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親(修正版)55
作者:hollowforest 2020//07 字?jǐn)?shù):10,566字 【55】 在回憶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其實我很早就變了,人在年輕的時候就是一顆子彈, 只想要向前飛,擊穿一切,絕大部分人從來沒想過要射向哪一個方向,不過及時 你有那么一刻想過,但以那個時候的閱歷,你也想不明白。 因為,槍在別人的手里。 我的槍不在我爸,或者說姨父的手里,我還是叫他姨父吧,父親這個概念, 從嚴(yán)和平坐牢后,就已經(jīng)在我的大腦中消失,既不屬于他嚴(yán)和平,也不屬于陸永 平,我在電話里喊姨父做父親,不過是一種順勢而為的做法,不過是想因此獲得 的好處。 他們把人性消費殆盡,還要讓我因為那迷jian的播種而心存血脈之情?我只能 說,有時候人就會有這樣的自大,這也不是他陸永平的問題,而是中國上下幾千 年的祖宗崇拜和血脈牽絆思維的影響。 在這個人生的轉(zhuǎn)折點中,把我射出去的槍,在光頭的手里。 他給我看到了另外一個世界,一個肆意踐踏「人」,或者準(zhǔn)確來說是「女人」 的世界。在那個世界里,女人把自己當(dāng)做商品、家具、玩具、牲畜,唯獨忘了自 己本來「人」的屬性。 每塞進(jìn)一柄磁帶或者一張VCD,那個世界就會解鎖一個場景,不知不覺中, 我漫游在光頭的世界里,成為了光頭想讓我成為的人。 一個被欲望俘虜?shù)娜恕?/br> 而他死了,把槍也帶進(jìn)了墓地里。自此,我就是顆朝著他最后瞄準(zhǔn)的方向飛 去的子彈,一直到這顆子彈長出翅膀之前,我都義無反顧地朝著那個方向一直飛 去。 ********* 「我想跟我媽結(jié)婚?!?/br> 「???」 「當(dāng)然不是正式的,其實正式的也不是不可以,民政局那邊托我姨父找找關(guān) 系,估計也辦的下來。其實也甭那么麻煩了,找個辦證的一弄,和真的一樣,反 正估計民政那邊也不會進(jìn)系統(tǒng)的,那跟辦假證的還不是一個rou樣,不然戶口本怎 么弄?你說對吧?」 「哦。」 「我還想娶舒雅。」 「嗯。」 「別看她現(xiàn)在豆芽菜似的,但該凸的凸該翹的翹,以后保管比我媽發(fā)育得好, 嘿,所謂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我滴乖乖啊……,到時她那對奶子不得長得像西瓜 那么大?要是這樣反而就不漂亮了,我覺得像我媽那樣就好了,多一寸累贅,少 一寸寒磣……,對了,寒磣這個詞語用的不怎么好吧?!?/br> 「你說了算?!?/br> 「你這對奶子其實也挺不錯,雖然說不上很豐滿,但至少是飽滿的,彈性也 好,到底是年輕啊。喂,陳老師,你說我娶了你怎么樣?總比你以前那個小癟三, 你們上海人是這么罵人的吧,還有個啥,小赤佬?反正我比那個許為民強(qiáng)多了, 他啊,就是個銀樣镴槍頭,抱著你這么漂亮的老婆,一個月來沒干幾次。我還記 得,次強(qiáng)jian你的時候,你下面那逼窄的啊,就差一層膜了,不然像處女一樣。 也就我小舅媽的比你的緊湊了?!?/br> 「都娶了吧?!?/br> 「好主意,我的確是這么想過……。三妻四妾,我算算,我媽兩姐妹、兩個 meimei、小舅媽、陳瑤、你……三四得七,剛好七個,我媽我meimei和陳瑤做妻,你 們做妾,嗯,挺好的,嘿,這樣我就是現(xiàn)代韋小寶了,七這個數(shù)字真妙。」 「嗯?!?/br> 「別苦著一張臉,要真把你娶了當(dāng)妾,你應(yīng)該開心。你是倒霉,偏偏選了這 里來助教,那部電影的著名臺詞是啥「天下那么多旅館,你偏偏選了我這一家」。 