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外星植物的初次玩弄(觸手侵犯、催眠、監(jiān)禁、劇情)
躲開人群的諾拉,雙手抱臂飛快地逃到男廁的隔間里。 直到關上了隔間的大門,完全將自己封閉起來的諾拉這才暫時松了一口氣。 看著面前潔白、干凈到近乎不近人情的馬桶和隔間墻壁,諾拉不自覺地聯(lián)想起剛才那一堆不茍言笑怒瞪他的白大褂。 忍不住連打了好幾個冷顫后,他才小心翼翼地坐到了馬桶上。 為了讓自己裝得更像些,諾拉甚至褪下了內(nèi)褲,來假裝自己正在方便。 自我欺騙式地做完這一切后,諾拉才敢伸手掩面,咬著唇壓抑地小聲抽泣起來: “嗚……嗚嗚……” 一時間,寬廣空曠的科學院一層男廁內(nèi),傳出若有似無地勾人的小聲啜泣。 而諾拉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身下的馬桶沖水口內(nèi),一條有力的紫紅色觸手循聲而來,正悄悄地從諾拉渾圓的小屁股和馬桶間的縫隙里鉆了出來。 紫紅色的觸手慢慢將自己從馬桶里抽了出來,它整個伸展開來懸在諾拉的頭頂,像人一樣略微彎曲著“身子”欣賞著這個被它選中的,能發(fā)出動人叫聲的獵物。 諾拉的哭聲顯然很讓它開心,它在空中扭動著粗壯的身子旋轉了兩圈。而后,像是為了聽得更清楚些,它竟將觸手裂開分成兩枝繞過諾拉的身子,懸停在他被雙手遮住的臉頰前。 那樣子,竟像是要將諾拉抱在懷里安慰似的。 【哭得太小聲了些……】母株深埋在地下的外星植物不爽地甩了甩被他派去接觸小獵物的觸角,【怎樣才能讓這個小家伙大聲一點呢?】 不多時,在監(jiān)控器照不到的角落里,外星植物開心地噴射出一大片孢子,他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諾拉身后的巨大觸手嗖地一下抽了回去,正沉浸在悲傷中的諾拉只覺得背后一涼,但他卻并沒有在意。 若是此時的諾拉回頭看看,或許就能阻止外星植物接下來的行動。只可惜,他哭得太過專注,竟錯過了最后的自救機會。 不管怎樣,此刻的觸手已經(jīng)縮回了馬桶里,它將自己粗大的軀體蜷縮起來,特別是它那原本拳頭般碩大圓潤的觸角頂端,竟然被它生生縮緊到了一根人類手指粗細。 而后它瞅準時機,順著諾拉暴露在外的股縫,滑進了他那帶著點淡粉色的小小的屁眼里。 由于有著自身黏液的潤滑,觸手的入侵幾乎沒有受到任何阻礙。 哭泣中的諾拉只來得及感受到肛口處一點奇怪的壓迫感,再然后他便感到整個身體都脫離了自己的控制。 一種新奇的從未有過的感覺充斥著他,像是被一種有魔力的氣體灌入了體內(nèi),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樂,身體也好像沒有重量一樣輕飄飄地升到了空中。 而他的眼前像是蒙上了一層極樂的白紗,腦海中只有無限的淡淡的歡愉。 與此同時,觸手正一寸寸緩慢而溫存地擠入他的后xue,外星植物可不想第一次便玩壞了他選中的小東西。 而諾拉的身體也受到了外星植物的控制,他不自覺地閉上眼睛仰起頭,嘴里的小聲嗚咽也慢慢轉化成了媚人的呻吟。 他的兩只手落了下來,急不可耐地將自己的短褲又向下拉扯下幾分,以給從自己身后侵入的觸手更大的空間。 已經(jīng)達成目的的外星植物此刻也暴露了本性,當它意識到自己大半的枝蔓都已經(jīng)插入小家伙體內(nèi)時,它終于停止了繼續(xù)深入的步伐。 它轉而開始放松,逐漸膨大起自己的軀體。 “哈……嗷……嗚??!啊……” 諾拉的呻吟聲調(diào)瞬間拉高,媚的誘人的嗓音里還夾雜著一絲吃痛的幽怨,以及幾分被漲大的觸手碰到敏感點的甘甜。 