣裳,凌亂地掛在腰間,分外yin蕩。 他拉著莫離的腰往上一抬,柔軟的腰肢向上拱起,屁股高高翹起,鮮紅的xue稀稀拉拉往外流yin水。 “腿張開?!彼笥议_弓,在那緋紅的臀尖上拍了一巴掌,握住飽滿的臀rou,往兩邊掰開,露出溝壑之中紅紅的小口。 莫離嗚咽一聲,乖乖分開腿,羞恥地把臉埋在雙臂之間,緋紅之色從臉蔓延到耳朵尖。 楚玉把手插進他的腿根,揉捏那處的嫩rou幫他放松。 他羞恥地夾緊雙腿,身后的xue口無法放松,反而更緊閉,被楚玉目光灼灼地盯著那處看,羞恥得渾身顫抖,白皙的肌膚泛出淡淡的紅色,美艷得不可方物。 “我不行……嗚嗚……將軍……你饒了我吧……”他費勁地扭過頭,眼淚汪汪地看著身后之人,微涼的指尖難耐地在桌子上抓出一道道的白痕,抽抽噎噎的,可憐兮兮地求饒。 楚玉挑了挑眉,不為所動,拍了拍他的腿根,幽幽在他耳邊說道,“你若是不肯排出來,那便一直含著,我可以等,不過,天亮以后,大臣們便會來上朝,屆時,我可攔不住?!?/br> “也好?!彼偷鸵恍Γ皖^在緋紅的臀尖上落下一吻,柔柔地說道,“你這么好看,我也想讓更多人瞧瞧?!?/br> “不要……”莫離搖了搖頭,一口咬在胳膊上,低低地嗚咽,努力放松后xue,提起臀,嬌嫩的xuerou一點點把甬道中的金鈴往外擠。 只是這動作很費體力,他好不容易把金鈴往外擠出一些,楚玉便又惡作劇地給他推了進去。 “我不行了……”莫離脫力地趴在桌子上,腰也軟了下去,輕聲說道。 身后的xue口一張一合,仍沒放棄,還在用余下的力氣往外排那顆鈴鐺。 楚玉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那口嫣紅的xue,一眨不眨,嘴角忍不住上揚,手指輕輕撥弄著柔軟的xue口,被饑渴的xuerou含住,摸到里面被捂熱的金鈴。 莫離明白,他這是在故意戲弄。楚玉素愛在床事上折騰他。 “將軍……你饒了我吧……”他受不住地求饒。 楚玉見把人欺負得很了,懂得適可而止,揉了揉他的臀rou,幫他拽出了一半的鈴鐺,莫離便用盡全力把另一半也吐了出來。 “唔!”金鈴叮當一聲落地,在空曠的殿上格外清晰。 他軟倒在桌子上,大口大口喘息,雙臀也無力地塌下去,條腿跪著,另一條腿懸空,踩不到地上。 楚玉從背后抱住他,雙手在他下半身愛撫,溫熱的唇吻在他的尾椎骨,流連腰腹之間,親了親柔軟的臀尖,一口咬在白嫩的臀rou上,留下一個淡紅的牙印。 “??!”他尖泣一聲,渾身顫抖,下意識往前爬,被楚玉抓著腰拽了回來,壓在身下。 楚玉握住他的雙臀,用力掰開,目光火熱地看著那口蜜xue,咽了咽口水,喉結(jié)滾動,呼吸逐漸粗重。 忽然,他把臉埋進莫離的臀縫,吮住柔軟的xue口,重重一吸,用力地舔弄,牙尖輕刮周圍的褶皺,濕滑的舌尖靈活地鉆進緊致的甬道中,被內(nèi)里的嫩rou緊緊夾住,推搡著往深處去。 莫離失聲尖叫,幾乎被羞哭,情緒激動地喊道,“唔!不、不行,將軍,不可以,別碰那,臟,嗚嗚……” 楚玉從飽滿的臀rou中抬起頭,在濕熱的臀縫中落下一連串密密麻麻的親吻,從敏感的尾椎骨,親到緊閉的xue口,輕輕一吮,發(fā)出粘膩的口水音,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靠近莫離耳邊,啞聲說道,“不臟,甜得很?!?/br> 莫離嗚咽一聲,羞恥地閉上眼,白里透紅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蜷縮在一起,像只煮熟的蝦米。 楚玉一手抓著他的腰,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臀,復又把臉埋進臀縫之中,賣力地舔弄,又吸又咬的,把人弄得尖叫連連,在他身下哭喊個不停,難耐地扭動,又無法逃脫。 忽然,他的舌尖觸碰到莫離xue里的柔軟凸起,聽到身下之人悶哼一聲,喘息愈漸急促,嬌軟的呻吟變成愉悅的調(diào)子,便得意一笑,不停地用舌尖去頂弄那處軟rou,來來回回撥弄。 “??!”莫離仰起頭尖叫,身子緊繃,又軟下去,射在桌子上,弄臟了金貴的酒杯。 他把臉貼在桌子上,無力地喘息。 今晚射太多次,他身上一絲力氣也沒有,連呼吸都費勁。 楚玉從他身后退出來,嘴角掛著可疑的透明水漬,被伸出來的舌尖一舔而凈。 “舒服嗎?”他把莫離翻了個身,親了親他的嘴角,柔聲在他耳邊問道。 莫離軟軟地任由他為所欲為,一點也不反抗,在他俯身過來之時,輕輕抱住他的脖子,蹭了蹭清香的頸窩,說話的聲音帶著未消散的哭腔,甕聲甕氣地說道,“舒服,只是下次別這樣,太舒服,我受不住?!?