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談?wù)?/h1>
祁清晨覺得，上帝應(yīng)該在他剛出生時，便私自奪走了他的心臟，用來造了個謝渡。 那場如浮云般的性愛發(fā)生后，祁清晨像是掉進了拉斐爾的夢境里，天使在無盡頭地修著通往天堂的階梯。 而他則站在階梯之下，伴著欲望沉淪，他清晰地記著那晚謝渡的喘氣聲、熱浪、眼神，以及釋放后滿足的嘆息。 祁清晨像個病入膏肓的人，強迫自己忘記病痛帶來的折磨，但始終無法逃離。 思想無法逃離，所以他開始行動上的躲避。 學(xué)校放假后，接踵而來的便是如小山般的畫稿，他開始日夜顛倒地在畫室畫稿。 祁家雖然每周都給他生活費，美名其曰，彌補他這二十多年來受的苦，但他從未動過。 除了在大學(xué)當(dāng)老師的收入外，祁清晨還在一家畫室兼職，每周六日去，平時也會有人約稿，當(dāng)繁忙的生活占據(jù)思想和身體時，祁清晨才得以片刻的放松。 但在躲避謝渡的第二周，祁清晨被祁沉叫住了。 他對于這個弟弟是討厭不起來的，祁清晨曾經(jīng)渴望自己成為的那種人，陽光、快樂、善談，全都可以在祁沉身上看到。 祁沉說，他們這周五要去登山，他希望祁清晨可以一起去。 祁清晨周五沒有課，但他也不想去，因為祁沉在，謝渡就一定在，那個身高和體型都能給他強迫壓力的男人，他暫時還無法面對。 但周五那天，S大美院的院長說今天戶外寫生，選了一個不太高的山，剛好祁清晨那天沒課，所以被迫成了學(xué)生們的領(lǐng)隊。 正是春意盎然的時刻，溫度適宜，學(xué)生們因為可以出游而興致勃勃，連帶著祁清晨也心情好了不少。 玨山在郊區(qū)，路程有些遠(yuǎn)，早晨七點多出發(fā)，到的時候也就中午了。 剛一下車，就有幾個女生開始?xì)g呼，甚至吹起了口哨，喊著帥哥哥們好啊。 祁清晨習(xí)慣了她們的奔放，笑了笑也沒在意。 可是一回頭，他卻看到了那個讓人痛苦又覺得歡愉的男人。 謝渡穿著一身黑，不是正裝，少了領(lǐng)帶的束縛，他身上那種野性和沉穩(wěn)交相輝映，怪不得迷得這群小姑娘兩眼冒星星。 純黑色的大g在他身邊都有些遜色。 大概是他盯人看的時間太久了，謝渡相識有所感應(yīng)，順著他的方向回了頭。 視線相碰的剎那，幾乎要具化成了有形狀的火把。 最后，祁清晨率先扭了頭，他受不住那灼熱的目光。 班里一共有三十多個學(xué)生，男女各占一半，祁清晨壓下心頭的悸動，開始說今天的注意事項與活動內(nèi)容。 可以自然活動，但不能私自走太遠(yuǎn)，每個人的手機必須保持開機，下午五點在山腳邊集合，每人也得完成三張寫生畫。 交代完后，學(xué)生一哄而散，只有一個男生猶猶豫豫地走到了他的面前。 “怎么了？趙同學(xué)”祁清晨記得他應(yīng)該叫趙暢，不太愛說話，但畫畫很有特點。 “我，祁老師，我有些話想對你說。” 趙暢比祁清晨還要矮一些，長得很乖巧，只是看著就讓人很舒心，祁清晨以為他遇到了生活上的困難，只說：“行，我們?nèi)ツ羌业曜鴷?，正好到了飯點，老師請你吃飯?！?/br> 但還沒走兩步，祁清晨就聽到有人喊，“哥！好巧啊，你怎么在這??？” 是祁沉。 祁清晨做了幾個深呼吸，讓趙暢先去店里等他，他說兩句話就過去。 