隨著身體內(nèi)的外星植物紫紅色觸手的不斷壯大,諾拉的小屁股也在后xue的不斷被撐大中漸漸撅地更高。 終于,諾拉年幼柔嫩的身體形成了一個,他自己從未在清醒時完成過的,翹起的臀部和高揚著的頭顱幾乎要疊在一起的C型。 為了慶祝自己的小獵物這樣給力,讓他的觸須可以近距離感受到如此舒爽的呻吟聲,外星植物大發(fā)慈悲決心獎勵一下這個小東西。 于是,外星植物開始伸縮著觸手,在小獵物的身體里抽插了起來。而他的動作刺激的這個小家伙興奮得更加大聲地浪叫起來…… 等到普庫洛進入男廁,聽到那呻吟聲拉開隔間門一探究竟時,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副景象。 不知為何,向來將外星植物的研究放在首位的普庫洛,此刻竟然沒有選擇立即開始研究,亦或是將地下的科研人員們都召集過來。 普庫洛只是死死地盯著眼前,這美少年被粗大的外星植物紫紅色的藤蔓褻瀆的景象。 就這樣看了好久,在耳邊像是催眠又似是誘惑的呻吟聲地催促下,他動了。 普庫洛勉強后退了幾步,直到磕在身后的墻壁上,他才緩緩抬手解開了自己的皮帶。 他伸出手,就著眼前的美景,摩擦起了自己久未釋放的下體。 外星植物對于諾拉的侵犯不知持續(xù)了多久,直到諾拉處子的屁眼也漸漸適應了巨大的觸手的侵襲,甚至慢慢感受到了其中的麻癢和快感時,外星植物才漸漸放緩了行動。 可這竟然反而招致了諾拉的不滿,精神幾乎脫離了軀殼的諾拉,僅有的rou體反射也渴望牢牢地抓住剛剛品嘗到的快樂。 他開始無師自通地緩緩擺動起了屁股,以便主動增強觸手與后xue的摩擦。 與此同時,他身前沉睡的小棍子,也開始漸漸抬頭,灑出一點兒難耐的白濁。 外星植物從未料到,催眠中的諾拉的身體竟會如此放蕩,他試探性地分出一枝細瘦的觸手,繞到前面纏上諾拉小的可愛的陽具。 隨著身前陽具上纏繞的觸手的律動和諾拉自己擺動帶來的抽插,一聲饜足的嘆息般的呻吟后,諾拉的小腹一抖,一小股白濁的液體噴灑了出來。 而在他身邊不遠處的角落里的普庫洛,也跟著哆嗦了幾下便射了出來。 等他草草料理完自己,再抬起頭,卻發(fā)現(xiàn)諾拉顯然已經(jīng)恢復了意識,此刻正抖著身子顫聲問道:“我……我這是怎么了?” 而諾拉的身上,哪里還有那該死的狡猾的外星植物的痕跡。 就像是一場奇異的迷夢,諾拉身前只有兀自大敞著的隔間門,和地上無法解釋的一小灘不明的白濁液體。 普庫洛剛要說話,卻見諾拉已經(jīng)匆匆提上褲子,跌跌撞撞地想要向廁所外走去。 從他的角度看不見自己。躲在角落自慰的普庫洛這才意識到。 “啊……” 而眼前不遠處的諾拉,卻因為雙腿無力差點兒跌倒,他那還浸著快感的驚呼,讓普庫洛剛剛泄完的陽具再一次硬了起來。 “你怎么樣了,孩子?” 神出鬼沒的阿芙突然出現(xiàn)在男廁,扶住了即將要跌倒的諾拉。 “您……您是?”諾拉被眼前胖胖的女士嚇了一跳。 “別怕,孩子,我叫阿芙,是這里的保潔員……剛才我往里叫了幾聲都沒聽見回音,還以為沒人呢,我就進來打掃了?!?/br> 阿芙的臉上露出慈祥的笑容,她邊說邊拂開諾拉汗?jié)竦念~發(fā),摸了摸諾拉的額頭問道:“先別管這個,你怎么樣,沒事吧?” 諾拉聞言總算是從剛才詭異的感覺中掙脫了出來,他穩(wěn)了穩(wěn)心神才說:“謝謝您,我沒事的。” 像是又回憶起了什么,諾拉驚懼地用余光向后瞥了一眼,然后才悄聲向阿芙詢問,“那個……我剛才在上廁所的時候,感覺觸到了什么東西……您知不知道……這里……” 面對諾拉含混不清的問話,阿芙表現(xiàn)的就像是個慈愛的母親,亦或是有愛心的修女。 