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入蛇窟與蛇交配(群射交配)
魚韭是個一無是處的無業(yè)青年,倒不是說他沒能力沒資質(zhì),僅僅只是長相問題就受到了猥瑣上司的性sao擾,一生要強的他哪里能受得這種侮辱,終于有一天忍無可忍他一拳把上司打倒在地,拍案即絕:“老子不干了!” 可沒過幾天,他又后悔了,這種高薪水的工作哪里找,朋友幫他介紹的都是不靠譜的工作。 哎……自作孽不可活啊…… “喂?媽,怎么了?”魚韭頹廢的接起電話。 電話里傳來嘈雜的聲音,魚韭的mama扯著大嗓門,興高采烈的說:“韭韭啊,mama拜托你一件事,mama要和男朋友出國游玩幾天,今年你替我去你外婆家探望一下,等我回來給你個大驚喜!”電話里傳來男人催促的聲音,mama道:“地址我一會發(fā)給你,哎~你叔叔催我了,就先掛了!” 魚韭mama焦急交代完畢,也沒問他是否愿意,就掛斷了電話。 魚韭苦悶的撓了撓頭,心想這不靠譜的媽,總是愛指使他做這做那,有了新的男朋友,就忘了自己的兒子。 哎……煩躁不安的剁了剁腳,手機叮鈴一聲,魚韭mama發(fā)來了地址,路途挺遠的,魚韭mama一般不會帶他去,所以他只有小時候去過幾次,記憶也很模糊。 只記得那里是深山,有野花,有溪水,還有新鮮的空氣,小時候在外面一玩就是一整天。 失業(yè)的痛苦并不能打到魚韭,他心想就當自己去游玩,趁機放松放松,消散一下煩躁的情緒。 可誰能想到,僅僅是在去的路上,魚韭就差點吐的天璇地繞。 公交車倒了四五次車,最終在山腳下站,司機說這個山?jīng)]有通公路,車是進不去的,除了喜歡野外游玩的人,一般也沒有人去這里。 魚就懷疑自己來錯了地方,但mama發(fā)的地址明明白白的標在這里,魚韭背起給外婆的探望禮,絕望的抬頭望著山頂。 他想著好久沒有來了,既然要去看望外婆,就應該帶些探望禮,他在超市精挑細選了好大會兒,富士蘋果,草莓,香蕉還有各種各樣的補品,整整一個旅行包裝的滿當當?shù)摹?/br> “造孽啊……要累死我嗎?”魚韭邁著沉重的步伐開始往上登,就如公交車司機說的那樣,這里人跡罕見,不見炊煙。 外婆是怎么在這里生活的下去的啊……沒有網(wǎng),沒有電,難道要過著像原始人的生活那樣嗎? 魚韭穿著短褲,白嫩修長的雙腿被途中野草刮的泛紅,爬累了,就坐樹底下歇歇,看著自己紅紅的雙腿,他這幾天煩躁的心情終于爆發(fā)了出來,精致的臉龐滑落顆顆淚珠。 可能上天也比較愛捉弄嬌弱可憐的美人吧,天氣驟轉(zhuǎn),黑壓壓一片,魚韭擦著淚背起行囊爭分奪秒往上走。 天要下雨了,越往上就越危險,可是外婆家就在山頂,他不得不與危險擦肩而過。 到達半山腰的時候,灰蒙蒙的天氣,終究是下起了傾盆大雨,魚韭抱緊旅行包四處逃竄,被雨水沖刷過的泥土又濕又滑,魚韭一不小心腳滑跌倒在地,腳腕好像扭到了。 他一瘸一拐尋找避處,功夫不負有心人,前方綠茵茵的草叢后有個天然石窟,狂風一吹,野草晃動,魚韭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石窟,他急忙躲了進去。 衣服已經(jīng)被徹底淋透,繼續(xù)穿著可能會感冒,他索性脫了下來,只留遮羞的內(nèi)褲。 