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育孩子的過程很奇妙，沈雀是這樣覺得的。

    他身上的皮膚變得更加白皙細膩，小腹那里很熱，微微鼓出來，掛在自己的腰上十分小巧玲瓏，養(yǎng)父用一只手掌就能攏住。養(yǎng)父說不能帶他去醫(yī)院，只帶回來些進補保胎的藥片，沈雀每天都吃。

    養(yǎng)父更喜歡沈雀了，說要好好獎勵他生育的辛苦，每天更加勤快地做，沈雀的xue口因為懷孕更加濕潤嬌嫩，敏感得發(fā)癢，養(yǎng)父的jiba每次插進去，沈雀都快樂得繃緊身體顫抖起來。熱熱的jingye灌進肚子里，就好像在澆灌著胎兒茁壯成長。

    日復一日，肚子慢慢往外鼓出來。冬日里穿得厚實還好，可天氣逐漸轉(zhuǎn)熱，沈雀穿上校服襯衫的時候，鼓起的肚子已經(jīng)比較明顯了。

    “你用這個吧?！别B(yǎng)父在鏡子前抱著沈雀，給他拿來一條長長的彈力繃帶。

    養(yǎng)父幫著他把繃帶的一頭按在肚子上，另一頭繞過來，微微發(fā)力，纏上幾圈，然后在背后打一個死結(jié)。

    “唔……”沈雀吃痛地呻吟起來，“痛?！?/br>
    養(yǎng)父揉揉他的腦袋對他說：“為了爸爸，為了孩子，千萬不能讓別人看出來，你可以做到嗎？”

    沈雀捂著肚子，看著養(yǎng)父堅定地點點頭：“好。”

    沈雀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不過四五個月，就像個西瓜倒扣著，他摸著自己圓滾滾的肚子嘆氣，可為了養(yǎng)父他心甘情愿忍著。每次束腹的力度不得不越來越大，他用牙咬著繃帶，一直手往里壓肚子，疼得他直發(fā)抖，繃帶慢慢收緊，肚子越勒越小，直到完全勒平，才打上死結(jié)。

    沈雀扶著鏡子喘一陣才能緩過來。

    自從束起肚子，沈雀常常稍有動作就能感到疼痛，他坐在椅子上，肚子yingying的，總是讓他分心，胎兒壓迫到膀胱和前列腺，又讓他常常感到興奮，身下也濕漉漉的。

    每次體育課的時候他都盡量請假，比如發(fā)燒、腹瀉，老師看他眼睛紅紅的樣子可憐，每次都答應下來。這時候，那個欺負他的男孩又會跑出來，動手動腳地拉扯他、笑話他。

    罷了。沈雀忍下去。

    可是體育考試就要臨近了。長跑，體前屈，跳遠，每一項都是折磨，他想著干脆就不去了，可是又聽說不去的話要去校醫(yī)那里檢查身體開憑證。

    絕對不能讓別人發(fā)現(xiàn)我懷孕了。沈雀咬咬牙。

    考試之前他偷偷多吃了一份養(yǎng)父給他買的保胎藥，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束腹的時候也沒那么疼了。做體前屈的時候，他坐在地上，猛地朝下彎腰，束得yingying的肚子受到擠壓，孩子一下子往山頂，沈雀差一點嘔了出來。他努力忍著，生怕露出破綻。跳遠也有些危險，起跳的時候肚子狠狠抻了一下，落地的時候又被擠壓，一陣抽痛猛地出現(xiàn)，嚇得沈雀一身冷汗。

    有驚無險之后，接下來就是長跑。他臉色有些發(fā)白，那個討厭的男孩正好挨著跑道，就沖他吹口哨，又比了個中指。

    起跑的時候，男孩故意撞了他一下，沈雀又感到肚子一陣疼，他虛捂了一下，又不敢用手摸，只能咬著牙跑下去。

    他有些慶幸今天肚子綁得緊，孩子在肚子里一顛一顛，若是沒有束腹他恐怕孩子都會被震出來。他體力不算好，跑過一半的時候早已氣喘吁吁，肚子也開始明顯地刺痛起來。他有些害怕，但只能硬撐著跑下去，他感到孩子yingying的頭一下一下磨著自己的膀胱，磨得他感到無比憋脹，身下又濕潤了，連帶著腿也軟了。

