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親】第37章

    29-05-10

    「嗯……嗯……我知道了……就這樣吧……」

    掛了電話，我把手機(jī)隨手就丟到茶幾上，對面黑襯衣短裙的琴姐放下了手中

    的酒杯，問了一句：「他怎么說？」

    「他」指的是陸永平。

    最近我開始慢慢接受了他是我父親的事實(shí)。雖然基本上都是他打給我，但我

    們之間的通話比之前要多了不少，而且談話閑聊多了起來，不再是像以往那般帶

    有強(qiáng)烈的目的性。

    生活有時候就是這樣，一個人出去，一個人進(jìn)來。自從「父親」嚴(yán)和平越獄

    事發(fā)后，我們就被禁止探監(jiān)了，后來聽母親說，他被轉(zhuǎn)去了幾百公里外的另一個

    監(jiān)獄，自那以后我就再沒見過他了。

    現(xiàn)在距離母親跳河，已經(jīng)半年過去了。

    這半年來發(fā)生了很多事情，那天落水生病，我以為我和母親一樣，只是單純

    的發(fā)燒，也不以為意，那天晚上還折騰了一頓，沒想到就是這場病差點(diǎn)要了我的

    小命。

    因?yàn)榉尾扛腥?，今年春?jié)我是在市人民醫(yī)院過的，我在那躺了一個多月才出

    院，前后差不多三個月，我才感覺自己完全痊愈。

    然后跟著，爺爺在兩個月前去世了，喪事都沒開始折騰，奶奶因?yàn)檫@件事又

    暈厥了一次，送去醫(yī)院后再醒來就癱了，整個變得神智不清，已經(jīng)難以進(jìn)行正常

    的交流，現(xiàn)在只能在老宅的床上躺著，定期由護(hù)工幫忙喂飯，清洗，活動下身子

    什么的。

    我難得地過上了和尚一般的日子，如果不是這些事情，王偉超的母親我早幾

    個月就日上了。

    「他和我媽的意思一樣，不想我太早出來打理生意，還是想我繼續(xù)讀書?！?/br>
    「你自己的意思呢？」

    我聳了聳肩膀：「我還能有啥意思，讀唄?！?/br>
    ——

    回到家里，一開門就看見母親在院子里給菜圃澆水。

    母親的及腰長發(fā)已經(jīng)剪短齊肩，此時用兩個發(fā)卡挽到了一邊，雖然少了幾分

    過去盤著發(fā)髻的成熟氣息，但添了幾分干練和青春，仿佛又年輕了幾歲。

    「你怎么又逃課了……」

    母親背對著我，但這個時候有鑰匙開門的只有我和meimei，meimei此刻正在學(xué)校

    上課，所以她不用猜也知道是我。

    我一聲不吭，走到母親身后，撩起她的睡裙，摸了兩下那光潔的屁股就朝著

    陰毛繁盛的逼xue摸去，才剛剛碰到唇瓣，就被她轉(zhuǎn)身掙開，直接瞪了我一眼。

    「你要死了，這大白天的，這要給別人看見了……」

    「怕啥。隔壁我們都買回來了，周圍站屋頂也看不見我們……」

    我滿不在乎地打斷了母親的話，手又朝著母親那飽滿的胸脯按去，不出所料

    地被她一巴掌拍開：「看不見也不行，你最近是越來越得寸進(jìn)尺了。」

    「還不是因?yàn)槟闾匀肆恕?/br>
    我不依不饒地繼續(xù)伸手，推拉了兩次后，她終于站立不動，

    任由我的手隔著薄T恤按在她奶子上，沒有胸罩的支持，那柔軟的水袋立

    刻被我的手搓出各種形狀，而她聲帶嬌喘地繼續(xù)說道：「這都要……嗯！你輕點(diǎn)，

    這都要高考了，你還記得……嗯，你答應(yīng)過我的……」

    「行啦，這成績不是沒落下來嗎……上次測驗(yàn)，好像比以前提高了不少……」

    說話間，我已經(jīng)將手探進(jìn)了母親的衣服內(nèi)，專心地挑逗著母親的奶頭，又捏

    又?jǐn)Q又扯又彈的，那里是她的敏感帶，沒弄幾下，還打算繼續(xù)和我講道理的母親

    話都說不利索了，一邊咬著下唇壓抑著叫聲，然后嬌喘著，在我耳邊低聲說道：

    「別弄了……啊……我們說好了……這段……啊……這段時間不要……」

    「這都幾個月了……」

    我立刻表現(xiàn)出一臉煩躁，沒想到母親一把推開我，胸脯因?yàn)榧贝俚暮粑裁?/br>
    顯地起伏著，她眉頭緊蹙，幽怨地看著我：「林林，你給我裝什么，你以為你昨