石窟里挺干燥的,周圍零零散散有些枯枝落葉,魚韭偶爾會吸煙,身上也隨身帶著打火機,他堆了一堆枯枝,掏出打火機,點著火,將衣服靠在上面進行烘干。 火光照亮了石窟周壁,魚韭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石窟非常的大,而且不是一般的深,靜幽幽的通往深處。 雨越下越大,濺來的雨水將火堆澆滅,魚韭拿著衣服和旅行包往深處走去,順路撿起了一些枯枝點著當火把。 “哇塞,這個上面是什么亮閃閃的,好漂亮?!濒~韭?lián)傅羰谏习l(fā)著微光的石頭,拿在手里細細揣摩:“難道是什么寶石嗎?” 他在石壁上扣掉了許多裝進旅行包里,走到很深的地方把火堆點著,他沒敢走到盡頭,在深處坐下,火光灰暗,陣陣暖意傳來,魚韭靠著旅行包昏昏欲睡。 “這就是給我們的祭品嗎?長得真好看?!濒~韭睡靠在旅行包上,面前兩條碗口般粗大的蛇細細觀察著他,奇怪的是這兩蛇居然會說人話:“能生多少寶寶呢?之前送來的那個沒生幾個寶寶就死了哎……”黑蛇吐著蛇信子,委屈地說。 青蛇冷眼鄙視,悄悄纏上魚韭身體:“那還不是被你cao死的嗎?玩了整整三天三夜,還沒生下結(jié)晶就出血過多死了。” “我那是因為年齡小,沒控制好力度!”黑蛇瞳孔倒映著魚韭令人憐愛的睡臉,腹下一硬:“這次不一樣,我會慢慢愛他,我好喜歡這次的祭品,長得好可愛啊,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硬了。好想現(xiàn)在就和他交配?!焙谏咛鹞舶陀|碰魚韭柔軟的嘴唇,尾尖輕微探進他的嘴里。 青蛇松開魚韭,吩咐情欲翻動的黑蛇:“要完成祭祀才能交配,把他帶進去,我去通知眾蛇?!?/br> 黑蛇哼哼幾聲,不情愿的抽出尾巴,幻化出人形,高大的身軀輕松一托就抱住了熟睡的魚韭:“祭祀完,我一定要第一個和他交配生寶寶?!?/br> 青蛇召出其他眾蛇,黑蛇也把魚韭帶到,又變成蛇的模樣,把蛇頭鉆進他的內(nèi)褲里,將他僅剩的衣物扯掉。 看到魚韭干凈秀氣的生殖器后,年齡小的蛇都看呆了。 “這……這是個男人??!”一條小花蛇驚呼。 卻遭到旁邊的大蛇嘲笑:“甭管他是男的女的,我們蛇族都能把他cao成懷孕的母蛇,你個小不點,才剛從殼里鉆出來幾天吧,沒見過世面的樣子?!?/br> 小花蛇生氣的抬起尾巴:“就、就算是男人,我也硬了,看!”說著還擺動尾巴,晃著尾部的兩個挺立的性器:“他長得真漂亮,我也、也想cao他。” 黑蛇不樂意地噘嘴:“我是第一個,其他你們隨便,反正這祭品必須我來開苞。” “戚,自私鬼!” 蛇群鬧成一片,誰也不讓誰,都爭先恐后的想要和魚韭交配。 “都給我住嘴!先把祭祀做完!”青蛇幻化出人形,飄逸的長發(fā)拂面,他解開自己的衣袍,開始對著魚韭擼動生殖器,年長一些的蛇也都紛紛幻化出人形開始對著魚韭自慰。 那些還沒能修煉成型的小蛇焦躁不安的用性器蹭著地面,似乎這樣能緩解一些欲望。 魚韭睡姿有些難受,緩緩睜開眼睛,剛睜開雙眼,就被一股白色粘稠物射在了臉上,緊接著一發(fā)又一發(fā),液體糊住了他的眼睛。 魚韭急忙伸手去擦,可奈何手上也是黏液,根本擦不干凈。 現(xiàn)在的他不知道,無數(shù)雙眼睛都在興奮的看著他。 “祭祀完成……” “交配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