    他撲通一下摔倒在地。

    肚子疼得他差點爬不起來，整個腹部一抽一抽的，連著腰也開始痛。他不敢耽擱，盡力爬起來，眼前一陣陣地發(fā)黑，幾乎讓他看不清終點。

    好痛，好累，好熱。

    周圍的女孩子還在看他，體育老師就在前面，那個可惡的男孩等著看他的笑話，如果他這時候倒下來，一定會被送進校醫(yī)室，懷孕的事也會被大家知道，養(yǎng)父就要去坐牢了。

    他幾乎用最后的體力沖過終點，然后撲通一聲跌坐下來，再也沒有力氣了。

    體育考試結(jié)束后，沈雀扶著墻，往廁所走。他膀胱快憋炸了，有熱流一股一股地沖著尿道口，他用自己能達到的最快速度走進隔間，脫下褲子，把被孩子壓迫的膀胱淅淅瀝瀝地釋放出來。

    內(nèi)褲上好像有點不太對。

    他一低頭，看見內(nèi)褲上沾了血絲。

    沈雀一下子慌了，他的肚子還在發(fā)疼，是不是孩子要流產(chǎn)了？他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堵上它。手邊沒有東西，只有剛剛體育老師發(fā)的毛巾，他把毛巾卷成卷，順著xue口一點點塞進去。他下面又嫩又緊，沒有潤滑，幾乎疼得叫出來，可是被填滿之后，通道撐了起來，又讓他感到身子發(fā)軟的舒服。

    他塞著毛巾，課也聽不進去了，坐在椅子上輕輕磨著大腿，感受毛巾粗礪的紋理在體內(nèi)摩擦。下面流出的水被毛巾吸收，體積又變大了不少，這時他突然想要按一按自己的肚子，yingying的肚子被他手指一按，胎兒擠壓著前列腺，他竟然直接高潮了。

    可別人看來，沈雀還是一副正常聽講的樣子，除了他難以察覺的抖動，和炙熱的喘息。

    回家之后他終于能解開綁帶，珍珠般滾圓的肚子被釋放出來，皮膚上全是勒出的紅印子，他抽出毛巾，好像不流血了，養(yǎng)父這時推開他的門，親吻他的嘴唇順勢把他推到床上。

    “我今天肚子很痛，我害怕?！鄙蛉笇︷B(yǎng)父說。

    養(yǎng)父把大手附上沈雀熱騰騰的肚子揉了揉，又多給他拿來一些藥片。

    “吃了吧?！别B(yǎng)父說，“吃過之后孩子會發(fā)育得又穩(wěn)又好，就不用擔心流產(chǎn)了?！?/br>
    沈雀乖乖地服下。

    其實沈雀不知道自己的肚子算大還是小，他懷孕五個月，肚子的規(guī)模已經(jīng)是成年人懷胎六七個月的模樣，大大的肚子掛在少年細瘦的腰肢上，沒有一絲紋路，又軟又嫩。

    養(yǎng)父愛不釋手，常常把jingye射在他肚皮上，粘粘的液體又被涂抹開，手指頭滑過肚子每一寸肌膚，在那個粉紅色微微外凸的肚臍上輕輕摳撓。

    “……好癢?！鄙蛉竿α送ρX子里已經(jīng)神智不清。

    養(yǎng)父日夜?jié)补?，肚子越長越大，在養(yǎng)父身下隨著大力動作水球一般來回搖晃著，雪白如珍珠，晃得人眼暈。從一日一兩次，變成一日三四回，甚至只要兩個人單獨相處，養(yǎng)父就會和他停不下來地做。沈雀甘之如飴，他越來越愛自己的養(yǎng)父，幾乎想要把自己揉進父親的骨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