    晚溜出去我不知道嗎……」

    我的臉皮已今非昔比，被母親拆穿后也不臉紅害臊，嬉笑著又湊了上去，這

    次倒是沒有再毛手毛腳的，而是幫她整理了一下亂糟糟的衣服「呦，母親大人這

    是吃醋了。嘿，我這不是耐不住嘛，但你放心，兒子的心始終都是你的……」

    「油腔滑調(diào)，我還犯得著吃你醋……」

    母親哼了一聲，轉(zhuǎn)身往房間走去，我連忙上前一把摟著她的腰抱住她，探頭

    去親著她的臉頰。

    「哎……」母親哀嘆一聲后，臉色還是有些冰冷，她神情復(fù)雜地看著我：

    「你現(xiàn)在長能耐了，你陳老師都能勾搭上，那天要不是我回宿舍拿東西，到現(xiàn)在

    我還被蒙在鼓里……，你……，哎……，人家是有夫之婦，你這做法和你姨父有

    什么分別？我還忘了問你呢，她老公許老師是你找人打的吧？」

    「什么有夫之婦……他們都鬧翻了，這層關(guān)系也是名存實(shí)亡了?！刮亦止局?，

    繼續(xù)狡辯到「再說，可不是我勾搭上的，那天晚上她喝醉了，自己摸到我床上的，

    我都和你說了，她要報復(fù)許為民那混蛋……」

    「你少來！」母親用手指戳了一下我的腦袋「我就算陳老師酒后亂性，但她

    也不可能回回都是酒后亂性吧，那天晚上我瞧得清楚的，你肯定是用了些不光彩

    的手段，別人我不熟悉，但陳老師是什么樣的人我還不清楚，要不那樣，也就一

    個假期補(bǔ)習(xí)的功夫，她就能像狗一樣趴那讓你握著腰弄她屁眼兒……」

    母親明顯生氣了，聲量也不自覺地提高，一直說到「屁眼兒」才紅著臉，止

    住了聲音，轉(zhuǎn)身進(jìn)了臥室里。我在她關(guān)門那一刻趕緊擠了進(jìn)去，她又怒氣沖沖地

    朝我瞪了一眼，才朝床邊一座，我還沒來得及說些什么，她那眼淚都豆大地往下

    滴………

    「媽，你這是干啥了……」

    「我這是上輩子做了多大的孽，以致老天爺派你們來這般報復(fù)我……」

    我趕緊給她抹眼淚，母親卻扭過頭去，不讓我碰。我心里明白，這個時候可

    不能退縮，一番好說歹說，終于母親還是被我摟在了懷里，閉著眼讓我摩挲著她

    的臉蛋秀發(fā)。

    我沒再吭聲。

    「哎，算了。人家說女大不中留，其實(shí)兒子也一樣，翅膀硬了就想往外飛。

    我也不奢望什么，你聽媽一句勸，你跟著你姨父搞村民集資公司沒問題，但你不

    要走他的路，違法的事……能不干最好……，媽還是那句話，你正正經(jīng)經(jīng)讀個大

    學(xué)，然后你跟他做正派生意媽不阻攔你，但那些黃賭毒的，你萬萬不能沾……」

    「我知道了?！?/br>
    我給予了肯定及堅(jiān)定的回答，但母親并沒有因此顯得安心下來，情緒還是很

    低沉。

    ——

    做個好人？

    可惜啊，你兒子在這條路注定是一條路走到黑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人都有夢想，我也不知道作文題目，同

    學(xué)們寫的是否是內(nèi)心的渴求，律師？醫(yī)生？教師？他們是否真的想成為那樣的人？

    但律師又是什么人？醫(yī)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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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人寫「為了中華之崛起而讀書」，大部分的人想到的夢想居然是職業(yè)……

