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紅裙子與空想家(h)
書迷正在閱讀:美人嬌軟甜、停留在最愛你的時刻、夫子總被仙尊日(*)、截荊、完結(jié)文番外存放處、咎狗的伊甸、【總攻】欲海浮游、情色會所、清冷小美人他不想再被強制了(np)、當晉江受穿進海棠宇宙(快穿/np)
他們接受了警察的幾次盤問,但都順利過關(guān),興許是約書亞演技太好,其中幾個警察還對他神經(jīng)過敏的“弟弟”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最近路上很多強盜,你們要小心。”其中一個警察這么對他們說道。 喬不作任何反應(yīng),他只是全部接受、全然順從,這是他面對恐懼無所適從時的應(yīng)激反應(yīng),將自己當作可有可無的塵埃,來換取生存的空間。 過去他在母親身邊如此,現(xiàn)在在約書亞身邊亦如此。 如此微不足道,連被殺掉的價值都沒有。 興許這樣約書亞就會允許他在他身邊活下去。 約書亞和喬在傍晚抵達霍爾曼,那里不再是黃沙漫天,而只是個有些灰撲撲的小城。 他們住進賓館,打算第二天再去找“閃光”。 這家賓館是真正的賓館,比之前的汽車旅店不知好了多少。 這里有寬闊的房間,有電視機,甚至還有帶浴缸的浴室。 喬站在一塊有著繁雜花紋的地毯上,上面的絨毛包裹著他的腳底,弄得他有些癢癢的。 他從來沒有住過這么高級的旅館----房子也是。那些看起來就昂貴的嚇人的高級家具,透亮的落地窗,浴室里能盛得下兩個人的巨大浴缸......一切都美好得好像閃著彩虹光芒的肥皂泡,躺在kindsize大床上的舒爽感會在閉上眼睛的瞬間破裂,“啪”,一切照舊,只余下無盡的空虛。 而他現(xiàn)在的心情,竟遠不如在加油站的小超市里拿到第一支口紅時那樣激動。 在地毯的旁邊,還有一面落地鏡,在柔和的光線和傾斜的角度下,他看見一個瘦削的男孩,金色卷發(fā)凌亂地蜷曲在頭上,臉色蒼白又憔悴,一雙綠眼睛有點大過了頭,挺翹的鼻頭上頂著幾顆雀斑,嘴唇上還帶著未愈合的血痂和淺淺的牙印。 西裝耷拉在他身上,纖細的手腳突兀地從袖口褲口探出來,無所適從地放在一邊。 他撇了撇嘴,鏡子里的毛小子也跟著彎下嘴角。 浴室里的水聲停了,喬用余光從鏡子里看見他斜靠在門框上,臉上的表情被氤氳水汽模糊了,帶著一種與世隔絕的漠然。 假如喬讀過幾本胡塞爾或海德格爾的書,他便會理解這種氣質(zhì)。 這種氣質(zhì)只正在將自己困在“心靈的房間”中的人,他們對世界充滿懷疑,以至于只相信自己的內(nèi)心。 一個虛無縹緲的人,無根之木般漂浮在人生的長河上,唯一的信仰就是自己。 喬迷迷糊糊這么感到,并由此在崇拜他的同時,又為他感到悲哀和同情,哪怕他才是那個在物質(zhì)上一無所有的人。 這是一個多么迷人的矛盾體啊。 過了一會,古典樂在客廳的電視機里響起了,被朦朧的水霧所削減,等到達浴室的池子里,已經(jīng)如夢境般破碎。 約書亞陷在浴缸熱騰騰的水里,坐在約書亞的腿上,上半身緊貼著他的肩,約書亞的手指就著熱水在他的xue道中抽插著,攪亂了他的思維。 他們親吻彼此,交換著津液,被吞咽、或是順著肩頸滑下,混入身上的水珠中。 等到水溫不再令人舒適,他們才從浴缸里出來,帶著渾身的水汽撞進臥房。 一抹紅色躍入了喬的視線。 約書亞不知何時翻出了那件紅色的裙子,將它平整地鋪在床上,紅色在水晶燈光下發(fā)亮,幾乎燃燒起來,灼傷了喬的眼睛。 “我想看你穿上?!?/br> 約書亞的手指掠過喬的脖子,喬抖了抖,發(fā)出一聲瀕死的鹿似的嗚咽。 他拎起裙子,套在自己過于瘦削的身體上,絲綢冰涼,落下時好似水流沖刷過身體。 約書亞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嘆息,他將喬拉進自己的懷里,雖然動作有些粗魯,但喬感到他在控制著自己的力氣。 他將頭埋進喬的頸窩,頭發(fā)和溫熱呼吸磨蹭著喬的皮膚讓他發(fā)癢,但他忍住了沒有動。 