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一點點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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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兄當然不覺得這是什么軟語,只覺這是赤裸裸的侮辱,男子勃起的陽物插在他xue里、口里、連手都要攏作xue的模樣被插入,這就是最大的侮辱。他這幅樣子,比最放蕩的合歡修士還要不堪。 不知道三人中誰先射了,什么時候射的。他迷迷糊糊的任他們所為。 他的屁股又被抬高了,腿間也擠進根炙燙的東西。他像是沒有了一絲氣力,只靠xue里狠命釘進去的jiba撐著,又被人捏著腿根迫使他跪起來。 他的甬道又被射滿了溢出來,口舌中有白液,臉頰、眼睫、唇齒也被射滿了,腰腹上涂滿了濁液,又被人挑著抹在胸前的乳首上。有只手捏著他的胸口,捏起來捧圓了,擠出奶子的樣子。他的胸膛便也疼起來,白白的前胸被捏得青紅。 他的口舌被堵死了發(fā)不出泣聲,他臉上干涸的淚痕早就被男人射出的元陽抹去了。他哭濕了的睫羽顫顫著染上精水。 不知道過了多久,不知道他們射了幾次。他的身子被弄得愈發(fā)軟了、熱了,也愈發(fā)貼在渝子慈身上。 大師兄茫然地睜著眼,瞳孔發(fā)散,毫無焦距地看著前面。像是給人玩兒壞了似的。 嘴里堵著的陽具抽出去了,他的嘴還張著。身后的楚懷清退出去了,他的屁股還高高撅著。 他的xuerou都被cao熟cao開了包不住汁水,那xiaoxue便往外淌著精水、腸液。他的屁股被射得滿滿當當,身上也都被射滿了。 楚懷清掰開他的臀rou,他白嫩的屁股上布滿了指印,微微抖著分開,那xiaoxue被cao得閉不攏了,鮮嫩的腸rou都往外翻出了一點。小師弟伸指進去,勾出射得太深的精水。 小師弟的手指比他的陽具溫柔多了,大師兄慢慢回過點神來,便把人都縮在了渝子慈懷里。 他的意識也沉沉地被困住了,不知是睡了還是暈了。但身子被碰一下,卻又輕輕顫起來。 …… 大師兄確實喜歡小師弟,卻無關(guān)情愛。有欣賞,或許也有崇拜。他敬慕這位好顏色好性情好資質(zhì)的小師弟。 他與師弟們不同,不是仙門后人,不是塵間貴族,也不是聞門派名聲遠來求道的平民。 他是普通農(nóng)人的孩子,從小長大的村子被魔修屠盡了。祁陽還記得,滿地都是血,都是人的血,滿地是流干了血的尸體。天都被魔氣熏黑了。他躲在屋里的床底下,床底很低,父母躲不進來。母親躲在了柜子里,父親躲在門后。 后來很久很久都沒有聲音,他捂著嘴巴怕自己發(fā)出聲音。再后來,重陽派的人來了,他被救了,卻一直哭,哭著要爹娘。 弟子們都賴得哄他,青鶯上人卻摸摸他的頭,叫他聽話,領(lǐng)著他去看爹娘的尸體。 他們身上、臉上都是血,他還是像往常一樣撲進他娘懷里,她的懷里卻是冷的,他又去抱他爹,也是冷的、僵硬的。他去碰鄰居大嫂、賣菜的爺爺、一起上學(xué)堂的同伴……他們都是冷的,也都是血。 那時候他五歲,無師自通了“死”的含義。 一個人死了,他就會變得冷冰冰的,不會再對你笑,不會再抱你,不會再說話…… 青鶯上人幫他葬了村子里的人,他記不清全部村人的名字。上人便翻了村長的屋子,翻出本記著人名的冊子,又把所有村人都埋在一起,在他的哀求下,刻了七十六個墓碑。 全村共十四戶人家,七十七個人,只有他一個人活下來。他一時間茫然無措,只呆呆地跪在他們的墓前。 青鶯上人輕輕拍了拍他的肩,他便嚎啕大哭著撲進上人懷里,這份懷抱才是暖的,暖得讓他心生依賴。 青鶯上人為他測了根骨,說他的天資尚可,收了他為徒。