    當(dāng)然，我也不例外，比較諷刺的是，那是三年前的事了，我想成為的是一名警察。

    之所以想成為警察，也不是因?yàn)槲叶嗝从姓x感，只是單純而天真地想著，

    成為警察后就沒人欺負(fù)了。事實(shí)上這個世界，國家總統(tǒng)也有可能被拉下臺一槍崩

    了腦瓜子，哪有什么是安全的。

    如今，我卻發(fā)自內(nèi)心想成為陸永平那樣的人，即使母親認(rèn)為他多數(shù)沒什么好

    下場，但在我看來，就算姨父現(xiàn)在被抓去槍斃了，相比絕大多數(shù)人在油鹽醬醋茶

    等生活中掙扎一輩子，他已經(jīng)沒有白活了。

    ——

    中午在家和母親簡單吃了點(diǎn)東西，期間，飯桌上的氣氛因?yàn)樵缟系氖虑轱@得

    有些僵硬，但對于這樣的狀況我心里早有預(yù)料，母子關(guān)系轉(zhuǎn)換為情人關(guān)系，這么

    劇烈的身份轉(zhuǎn)變需要一個過程，所以這段時間她顯得有些情緒不穩(wěn)定我是可以理

    解的。

    其實(shí)我要強(qiáng)上母親，她多數(shù)也會順從的，但我現(xiàn)在學(xué)會了克制自己的欲望，

    因?yàn)槲仪蟮牟皇且怀幌Φ氖虑?，長遠(yuǎn)來看，不能cao之過急。

    姨父和我說過，成大事者，一定要有耐心。他一直很討厭黑惡勢力這種稱呼，

    他說黑不一定要惡，黑惡的來由就是，很多時候黑膨脹了，沒有耐心。很多事情，

    并一定要打要?dú)⒌?，折騰一個人的方法多得是，只不過打殺比較快見效，這就是

    沒耐心的一種體現(xiàn)。

    所以我沒再對母親毛手毛腳，我知道母親現(xiàn)在最渴望什么，她最渴望的是回

    到像以往那般正常的日子，她那一段黑暗的日子里喪失了諸多如尊嚴(yán)之類的東西，

    人缺什么你就給她什么，這樣才能快速地俘虜一個人的心。

    當(dāng)然，我最終的目的并不是讓一切回到原點(diǎn)。

    當(dāng)她成為了你的俘虜，奴隸，那么她的未來，還不是你說了算？

    吃飯的時候我就盡量說些村子里最近的趣事，如今她的人際交往基本為零，

    這些八卦的事正對她胃口。不出我所料，等收拾碗筷的時候，她已經(jīng)能露出自然

    的笑容和我拌嘴。在她的臥室里，我又趁熱打鐵地說一些甜言蜜語，終于，今天

    的不快算是煙消云散。

    然后我和母親親了一會嘴，摟著她睡了一個午覺，結(jié)果沒睡多久就被她叫醒，

    趕我回學(xué)校上課。

    我自然是沒心思再回去上課了，跨上摩托，直接就朝魚得水奔去。

    在鎮(zhèn)上買了些水果，我才朝賓館走去，擺脫了李經(jīng)理的糾纏后，我直接就下

    到了負(fù)一一層。

    如今的負(fù)一層徹底成為了我的私人宮殿，唯一可惜的是如今這座宮殿略微空

    蕩。張書巧兩姐妹在我生病期間就被我送了出去。我想通了一件事，那就是我根

    本沒有精力應(yīng)付那么多女人，逐漸被遺忘掉的若蘭姐和淑芬阿姨就是很好的證明。

    現(xiàn)在我的要求高了，張書巧和張書慧曾經(jīng)吸引我的姐妹屬性，在她們妓女這個身

    份的瑕疵面前也變得沒那么重要了，干脆我就讓姨父把她們物盡其用。

    反正meimei是我下一個目標(biāo)，把meimei俘虜了之后，她和陸思敏某程度來說也算

    是姐妹了。

    說起陸思敏，沒想到被我干晾了幾個月后，之前次見面那不可一世的臉

    孔，在幾個月后再次見面，她居然服軟了，整個人崩潰似的哭著哀求起我來。

    原來我生病住院療養(yǎng)的那段時間，負(fù)責(zé)照料她的李經(jīng)理自作主張地將她放風(fēng)