跟著祁沉來的還有兩個人，祁清晨并不認(rèn)識，那兩人做了自我介紹后，他也沒太記住，因為謝渡看他的眼神太有侵略性了，本能地，他起了生理反應(yīng)。 這是一件很羞恥的事，明明兩人只是度過了一夜，可祁清晨的身體好像已經(jīng)被謝渡徹底標(biāo)記一樣。 一遇到他，身體就會自動散發(fā)情潮，渴望被擁抱和親吻。 “那個，阿沉，你們好好玩，我?guī)е鴮W(xué)生來寫生的，就先走了?！逼钋宄勘M量讓自己微笑，表現(xiàn)出自己并不是不喜歡和祁沉玩，而是因為有任務(wù)在身，才不得不拒絕的姿態(tài)。 “哎呀，哥，大學(xué)生都是成年人了，你跟我們玩會，到點再回來唄?！钡畛梁軙鰦?，再配上他那葡萄般的眼睛，祁清晨忍不住心軟。 正在猶豫間，他看到謝渡來了。 兩人的距離一旦拉近，祁清晨的嗅覺靈敏度像是擴大了百倍，他能聞到謝渡今天噴了冷調(diào)的木質(zhì)香水，還有淡淡的花香味，應(yīng)該是他家里洗衣凝珠的味道。 聞著聞著，他便把自己聞出了火，耳垂和后脖頸guntang。 謝渡拍了下祁沉的頭，沉聲說：“阿沉，你跟老五老六去玩吧，我跟你哥歇會?！?/br> “行吧行吧”祁沉看到謝渡那副對什么也不感興趣的模樣就來氣，拽著另外兩個人，撒著歡去爬山了。 “走吧”謝渡看著愣在原地的人，推了下對方，說：“外邊挺曬的?！?/br> 祁清晨覺得自己在第二天不給謝渡打電話，那晚的意外和失控就已經(jīng)成為過去式了。 但沒想到，坐到店里后，當(dāng)著他學(xué)生的面，謝渡卻面無表情地問：“怎么沒給我打電話？” 謝渡的語氣太過平常，就好像在問，一個約定好一起出游的朋友，為什么沒有按時出發(fā)，或者為什么臨時去不了，也不給他打個電話。 但祁清晨不可能如此平靜地回答，一是他到現(xiàn)在都不知該如何面對謝渡，二是，祁清晨第一次暗暗地這么喜歡一個人，他本想給對方留個好印象，結(jié)果弄成如今這樣，他還沒想好挽回形象的辦法。 “我，我最近有些忙?！彼砸詾楹翢o破綻地撒著謊，雙手在桌子底下用力地絞著，“還沒來得及，而且，我沒有你的手機號碼。” “哦”謝渡聞言淺抿了下咖啡杯，反問：“真的沒有嗎？” 語罷，祁清晨不知道對方是有意還是無意，那雙修長有力的腿擠進了自己雙腿中間，然后就不動了。 這動作被謝渡做的太過自然，祁清晨想要逃，也無法后退，更不可能別過雙腿。 “咳咳，那個，趙同學(xué)，你點菜了嗎？”祁清晨只好轉(zhuǎn)移話題，他確實有謝渡的手機號，只是不是光明正大得來的，所以很心虛。 “還沒有呢”趙暢覺得祁老師和他的朋友看起來有些不對勁，但也說不上來，他控制不住地打量著謝渡，然后被對方那冰冷的眼神嚇的一激靈。 “那我就幫你點了，這家牛排不錯?！?/br> 祁清晨本想借著點菜的機會逃離謝渡的壓迫，但謝渡儼然沒給他這個機會。 服務(wù)員在看到謝渡招手時就立刻來了，揚著招牌微笑給客人點了單，最后還贈送了一杯tequi. 點完餐后，三人又陷入了無形的尷尬中，祁清晨作為老師其實很會在課堂上調(diào)節(jié)氣氛，但面對謝渡，他總是束手束腳。 “趙同學(xué)，你剛剛不是有問題想問嗎？”最后他只能用趙暢來緩解自己緊張的心態(tài)。 “額，那個”趙暢一開始并沒想到祁老師會和朋友一起吃飯，他是準(zhǔn)備告白的，從入學(xué)開始他就對祁清晨產(chǎn)生了好感，他雖然話少，但不缺乏勇氣。 “老師你有女朋友嗎？” 趙暢打算循序漸進一些，得先確定老師的性向，如果和他一樣，那肯定好，但如果不一樣，他，他估計會放棄。 祁清晨本來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要回答趙暢提的專業(yè)問題了，結(jié)果對方問他有沒有女朋友，他愣了一瞬，才回道：“沒有?！?/br> “那男朋友呢？” “?。俊?/br> 謝渡坐在兩人對面，在看到祁清晨被這位美術(shù)系學(xué)生的問題嚇到無意識地張開嘴時，他微不可查地笑了聲。 “是不是有些冒犯了?！壁w暢問完接觸到謝渡的視線后，突然覺得自己像被扒光衣服扔到街上一樣，他的秘密無處可藏。 “沒，我只是，有些意外。”如果說到這，祁清晨還不知道趙暢要說什么的話，那他真的是個白癡了。 “那個，趙同學(xué)，我雖然沒有在交往的人，但”說到這，本來想好的很順暢的拒絕的話，變得支支吾吾，因為祁清晨被謝渡的腿夾了下，于是后半句，他說得及其羞愧，“但我有喜歡的人，目前正在試著交往。” “哦”趙暢聞言，情緒明顯變得低落。 恰好，牛排也上來了，開始吃飯后，一切寂靜就不再顯得讓人尷尬無所適從。 年輕人的調(diào)節(jié)能力果然出乎意料，只是一頓飯的功夫，祁清晨就聽見趙暢說，老師祝你能早日追到喜歡的人。 而后，趙暢便起身走了，他說還得抓緊時間畫畫呢，另外也不用擔(dān)心他的心理狀態(tài)，被表白的人拒絕也不是一件羞恥的事。 祁清晨沒想到如此安靜看著融入不了人群的學(xué)生，會有如此看開的一面。 謝渡作為一個免費的觀眾，全程盡職盡責(zé)地扮演啞巴。 “祁老師的魅力很大。”謝渡突兀地一句話，讓祁清晨無地自容，他說了謊，什么試著交往階段，不還是他一個人的臆想。 “沒有，他們這個年級很容易動感情的，但只要我缺席一段時間，他們可能就會發(fā)現(xiàn)那種喜歡可有可無?！?/br> 謝渡聽后，深深地看了眼祁清晨，說：“很難不贊成?！?/br> 祁清晨和謝渡像是兩個世界的人，兩人在一起沒有共同話題，除了那晚失去理智的溫存外，祁清晨不知該講些什么。 “謝先生，關(guān)于那晚的事，你其實不用太在意。”他還是不敢看謝渡，緊張地不由自主握住了那杯tequi，“我們都是成年人，而且我后來聽阿沉說，那晚你也是被人陷害的，身不由己。 “你平時都這么大度嗎？” 謝渡本就不是溫和的人，生意人大多喜笑，有利于博得好感，但謝渡恰恰相反，他從未在人前放肆笑過，說話時嗓音也沒什么起伏，像是疲于人際交往。 但此刻，祁清晨竟然從這句話中聽出了絲嘲諷。 或許這句話還有更多的意義，大概是，你平時都這么隨意嗎？隨便跟人上床都可以。 最佳答案便是說不，但祁清晨也會委屈，更何況是被喜歡的人如此貶低，所以他硬著頭皮說了違心話，“我平時也會和人約，所以謝先生真的不用在意。” 話音落，祁清晨下意識端起手中的杯子，抿了口，酒很烈，只一口，他就有些受不了。 而后，他聽到謝渡笑了，繼而自己的下巴被對方捏住，祁清晨不得不抬起頭，直視著那個讓自己荷爾蒙爆發(fā)，控制不住發(fā)情的人。 “不是說和喜歡的人正打算交往嗎？