為什么說你應(yīng)該開心,你是沒見過那些黑窯子,不是挖煤那個,就是強(qiáng)迫賣yin的, 管你聽話不聽話,地下室一關(guān),十幾二十塊錢就能弄一次,那些大老粗死光棍可 粗魯了,這一年半載下來,要是死了就地一埋……。你瞧瞧你現(xiàn)在多幸福,只需 要伺候我一個人,吃好喝好,我女人還多,實際上也分不出多少功夫怎么著你, 大部分時候你都是自由的,多好?!?/br> 「其實你都這種狀況了,你有沒有想過,干脆加入我們算了?!?/br> 「嗯?!?/br> 「嘿,我還以為你會說那種,和你們同流合污我不如去死之類的爛俗話哦?!?/br> 「呵,老師說什么重要嗎?我現(xiàn)在啊,其實就好像你說的,這黃龍鎮(zhèn)就是地 下室,我被關(guān)在里面,你甚至十幾二十塊錢都不用給,想怎么弄就怎么弄,要是 我被弄死了,就地一埋。呵呵,怎么生輪不到我選,怎么死不也是輪不到我選嗎?」 「我啊,其實就是你養(yǎng)的一條聽話的母狗,我說什么到你那里不還是不同聲 調(diào)的「汪」罷了?!?/br> 「嘖嘖嘖,陳老師,你瞧你,這樣笑起來多好看,這樣聊天才有意思才算是 聊天嘛,嗯嗯哦哦的,好像我在cao你一樣。不過你這逼xue挪動的樣子挺可愛的, 你注意啦,我準(zhǔn)備插進(jìn)去了?!?/br> 「呃——!啊——!啊啊啊——!唔————!」 光頭家的地下室里,被捆成四馬攢蹄的陳老師,赤裸的身體大汗淋漓,像是 被從水里撈出來一樣,此時她渾身劇烈地顫抖,雙眼瞪得渾圓,我沒想到在藥物 的配合下,那根鐵釘大小的玩意有這樣的威力,也幸虧我眼明手快趕緊往她的嘴 巴里塞了一條用來擦拭她下體的毛巾,不然她準(zhǔn)咬了自己舌頭。 等陳老師平靜了下來,我連忙一臉歉意地她松綁。 「對不起啊,我也是次用這玩意,沒想到會這么……這么厲害。今天就 到這里吧,瞧你疼得,讓我有點心疼了。別哭,我的小寶貝,下次換一個人來好 不好,你在邊上看著,我不折騰你了……」 「先休息下吧,瞧你這身子抖得大概路都走不利索了。對了,記住我交代你 的事沒?我媽就是沒你清醒,今晚我們就弄弄她去?!?/br> ********* 大東最近顯得有點心不在焉的,其實我也能理解,自從沒有光頭這個「好領(lǐng) 導(dǎo)」后,他們的日子就變得乏味起來了。馬臉好歹還有一家歌舞廳管理著,他就 只能收收賭賬什么的,就是他自己想干點什么,現(xiàn)在沒有光頭再上面兜著,一些 欺男霸女的事他也不敢亂來。 陳老師在后座上沒顛簸一會就歪著頭睡著了,大概是一上午的實驗的確把她 弄慘了。 我看了會,但車子實在是晃得厲害,很快也看不下去了,只得找大東聊 天去了。 「對了,大東,問你個事?!?/br> 「老板你說?!?/br> 「我挺好奇的,你當(dāng)時跟著光頭,他女人肯定沒少玩的,為什么我在他家里 面找到的那些錄像帶啊,里面怎么大部分都是我媽的?」 「我說老板……能別提這個嗎?」大東轉(zhuǎn)過頭來,滿臉的尷尬:「你這讓我 怎么說好……」 「呸,我這個當(dāng)兒子都不介意了,你給我婆婆mama的干什么?問你就答,我 要是在意,早就把你沉江了去了,還輪到你在這里握方向盤啊。過去是過去,現(xiàn) 在你好好干,我不追究你的。不過你要是打算敷衍我,答得不盡不實的,那我可 不高興了?!?/br> 「那我真說了???」 我踹了他座位一腳。 「坤哥好像特別鐘情于你……,蘭姐?!勾髺|一手握方向盤,一手拿煙點火, 然后才繼續(xù)說下去:「事先聲明啊,那些話都是坤哥說的。他說蘭姐有種異于常 人的堅韌性,那個……怎么形容來著……可塑性強(qiáng),對,就是這個可塑性強(qiáng)。不 過他最后還是覺得,最重要是堅韌性?!顾钗丝跓?,吐出來,然后干脆把車 子停了下來:「老板你不趕時間吧?」 「不趕?!?