    的時間縮短成了以往5分之1，一個月見孩子的次數(shù)也從以往的每天1次變成了

    每周1次，一個月不到的時間，陸思敏就受不了。但打著討好我的主意的李經(jīng)理

    對陸思敏的哀求和威脅不為所動，推說是我的決定，要求就求我去。而陸思敏第

    二月就哀求李經(jīng)理說要見我一面，但那會我還在醫(yī)院躺著呢，結(jié)果這么一拖，差

    點(diǎn)沒把陸思敏給逼瘋了，但好處也是顯然易見的，再見到她的時候，她是徹底地

    屈服了。

    那天我在這個同父異母的jiejie身上折騰了一整個晚上，讓她一邊挨cao一邊用

    jiejie的身份yin聲浪語，小弟弟干軟了就上工具，最后一直到她崩潰哀求我，我才

    停下來。

    但今天我過來，卻不是找陸思敏的。

    我提著水果，掏出鑰匙，打開了另外一頭的房間。

    那是一間布置簡約的房間，無論床鋪還是家具，都以沉色純色為主，鮮少花

    紋。我推門進(jìn)去的時候，房間里的電視正開著，播放著已經(jīng)不曉得看了多少次的

    西游記，但房間里那名僅穿著黑色性感內(nèi)衣，身材豐滿的女人，卻散亂著一頭不

    知道多久沒有打理過的頭發(fā)，以一種大字型的不雅姿勢躺在床上，雙目失神地看

    著天花板。我進(jìn)來后，從關(guān)上門到將水果放到飯桌上，她始終都不曾看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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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到床邊坐下，撥開她額頭上的頭發(fā)，摸著她的臉蛋說道

    「小舅媽，我買了你喜歡吃的山竹，起來吃點(diǎn)吧?！?/br>
    聽到我的話，小舅媽嘴角一抽，慘然一笑，終于看向了我，聲音沙啞地對我

    說道：

    「林林，你說，我現(xiàn)在，和坐牢有什么分別？」

    「小舅媽，你怎么又說這樣的話了。」

    我繼續(xù)摸著她的臉蛋，本來就俏麗的臉蛋，此時因?yàn)殚L期缺乏陽光的照射，

    呈現(xiàn)出一種病態(tài)的蒼白，卻更添幾分嬌柔起來。以往，我雖然和小舅媽經(jīng)?；ハ?/br>
    開玩笑，也有一些肢體上親密的接觸，但也僅限于胳膊肩膀那些并容易引起誤會

