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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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泉旅館里譚野瘸著腿走了好幾天,硬是要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以此來維護自己曾經(jīng)身為強攻的自尊心,不過這種偽裝多少有些無濟于事。梅子溪都怕再過幾天游客多起來,有人勘破他的窘狀。 兩個人并沒有在這里待多久,畢竟假期也不是無限存在的。 梅子溪這才知道譚野這些天也沒有閑著,反而把新家給找好了,兩人的東西和家具也都妥帖安置,只要領(lǐng)包入住即可。 發(fā)生了這么多事,譚野好像換了個人。 從前是什么都不管,只會耍賴對梅子溪說“有你就行了”,還大男子主義,說什么都要在上面,不過現(xiàn)在,非但肯舍身被cao,做事還變的井井有條細心穩(wěn)妥。 就像是兩個人互換了身份一樣。譚野開始學起了梅子溪的溫柔和遷就。 來到了新家門口。譚野把鑰匙遞給梅子溪,示意他開門。 梅子溪推開門,里面是陌生的陳設(shè),不過卻讓人覺得安心,他們的東西還堆在客廳里等待安置。 身材高大的男人側(cè)身走進去,轉(zhuǎn)過頭來對著梅子溪挑眉:“怎么樣,不錯吧?” 神采飛揚。 梅子溪微微一笑,表示贊同。 譚野就好像被主人夸獎了的小狗似的,rou眼可見的高興起來,在新家里撒了歡一樣東摸摸西看看,看得出來他也是第一次來,迫不及待的在新的地盤里標記自己的氣味。 在那件事以后梅子溪的話變少了,但是除此之外,又好像什么都沒變。 兩個人的生活逐漸回歸正軌。 譚野刻意回避溫泉里發(fā)生過的事情,仿佛想要就此當作什么都沒有過。 梅子溪不置可否,這段時間他也忙得很,不過是忙著把手頭的工作交接,從前他總是來匆匆去匆匆,風風火火,做最好的活升最快的職。 但是現(xiàn)在他忽然覺得那些突然失去了意義,他的目光開始重新審視與自己朝夕相處的戀人,為此他還提交了在家辦公的申請。 申請很順利,而我們的譚小狗依舊一無所知。 他正沉浸在充當“有心理創(chuàng)傷的戀人”的專屬治療師中,非但平日里噓寒問暖,連偶爾的求歡都求的小心翼翼。 他把溫泉里的事情當做治療手段,如今戀人康復,那他也要重振雄風,當回那個威風凜凜的猛一。 只是吃過rou的魔鬼怎么會忍得了重新屈居人下呢。 梅子溪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他準備抽空好好調(diào)教調(diào)教這只賊心不死的小狗。 譚野覺得最近的生活很愜意。 在另一半開始居家辦公之后,連帶著自己的生活質(zhì)量也有了一個很大跨度的提升,梅子溪還開始學著做菜,家里更有人氣了,比起以前,更像是一個溫馨的家。 所以譚野最近無心工作,每天只想早早完成工作回家和梅子溪貼貼。 畢竟誰能拒絕一個會每天為你做飯等你回家的美人呢? 這天譚野吹著口哨推開家門的時候,梅子溪正把菜端出來。 他身上還系著圍裙,是在樓下超市采購的時候送的,上面很幼稚的印著簡筆畫的小雛菊。 圍裙腰間有一根系帶,梅子溪每次都會一絲不茍的系上,并且還是蝴蝶結(jié)。這么一綁,更顯得他腰細。 譚野不自覺的想起了梅子溪的腰,細是細,但是是勁瘦的那種,上面還有薄薄一層流暢的肌rou,加上對方一身天然的白皮…… 他差點把口水流下來,但是眼前閃現(xiàn)過那個人騎在自己身上的畫面,譚野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我回來了?!弊T野脫了外套,露出里面的一件灰色低領(lǐng)針織衫,衣服很合身,貼在肌膚上,勾勒出他一身飽滿但不夸張的肌rou。 梅子溪的目光輕輕掃過他胸口,低頭拉開椅子:“歡迎回來。剛好趁熱吃?!?/br> 確實要趁熱吃啊。他在心里嘆息。 吃過飯,譚野慵懶地坐在沙發(fā)上玩兒手機,整個人像是一灘水,沒形沒狀的攤在上面。 梅子溪又處理了一會兒工作,這才過來找譚野,他走到譚野面前,在譚野抬頭看他的時候,彎腰吻了下去。 他身上是一套家居服,彎腰的時候?qū)捤傻囊骂I(lǐng)落下來,譚野眼珠子都挪不動了,哪有心思管對方的手又摸上了他的胸??? 梅子溪加深了這個吻,用舌頭細細掃過戀人的唇舌,舔舐上顎的時候,譚野抖得尤其厲害,于是梅子溪變本加厲,直親得譚野渾身無力。 相處這么多年,他對譚野身上的敏感點太熟悉了。以至于用一些小手段,就能讓他毫無還手之力。 這是梅子溪在那以后第一次主動親自己,譚野感動的不能自已,同時也不知不覺間又把主動權(quán)交給了他。 主要還是梅子溪真的太會親了。譚野整個人好像被泡在溫水里一樣,連手指都提不起勁來,只想懶洋洋地享受著對方的深吻。 靈活炙熱的舌頭相互糾纏著,兇狠的像要把對方吞下去,房間里只剩下“嘖嘖”的水聲,還有譚野手機上自動播放著的視頻音樂。 兩個人分開的時候唇間都帶上了可疑的黏液,勾勾搭搭,不肯分開。 譚野喘著粗氣,一把抓住梅子溪揉捏自己胸部的手,斷斷續(xù)續(xù)地道:“你干什么。” 一句話分三次才能講完,臉上一片酡紅,梅子溪光看表情就知道他已經(jīng)硬的受不了了。 梅子溪不回答,把譚野推倒在沙發(fā)上,反手脫掉了自己的上衣。 室內(nèi)的溫暖,光線曖昧,柔和的光打在男人赤裸白皙的上半身,有一種優(yōu)雅的雕塑般的美感。 有人不自覺咽了咽口水,自己覺得自己是個色狼了。 但是他不知道真正獸性大發(fā)的并不是他。 梅子溪跨坐在譚野身上,感受到大腿下面支棱起來,興奮的無法言說的roubang,眼神卻在掃視著衣著尚且整齊的譚野,琢磨著從哪里下嘴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