怎么還會約?！?/br> “額，那個，那是為了應(yīng)付學(xué)生的說辭。”祁清晨支吾道。 “很好?！敝x渡薄唇微勾，但笑意不達(dá)眼底，他說：“那正好，我們來談?wù)??！?/br> “??？” “經(jīng)過那晚，我覺得我們的身體很契合，你身體有秘密，我可以幫你保守，我的欲望，則需要你來解決。”謝渡拿出了談判時的氣勢，條分縷析地為祁清晨講解成為固定炮友的好處。 當(dāng)然，他并沒有表現(xiàn)的很熱烈，相反，謝渡極其冷靜，好似只要祁清晨說一個拒絕的字，他就可以拿著那份協(xié)議再找另一個人。 “本來我以為祁先生會很介意這種紓解欲望的方式，但得知你經(jīng)驗豐富后，我覺得對于我的提議，你不應(yīng)該拒絕?！?/br> 與暗戀的人打一炮和與暗戀的人打無數(shù)炮，后者的誘惑簡直就像伊甸園的蘋果，亞當(dāng)無法決絕，祁清晨不是圣人，當(dāng)然也無法拒絕。 他盡量表現(xiàn)的游刃有余，想要彰顯自己在性事方面上的經(jīng)驗，所以磕磕絆絆提出了幾點，比如做的時候不可以內(nèi)射，必須戴套，他不會口，所以也不希望對方給自己口。 不希望這段關(guān)系被別人知道，可以使用道具，但不能太過激烈。 最重要的是，祁清晨希望這段關(guān)系，有時間期限，他不可能一直沉淪。 在祁清晨說話的期間，謝渡一直沒有發(fā)表意見，但明顯地，對方的人每提一個要求，他的眉頭就皺得緊一分。 “是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嗎？”祁清晨顯然也注意到了謝渡的低氣壓，他表面風(fēng)平浪靜，內(nèi)心實則被一股摧枯拉朽般的情緒吹的荒亂。 “我也想提兩點要求?！?/br> “額，好?！?/br> 謝渡：“一，既然跟我簽了炮友協(xié)議，就得保持身心干凈。二，我需要時，你得隨叫隨到?！?/br> 祁清晨想，這兩點很簡單，所以他點了點頭，然后看著謝渡不知從哪掏出一張被折疊兩次的紙，說：“既然都沒問題，那就簽字吧?！?/br> 謝渡真的像蓄謀已久，但祁清晨又覺得沒有必要，謝渡對自己談不上熟悉，更沒有情感，哪來的蓄謀。 協(xié)議簽完后，也才兩點，祁清晨拿起畫架，想要找個地方寫生，但謝渡顯然沒有想放他走。 他被對方拽到了衛(wèi)生間，還聽到了鎖門聲。 “你，是要，做什么？”祁清晨覺得大白天的，按照謝渡的性格，不可能會做那種事。 “協(xié)議已經(jīng)生效了，你說我要做什么？”謝渡脫了祁清晨的外套，搭到洗手間的門上，繼而一條腿頂入兩條白嫩的腿之間，用了力往上狠狠一頂。 “不用怕，沒人會發(fā)現(xiàn)?！?/br> 祁清晨顫抖著，聽到謝渡的安慰后，竟奇跡般地安心了，他變得溫順，沒有抗拒謝渡啃咬他鎖骨的行為。 “謝，謝先生，你不能留下痕跡?！逼钋宄客蝗幌氲剑菐е鴮W(xué)生出來的，而且穿了圓領(lǐng)的衣服，如果謝渡給他在鎖骨留下吻痕后，他是遮不住的。 謝渡聞言沒再執(zhí)著于鎖骨，他撩起祁清晨的上衣，雙手捏著紅豆大小的rutou，捻動著，又命令道：“換個稱呼?！?