/br> 楚玉笑而不語,扶他起身,面對面抱在懷里,摟著兩條長腿盤在腰上,沒忍住又用力摸了兩把,雙手托著兩瓣柔軟的臀,輕輕揉捏,脫下外袍給他穿上,遮住底下銷魂的春光,站起身,顛了顛懷里人,抱著他往外走。 莫離低低哼了一聲,趴在他的肩上,昏昏欲睡。 楚玉扭頭親了親他的側(cè)臉,目光寵溺,笑容溫柔,眼睛里的愛意藏都藏保不住。 他抱著沉睡的美人往外走,手里握著柔軟的臀rou,被撩撥得心猿意馬。 他心疼莫離,沒舍得把他弄醒,只是輕輕在他身上揉捏,淺淺吃著嫩豆腐。 門外一直有楚玉的人把守,都是經(jīng)過專門訓練的,無論聽見里面什么動靜,亦或是奇怪的聲音,皆可以做到充耳不聞。 只是這事大約是不能讓莫離知道,他臉皮子薄,若是知道被人cao弄得神志不清之時皆被人聽去墻角,怕是會羞得不愿見人。 楚玉懷里抱著人,欲踏出門檻之時,忽然聽見柱子后面?zhèn)鱽硪宦曒p微的響動,余光往后瞥了一眼,沒有什么太大的反應,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若無其事地離開此地。 他走之后,那柱子后面的人緩緩走出來,一臉震驚之色,雙眸發(fā)紅,竟是大皇子楚稷。 他難以置信今夜所見所聞,哪怕朝堂之中早有些風言風語,可與親眼所見到底有所不同,一時心亂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他與大臣們結(jié)伴而出,本要離開皇宮,又有些心里話想和莫離傾訴,不吐不快,便一直在門外候著,可是等許久也不見人出來,怕他出事,心生擔憂,便去而復返,回去找他。 門外有些他不認識的士兵們把守,看那些人的打扮,出自將軍府,皆是楚玉手底下的人。 他繞到側(cè)門,那里也有人守著,便心生好奇,難不成國師與二皇弟之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他走上前去,思索以什么借口進去?卻不想,那些府兵未曾阻攔他,識得他大皇子的身份,便二話不說把他放了進去。 殿內(nèi)空空蕩蕩的,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粗重的喘息夾雜著甜膩的呻吟不絕于耳,令人面紅耳赤,他下意識躲在柱子后面,隱身于黑暗之中,偷偷摸摸窺視著大殿上發(fā)生的一切。 楚玉二人行魚水之歡的那些事,被他看得清清楚楚,莫離勾人的媚態(tài)一覽無余。 他喜歡莫離已久,從未染指,既是舍不得,也是想等一個心甘情愿,卻不被人捷足先登,眼睜睜看著心愛之人在他人身下輾轉(zhuǎn)承歡,只覺刺目,心頭酸疼難忍。 可那人偏偏又是他最親的弟弟。 他無聲地看著一切,緊抿著唇,紅了眼,默默握緊了拳頭。 理智告訴他在此時此刻應該離開,偷看別人翻云覆雨,非君子所為,他身為堂堂天啟大皇子,怎能做如此下流之事? 可是他無法說服自己內(nèi)心,仿佛被人施以定身術,僵硬在原地,雙腿沉重,無論如何,既抬不動腳步,也挪不開視線,目光如炬地看著兩具赤裸的rou體抵死糾纏,聽著心悅之人在親弟弟身下一聲聲哭著求饒,婉轉(zhuǎn)呻吟,心痛難忍,胸口仿佛壓了塊巨大石,令他無法呼吸,喘不過氣。 直到楚玉抱著莫離消失在這里,他才如夢初醒般地回過神,捂著胸口,臉色蒼白,一臉痛苦的神色,額頭冷汗大顆往下落。 良久,他吩咐下人們把大殿之內(nèi)打掃干凈,無論看到什么也不許往外說,否則格殺勿論。 他親眼看見下人們把那些痕跡抹掉,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心情沉重地離開這片傷心之地。 第二日,莫離說什么也不肯上朝,賴在床上,用被子捂著臉,一想起昨夜荒唐,便羞得臉色通紅,恨不得鉆進地縫里。 昨夜,楚玉帶著他回來,留宿他府上,礙于他精疲力竭,從路上便一直沉沉地睡著,遂什么也沒做,只幫他清洗了身子,抱著他踏踏實實地休息了一晚上。 他身為罪魁禍首,自然知道莫離心里在想什么,便差人在皇帝面前給他告了個假,稱病不上朝,一直在府中陪著他。 人言小別勝新婚,這話不假,楚玉與莫離兩年未見,一見面便是干柴烈火,燎原之勢無法阻擋,一開始還安安分分地抱在一起,你儂我儂,耳鬢廝磨,可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懷里抱著個一絲不掛的大美人,還是任人為所欲為的那種,沒有人會忍得住,楚玉尤是如此,兩人纏綿地親吻,漸漸的,朝著不可描述的方向發(fā)展,一發(fā)不可收拾。 這般不知節(jié)制,莫離的那些補藥,大約又是白費功夫,倒不如給楚玉來的有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