/br> 「其實不怕跟你說,我很早就跟著坤哥了,最初并不 在這里。坤哥早幾年并 不是現(xiàn)在這樣……,這樣……,媽的,也不能說溫和,怎么說呢,我不知道怎么 形容,我跟他最初那幾年,他偶爾挺暴躁的,對女人的手段,也比現(xiàn)在殘忍得多。 那會他一年能玩死一兩個女人……?!?/br> 「玩死?」 「對,就是活活玩弄死,不是那些女的一不留心讓她給自殺了,就是他自己 玩上了頭,沒注意度把人給弄死了。你知道,我們也做那皮rou生意,姑娘是不少 的。有些姑娘用用手段,最后還是會從了的,有些呢,硬骨頭,除非綁緊,怎么 都不肯接客,比如那些女警,這種實在沒辦法了,陸書記就會把她們丟給坤哥, 反正坤哥這個人就好這個,反而錢他沒怎么問陸書記拿」 「說起來也奇怪,陸陸續(xù)續(xù)這樣搞死了6~7個后,坤哥整個人突然就變了。 以前跟他處著,說真的,我偶爾也心里發(fā)毛,但是自打他變了后,有時候我覺得 ……說句不好聽的,就像我爹一樣。他雖然也折磨女人,但下手沒那么重了,他 說,他喜歡上了藝術(shù)。說真的,當(dāng)時我們真的想笑,又不敢……」 「他覺得蘭姐就是他要找的藝術(shù)品,而且是完美的藝術(shù)品?!勾髺|說著,嘆 了口氣:「組織里的高層個個都是怪人,我也不清楚他們到底想些什么,反正我 就是個打手,上面讓我干啥就干啥,反正上面有rou吃少不了我那口湯?!?/br> 「大東,你殺過人嘛?」 「我?沒有,打得半死的試過。殺人,沒有。高勝倒是干掉過一個。」 「你看,混你們這個的,要狠才有前途。」 ********* 我沒殺過人,但我有時候覺得,我干的事比殺人殘酷多了。 ********* 回到家中,母親在院子里澆菜,看見我和陳老師一起進(jìn)來,面上明顯不悅, 但她也沒說什么,繼續(xù)專心澆著花。 「啪嗒」「嘎啦」「嘭」 分別是筷子掉落在地上的聲音、椅子挪動的聲音和瓷碗落在木桌上的聲音, 三種聲音幾乎在同一時間響起。當(dāng)meimei彎腰去撿因為想某些事失神而掉落在地板 上的筷子時,母親一時慌張沒有握住手中的碗,而我,則因為抽回在桌子底下伸 過去,在母親裙子里玩弄著她那因為雙腿分開而裸露著的逼xue的腳,而因為動作 太猛而導(dǎo)致的椅子輕微挪動。 一場小意外。 母親的臉微微紅了一下,看到meimei撿起筷子并沒有什么異樣的表情,很快又 恢復(fù)原樣,若無其事地拿起碗繼續(xù)夾菜吃飯。meimei撿起筷子后直接就起身去廚房 洗筷子去了,我看她的表情,看來并沒有發(fā)現(xiàn)剛剛桌底下發(fā)生的倫理yin戲。而對 此一清二楚的陳熙鳳老師,一如既往地貫徹她「食不語寢不言」的有家教形象, 一聲不吭地,專注夾菜吃飯。 「媽,你的饃饃掉了」 「啊?」 我站起身來,將身子探到對面去。 早幾天,我意外的在抽屜的底部看到那本和光頭一起謀劃的「母親勾引兒子」 的計劃書,那本東西現(xiàn)在可以說得上是光頭的遺書之了,我大概地翻了一下,里 面光頭設(shè)計的一些情節(jié)不由地再次讓我感到心動起來,其中一項就是不讓母親在 家穿內(nèi)衣的,她那兩盞大燈,如果不穿內(nèi)衣,在母親活動的時候就會比一般女人 多了好幾分yin穢的氣息。 此時坐在對面被我用腳玩逼的母親就是真空上陣的,柔順的T恤中上部位上 兩個凸點異常的明顯,這種情況就連最近神不守舍的meimei都注意到了,還委婉地 提醒下母親,但母親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調(diào)教,對于這種放蕩的行為不但毫無羞 恥之心,甚至來說已經(jīng)生活化了,完全沒注意到meimei的言外之意,敷衍地回了句, 繼續(xù)晃著奶子進(jìn)進(jìn)出出的。 「身體靠近點。」 