他朝著師尊磕下頭,對以后的迷惶與懼怕也被驅(qū)散了些。 從此他便是青鶯上人首徒,是重陽派大師兄,是性情好的天才。 在三位師弟還未露鋒芒的時候,他這個大師兄也是名副其實的,也被長老們夸過一句天資過人,可當大任。 他生性的確溫和且謙讓,卻并不軟弱。他偶爾也是愛耍些脾氣的,也不喜需刻苦的死板的事,如讀書,也如修煉??伤氘敽眠@個大師兄,想當好青鶯上人的首徒。他便時常修煉,待人有禮有度,師弟師妹們有事找他,他也很少推辭,盡力而為。 他對待修煉專心刻苦,從不懈怠。 劍修又被叫苦行修,不依賴外物,不溺于享受。在這點上,祁陽的確成了位劍修。 只是他再怎么努力,他的修為還是落了后,漸漸難以望其項背。比武的時候,他的劍還是被挑落了,在地上發(fā)出錚鳴??伤拖骂^,不敢去撿劍。 他什么都配不上,他配不上天才二字,配不上當大師兄,配不上當青鶯上人首徒。 …… 大師兄緊閉的雙眼睜開,眼里又盈了淚。他很久沒做夢了,修士本來就少眠少夢。 他記不清夢了什么,只是醒來仍有些悵惘,胸口也悶悶地疼起來。又被那渾身的疼痛喚得清明起來。全身上下,胸前背后,連那從未泄過的陽物都在疼。xue里更是每一寸腸rou都又疼又麻,臀rou也被人捏得青紫,疼得緊。 他的腦子也疼。又疼又沒勁。 祁陽恍惚了一下才想起昨日那些荒唐事,渾身都緊繃起來,發(fā)現(xiàn)是在自己洞府內(nèi)才松了口氣。又低罵了一句,嗓子卻啞得厲害。 他光裸著被包在里三層外三層的絨白皮毛里,很柔軟的皮毛,裹得很緊,熱得慌。 大師兄從這堆白毛里掙出來,額角都冒了薄汗。他身上沒了遍布的yin亂的精水,那些或青或些的咬痕、掐痕卻都還在。 他不去理會放在身旁的三罐小瓷瓶,從屋里的空間容器里掏出藥瓶和衣物來。 空間容器壓縮了時空,是很難得的。大師兄沒有隨身攜帶,是由于這容器由渝子慈煉出,是個樣式簡單的花瓶,這花瓶還不小,放在地上足有他膝蓋那么高,且這瓶頸較窄,雖顯得瓶身很雅致,可取物時便不好拿,還得把瓶子倒扣過來才觸得到內(nèi)里的儲存空間。 渝子慈就是這么個惡劣的性子。他給師尊煉了戒指,給小師弟煉了手環(huán),給岑夜煉了發(fā)帶,給大師兄煉了花瓶。 大師兄很知足了,這花瓶若是放在云間閣拍賣,也能賣得幾十萬的上品靈石了。 祁陽這幾位師弟不僅修煉能力出色,在陣法、丹藥、煉器等方面也是各有所長。自從師弟們學(xué)成之后,劍峰——至少是青鶯上人師徒,就再不用從別的峰購買丹藥和靈器,甚至還會出售些高價的。 當然,大多劍修都是只會修煉和劍法,青鶯上人也是如此。 大師兄發(fā)著呆,慢吞吞地為自己涂藥,半天才涂好了胳膊和腿腳上的傷,至于私密些被咬狠了的地方,他卻不肯碰。 他的玉佩亮了一下,傳出小師弟的聲音,“大師兄,你醒了便來師尊洞府,師尊今日午時要出關(guān)了?!?/br> 祁陽的眼神還有點木,像是做了一場太長的噩夢。 他聽罷眨了眨眼,就收起藥瓶,穿上青白相間的云紋弟子服,束好自己的長發(fā),把親傳弟子的玉佩掛在腰上。凝了面水鏡端正自己的儀表——主要是看看有沒有露出什么不雅的痕跡,拿上劍便走出去了。 他行走的速度不快也不慢,等到了師尊那兒,約摸還有兩個時辰才到正午。 等師尊出關(guān),本就該提早些時辰等。只是師弟們從來都是最后才到,連楚懷清也不例外。 可到了師尊的洞府門口,三位師弟竟都到了, 他還未走過去,他們便齊齊望過來,一幅等待許久的樣子,那眼神,真叫人頭皮發(fā)麻。 他的胸前、腿根和那不可啟齒的部位愈加疼起來。 大師兄一句話沒說,緩緩走過去,還是站在了小師弟身旁。昨天的事情讓他明白,小師弟絕對不是那尊長的性子??尚煹芷鸫a還會裝裝樣子,二師弟與三師弟就不這樣,看著像要把人生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