/br> “啊，唔”在察覺到自己不受控地浪叫后，祁清晨用手捂住了嘴， 雙眼含淚地看著謝渡的頭頂，他不知道謝渡想聽自己叫什么，所以就喊了他的名字，“謝渡，別，別捏了，我” 在稱呼上，謝渡沒有過多苛責(zé)，祁清晨以為自己過關(guān)了。 但當(dāng)謝渡露出那guntang的yinjing，在他身下的入口摩擦?xí)r，他又聽到謝渡說：“再換一個?！?/br> 洗手間里太安靜了，祁清晨覺得自己現(xiàn)在粗重的呼吸也可以被外人聽到，但在緊張之余，他又被一股陌生的欲望籠罩，越刺激，他越情動。 “我，我不知道了，啊別，唔唔”祁清晨企圖拍掉揉捏自己xiaoxue的手，但對方力氣太大，而且表情過于正經(jīng)，像是在做一件神圣的事，這就襯得自己越發(fā)浪蕩。 “別在這里了，謝渡，我給你擼出來，好，好不好。” 謝渡沒有回答，繼續(xù)在祁清晨的肚子上，rutou上，胳膊上，留下痕跡，像個得了皮膚饑渴癥的患者。 “你給我用手，估計一下午都出不去這里?！敝x渡突然說，他也沒再糾結(jié)稱呼的問題了。 然后他伸出兩根手指捅進了那窄小的xue口，里面溫?zé)幔鐪厝?，又像有千萬張小嘴在吸。 “你很濕了?！?/br> 謝渡從頭到尾都沒有問祁清晨為什么會長著兩套性器官。 “唔啊啊……”祁清晨聽不得謝渡啞著嗓子，一本正經(jīng)地說這些，致命的誘人。 擴張做的很充足，但進去時，依舊受到重重阻隔，謝渡的額頭冒出了細(xì)密的汗水，一手摟著祁清晨的腰，一只手握著yinjing，鍥而不舍地扣響欲望的門。 性器摩擦的過程令祁清晨喘不過氣，這種極致的歡愉，猶如腦中過電，他全身發(fā)軟，揪著謝渡身上的布料，低聲嗚咽著。 最后祁清晨最先受不了了，剛剛喝的那口烈酒，現(xiàn)在才發(fā)作，他頭昏腦漲，欲望強烈，控制不住地抱住謝渡的腰，用力貼向自己，啞聲說：“進來，進，啊啊嗯！” 謝渡在被人抱住腰的時候就已經(jīng)做好了進入的準(zhǔn)備，所以在對方開口后，就一鼓作氣捅到了最深處，那力道，像是要把祁清晨的肚皮捅破，最好直接進入生殖腔。 情事剛進入高潮，祁清晨的手機卻響了。 是祁沉打來的。 他顫抖著手想要把手機按了靜音，但無意按了接聽鍵。 “嗯！額啊” 謝渡像是要故意讓祁清晨出糗，在電話接聽的一瞬間，他發(fā)了狠地朝著對方的敏感點頂，快速進入，然后深埋溫柔鄉(xiāng)，止不住地擺腰研磨。 祁清晨受不了這突然激烈地情愛，他低頭咬住謝渡的肩膀，盡力吞下要脫口而出的呻吟。 祁沉一直在喊哥，還說他們已經(jīng)上山了，拍了好多照片，希望祁清晨帶著謝渡找他們?nèi)?，然后等會一起燒烤?/br> 謝渡見懷里的人被自己折磨的呼吸不過來，竟然好心地接過手機，說，你哥去幫學(xué)生看畫了，手機落他這了，他們就不上山了，等會山腳集合。 掛斷電話的瞬間，祁清晨控制不住地發(fā)抖，然后進入了高潮，他還是控制不住地叫了出來，然后被謝渡堵住了嘴。 在祁清晨的規(guī)則中，炮友并不包括親吻，因為舌頭與舌頭相纏，體液交換是最親密的人做的事，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神志不清，只能被謝渡那條guntang的舌頭牽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