我捏著母親的兩個rutou,將母親的乳瓜提起來,撂在桌子上放著,母親才意 識到我說的饃饃就是她的奶子。 「一堆鬼把戲……」 母親鼓囊了一句。 最近我和她的關(guān)系不太好,我對她好像失去了耐心一般,很少去經(jīng)營那些情 情愛愛的事了,只想在她身上發(fā)泄欲望,迫不及待地把我在光頭那里學(xué)到的東西, 在陳老師身上實驗完后用在她身上。而她,也破罐子破摔一般,雖然來者不拒, 但經(jīng)常表現(xiàn)的十分不配合。 回到十幾分鐘前。就剛剛我把腳伸過去的時候,她雙腿就緊緊并攏著,在我 用沾著她yin水的腳趾觸碰了幾下作為提示,她任然紋絲不動。 「知道為啥老是稱呼那些性奴做母狗嗎?其實馴女人和馴狗沒什么分別,讓 她們習(xí)慣某些規(guī)律,讓那些規(guī)律形成本能,你丟個盤子出去,她們就能搖晃著尾 巴給你咬回來?!?/br> 光頭曾經(jīng)這么說過。 母親自然是不大情愿的,但她就是那條被馴服的母狗,所以最終她還是岔開 了腿,讓我的腳丫子撩起她的裙子,長驅(qū)直入。 我的腳拇指往母親的xue里鉆去,但又不敢深入,怕一不小心把那層價值千金 的膜給捅破了。想到這里,我心里不禁又憤然起來,按照安排,我這周就該和她 舉辦一場小型婚禮和洞房花燭了,結(jié)果被她那天一鬧,不歡而散,計劃只得擱淺。 心下不爽,我不由地抽出腳趾,按在母親那顆敏感的陰蒂上搓弄了起來。 「嗯——」 猝不及防下,敏感帶遭遇襲擊,讓母親控制不住地叫了一聲出來,頓時引來 了舒雅關(guān)心且好奇的目光,但很快被母親用清嗓子的咳嗽聲掩蓋了過去,meimei才 又收回了視線。 母親狠狠地剮了我一眼,我微微一笑,再次在她的陰蒂上用力一搓。 這一次母親沒有喊出來,她咬著下唇強(qiáng)忍著了,但我能感覺到她的xue是越來 越濕了,那水像溪流一樣潺潺流出,順著逼縫的溝壑往下,我估計此時她的裙子 連帶著下面的椅子已經(jīng)濕了一片了。 可惜光頭不在了,我也不好去問姨父,他們似乎對女人動了什么手腳,正常 女人,例如小舅媽,玩弄她的性器,那xue里面也會分泌yin水,但不會像母親或者 張鳳棠這兩姐妹般夸張,只是為了方便jiba插入起潤滑作用罷了。 我將心神從沉思中收回來,等舒雅走進(jìn)廚房,我笑嘻嘻地對母親說: 「媽,剛差點被舒雅發(fā)現(xiàn)了呢?!?/br> 母親聞言白了我一眼,什么也沒說。 「你看舒雅走路,有沒有覺得營養(yǎng)上來后,她身材比以前變得豐滿了,那屁 股蛋現(xiàn)在一扭一扭的……」 「林林,你夠了?!?/br> 母親并沒有因為我這般評價meimei而發(fā)怒,她只是皺著眉頭不悅地盯了我一眼, 又飛快地瞥了一眼陳熙鳳,隨后再給我打了個眼色。我知道這個眼色是什么意思, 她曾經(jīng)哀求我,她說可以和陳熙鳳一起陪我上床,也就是俗稱的3P,但是希望我 不要在日常生活中,向以前那般肆無忌憚的動手動腳的,她覺得非常的難堪。 我對此嗤之以鼻,自己都在別人面前翹起屁股被自己的兒子cao屁眼、koujiao、 吞精……,偏偏還在乎日常中的猥褻行為。 「我不夠?!?/br> 我從菜盤子上拿起一條雞腿,丟到母親的碗里,然后冷著臉,表示我接下來 說的話是認(rèn)真的: 「在舒雅回來前,把這雞腿塞后面去,嘿,不然晚上我就吊你一晚……」 母親聽到前面的話,立刻對我怒目而視,一句「你把媽當(dāng)……」就脫口而出, 然而什么還沒說出口,聽到我后半句,她的身子一顫,臉上的表情變得極度怪異, 一方面因為我的要求既驚且怒,一方面又因為我的威脅心懷恐懼。 她咬咬下唇,神色倉皇地站了起來往外看了一眼,那邊舒雅剛好走出廚房的 門,廚房那邊離飯桌這里大概20來步的距離,不用一會就走到了。 最新找回4F4F4F,C 0M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