似乎是抱夠了,約書亞帶喬來到鏡子前,喬看向鏡子,里面的少年窘迫地站著,紅裙子掛在他身上,勾勒出纖細的身體。 紅色將他本就蒼白的皮膚襯得更加白皙,骨頭在薄薄的皮膚與血rou下整齊排列,未被蒸發(fā)殆盡的水珠反射著燈光,讓他看起來像是一只瓷娃娃。 約書亞站在他的身后,手放在喬的大腿上,自下而上地撫摸著,膝蓋,平滑的大腿,大腿根,紅裙子被掀了起來,露出底下屬于男性的性器。 “他在透過我看別的什么人嗎?”喬被自己地想法嚇到了,但他還是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抹抹口紅被約書亞看到的那一天。 約書亞的手指就著潤滑劑捅入了喬的xue道,喬已經(jīng)很能適應(yīng)這樣的進入,沒一會xuerou就變得柔軟,貪婪地吞吃下第二根手指。 約書亞吻了吻喬的后頸,喬的身體震顫了一下,手指扒緊了鏡子的邊框。約書亞抬起他的一條腿,將性器插進他的身體。 喬的腿一下子軟了,他只能靠著鏡子和約書亞作為支撐,他被約書亞按在鏡子上,鏡子里倒映著自己yin靡的影子。 這是與剛剛縮在寬大西裝里的他完全不同的一個人。 少年臉色緋紅,眼神迷蒙,吊帶的一邊已經(jīng)從肩頭滑落,露出平坦的胸膛,粉嫩的朱果被身后人的手指玩弄到腫脹泛紅。 張開的嘴里泄出呻吟。 啊…嗚嗚…慢點…求你… 身后的野獸置若罔聞,只顧著在他身體里沖刺。 約書亞的性器幾乎整根末進喬的xue道,粗大而硬挺地性器將xiaoxue撐的滿滿當當,潤滑液在高速的沖刺下被打成泡沫,發(fā)出咕啾咕啾的水聲,和進卵袋拍打臀部的聲響里,顯得無比頹靡。 每次前撞,喬都會被推向鏡子,呼吸帶出的水汽和rou體的溫度在鏡子上團起白霧,汗水和性器前段溢出的前液蹭到鏡子上,順著鏡面向下墜去。 快感有如海浪般洶涌,喬只能掙扎著抓住片刻清醒,約書亞的動作卻將他推向浪濤的更深處,他握住喬的性器,順著其上的脈絡(luò)愛撫,又在guitou出輕輕揉蹭,間或擼動幾下,如此強烈的快感席卷了喬的腦海,他顫抖起來,連大腿根都在痙攣,腳趾蜷縮繃緊,白濁從性器中噴涌而出,濺在鏡子上。 身體的痙攣也帶動著后xue的收縮,約書亞沉沉呻吟了一聲,緊隨著射了出來,他趴在約書亞肩頭,抱住他,性器仍舊深埋在對方身體里,時間如融化的黃油般緩慢流動,直到約書亞松開手,將自己抽離出喬的xue道。 他摘下保險套,jingye墜在橡膠的底部,他用手指靈巧地在上端打了個結(jié),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 然后撕開下一個。 喬脫力地跪坐在鏡子前的地毯上,汗?jié)竦暮蟊尘o貼著鏡子,鏡面早已被體溫捂得溫熱,無法再為他的身體降溫。 “休息吧…我…我做不下去了…” “晚上還很漫長呢?!?/br> 約書亞似是撒嬌般說著,將喬都嚇了一跳,他又蹭了蹭喬的臉頰,將他抱起來放到床上。 “再來一次吧,就一次?!?/br> 喬嗚咽著,卻沒拒絕。 他們抱在一起,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買了兩個墨西哥卷當午飯,慢慢悠悠趕到了報紙上稱發(fā)現(xiàn)“閃光”的地方。 那里在城外不遠,一片荒野之間,風滾草慢慢隨風滾向遠邊,順著它的軌跡,喬看到前面有一個巨大的坑洞。 但也僅此而已。 只是一個比較大的洞罷了。 寬約三十二英尺,深度也不過寬的半數(shù),底部只是有些新鮮的泥土和裸露的砂石,除此之外沒有什么特別。 和其他比較大的洞沒什么不一樣。 它出現(xiàn)的原因多種多樣,就算是憑約書亞這樣笨拙的腦袋都能想出好幾種可能。 他小心地看了一眼約書亞,約書亞一動不動地望著坑,不知在想些什么。 “哦,”約書亞笑了,“這樣啊?!?/br> 喬看著他,他忽然發(fā)現(xiàn),這是約書亞意料之中的結(jié)果。 就如同他早就知道公路上會出現(xiàn)匪徒一樣。 TBC.