    的地區(qū)，何曾想到有一天，我能現(xiàn)現(xiàn)在這樣，光明正大地如同在摸著一件藝術(shù)品

    一般，從她的臉蛋滑下來，到她的頸脖，香肩，手臂，肚皮……

    「現(xiàn)在你被認(rèn)定是毒販了，那分量足夠判死刑了……」

    「我是被冤枉的！」

    「我知道，我知道……你說了很多次了……」

    小舅媽激動了起來，長著嗓子就吼道，然后又掩面痛哭了起來，我連忙安撫

    了一下她，但等她情緒安定了些后，我卻繼續(xù)在語言上刺激她。

    「但光是我相信你沒有用的，我也說了很多次了，在公安那邊你是證據(jù)確鑿，

    公安跟著那兩個罪犯親眼看見他們在你家住了一晚第二天安然離去，你什么事都

    沒有……」

    「怎么沒有——！我……我……」

    「我懂！我懂……但你當(dāng)時沒有報警啊，我知道你是擔(dān)心萌萌她們的安全，

    但公安只講證據(jù)啊……」我像一只魔鬼一樣繼續(xù)玩弄著小舅媽，安撫完又繼續(xù)折

    磨她的神經(jīng)「何況公安在你家又搜出了毒品，我知道是那兩個毒販故意存放的，

    但……」

    「你現(xiàn)在好歹還活著，活著就有希望，說不定以后那兩罪犯被捉住了，一切

    就水落石出了，你就能回到正常的日子了對不？」

    這話百試百靈，小舅媽終于不再那么激動了，但看得出她的狀況還是很糟糕，

    三魂不見了七魄的，不過這也正是我希望的。

    「小舅媽，我答應(yīng)了你的，我會盡一切方法讓那天盡快到來的，但這之前，

    你要聽我的話……」

    我的手開始朝著小舅媽那鼓脹的胸部摸去，小舅媽不知道在想什么事出了神，

    一直到被我捏了兩下才反應(yīng)過來，身子一顫，不露痕跡地翻了身掙脫了我的手。

    但在母親那里壓抑了情欲的我，在出門那一刻就已經(jīng)決定在小舅媽身上發(fā)泄

    掉，怎么可能就這么放過她，她背對著我，但我的手還是繼續(xù)朝她的胸部摸去，

    她身軀一顫，但不出我所料地沒有推開我的手，只是顫著聲音說道：「林林……

    不要……我們不能一錯再錯……」

    天真的小舅媽啊，什么一錯再錯……一錯之后都已經(jīng)不知道六錯還是七錯了，

    你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淪陷了嗎？

    「舅媽，我忍不住……」

    「不……不要……我們……我們不可以……」

    我的手收了回去，她松了口氣，卻沒想到我是直接開始脫光了衣服，等我那

    溫?zé)岬纳碥|在背后抱著她的時候，那硬挺的jiba頂在她翹臀上，手掌插進(jìn)了她的

    胸罩里開始抓捏的時候，她才帶著哭腔拒絕者，慌亂地想要掙脫。

    但我怎么可能放走她，這樣的戲碼我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好幾次了，我直接把她掰過

    來，然后壓在她的身子上，嘴一邊往她的嘴唇臉蛋親去，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道：

    「小舅媽，我知道你也想要的……，我真的忍不住。那幾次后，我一想到你就茶

    飯不思了，你看……上次你扭得多厲害……」

    「不，嗚……你別說了……我不是……」

    小舅媽一邊哭著，一邊不斷扭頭躲避著我的親吻。

    她當(dāng)然不是那么不知廉恥的女人。但我給她下了藥。正如我說的，當(dāng)一個人

    成了你的俘虜，當(dāng)你可以隨意擺布她的時候，她淪陷就成為必然的事情，被我

    「囚禁」在這里的小舅媽，本質(zhì)上和陸思敏并沒有什么不同。

    尤其是看到姨父給我的磁帶里，小舅媽那段在床上自慰的片段，她不知道，

    我這個小侄子早就吃透了她了！

    上次伙同大東馬臉脅jian小舅媽的時候，我就搞清楚了小舅媽身體的敏感帶，

    再經(jīng)過早前幾次刻意的驗(yàn)證下，此時我對她的rutou和陰蒂開展了猛烈的進(jìn)攻，果

    不其然，屢試不爽，沒多久，小舅媽的身子就嬌喘吁吁地軟了下來。

    「小舅媽，就當(dāng)是我強(qiáng)迫你的，我實(shí)在是忍不住……」

    我一邊安撫著她的自尊心，即使她已經(jīng)開始發(fā)情軟了下來，但我仍說是我強(qiáng)

    迫的。等到她的胯下一片泥濘的時候，我再起身拉開床頭柜的抽屜，將里面帶著

    細(xì)長鐵鏈的皮鐐銬拿出來，很快就強(qiáng)行把她的雙手固定在床頭上，自此，小舅媽

    終于放棄了掙扎，扭過頭去低聲哭著。

    「不要……林林，我是你舅媽……，我們不可以……」

    cao，你不知道你越這么說，老子越想cao你嗎？

    我三兩下就脫掉了小舅媽的胸罩，仔細(xì)地把玩著小舅媽那對讓我愛不釋手的

    堅(jiān)挺奶子，那充滿彈性的手感每一次都讓我欲罷不能，我在它上面花的時間甚至

    比小舅媽那緊湊的逼xue還要多。

    此時小舅媽的rutou已經(jīng)明顯地膨脹挺立了起來，因?yàn)檎礉M了我的唾液而反射

    著yin穢的光芒，我對待女人性器的手段自然不是小舅那種一輩子可能只cao過小舅

    媽后面還工傷變成性無能可比的，小舅媽被我輕易撩撥起來，不但因?yàn)樗龎阂至?/br>
    兩年的性欲，還因?yàn)槲易屗w驗(yàn)到了前所未有的性愛快感。

    我不斷地逗弄著小舅媽那兩顆紫葡萄，不時就抓著整個奶子按捏揉搓幾下。

    終于小舅媽的屁股不安分地扭動了起來，然后，偏著頭的她冒出了一句：

    「林林，能關(guān)上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