她一把抱住將自己縮成一團的諾拉,好一會兒才安慰他道:“你看你,一定是壓力太大了……沒事的,好啦,沒事的!” 等勉強安慰住了諾拉,并目送他離開廁所。阿芙轉過身子,臉上仍掛著笑容,但在笑彎的眼角內(nèi),她的眼神是說不出的詭異。 見阿芙舉步向自己的方向走來,普庫洛甚至沒有停下摸著rou自慰的手。 煩悶緊張且毫無進展的高壓科研生活,讓他的陽物一度一蹶不振,如今好不容易可以勃起,他沒有停下來的理由。 更何況,在他眼里,阿芙這種人和其他愚蠢的生物一樣,不配得到他的注意。 見阿芙看到自己后竟然沒有避開,甚至還將她肥胖的身體也擠了過來,普庫洛張口便要咒罵。 “你……” 可他甚至剛夠發(fā)出第一個音節(jié),剩下的一切,不管他想要表達些什么,都被永遠地留在了他的嘴里。 “草,又是無聊的一天!” “得了,你那邊又不忙,馬上下班了,去酒吧喝一杯怎么樣?” 兩個男性研究員聊著天走進了男廁,就在他們進來的瞬間,阿芙用腳背將癱在地上的普庫洛往隔間里面踢了踢,反手關上了身后隔間的大門。 *** 眼見天色漸晚,在科學院食堂草草舉行過晚宴后,節(jié)目組并諾拉、歐卡斯一行人即將要動身離開這里。 就在大家紛紛起身準備歡送他們離去的時候,首席科學家普庫洛卻一反常態(tài)地表示,要邀請他們參觀科學院深藏在地下的研究室。 這么好的機會哪能放棄,節(jié)目組的眾人馬上身體力行的表示贊同。 怯怯的諾拉如今有些害怕科學院的環(huán)境,但當他發(fā)現(xiàn)歐卡斯并沒有表示異議后,也順從地跟了上去。 節(jié)目組一行人旁邊圍著一眾白大褂,眾人浩浩蕩蕩地向著通往科學院地下的大門進發(fā)。 落在最后的科學院領導詢問走在他身邊的普庫洛,奇怪他反常地同意節(jié)目組參觀研究室的用意。 普庫洛聞言卻只是狡黠一笑,悄悄對領導表示,他只想讓那些外來的傻瓜感染上外星植物孢子攜帶的病毒,然后只要拿出疫苗。 他們便不會怕這群喜歡瞎說來挑動公眾神經(jīng)的無良媒體,不聽他們的話了。 領導聽后點了點頭,重新將普庫洛仔細審視了一遍,直嘆普庫洛什么時候變得如此聰明了。 回應他的,是普庫洛留在陰影里的一個詭異的微笑。 “咳咳咳……” 驗證了身份卡、指紋、虹膜等一系列東西后,像是金庫大門一樣沉重的加厚金屬門豁然洞開。 而節(jié)目組眾人也果然像普庫洛料想中一樣,被空氣中彌漫的外星植物的孢子嗆地咳嗽了起來。 只有人群邊緣縮著身子的諾拉似乎并沒有受到影響,他只是有些擔心地望向了劇烈咳嗽著的歐卡斯。 觀察到諾拉異狀的只有普庫洛,但他也只是眸光閃了閃,并沒有說什么。 等節(jié)目組興奮的拍攝終于結束,時間已經(jīng)到了后半夜。 就在眾人排隊離開的時候,通向室外的最后一道監(jiān)測閘門卻對著魚貫而出的眾人發(fā)出了刺耳的警報聲。 “你們被感染了!” 圍觀的研究員們突然變了臉色,他們抓住了愣在原地的幾人的胳膊,立馬拽著他們向隔離區(qū)走去。 他們一邊拖拽,一邊對因為害怕而掙扎的眾人吐出冷酷的話語: “按照規(guī)定,你們要單獨隔離,等打了疫苗觀察后確認沒有問題,才能放你們離開?!?/br> 在科學院經(jīng)歷的一切,仿佛是一個巨大的噩夢,等諾拉再次醒來,才發(fā)現(xiàn)這噩夢還在繼續(xù)。 他被關在一個狹小、漆黑的隔間里,在黑暗中摸索著適應了半晌,諾拉分辨出房間里僅有他身下的一張單人床,和床下的一個被當做馬桶的塑料桶。 巨大的恐懼讓諾拉感到寒冷,這里比起隔離病房,更像是一間囚室。 而諾拉不知道,他是不是要被永遠囚禁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