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終于干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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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果最后蘇卿也沒有吃到溏心蛋,第二天一早何禹晟就飛去了Y市,還是拜托了李秘書幫蘇卿轉(zhuǎn)移的住所。 于是蘇卿一個人在這輩子都沒有住過的大房子里生活了兩天。盡管牢記何先生的話沒有再打開直播的網(wǎng)站,但是住在一個到處都充滿著另一個男人生活痕跡的地方,蘇卿就像發(fā)情一樣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每天的內(nèi)褲都是濕漉漉的,從來沒有這么想要過。 ‘先生怎么還不回來……’ 蘇卿本以為何禹晟收留自己是為了有一個固定的對象發(fā)泄欲望,結(jié)果沒想到居然是自己先忍不住。 已經(jīng)是第三天了,蘇卿不知道該以什么立場去聯(lián)系何先生,先生也沒有告訴他會什么時候回來,快九點了,至少今天應(yīng)該是不會回來了吧…… 蘇卿站在衛(wèi)生間的門口猶豫再三,還是沒忍住按下把手推門進(jìn)去了。 這三天蘇卿都非常本分的把自己的活動范圍限制在客臥和主廳,連洗手間都在臥房里,并不是平時何禹晟會使用的那一個,但蘇卿真的又控制不住對何先生的私人空間充滿了好奇,沒忍住還是打開門進(jìn)去了。 意料之外的,衛(wèi)生間里居然幾乎沒有何禹晟的個人用品,只有簡單的洗浴用具整齊的擺在洗手臺上,連一條毛巾都沒有。 但這間浴室對于一個普通公寓來說真的很寬敞,淋浴間的旁邊墻上居然有一整面的落地鏡,蘇卿扭過頭去看到了鏡中的自己紅著臉,襠部隱隱約約又有一些隆起。 這一眼掃過去看得蘇卿連脖子都開始冒熱氣,視線卻被了鏡子旁的架子吸引,那里好像有一件灰色的襯衫,應(yīng)該是匆忙換下來擱置在那的。 何先生的襯衫…有先生的味道…… 完了,更硬了。 —— “…寶貝…寶貝兒?蘇卿!你在里……” ?!! “先生?!…你怎么…對不——我不是…沒有……” 何禹晟放下行李就打算先簡單沖洗一下,看到浴室門沒關(guān)嚴(yán)還亮著燈就推門進(jìn)去了,沒想到—— 蘇卿一絲不掛地背靠著那面大鏡子跪坐在瓷磚地上身上披著一件深灰色的寬大襯衫,看上去是自己落在里面的那件,地上還攤著一條自己曾經(jīng)在蘇卿身上見過的浴袍。 白皙的身子在自己的注視下越變越紅,悶在不透風(fēng)的浴室里發(fā)著粉,兩只手緊緊地捂在襠部,高昂著的roubang還是露出了一小節(jié)圓潤的頭部,紅通通的還在淌著精水。 “我…我會幫您洗干凈的……對不起我忍不住,好難受…一直在,流水……”蘇卿無地自容又慌亂得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處理現(xiàn)在的局面,何先生什么也不說就站在門口,自己該站起來認(rèn)錯還是等先生先出去,可是站起來的話會有東西滴下來吧,還沒射出來好難受…… 何禹晟反應(yīng)過來了,一瞬間覺得口干舌燥。襯衫上對于蘇卿來說過長的袖子也被擠在腿間,袖口皺巴巴地浸滿了粘膩的液體,蘇卿剛才在用他的衣服做什么顯而易見。 “你就這么忍不了嗎…”何禹晟覺得像是有一把火蹭地?zé)蟻?,轉(zhuǎn)頭出了浴室。 “…對不起,我馬上——何……”蘇卿不知道何禹晟是不打算理他了,還是要去收拾他的東西把他一起扔出門,蘇卿頭一回感到這么害怕。 可是這具朝思暮想的身體就這么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本就撓人的情欲更是像開閘的洪水一樣泛濫起來,手心攥著何禹晟的襯衫袖口,有些絕望又不受控制地上下擼動格外發(fā)脹的性器。 何禹晟再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蘇卿射了自己滿手滿身,深色的瓷磚地板上淅淅瀝瀝的幾小灘水漬。蘇卿整個人像被溫水煮過的青蛙,紅艷艷的發(fā)著抖,半長的頭發(fā)都快要低到胸前了。 “是不是很想要?”何禹晟有些啞著的嗓子帶著一絲疲倦,可略帶急躁的語氣和身上灼人的溫度還是暴露了他此刻同樣的難耐。 “下次想要直接說,明白嗎……我干死你。” “先生!”蘇卿有些發(fā)懵,手里的襯衫被何禹晟一把搶了去,伸手想攔住他,急得一下子站了起來。 微張的鈴口還在一點一點吐著精,腿縫間的粘膩也順著大腿根往下延,一瞬間蘇卿不知道是該先遮擋自己的下身還是阻止何禹晟碰那件沾滿他體液的襯衫。 蘇卿還沒來得及穩(wěn)住自己的心跳,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眼前的畫面從何禹晟散發(fā)著熱氣的胸膛,變成了鏡子里不堪入目的自己。 “…先生?” 雙手被何禹晟反剪在身后,濕答答的襯衫被當(dāng)成繩索緊緊地束縛在手腕上,雙腿發(fā)軟,身體的重量幾乎都靠在何禹晟身上。 “好好看看你自己,”何禹晟掰起蘇卿的下巴,逼著他直視能映出全身的落地鏡,逼他看清自己的一片狼藉。 鏡子里的自己大約只夠到何禹晟的下唇,光裸的身體上滿是因為削瘦而露出的肌rou線條。白嫩的皮膚黏黏糊糊的閃著水光,胯間的性器半翹著,可憐兮兮的泛著紅,稀疏的恥毛也濕膩膩地貼在皮膚上,一團(tuán)透明粘液從腿間‘啪嗒’一聲掉到地上,蘇卿一下子夾緊腿。 “上次那個跳蛋呢,去拿過來?!薄霸凇锩妗?/br> “什么?……”何禹晟愣了一下,試探地按下開關(guān)。 “嗚啊啊啊!先生…別!關(guān)掉好不好……”蘇卿猛地弓起了腰,緊束在背后的手掙扎著想摁住幾乎是彈起來的性器,翹起的臀部不小心頂?shù)搅松砗蟮暮斡黻?,一塊guntang的凸起隔著布料,精準(zhǔn)地嵌進(jìn)微張的臀縫。 蘇卿不敢動了,可強(qiáng)烈的快感幾乎要讓他站不住。勉強(qiáng)能活動的手指慌亂間攥住何禹晟的襯衫下擺,夾緊的腿間泄洪一樣向下淌水。 “不是忍不住嗎,我?guī)湍愫貌缓???/br> “太…快了——啊…!” 何禹晟一把撈起蘇卿把他放到了還算平整寬大的洗漱臺上,強(qiáng)制性地掰開兩條白嫩的細(xì)腿,濘濕的陰部直對著那面大鏡子,蘇卿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兩片rou唇,在跳蛋的高頻刺激下不受控制地輕悸。 “能看清對吧…”何禹晟啞著嗓子撥開有些充血的rou瓣,在一片濕滑中送進(jìn)了一根手指,“好好看看自己是怎么發(fā)sao的?!?/br> 蘇卿嗚咽著說不出話,身體里的跳蛋還在肆虐,被進(jìn)入的異物感又真實清晰得可怕,這還只是先生的中指,如果是那根……嗚啊??! 何禹晟知道自己找到了,曲起手指反復(fù)擠壓那一小塊區(qū)域,另一只手緊緊扣住蘇卿的膝蓋,強(qiáng)迫他完完全全的接受所有來源于他的快感。 溫?zé)岬捏w液成股地往外涌,何禹晟勉強(qiáng)擠進(jìn)第二根手指,忍著脹在西褲里的硬挺給蘇卿擴(kuò)張。 見蘇卿似乎并沒有什么過于痛苦的反應(yīng),反而是自己已經(jīng)硬得有些發(fā)疼了,何禹晟才摸出新買的安全套遞到蘇卿嘴邊,“咬開。” “…可以不用的先生,我不會……懷孕的…”蘇卿越說越小聲,整具身體都開始扭動掙扎,過于敏感的器官被何禹晟弄得不上不下吊在半空中,還是聽話的咬住了安全套的袋子。 “我進(jìn)去了。” 蘇卿甚至都還沒看清,何禹晟已經(jīng)把跳蛋調(diào)到了最小的頻率,在他面前扶著那根粗壯的性器擠進(jìn)了自己的rouxue。 ?。?! 蘇卿忍不住想叫喊,可張開的嘴巴發(fā)不出一點聲音,只有從喉嚨深處發(fā)出的嗚咽,全身所有的感官都好像集中在下面的那張小嘴。 盡管有手指的擴(kuò)張,蘇卿的水也足夠多足夠潤滑,可rou刃破開xue壁一點一點往里擠的感覺還是異常的清晰,疼痛。蘇卿甚至能在下體感受到碩大guitou的形狀,深深地往體內(nèi)嵌。 “放…松一點……”何禹晟的額頭也冒出了細(xì)小的汗珠。蘇卿實在太緊了,溫?zé)釢窕能況ou牢牢地吸住身下蓬勃的性器,每一寸的推進(jìn)都艱難萬分,快感的堆積也愈發(fā)迅速。 并不算難以忍受的痛感過后,從未如此強(qiáng)烈的快感就鋪天蓋地的席卷了兩個人的全身。rouxue深處的跳蛋還在一下一下輕輕跳動,何禹晟一用力把整根性器塞進(jìn)去,最敏感的guitou正好頂在跳蛋上,激得忍耐已久的roubang差點就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